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梅溫柔地用雙手環抱住我的脖頸,將紅紅的櫻唇貼住我的嘴唇,給我來瞭個深深地吻,然後柔柔地說道:不,不能光我唱,我們要輪流唱,現在該到你瞭。
阿梅,我從來沒有唱過歌,五音不全不說,更不懂音律。
五音不全也要唱,音律不懂更要唱。
聽著阿梅的話語,我自己心裡也十分清楚,唱也得唱,不唱也得唱,沒有第二種選擇,但我現在真的沒有心情去唱。
再者說瞭,我以前在那個垃圾大學上學的時候,曾經在露天卡拉OK唱過歌,老是對不上鼓點節奏,不是唱早瞭就是唱晚瞭,破鑼般的嗓子不像是唱歌,倒像是在鬼哭狼嚎,能把周圍的人全給嚇跑。
我柔聲對她說:阿梅,我唱,但等會好嗎?我現在心裡很是難受。
NND,現在輪到我主動說心裡難受瞭。
阿梅淒淒慘慘地對我笑瞭笑,溫柔地點瞭點頭,拉著我坐在瞭沙發上,我的嘴唇和她的櫻唇不約而同又倏地粘在瞭一起。
吻瞭一會兒,阿梅突然撤離櫻唇,嬌笑瞭一聲,欠身從紫檀茶座上端過來兩杯茶,遞給我一杯,她自己留瞭一杯,做瞭個鬼臉笑道:來,喝茶。
我剛想一口喝幹,她又道:慢點,不能自己喝。
我不解地問:不自己喝還能怎麼喝?
她抿嘴忍笑,端起手中的茶杯,將茶水倒進自己的櫻唇裡,但她沒有將茶水吞下肚去,而是將茶水銜在嘴裡,半張著櫻唇,瞪大秀眸,連連給我使著眼色,還抬起玉手伸著蔥指,對著我的嘴巴連連點著,意思是讓我張開嘴巴。
我頓時明白瞭她的用意,說瞭句:你這個臭丫頭,立即高興萬分饞的猶如花貓子一般張開嘴巴子,緊緊地貼住瞭她的櫻唇。
她雙手抱住我的小腦袋,一欠身一低頭,將口中的茶水一下子全倒進瞭我的口中,我不由得咕咚一聲將她口中倒過來的茶水一下子全部吞進瞭肚中,一股清香襲遍口腔,傳遍喉嚨,滋潤著我的肚腸,我激動萬分地使勁吧唧吧唧嘴巴,意猶未盡地說:阿梅,我真是太幸福瞭!
呵呵,現在該到你瞭,來。
阿梅邊說邊誇張地張開櫻唇,壓低身子,仰起秀臉,等待著我口中的茶水。
我全身的細胞頓時都春意昂然瞭起來,抬手將茶水倒進口中,抿住嘴唇,將口中的茶水如絲如縷地緩慢地註入瞭她的香口。
待我將口中的茶水全部註入到她的口中時,她也如我一般咕咚一聲將茶水全部吞下肚去,也是意猶未盡地吧唧瞭吧唧嘴唇,又笑燦如花地對我扮瞭個俏皮鬼臉,我再也忍不住瞭,眼睛突然濕潤瞭起來,猛地一把將她摟進懷裡,和她熱切濃烈地擁吻起來。
坐在這低矮真皮高檔沙發上邊本就很是舒服,更加上剛才那一幕嘴對嘴互喂茶水的浪漫情韻,現在又緊緊地懷抱著阿梅,親親相吻,心心相印,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的情*又忽地一下子排山倒海般襲來。高姓小丸丸中的米青子也開始造反搗亂鬧起革命來,爭先恐後、排除萬難地向輸送米青子的管子裡沒命地沖,就像文革時期的紅衛兵一樣,聲震山川,吼嘯海河,就差打砸搶瞭。
高姓小丸丸中的米青子如此不聽話地搗亂胡鬧,態度之堅決,革命之堅定,我就是定力再好也忍耐不住瞭,顫抖著呻吟著哆哆嗦嗦地對阿梅說:阿梅,我憋的難受,我們到裡間的床上去吧?
阿梅邊和我吻著邊輕輕搖瞭搖頭。
我死纏爛打地色色饞饞地說:阿梅,實在不行,就在這個沙發上也行。
阿梅聽到這裡,突然將微閉的秀眸睜開,眼神中放射出驚恐的光芒,忽地一下把我推開,噘嘴蹙眉埋怨道:你能不能別再提這件事瞭?難道我們倒在一塊除瞭這件事就沒有別的瞭?
我知道我這樣阿梅會生氣,我也不想這樣,但褲襠中的和尚頭實在是硬的不能再硬瞭,高姓小丸丸中的米青子正開足馬力地大鬧特鬧革命,不顧一切地往輸送管道裡湧,已經快要沖出門口瞭,這也是生理使然,都要快把老子憋壞瞭,老子也是無可奈何。
矛盾無處不在無時不有,NND,這矛盾可不是說說而已,而是真真切切存在的。此時此刻我就處於矛盾之中,而且是極度的矛盾。
要理智吧,那就得中規中矩的,不能再有非分之想,更不能違拗阿梅的意願,那樣的話,留給自己的除瞭憋鼓還是憋鼓。如果不要理智,那就是專要獸欲瞭,為瞭滿足一時的獸欲,也不是辦不到的,總歸是有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