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上班,開完晨會後,盛雪把上級行獎勵我的房子鑰匙交給瞭我,並告知我那50萬元的獎金已經劃到瞭我的卡上。
在我到深圳學習期間,上級行開瞭個業務探討會,會末順便給我搞瞭個嘉獎儀式,但我不在,盛雪同志代我領取瞭獎項。
我摸著新房的鑰匙,心中瓦涼瓦涼的,一點兒也高興不起來。如果康警花不死,還不知道那該多高興呢,此一時彼一時,我無限惆悵地將鑰匙收瞭起來。
幾天後,李感性給我打電話,讓我到她那裡去一趟。
當我來到李感性辦公室的時候,裡邊正好有個地級市的行長在和李感性談論工作的問題。我隻好在走廊上閑逛瞭起來,等那個地級市的行長走瞭後,才溜進瞭她的辦公室。
大聰,在深圳學習的怎麼樣?
還行,拓寬瞭自己的思路,提高瞭自己的職業素養。
少給我扯這些面上的東西,今天叫你來是和你談件很重要的問題。
哦,什麼問題?
你在城東分理處幹瞭不短時間瞭,業績突出,行裡決定給你調整一下工作崗位。
啊?又要給我調整工作崗位?
嗯,決定讓你到漢正路分理處去當主任。
去當主任?
對,你在城東分理處幹的不錯,成績斐然,行裡決定把你扶正,讓你到漢正路分理處去當主任,是一把手。
我聽的有些雲裡霧裡,不相信地問:這麼快就讓我去當一把手瞭,我能行嗎?
你怎麼不行?你不幹怎麼就知道不行?大聰,你要有點自信好不好?
我主要是心裡沒底。
心裡沒底幹幹就有底瞭。
能不能別調我瞭,我在城東分離處幹的很是順手。
當日把你從辦公室調到城東分理處時,你也是說在辦公室幹的很順手不想去,現在還是這麼說,你怎麼就不能進步一點呢?
不是,杏姐,一換新地方,又是好幾個月的適應期。
這是組織的決定,你必須無條件服從。
我點瞭點頭,問道:什麼時候去報到?
明天。對瞭,那個分理處缺個副職,這幾天還要研究給你陪個副職。
缺個副職?漢正路分理處原先的正副職呢?
原先的都已經調整瞭,這不是你該問的。
我急忙住嘴,這是很敏感的問題,還真不該是我問的。
大聰,你現在就回去交接一下,先把你手頭的工作交接給盛雪,明天就到新單位報到。
杏姐,我到新單位是一把手瞭,副職也沒有,我找誰報到去?
明天一早我和你一塊去。
我還想再說什麼,她擺瞭擺手,說:工作上的事,今天就談到這裡,我問你點其它事。
哦,好,你問吧。
你和溫萍進展的怎麼樣瞭?
一聽她又提起霹靂丫,我頓時有些頹廢,小聲而道:不怎麼樣,沒什麼進展。我女朋友剛剛犧牲,我也沒那個心情去接觸其她女的……
我剛說到這裡,李感性打斷我說道:溫萍是其她的女的嗎?你和她認識要在你和康霄茗認識之前,這你自己不會不知道吧?
我知道,但溫萍現在也沒有那個心情扯落我。
你知道什麼?你那是把她的心傷透瞭,你要想方設法彌補才是。
我低頭不語,心中暗道:杏姐啊杏姐,你這不是在拉郎配嘛,看霹靂丫的架勢她是不會原諒我瞭。
好瞭,今天就談到這裡,你抓緊時間回去辦理交接吧。明天一早你到樓下等著我去,我和你一塊到新單位去宣佈任命。
哦,好。
回到城東分理處時,大傢已經知道我要走瞭。老子雖然是個垃圾,但人緣還是不錯,都過來和我握手道別。
盛雪這丫很舍不得我走,我給她當副手,她很是省心。
花小芬走到我跟前,問道:怎麼這麼快就走瞭?
我也不知道啊,上級行的決定,咱隻能服從。
你要不把省煙草公司拉過來,業績不這麼突出,也不會把你調走的。
聽花小芬的語氣,她也很是舍不得我走,看到她的眼圈有些泛紅,我心中禁不住一酸,忙道: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何況咱們這種小分理處呢?說不定那天我們又呆在一塊瞭。
花小芬悄聲對我說:你過去幹主任瞭,把我也調過去吧?
啊?
花小芬的話倒是實在出乎我的意料,因為我壓根兒就沒有想到這一點。我心中實在沒有把握能辦成這件事,隻好對她說:在哪裡幹都是一樣,順其自然的好。
花小芬白瞭我一眼,扭頭走開瞭。
這時,盛雪喊我過去,她告訴我晚上要給我送行,大傢聚一聚吃個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