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7、靠我近點

  花小芬看我這樣,忍不住哈哈大笑瞭起來,笑的這丫前仰後合,NND。

  哈哈,驢扒皮同志,你這表情可愛極瞭,像極瞭湯姆。嗯,你現在就是那個又笨又懶的湯姆瞭,哈哈……

  我忍著巨大的惡心,問道:剛才說我是驢扒皮,現在怎麼又成湯姆瞭?

  哈哈,你可比電視上的湯姆優秀多瞭,最起碼你已經把傑瑞給吞進肚子裡去瞭,哈哈……

  什麼亂七八糟的,又是湯姆又是傑瑞的,我聽不懂,我現在惡心的光想吐瞭。

  我邊說邊站瞭起來,雙手掐腰伸著脖子,使勁地做著深呼吸,想把這反胃的惡心給壓下去。

  哈哈,貓和老鼠的那個動畫片你看過沒有?

  經這丫一提醒,我頓時想起瞭那個叫湯姆的又笨又蠢又懶又饞的貓花子和那個叫傑瑞的精靈古怪聰明無比的小老鼠。

  此時的欲嘔勢頭已經到瞭嗓子眼瞭,翻江倒海般的反胃折磨的我痛苦萬分,我可憐巴巴地說:阿芬,你個死丫頭,我可被你害慘瞭。

  她看我真的要吐瞭,便急忙說:哎呀,你可別當真,你吃得不是老鼠肉,而是紅燒牛肉。

  我又用力做瞭幾個深呼吸,喘著大氣問道:真的?

  真的,我能給你老鼠肉吃嘛?哈哈……

  你這一笑,我感覺你又是在騙我。

  不信拉倒,你就當做是老鼠肉就是瞭。

  哎呀,你不要說瞭,你一提老鼠肉我就想吐。

  她站起身來,用手拍著我的後背,呵呵笑瞭幾聲,道:不是老鼠肉,真的是紅燒牛肉。這丫說到最後,語氣竟然出奇的溫柔。

  我這才徹底相信瞭她,劇烈的惡心感覺慢慢消退瞭下去。

  我白瞭她一眼,埋怨道:為什麼是紅燒牛肉?

  啊?紅燒牛肉怎麼瞭?

  為什麼不是紅繞羊肉?

  紅燒牛肉和紅燒羊肉都是肉,都很好吃啊!

  好吃是好吃,但牛肉主陰,而羊肉主陽。

  奶奶的,我說出這話來,頓時就後悔瞭起來,這話太過輕浮瞭,典型的性騷擾,我說過的,從今往後,對待女性要恭恭敬敬的!

  花小芬倏地明白瞭過來,臉色更加紅瞭,說瞭句討厭,便走開瞭。

  我急忙又坐在電腦前,埋頭幹瞭起來,我現在真的快要變成個工作狂瞭,我感覺隻有全部身心都投入到工作中去,才能暫時忘記心愛的康警花。

  就在我噼裡啪啦地敲打著鍵盤時,花小芬又悄悄地站在瞭我的身後,柔聲問道:還有多少才能寫完?

  哦,快瞭。

  她將我的杯子裡填滿水,小鳥依人般地靠在我的身邊,陪著我看我忙碌著。

  可能是她靠我太近瞭,她身上的香氣如絲如縷地緩緩飄來,開始沒有什麼感覺,但隨著香氣越飄越多,我有些招架不住瞭,咬緊牙關,用力地敲打著鍵盤,用噼裡啪啦的巨響來轉移我的註意力。

  你幹嘛呀?鍵盤都快被你敲爛瞭。

  哦,嗯,那我少用點力。

  溫柔一些嘛。

  我暈,她這一句‘溫柔一些嘛’說的煞是沁人肺腑,使我總感覺著她這話裡隱藏著濃濃的曖昧的意思,我的老臉微微一紅,更加有些分神瞭。

  慢點,你打錯字瞭。

  哦?哪個?

  剛剛敲打的這句。

  真的嗎?

  你沒有看出來嗎?

  我看看……

  我邊說邊緊盯著電腦屏幕,過瞭幾秒鐘,竟然沒有看出來。也看不出來,因為我的心思已經不在這個電腦屏幕上瞭。

  你真能和湯姆喝一壺,你是不是特喜歡喂魚啊?

  喂魚?我從來不喂什麼魚的,我可沒有那個閑情雅致。

  那你怎麼把未雨綢繆的未雨敲成喂魚瞭?

  啊?

  我仔細一看之下,這才發現果真是把‘未雨綢繆’的‘未雨’二字給敲成‘喂魚’二字瞭。

  我急忙改瞭過來,但過瞭沒一會兒,我又出現敲錯字的現象瞭。我想不敲錯也不可能瞭,因為我已經有些呼吸急促瞭,光和肚中那種不健康的思想進行搏鬥就夠老子喝一壺的瞭,誰還顧得上錯字不錯字的。

  你怎麼回事呀?你前邊寫的那麼出色,快要結尾瞭,怎麼反而頻頻出錯瞭?

  哦,阿芬,我可能是有些累瞭。來,你幫我一下,我說你來打字。

  什麼幫不幫的,這個活本來就是我的,你非要幹那也沒有辦法,呵呵。

  我急忙站起身來,離的她遠遠的,避開她身上的香氣,又做瞭幾個深呼吸,這才控制住肚中不健康的思想,逐漸恢復瞭常態。

  為瞭確保萬無一失,我又往後退瞭幾步,這才抑揚頓挫地說瞭起來,我說她開始打字。

  過瞭沒一會兒,她突然停瞭下來,扭頭對我說:你離我那麼遠幹嘛?靠我近點。

  我在這裡就行。

  我聽不清楚,你靠近點。……

  你聽到沒有?靠我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