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一、搗蛋胡鬧

  MD,睡覺就是爽。矮腳虎的呼嚕聲也沒能阻止老子大睡。

  正睡的香甜的時候,響起瞭敲門聲。敲門聲由小到大,最後變成瞭狂敲猛砸。

  我忽地醒瞭過來,意識到這敲門之人肯定是霹靂丫,一時有些惶惶然起來。這時,矮腳虎也醒瞭過來,迷迷糊糊地問我是誰來瞭?

  我用手一擺,示意他別再說話,並悄聲告訴他,我也沒有去上課,也在睡大覺。外邊敲門的人肯定是溫萍。我們不能去開門,開開門隻能被她狂批一頓。現在唯一的選擇就是堅決不開門,繼續裝睡。

  矮腳虎也悄聲說道:她要是繼續砸門怎麼辦?

  讓她砸,她再砸我們也不開門,她以為我們不在房間,過會兒就會走的。

  矮腳虎一聽我說的有理,頓時釋然,放心地又躺在床上迷糊。

  老子將被子蒙在頭上。你這個霹靂丫有勁那就繼續砸吧,就是不給你開門,你也沒什麼辦法。反正老子已經豁出去瞭。

  果然,砸門聲沒有瞭,側耳聽外邊的動靜,腳步聲遠去瞭。

  我用手做瞭一個OK,悄聲說道:看到沒有,她敲門我們不開,她以為我們不在,現在已經走瞭。

  樂的矮腳虎呵呵直笑,翻瞭個身面朝裡,準備繼續呼嚕。

  剛剛樂瞭沒幾分鐘,房門外響起瞭噪雜的腳步聲,瞬間傳來瞭開門鎖的聲音。

  我日喲,難道霹靂丫有我們房門的鑰匙?我朝驚慌失措的矮腳虎打個手勢,現在沒別的好辦法,隻能是繼續裝睡。

  果然,匡當一聲,門被打開瞭,聽腳步聲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心中大駭,難道是霹靂丫和那個上級行的領導進來瞭。乖乖龍的東,東西南北中,這次真的捅瞭馬蜂窩瞭。

  短暫而又窒息的沉默之後,終於響起瞭霹靂丫的聲音:你們兩個真行?哼,都給我起來。

  MD,該死吊朝上,隻能起來瞭。

  我裝著剛剛被吵醒的樣子,揉著雙眼,坐瞭起來,裝作什麼也不知的鳥樣。

  一看之下,頓時放寬瞭心。和霹靂丫進來的不是那個上級行的領導,而是手握一長串鑰匙的賓館女服務員。

  NND,千算萬算,竟沒有算到賓館的服務員手裡有房間的備用鑰匙,真TM蠢,太鬱悶瞭。

  矮腳虎還在那裡面向墻壁裝睡。霹靂丫看我坐瞭起來,便沒再理我,而是對著汪英吼瞭起來:汪英,你怎麼還睡?快點起來。

  這下矮腳虎頂不住瞭,隻好羞慚而又尷尬地訕笑著坐瞭起來。

  汪英,你怎麼回事?你太過分瞭,自由散漫,一點紀律性也沒有。

  矮腳虎既尷尬又羞慚地訕笑瞭幾下後,才慢吞吞地說道:對不起,我有點鬧肚子,一宿沒睡好,困的實在不行瞭才沒去上課。

  你鬧肚子,困的不行,不去上課,但總得請假吧,你連個假也不請,手機也關機,太過分瞭。

  霹靂丫一頓爆訓把矮腳虎霹靂的隻有低頭挨訓的份瞭。

  霹靂丫又面向我說道:呂大聰,讓你來叫汪英,你卻玩起瞭失蹤,手機也關機瞭,更可惡。

  我手機沒電瞭。我狡辯道。

  霹靂丫沒再搭理我,而是走上幾步,去查看床頭櫃上的固定電話。一看之下,怒火更熾:房間裡的電話線是誰拔的?

  我正在思考怎麼回答這個問題時,矮腳虎卻老老實實地來瞭個不打自招:是我拔的。

  霹靂丫氣極而道:汪英,看你是個很老實的人,沒想到你是老實人不辦老實事。

  那個拿鑰匙開門的女服務員一直站在那裡沒有走,右手持匙,左手捂嘴,正在那裡悄悄偷樂,氣的老子隻想把她按倒床上狠狠地蟑螂一把。

  霹靂丫用手攏瞭攏秀發,無奈地說道:我對你們兩個簡直無語瞭,整個培訓班裡就你們兩個遲到曠課搗亂誤事,我不管你們瞭,你們愛怎麼著就怎麼著,讓領導來管你們好瞭。

  她邊說邊氣憤地往外走。

  她要繼續管下去,可能還有搗蛋胡鬧的興趣。她如真的不管,讓那個上級行的領導來直接管我們,結果可想而知。我們兩個頓時都惶恐瞭起來,雷厲風行地從床上爬起來,以急行軍的速度跟在霹靂丫的後邊向教室走去。

  霹靂丫真的是氣惱到瞭極點,她明明知道我們兩個就跟在她身後,她連理也不再理我們瞭。不知道矮腳虎有何感想,但老子心裡竟感到無比失落起來。

  到瞭教室門口時,霹靂丫沒有急著進教室,而是走到走廊偏僻的角落裡,將眼鏡摘下來,用一塊手帕擦拭眼睛。

  她怎麼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