一七八、鬱悶

  第二天一上課,培訓基地的領導就過來宣佈:本次培訓上午結束。吃過中午飯後,大傢就可以啟程回傢瞭。

  大傢一聽歡呼雀躍,終於盼到這一天瞭。

  我心裡也很高興,畢竟冼梅還在傢裡。今天回去後終於能見她一面,以解相思之苦。

  由於此次培訓內容太多太繁,原先定好的閉卷考試臨時改成瞭開卷考試。MD,大傢都緊張兮兮地迎接金箍棒,結果最後變成瞭個棒錘。這樣也更好,不用再擔心考試成績太差的問題瞭。

  剛過十點鐘,我就接到瞭冼梅的電話。

  大聰,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阿梅,我今天下午就回去。

  啊?……怎麼這麼巧啊?

  冼梅說到這裡很是著急,我一聽也不由得焦急起來,急忙問道:阿梅,什麼怎麼這麼巧瞭?……哎,我剛從上級行出來,已經通知我到先去北京培訓,今天就走。

  啊?你今天就走?

  嗯,飛機票已經都買好瞭,中午一點半的飛機。

  聽到這裡,我鬱悶的險些背過氣去。

  阿梅,你今天別走瞭,明天再走吧。我今天吃過午飯後就往回趕瞭。

  哎,……這次到北京去學習的不光我一個人,是十多個人。讓我在傢等瞭一個星期,就是為瞭和這批人一塊去的。

  讓那些人先走,你明天走不行嗎?

  恐怕不行,這要統一行動的。冼梅說到這裡,也很是無奈。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當個人利益和集體利益發生碰撞的時候,個人利益隻能無條件地服從集體利益,奶奶個熊的。

  我再焦急下去,冼梅可能會更加焦急,人不能太自私瞭。我為瞭安慰她,讓她放心安心地上路,隻好溫言說道:哦,既然這樣,那你今天走吧。我在傢等你回來。

  聽我說到這裡,冼梅才有些高興起來:嗯,好吧,我現在回傢收拾一下,我們電話聯系。

  嗯,好的。

  掛斷電話後,老子真的想開口罵娘,但不知道罵誰?心中那個鬱那個悶啊,當真到瞭極致。

  NND,冼性感和李感性又在冥冥之中和老子玩起瞭雙飛。老子已經憋鼓瞭好長時間瞭,本想回去後雲雨一番,結果,昨天晚上一個飛瞭,今天另一個也飛瞭。

  老子回去也是孤傢寡人。想到這裡,頓時沒有瞭回去的激動和期盼,變得悶悶不樂起來。

  吃過中午飯,大傢都歡天喜地的整理東西,向樓下等候的凱斯鮑爾豪華大客車湧去。

  矮腳虎更是高興萬分,除瞭呵呵直笑,一對小眼睛竟放射出幽幽精光。MD,不用問,這傢夥也是憋鼓的很厲害,那幽幽精光就是色欲之光。

  汪大哥,是不是想嫂子瞭?

  嗯,能不想嗎?呵呵。

  這傢夥說到這裡,口水都快下來瞭。靠,她想的是他老婆的性器官。

  老子現在隻想跺腳蹦高海罵。狗日的培訓,真他媽的是賠熏,賠的老子身邊的兩大美女都雙雙飛走,熏的老子灰頭土臉。

  往樓下走時,霹靂丫和我一塊下樓。

  她看我悶悶不樂的樣子,輕身問道:呂大聰,你怎麼瞭?怎麼這麼不高興啊?

  沒高興的事高興什麼?

  呵,馬上要回傢瞭,大傢夥都高高興興的。就你撅著嘴,像別人欠你八百吊錢似的。

  我回到傢也是孤傢寡人一個,還不如不回去的好。

  你也是孤傢寡人啊?我也是孑然一身。

  嗯?你傢裡人呢?

  當我問到這裡,她不再接我的話巴,神情有些黯然落寞。我一看她的表情,沒敢再繼續問下去。隻是幽幽而道:哎,眼看和你快要分開瞭,心裡竟然很是失落,你失落不?

  滾。

  別人正在感情最濃處,你卻讓別人滾,太傷自尊瞭。

  霹靂丫臉色紅紅的,扭頭白瞭我一眼。

  嘿嘿,我看出來瞭,你的心裡也很失落。我們兩個不但都是失落的人,而且還都是五保戶。

  滾一邊去,盡胡說八道。

  我沒有胡說八道,咱們兩個都是五保戶,合起來就十全十美瞭。我死皮賴臉地繼續說著。

  她聽我說到這裡,身子明顯地一震,俊臉愈加地紅瞭。過瞭沒一會兒,她臉上竟怒氣沖沖起來,語氣也凌厲起來:呂大聰,你是不是經常和女孩子說這樣的話?

  我靠,言多必失。沒想到幾句無賴的話竟惹來瞭她這般看法。我急忙辯解道:沒有啊,也就對你這樣的美女說說,好瞭,我不說瞭,嘿嘿。

  她又白瞭我一眼,沒再言語。

  到瞭車上,我本想到後邊去坐。霹靂丫把我喊住瞭,讓我坐在前邊,不要離她太遠。我問為什麼?她說怕又再把我給漏下瞭。

  大傢都是歸心似箭,本來定的是兩點走,結果一點半人就到齊瞭。霹靂丫點過名後,凱斯鮑爾豪華大客車歡快地踏上瞭歸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