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D,我心中暗暗狂罵著這個小日本料理店,MLGBD,為何偏偏要播放那個東京愛情故事,惹的阿梅更加心酸。
我心中如此狂罵,沒想到阿梅抬手攏瞭攏秀發,環顧瞭一下這個榻榻米房間,說道:這個地方真好!多虧剛才播放瞭東京愛情故事的曲子,這給我留下瞭終生難忘的記憶。
阿梅說著說著火紅的臉上竟然蕩漾起瞭幸福的微笑。
暈,我和阿梅正好想到瞭兩岔股裡去瞭,汗,看來女人的心天上的雲,不但飄忽不定,還更加地捉摸不定。
剛來到這個榻榻米房間的時候,阿梅在我的懷裡睡瞭一個小時零十五分鐘,而且是睡的極沉香又甜蜜,雖然心情一直不好,但精神頭卻是十足瞭起來。
阿梅喜,我喜;阿梅哭,我哭;阿梅笑,我笑;阿梅愁,我愁。
反正總之是阿梅的心情在左右著我的心情,阿梅的一舉一動也引導著我的一舉一動。俗話說要求進步的人都是附庸風雅之人,但我現在隻能附庸阿梅瞭。阿梅現在已經成瞭我的全部世界瞭,此時此刻,在我的個人世界中,除瞭阿梅沒有別的。
把那個肥頭大耳走路咚咚作響的假日本女人喊瞭過來埋單,埋單之後阿梅對我說道:走,我帶你去個地方。
什麼地方?
我本想帶你到另外一個地方去,但剛才聽瞭那首東京愛情故事,我突然又有瞭新的想法,我們到不夜城去吧!
嗯,阿梅,你說到哪裡去我就陪你到哪裡去。
呵呵,你也不問到不夜城去幹什麼。
反正我們又不能醉舞流雲瞭,你說幹嘛我就幹嘛唄。
小樣,你就滿腦子的那種事。
嘿嘿……
我帶你到不夜城去唱歌去。
啊?唱歌?阿梅,我可從來沒有聽過你唱歌呢,今天我要好好欣賞一下你的歌聲。
嘿嘿,不但我要唱,你也要唱。
阿梅,我可從來沒有唱過歌,我的五音不全,你可不能難為我。
不會唱會吼吧?
吼當然會瞭。
呵呵,這樣就行,實際上我也不太會唱歌,今晚我們就去好好地吼上一場。
聽阿梅這麼一說,我頓時有種想要釋放的感覺,還沒開唱,心中竟然為之一闊,說出不的暢快淋漓。
阿梅看我這樣,微微一笑而道:那裡的環境也很舒適,正好適合我們呆一宿。
她邊說邊抓住我的手向外走去。
臨出榻榻米房間門的時候,我突然又把阿梅緊緊地抱在懷裡,嘴巴趴在她的耳邊,發著柔柔之聲膩膩地問道:阿梅,你今天晚上紮的腰帶是不是還是內置開口的?
阿梅被我緊緊抱在懷中,聽我這麼一說,實感意外,不由得一愣。
我抓住她這一愣的機會,嘴頭子瞬即捕捉到瞭她的櫻唇,老實不客氣地貼瞭上去。嘴巴邊這麼緊吻著她的櫻唇,爪子已經伸進瞭她的腰間,忙不迭地哆哆嗦嗦去摸索她的腰帶開口。
阿梅邊和我吻著邊伸手抓住瞭我那隻不老實的爪子,甜甜一笑,擺動櫻唇,撤離瞭我的嘴巴子,趴在我的耳邊柔柔地說:這次我紮的是條鐵腰帶,你是打不開的。
說完噗哧一聲笑瞭出來,我剛待伸手再次向她腰間摸去,她抿嘴呵呵一笑,甩頭轉身,咯咯嬌笑著向樓下跑去。
我看著她那婀娜多姿的身影,節奏跳動的秀發,以及抿嘴忍笑的可愛姿態,我又喜又愛,又疼又戀,恨不得一口將她整個兒吞進嘴裡,用舌頭永遠把她呵護起來。
我緊跟著阿梅來到樓下,出得店來,微風陣陣襲來,我不由得有些腳下發軟。
MD,這小日本的小清酒,度數隻有16度,喝起來不這不那的,但卻是後勁十足,被風一吹,酒勁立即上湧瞭上來。
我和阿梅都是各自喝瞭兩瓶,我擔心阿梅也會腳下發軟,急忙走上前去伸手攬住她的秀腰。
阿梅,喝那些酒,你沒事吧?
嗯,沒事,就是頭有些發暈,腳下不穩。
實際上我和阿梅被風一吹,此時腳下都有瞭些踉蹌起來。
小日本的服務就是好,一個站在門口類似保安的男服務生走瞭過來,先是鞠躬後又問道:請問你們還能開車走嗎?
我和阿梅均是一愣,隨即會意過來,心中不由得對小日本的服務周到細膩程度大加贊賞。
這個男服務生看到我和阿梅都有瞭些酒態,因此便走上前來問瞭這麼一句,當真是急客人之急,想客人之想。
倭寇可惡的小日本雖然是我們泱泱大國華夏之邦的仇傢,但人傢這種服務水平卻不得不讓人咂舌稱贊。
阿梅用手攏瞭攏被風吹亂的秀發,扭頭看瞭看我,這才說道:我們都喝酒瞭,這車就先放在你們這裡吧!
來的時候,我是打的來的,阿梅是開著雷克薩斯來的。現在到處都在查酒後駕駛,阿梅的車無論如何也是不能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