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感性更加生氣地說:逼急瞭也不能沒瞭章法,即使鬥爭也是要講究策略的,你這樣不管不顧地亂罵一氣,如此蠻幹,人傢豈能放過你?……我低頭不語瞭起來。
馮文青的事本來是大事化小,小事化瞭的事,你這麼一來,不是把事態給擴大瞭嗎?
杏姐,不是我要把事態擴大,那個狗日的超難纏,根本就不容我解釋,一個勁地逼問我,就像逼問犯人一樣,我真的是沒有辦法才和他爭吵起來的。
李感性沉吟不語,過瞭片刻之後,才道:黃超的工作態度就是這樣,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他再怎麼難纏,你也不能和他吵罵,首先就扣你一個態度不端正的帽子。……
這段時間,你給我抖起精神來,不準再違反任何制度規定。說完,她轉身向外走去。
杏姐,你不要管這件事瞭,別把你給牽扯進去瞭。超難纏想怎麼著就怎麼著吧,我都認瞭。
我怎麼辦不用你教我,你站好你的崗就是瞭。
杏姐,你就聽我這一次,你不要管這件事瞭。
滾一邊去,你以為我願意管啊?她很是惱怒地白瞭我一眼,匆匆走瞭。
李感性走後不久,霹靂丫走瞭進來,她的臉色很是難看,昨晚她肯定沒有睡好。
李總是怎麼說的?
把我罵瞭一頓走瞭。
你就欠罵。
我突然想起瞭什麼,急忙問道:你昨晚回傢沒有和大哥提起昨天的事來吧?
她明顯地一愣,秀眸凝視著我,緩緩說道:我沒有和我哥說,但事情總會水落石出的,你想瞞我什麼也瞞不住。
說完,她也噘著個嘴出去瞭。
我懊惱地用雙手使勁撕扯著頭發,這他媽都快亂成一鍋粥瞭,都是那個狗日的超難纏惹的,操他媽的。
還不知道超難纏那個狗日的在上級行裡怎麼敗壞老子的名聲呢,更不知道他會和領導怎麼反映老子的問題,反正沒有一個好,剩下的隻能光是孬瞭。
看來這段時間,要格外謹慎才行,雖然就像超難纏那狗日的說的那樣:亡羊補牢,為時已晚,但總不能再讓類似超難纏這種狗日的抓住老子的小辮子瞭。
要想不被揪小辮子,就得剃成個鋥亮的光頭,來個一毛不拔,想揪老子的小辮子都沒得揪,我開始格外小心謹慎起來,做一個遵章守紀的好模范。
沒想到,我小心謹慎瞭,霹靂丫卻不正常瞭起來。
第二天的晨會,這丫就沒有趕過來,給她打電話,她也不接。我隻好硬著頭皮自己主持起令老子深惡痛絕的晨會來。
十點多瞭,她才來上班,我對她說:你讓我小心謹慎些,你自己怎麼開始這麼不遵守紀律瞭?
她連看我也不看我,沒好氣的說:我的事你少管。說完就走開瞭。
我被她噎得啞口無言,奶奶的,老子雖然前途渺茫,甚是堪憂,但最起碼現在還在位上,你丫就這麼目無領導?
中午的時候,我接到瞭滿江大哥的電話。
大聰,我聽李杏都給我說瞭,這事真的難為你瞭,哎……
大哥,這事與你無關,更與我小嫂子馮文青無關,這是我和那個超難纏之間的事。
大聰,你不要意氣用事,這事讓人傢抓住瞭咱的把柄,咱不得不謹慎對待。
我都知道瞭,你就不用管瞭。對瞭,大哥,我今天發現妮子情況不太對勁。
怎麼不對勁瞭?你和她說馮文青的事瞭?
沒有,她不知道馮文青是誰。她今天來上班的時候,都十點鐘瞭,我問她有什麼事,她也不說。
不對啊?今天早上她七點多就出門去上班瞭。
哦?這就奇怪瞭?妮子今天很是奇怪。
大聰,妮子的事你先別管瞭,抓緊先應付當前的局面,你記住,如果那個姓黃的再找你麻煩,你一定要克制自己。
嗯,這事我知道的,昨天早上杏姐已經把我連批帶罵瞭一頓,我知道今後怎麼做瞭。
好,這樣就行。
扣斷電話後,我心中感覺很是對不起滿江大哥,這是他第一次委托我給他辦點事,結果卻是給他捅瞭簍子,越想越是懊悔,真不該和那個狗日的超難纏擰著幹。現在弄得李感性和滿江大哥都在忙著給我擦屁股。
呂大聰啊呂大聰!你還是不成熟!
爆風雨既然要來,那就來的快些吧!即使裹著龍卷風來,老子也不怕。越是盼著處理結果快些到來,越是沒有任何音信,按照超難纏的脾氣性格,他不會善罷甘休的,之所以遲遲沒有後果,肯定是李感性在和檢查組的人周旋,滿江大哥也肯定會出面的,我越想越是焦頭爛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