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於同事的友愛我急忙跑上前去,舉手發誓,我此時上前幫她,絕對沒有任何非分之想,純粹是革命的人道主義。
你怎麼瞭?沒事吧?我俯下身子問道。並沒有伸手扶她,畢竟男女授受不親(主要是老子對這丫沒感覺)哎呀,疼死我瞭,崴腳瞭。馮文青說話的聲音已帶哭腔,疼得臉色蒼白,冷汗直冒,雙眉緊皺,表情極其痛苦。我暗道:MD,你穿這麼高的高跟鞋不崴腳才怪呢。
你還能站起來嗎?她聽瞭我這句問話後,咬牙使勁想站起來,但瞬即又疼得坐在瞭地上。NND,看來不出手援救不行瞭,男女授受不親也顧不得瞭。
那我扶你站起來吧?聽到我這句話後,她抬起蒼白的瘦臉,眼含淚水,感激地點瞭點頭。
我伸出雙手攙住她的左臂,別看她瘦骨嶙峋的,我竟費瞭好大的勁才將她從地上扶起來。雙手攥住她的胳膊,觸摸之處竟沒有肉感,仿佛攥住的是根細竹竿。
我攙扶著她試著走瞭走,並問她是否能堅持?她咬牙皺眉點瞭點頭。
剛下瞭幾個臺階,她可能疼的很厲害,竟雙手死死拽住瞭我的右臂。老子穿的是短袖襯衫,手臂上的肉被她抓瞭個結結實實,小丫竟吃起老子的豆腐來。
就這樣,又攙又扶下瞭一層樓,我突感右手臂奇疼無比,低頭一看,險些得瞭暈血癥。
原來,這丫過於疼痛,竟對著老子嫩嫩的手臂使起瞭暗勁,又尖又長的手指甲都已經掐進瞭老子的手臂裡,尤其是母食中幾個手指的指甲掐的更深,鮮血都滲瞭出來。氣的老子心中大罵:MD,你丫可真是個梅超風,拿老子的手臂練起瞭九陰真經。
看她那痛苦樣,本想忍忍把她攙扶到樓下就完活,但手臂被她掐的越來越疼,實在忍無可忍,說道:你別掐我的手臂啊。
啊?她一聽之下,仔細一看我被她掐出血的手臂,急忙一松手,我仿佛掙脫瞭鷹爪,本能地摔瞭摔手臂,這一來,她既失去瞭我的攙扶又失去瞭拽我的力量,咚的一聲又蹲在瞭地上。MD,這丫簡直成瞭個累贅瞭。
我又待去攙扶她,她的眼淚流瞭下來,哭腔濃濃地對我說:你能不能背我下去?
暈,剛練完瞭九陰真經,又他娘的開始練唐僧背白骨精瞭。算小爺今天黴氣,碰上瞭你個梅超風加白骨精。
憐香惜玉本就是老子的弱點。我隻好蹲下身子,讓她的兩根竹竿搭在我的肩膀上,雙手往後一探抓住她的兩根大腿,將她背瞭起來。也別說,她看似很瘦,大腿上卻是很肉頭。本待將雙爪往上挪挪,順便摸摸她臀部的肉多不多,但想想此刻沾人便宜,未免有點沾之不武,隻好雙手緊緊提住她的大腿,向樓下走去。
她將整個身子都糊在瞭我背上,我試瞭好幾次,竟沒感覺到她的咪咪,又將上身抖擻瞭抖擻,好讓她的胸部貼的更緊密一些,但仍然沒有感覺到。MD,這丫是不是個無胸女,怎麼沒有一點凸起感?整個兒一個直板的諾基亞(對老子又擠又壓),沒有一點興奮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