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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七七、李感性走瞭

  霹靂丫換好衣服從更衣室出來後,我才從泳池內爬上來。

  霹靂丫見我更換好衣服出來時,表情有些怪怪的,臉色竟不由自主地紅瞭起來,不用問,她還是為剛才水中的緊密貼身感到難為情。MD,這都難為情,以後還怎麼上你這丫?

  吃過晚飯回到賓館房間後,做賊心虛般先給冼梅打瞭個電話,問她在幹嘛?她說大學的女同學過來找她玩,等會準備出去吃飯。她問我在幹嘛?我說剛吃過晚飯,在房間內看電視呢。隨後又閑聊瞭幾句,就掛斷瞭電話。

  但願今晚冼梅不要再做那樣的傷感夢,不然,她真的可能會開上母雷克薩斯直接過來瞭。

  在隨後的幾天時間裡,霹靂丫對老子的態度是假兇真好,有時態度竟然好的有些曖昧起來,粉臉羞紅的次數漸漸多瞭起來,使老子也春情萌動,情弦絲絲錚響。

  星期四下午最後一節課剛開始沒多久,設置到震動上的手機響瞭起來,我一看來電顯示是李感性打來的。我想下課後再給她打過去,因此就按瞭免接鍵。沒想到過瞭一會兒,手機又響瞭起來。看來是有急事,按照李感性的穩重性格,沒有急事她不會這麼接連給我打電話的。

  我急匆匆從教室裡出來,立即接聽起來。

  小呂,在上課嗎?

  嗯,今天還有最後一節課。

  你什麼時候回來?

  可能明天下午回去。

  哦,我今天找你有點兒急事和你說一下。

  嗯,杏姐,你說吧。

  行領導剛剛找我談完話,讓我也外出學習去。

  什麼時候去?到哪裡去?

  今晚就走,晚上十點的飛機。

  啊?還要坐飛機?你這是到哪裡學習?

  到廈門大學學習去。

  怎麼跑這麼遠的地方去學習?學多長時間?

  上級行組織的一個基層幹部短期培訓班,要三個月。

  我的天,三個月還是短期啊?

  文件上說的是短期,但也指明瞭是為期三個月。……我一時沒有說出話來。

  唉,按照文件上的條件,我不夠資格,但行領導非要讓我去,我也沒辦法。

  這就怪瞭,你不夠條件,幹嘛還非要讓你去?

  你走的這段時間,我為瞭你那獎勵的事,又找瞭幾次行領導,可能是因為這個吧。

  真他媽的,把我們先後都派出來,原來就為瞭這點兒破事。

  這也是我的一個猜測,你不要激動嘛。

  我能不激動嘛?

  大聰,我走瞭後,咱們辦公室的工作暫時由崔有矛來主持。我今天給你打電話,就是專門叮囑你,你回來後,工作上必須要謹小慎微,少說話多幹活,別讓人傢抓住把柄。遇到什麼難處,隨時給我打電話。

  聽瞭李感性這番關心體貼的話語,感動的我險些流下淚來。

  你聽到沒有啊?她聽我沒有說話,便又追問瞭一句。

  我……我聽到瞭。

  你一定記住我的話,千萬不要忘記瞭。

  我知道瞭。

  嗯,好,你去上課吧,我還要處理幾件工作上的事。

  嗯,祝你一路順風。

  好的,再見。

  嗯,再見。

  和李感性通完電話,心情很是糾結鬱悶,我感覺是我連累瞭她。越想越氣,越氣越煩。MD,那個狗日的臭蛆做事很是毒辣,明明是自己胡作非為,還要抓住一切機會打擊報復堅持正義的人,真他媽的不是個東西。

  冼性感調走瞭,離我而去瞭。我雖然很是傷心,但畢竟李感性還在我身邊,這是唯一聊以慰籍的。現在連這最後的一點慰籍也不存在瞭。

  李感性說是去三個月,三個月之後回來時,誰知道她會到哪裡去工作。看現在的這局面,她再回到辦公室主任的位置上繼續幹下去,希望已經是很渺茫瞭,幾乎為零。

  老子在那個小破支行裡,當真成瞭個孤傢寡人瞭。

  有李感性在為我撐腰,那個狗日的臭蛆還不敢把老子怎麼著。現在李感性走瞭,頂頭上司換成瞭希特勒崔有矛,這傢夥是個典型的狗奴才。那個臭驅想收拾老子,崔有矛這B不但不幫還會落井下石。老子現在比螞蟻都脆弱,他們要收拾老子根本就用不著手捏腳踩,直接吹口氣就能把老子吹沒瞭影。

  就在這時,最後一節課結束瞭。授課老師先走瞭出來,同事們陸陸續續地也從教室裡出來瞭。

  霹靂丫來到我身邊,看瞭看我,問道:怎麼臉色這麼難看?怎麼瞭呀?

  剛接瞭個電話,心情有點兒鬱悶,很是煩躁。

  什麼事啊?……工作上的事。一時半會給她也說不明白,隻好說是工作上的事來搪塞她。

  工作上的事沒有必要這樣,更沒必要鬱悶煩躁。走,吃飯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