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5、理智獸欲

  要理智還是獸欲?這個矛盾一時竟讓我左右為難彷徨不定起來,要理智就要忍受憋鼓的折磨,要獸欲就要受到良心的譴責。

  NND,當真是難以取舍,老子頓時優柔寡斷起來。

  我以為阿梅會對我大發雷霆,沒想到阿梅噗哧一笑,迅即站起身來,對我說:嘿嘿,你稍等會兒。

  她這句話似乎含著某種暗示,使我頓時欣喜若狂起來,看她說完話之後,快步直奔裡間,更使我堅定瞭這種暗示,使我險些手舞足蹈瞭起來,NND,老子可是個正常的男人,褲襠中的高姓小丸丸每時每刻都在緊鑼密鼓地制造著米青子,老子實在是受不瞭這種侵骨蝕肉般憋鼓的折磨瞭,更顧不得遠在北京的康警花瞭,急忙站起身邁著小碎步跟著阿梅走進瞭裡間。

  隻見阿梅進瞭裡間後,走到床頭處,低身打開瞭床頭邊的一個櫥櫃。

  她此刻是背對著我,再加上彎腰低身,她那豐滿圓鼓的翹臀正好對著我,使我再也無法忍受垂涎,頓時就像一隻蒼蠅般嗡嗡叫著飛瞭過去,將襠部中高高撐起的傘尖,對準瞭她翹臀下邊的桃花源,使出老勁頂住,雙手環抱住她的細腰,老臉趴在她的後背上,先自忍不住地低聲呻吟瞭起來。

  阿梅明顯地一愣,側頭靜止瞭起來,似乎在細心地聆聽我的呻吟和耐心地體會我的動作,過瞭半晌,她柔聲輕輕說道:大聰,不要這樣瞭。

  我沒有聽她的,仍舊不要臉地呻吟著,和尚頭打起的傘尖更是舍不得她的桃花源。

  阿梅更加溫柔地輕聲說道:大聰,不要這樣瞭好不好?

  我心中狂呼:這件事沒有商量的餘地,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我現在已經顧不得那麼多瞭。

  心中如此想,手上開始瞭動作,抱住她就要往床上挪。

  阿梅突然直起身來,不耐煩地啐道:呂大聰,你給我起來。

  NND,你丫咋呼什麼?你就是再咋呼我也不起來,我就這麼死抱著你往床上去,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我心中如此這般想著,決定死不要臉地賴到底,直到滿足瞭獸欲為止。

  阿梅此時已經直起瞭腰,扭過頭來生氣地說:你到底起來不起來?

  阿梅,我求求你瞭,我真的憋的很是難受。

  難受也得忍著。

  阿梅,你就這麼狠心嘛?

  阿梅聲音更低,一字一頓地說道:我再最後說一句,你到底起來不起來?

  NND,這到底是咋的瞭?阿梅話聲雖低,但字字都充滿瞭煞氣,使我不寒而栗,不由自主地將雙手松開瞭一些,但仍不死心地環抱著她,嘴裡可憐巴巴地哀求著:阿梅……

  我剛剛說出阿梅二字,阿梅立即更加生氣地怒道:呂大聰,你不愧是姓呂,難道真是驢叫不改?你到底讓我說多少次才改?我已經說瞭,我們不能再那樣瞭,你怎麼就是不聽?

  阿梅……

  我又是剛剛說出阿梅二字,又被她打斷瞭:如果你再這樣,我就立即回傢,以後再也不見你瞭。

  阿梅說到最後,竟然有瞭哭腔,眼淚已經快要湧出瞭眼眶。

  我頓時慌亂起來,立即將環抱她細腰的爪子松開,並且後退瞭一大步,忐忑不安地看著她,褲襠中撐起的高傘也日的一聲銷聲匿跡瞭。

  我看著阿梅生氣傷心的樣子,語無倫次地說:阿梅,你別生氣,我再也不這樣瞭,你不要生氣瞭,好不?……

  隨著我的話音落地,阿梅眼中的淚水嘩地流瞭下來,她唯恐我看到,迅即扭回頭去,抬起雙手悄悄將淚水擦幹。

  過瞭幾秒鐘後,她才又彎腰低身,去櫥櫃裡拿東西。

  我這才看明白,原來這個櫥櫃並不是木頭櫃子,而是一個小型冰箱,冰箱的外表貼上瞭一層木板,如果單從外表看,還真看不出是個小型冰箱來,以為就是個床頭櫥櫃呢。

  隻見阿梅從這個小型冰箱裡拿瞭四瓶啤酒出來,這四瓶啤酒是那種小瓶裝的,很是小巧玲瓏。

  阿梅提著啤酒就往外間走,我急忙跟在她身後來到外間。

  看到阿梅坐在沙發上,把四瓶小巧玲瓏的啤酒逐一起開,剛才被阿梅那一頓海批,我變得中規中矩徹底老老實實瞭起來,整個人也顯得縮手縮腳的,緩緩地坐在沙發上,但離著阿梅老遠。

  阿梅起完啤酒,靜靜地呆瞭幾秒鐘後,生氣地看著我說道:你真是個豬,你坐的那麼遠幹什麼?

  我一愣,怯怯地低聲說道:我怕你再生氣。

  阿梅白瞭我一眼,面含笑容,眼含溫柔,嬌嗔地說:過來,坐到我身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