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這段時間到處跑,腳丫子都快磨出泡瞭,襪子和腳丫子緊緊地粘在瞭一起,臭味更是薰天。別說把霹靂丫給薰的都捏住瞭鼻子,老子恨不得也想伸手把自己的鼻子給捏住,這臭腳丫子的味道實在是太難聞瞭,就像醃制咸菜的大缸裡泛出來的那種令人作嘔的又咸又澀的臭味。
我忙不迭地說:妮子,我也受不瞭瞭,實在是太臭瞭。
霹靂丫仍舊用手捏著鼻子,趔瞭趔身子,道:你快點到洗手間去洗一下腳,我真的要吐瞭。
奶奶的,你丫要吐瞭,老子也快要吐瞭。我急忙向洗手間走去。
樓上也有洗手間,我進入洗手間後,快速地脫下臭襪子,忽地一下隨手扔在瞭洗手間的地上。
我靠,被我扔出去的襪子,竟然直直地不打彎地立在瞭地上,就像一雙有楞有型的高筒鞋一樣。
奶奶的,這是臭腳丫子不斷出汗,竟把柔軟的襪子給浸泡的僵直瞭起來,實在是太駭人瞭,也太惡心人瞭。
為瞭避免臭腳丫子的臭味不斷擴散,我用水狂沖起臭腳丫子來。
這時,身後傳來一聲責怪:奶奶的呂大聰,你真惡心人,穿的襪子都能直立起來。
我扭頭一看竟然是霹靂丫站在瞭我的身後。
妮子,你不嫌臭啊?你還跟過來,你快到屋裡去,我洗瞭就不臭瞭。
霹靂丫扭頭就走,邊走邊說:我真的不能再看瞭,再看我非得把今晚吃進去的飯都吐出來不可。
我用水將臭腳丫子沖瞭又沖,感覺腳臭味少瞭些後,立即拿起直立在地上的襪子就著水龍頭狂洗起來,連搓瞭十多把,搓出來的水仍舊是黑濁不堪。
沖洗完瞭臭腳丫子,搓洗完瞭臭襪子,我看著手臂上包纏的厚厚紗佈沉思起來,霹靂丫很愛潔凈,我如果不洗澡就上她的床,她即使不嫌棄,老子心裡也過意不去的。
剛才她用力捏我手臂上的傷口時,不但不疼,還有些發癢的感覺,是不是傷口已經愈合好瞭?
就因為被霹靂丫咬的這一口,老子這段時間根本就沒有好好地沖一個澡,每次都是用濕毛巾擦擦小體而已,這也導致瞭身上的汗臭味越積越多。
去他奶奶的,就是傷口沒有愈合好,老子今晚也要好好地沖個澡,免得把霹靂丫的香床給弄臟瞭。果真要被水給感染瞭,大不瞭明天再去打消炎針就是瞭。
想到這裡,我快速地除去手臂上包纏的厚厚的紗佈,一層一層地揭下來,揭到最後,又把敷在傷口上的那一小塊方紗佈除去,仔細一看,傷口果真愈合好瞭,但卻是有兩排清晰的紅紅牙印,很是瘆人。
牙印泛著紅光,雖然很是瘆人,但我也是大樂特樂起來,終於可以放心地無拘無束地好好地沖洗個澡瞭。
這時霹靂丫走瞭過來,她手裡提著我的那雙皮鞋,道:我把你的皮鞋涼到陽臺上去,你的皮鞋也是奇臭無比。
嘿嘿,我都快成瞭個臭人瞭,呵呵。
她嬌嗔地白瞭我一眼,快步走向陽臺。
等她返回來的時候,我把上衣脫瞭下來,上身隻穿瞭一件背心,她忽地看到我除去紗佈的手臂,快步走瞭進來,抓起我的手臂仔細看瞭起來。
我輕松地說道:嘿嘿,傷口已經愈合好瞭,我可以放心地洗個澡瞭,這樣可就不會弄臟你那幹凈的床瞭,呵呵。
霹靂丫看著我被她咬傷過的手臂,表情很是心疼,眼圈竟然又微紅瞭起來,我忙安慰她道:不要緊的,這都是皮外傷,最起碼不會得狂犬病,嘿嘿。
她噗哧一聲笑瞭起來,伸手輕輕打瞭我一下,道:討厭,你還有心說笑。
你不要呆在這裡瞭,我要洗澡瞭。
她一愣,忙道:哦,好,你洗吧,我出去瞭。
她剛走出洗手間的門口,忽地想起瞭什麼,立即轉身問道:你洗過澡後,有換穿的衣服嗎?
這下輪到我一愣瞭,我搖瞭搖頭,道:沒有換穿的衣服。
霹靂丫神色有些尷尬地又道:換穿的*褲有沒有?
暈,我今天又沒打算住在這裡,哪裡有換穿的*褲啊。
你洗過澡後,還是穿身上的衣服,豈不是無濟於事啊?
嗯,是的。
我頓時有些為難起來,可不是嘛,老子穿的*褲都快餿瞭,不但有褲襠中的臭味,還有褲襠中的*味,這又臭又*的混合味,更是讓人無法忍受。
我隻好囁嚅著對霹靂丫說:要……要不這樣吧,你先去睡覺,我洗過澡後,什麼……也……不穿……到你床上……去睡,這樣就沒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