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解釋道:哦,昨天下班後,我就到朋友那裡去喝酒瞭,回去的晚些。
她不再說話,扭頭轉身走瞭出去。
我呆呆地望著她的背影,想起昨晚和阿芬的那一幕,頓時後怕起來,這丫不會再像以前那樣跟蹤觀察我吧?我和阿梅的事,就是被她跟蹤發現的。
想到這裡,我驚慌失措地跌坐在沙發上,額頭上的汗也流瞭下來。
想想我和阿芬的關系,在昨晚之前,都是正統的純潔的,就是從昨晚開始,發生瞭實質性的變化,雖然沒有完成那巫山雲雨之事,但親也親瞭,抱也抱瞭,頂瞭又頂,還險些狂噴。
我也有些搞不明白我和阿芬到底是怎麼就走到瞭這一步?
仔細分析原因,想必是昨晚恍惚的過於厲害,霹靂丫讓我難過的喘不過氣來,鬼使神差般竟到瞭阿芬的傢中。阿芬身上有阿梅的影子,在酒精的作用下,就把阿芬當成瞭我無比思念的阿梅,這才有瞭那激情的一幕。
當真是:霧中看花花璀璨,朵朵爭艷混一談,彼此都是很香鮮,香鮮過後才明然。
由於阿芬像極瞭阿梅,我現在變的也有些喜歡她瞭。但阿芬是有老公之人,阿芬已經被她老公傷的體無完膚瞭,我怎麼還能再和阿芬那樣?我要是和阿芬這麼發展下去,到頭來,老子又得欠人傢阿芬一筆情債。
老子欠的霹靂丫的這筆情債,到現在也沒有償還完,估計還得過個幾年才行。要在此時再和阿芬發生出軌,後果真的不堪設想。一旦讓霹靂丫知道瞭,老子的小命也得要交代瞭。
越想越是後怕,不斷鄭重警告自己,以後絕對不能再犯這樣的錯誤。
老子在開篇之日就說過:本人個頭不高不矮,身材不胖不瘦,皮膚不白不黑,相貌不醜不俊,才能不華不麗,整個兒一個庸人加俗人。
偶就是這麼一個庸人加俗人,卻博得瞭幾個美女的歡心,更得到瞭她們的真愛。
不記得是哪位高人說的瞭:男人不需要帥,隻要切中瞭美女的要害,就能得到芳心真愛。能讓美女們處之且悅,使美女們感愉貼之心窩,這就足夠瞭,這也就是切中瞭美女的要害瞭。
想來老子如此一個庸俗之人,卻有如此桃花之運,恰恰也就是切中瞭這幾個美女的要害。
就在這時,霹靂丫從門外走瞭進來,她果真配瞭把新鑰匙,她將原先的那把鑰匙遞給我,對我道:好瞭,現在回去休息吧!
我衰衰地問:妮子,你去新加坡的事……
她用手一擺,道:現在不要提這件事瞭。
我心中一陣狂喜,喜不自禁地問:你不打算去新加坡瞭?
誰說的我不打算去瞭?我是說這幾天太忙瞭,不要提這件事瞭,省得讓你不開心。
我靠,原來是這樣啊!我頓時又成瞭個霜打的茄子,蔫蔫的提不起精神來瞭。
她本想轉身走,看我這個樣子,止步看著我,過瞭一會兒,她輕聲低道:大聰,請你理解我!
我點瞭點頭,無奈地說:我理解你!
她靜靜地看著我,思忖瞭片刻,突然問道:大聰,我是不是做的有些過分瞭?
我一愣,不解地看著她,問道:你怎麼這麼問?
她啟瞭啟櫻唇沒有說出話來,蹙眉抿嘴又考慮瞭會,才道:我是說我選擇在這個時候離開你,是不是有些過分瞭?
我心中一暖,但又一沉,這又暖又沉的滋味很不好受,但看她文靜的秀臉上帶有內疚之色,急忙說道:不過分,你把該說的都對我說瞭,我也理解你瞭,我應該支持你才對!
她聽我這麼說,更加不安地道:大聰,我也知道男女雙方彼此真愛,是要奉獻,而不是索取,是要為對方考慮,而不是隻顧自己的感受。我現在這麼做是有點自私瞭,但是我心裡實在是邁不過這個坎,給我一段時間,讓我一個人好好調整一下。她越說聲音越低,最後竟成瞭喃喃低語。
我動容地看著她,我被她的這番話給徹底感動瞭,我忙道:妮子,你這麼做沒錯!你心裡有疙瘩,咱們即使天天在一起,咱們之間也不會有幸福的。你心裡的這個疙瘩,是我造成的,慚愧內疚不安的應該是我,而不是你。你說得很對,真愛就是要默默地祝福對方過的比自己好,你要不去新加坡,我看你不開心不高興的樣子,我會更加難受的。在你沒說這番話之前,我還多少有些想不通,現在我是徹底想通瞭,我是真心地支持你去,你要高高興興地去才是。
她聽到這裡,開心地笑瞭起來,眼圈也隨即紅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