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來之後,直接來到車旁,本想打開車門開車就走,沒想到阿芬站在廚房的陽臺上,推開窗戶對我喊道:不是不讓你開車嗎?怎麼不聽?
我一驚,沒想到這丫責任心倒是很重,看樣子是要負責到底瞭。我急忙回頭對她笑道:哦,我不開車,隻是過來看一下車鎖好瞭沒有。
花小芬躊躇著又道:要不你今晚不要走瞭,明天一早從這裡直接去上班。
我笑瞭笑,道:不用瞭,我還是回去吧,我現在就出去打的。
說完,急步向小區門口走去。
走出十多米之後,我悄悄回頭,發現阿芬仍舊站在陽臺上,手扶著窗戶,在目送著我。拐過一個彎後,我停住步子,側身躲在一棵樹後。
過瞭幾秒鐘之後,阿芬看不到我人影瞭,這才緩緩關上瞭窗戶,隨之陽臺上的燈也滅瞭。
我耐住性子,躲在樹後,等瞭有十多分鐘,估計阿芬已經上樓睡覺去瞭,這才邁著小碎步快速地走瞭回來,打開車門,發動起車子來,向小區外駛去。
回到傢的時候,已經接近二半夜瞭,一頭攮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第二天是本月的最後一天,一切成敗在此一舉,也就隻有這一天的時間瞭,一大早爬起來,早飯也沒吃,就匆匆踏上瞭外出營銷的征程。
經過不懈努力,終於在這最後一天,那兩個一直沒有來漢正路分理處辦理業務的單位終於來開戶瞭。
到下午下班的時候,把老子累的筋疲力盡,渾身就像散瞭架,軟綿無骨透著無力,躺在辦公室的沙發上昏昏沉沉,呼呼大睡。
霹靂丫忙完瞭工作之後,下班之際,她上得樓來,看我睡的正香,就悄悄坐在旁邊等著我。
我足足睡瞭兩個多小時,才緩緩醒來,這下子把昨晚虧欠的覺覺也給補足瞭。
我睜眼一瞧,看到霹靂丫靜靜地坐在旁邊,把我給嚇瞭一跳,睜著惺忪的睡眼,打瞭個哈欠,問道:妮子,你怎麼還沒有走?
我在等你啊,看你睡的這麼香,不忍心把你叫醒。
我坐起來問道:哦,你找我有事?
今天下班的時候,我大體估算瞭估算,這個月咱們分理處的業績應該是最好的。
這樣就好,這半個月的努力總算沒有白費。我邊說邊又打瞭一個長長的哈欠。
這個月終於忙完瞭,你也可以放松一下瞭。
錯瞭,妮子,這個月忙完瞭,真正的交鋒也就開始瞭。
啊?為何?
這個月之所以沒有任何動靜,就是不能影響業務的發展,卸磨殺驢,也得讓驢幹完活才行。
霹靂丫聽到這裡緊蹙眉頭,顯得很是氣憤的樣子。
妮子,這件事你不要再拋頭露面瞭,上次多虧是郭蓉,才沒有把你牽扯進去,你可不能再沖動瞭。
她忿忿地道:那也得看情況,路見不平還一聲吼呢,何況這還是你的事。
妮子,你就聽我的,也沒有什麼大不瞭的,你安心把工作做好就行。
說到這裡,我忽地想起瞭滿江大哥對我說的那番話,現在就是妮子想主動牽扯進去,超難纏那幫人也不會讓妮子牽扯進去的,難道真的是這樣嗎?仔細想來,還果真是這樣,不由得更加敬佩起滿江大哥來。
我起身到洗手間去洗瞭把臉,回來對霹靂丫說:沒什麼事回去吧,我也早點回去休息,今天很累。
她不高興地說:你這幾天是怎麼回事?我一來就攆我走,哼。
啊?我沒有啊,今天是真的累瞭。
她站起身來,走到我身邊,對我道:把你的鑰匙給我。
哪個鑰匙?
你住房的鑰匙。
給你瞭,我怎麼進傢門?
你給我,我現在出去配一把,馬上就回來。
妮子,你要幹什麼?
我有用,用完瞭之後,我再把配好的鑰匙交給你。
你到底要幹什麼?
我抽空去給你收拾一下房子,你那地方都快成豬窩瞭。
哦,嘿嘿,好,給你。
我邊嘿嘿笑著邊掏出鑰匙來遞給她。
霹靂丫接過鑰匙後,輕聲念叨著:早知道這樣,昨天就該和你要鑰匙,省的去瞭連人也找不到。
她邊念叨邊往外走,但卻是把我給驚呆瞭,我忐忑不安地問:妮子,你昨晚去我那裡瞭?
去瞭,發現你不在,我就走瞭。
暈,狂暈,我又道:妮子,你去之前怎麼不給我打電話啊?
昨天看你走的時候,很不高興,也就沒有給你打電話。我有些不放心,隨後就趕到你那裡,等瞭半個多小時,也沒有等到你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