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厚顏無恥

  小眼一瞥,梅超風同志仍是津津有味地聽著,MD,什麼聽頭,天下的習都讓你這丫學去瞭。

  看樣子她是不準備再和我說話瞭,最多在學習結束時說聲謝謝將筆還給我完事瞭。忍無可忍之下,我決定無話找話和她聊聊。

  剛才她說是**支行的,她那支行比我那支行還小,我在她面前竟有一種老大哥的感覺。

  我趴下身子靠近她問道:你做什麼工作?

  哦,在辦公室裡。

  我也在辦公室裡。

  你在辦公室裡做什麼?

  主要是寫材料。

  我也是寫材料的,我們是一個工種。這丫和我都是苦命人,都是耍筆桿子的腦力勞動者。

  她微微一笑,但眼神中明顯帶有一種不耐煩的神情,分明是嫌我打擾她聽課。媽的,你使老子的筆,老子和你聊幾句你還不耐煩?哼,偶是遇挫愈勇,你越嫌煩老子還就越無話達拉話。

  你叫什麼名字?我直接料當地問她。

  我叫馮文青。

  雙馬馮,文化的文,清秀的清?

  不是,是青春的青。

  說完,還白瞭我一眼,就不再說話瞭。老子暗道:你這丫也太沒禮貌瞭,偶問你姓名,最起碼你也得問問老子的姓名啊。

  看她又不理我瞭,老子隻好腆著老臉厚顏無恥的自我介紹道:我叫呂大聰。

  這次她隻是輕點瞭下頭,連看也不看我瞭。饒是老子臉皮再厚,也無法繼續下去瞭。NND,我猛地想起瞭李頎所作《送魏萬之京》中的名句:莫是長安行樂處,空令歲月易蹉跎。MD,既然你這丫不和老子尋樂,那偶也就不再在你丫身上浪費時間瞭。

  又被那講課的清秀女子蹂躪瞭半個多小時,培訓才終於結束瞭。

  我伸瞭伸懶腰,收拾東西剛待走。那丫扭頭對我說瞭聲謝謝,並將筆還給瞭我,果真如我猜想的一模一樣。

  參加培訓的人陸陸續續向電梯口走去,我由於遲到坐在瞭最後一排,出來的也是最後。看看那麼多人都在等電梯,我決定從這六樓順著樓梯走下去,權當鍛煉鍛煉,好為以後對付美女有個好身體做準備。

  我剛轉過樓梯口,就見馮文青走在我的前邊,看樣子她也是要從樓梯上走下去。從背後看簡直就是活脫脫的一個梅超風,她穿著的高跟鞋鞋跟又細又長,足有十公分高,這倒和她的瘦長骨骼很對稱,看的出來這丫很會打扮。

  她的高跟鞋在樓梯上發出的咔咔聲大的有點刺耳,如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就她這體型,她那長長的指甲,再加那頭瀑佈長發,突然出現在別人面前,保證十個人得有五對半嚇的哇哇叫。

  往下走瞭幾個臺階,她的手機響瞭,不知是誰給她打的電話,她邊接聽邊咯咯嬌笑,聲音還是蠻好聽的。

  突然她身子一個趔趄,腳下沒有踩穩,撲通一聲摔到在地,她‘啊’的一聲大叫,同時傳來一聲喀嚓的骨裂聲。把跟在後面的我給嚇瞭一跳。隻見她坐在地上,用手抱著左腳踝‘哎呀哎呀’直叫,整個頭都埋瞭下去,想必是非常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