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對阿梅說:電視是電視,生活是生活,不要把電視和生活混為一談。
電視也是來源於生活,是從生活中升華提煉出來的。
暈,我頓時無語起來。
過瞭十幾秒鐘,我裝作輕松地對她說:阿梅,我們還是喝酒吃飯吧,完事後,我把你送回去。
阿梅這才抬起頭來,說道:我要讓你陪我一宿,今晚不但我不回去瞭,你也不能回去。
阿梅,我不回去不要緊,你不回去你爸媽那邊怎麼交代?
今晚出來和你相約,是經過我爸爸特批的,嘿嘿。
那你媽那邊呢?
有我爸呢,我爸會應付的,這個就不用你操心瞭。
我一聽,頓時樂瞭起來,半色半欲地說:好,既然這樣,我們吃過飯後,去開個房間,今晚我們要好好地呆在一起。
我的話音剛落,阿梅臉色倏忽之間變得冷峻起來,滿面不悅,甚至有些氣憤,我頓時又惶惶不安起來,輕聲問道:怎麼瞭阿梅?你怎麼突然之間又不高興瞭?
呂大聰,你不要光想著那種事,我說讓你陪我一宿,就是為瞭和你上床啊?你滿腦子裡天天想的什麼?
暈,狂暈,我頓時被她噎的目瞪口呆,半晌說不出話來。
大聰,我們現在不能再有肌膚之親瞭,你現在有瞭康曉茗,我要和我男朋友廝守終身,我們不能再做那種越軌之事瞭。
倒,狂倒,我剛剛襲上身的那半色半欲登時消失的無影無蹤,拽都拽不住地呼呼離我而去。
我喃喃地問:阿梅,那你說讓我陪你一宿,我們去幹什麼?難道在這個小日本的榻榻米房間裡呆一宿?
當然不是瞭,等會我們就出去。讓你陪我一宿,除瞭上床,難道就沒有其它的事瞭?
色欲雖然離身而去,但我賊性不改地仍抱有一線希望,腆著老臉進行著最後的努力,我衰衰地說:阿梅,我們就要分開瞭,今晚就讓我們再進行最後的一次醉舞流雲吧!
醉舞流雲?什麼是醉舞流雲?
就是……就是肌膚之親。
呂大聰,你可真會用詞,你別再讓我傷心瞭,康曉茗都為你流產瞭,你還這樣?你這樣你對得起她嗎?
我看到阿梅真的有些生氣瞭,不敢再胡思亂想,低下小腦袋,乖乖地聽著她的批評教育。
大聰,當日我和你能有肌膚之親,是因為我認為我們能夠結合在一起,現在既然結合無望,我們就不能再那樣瞭,你要瞭解我的苦衷,好嗎?
我隻好垂頭喪氣地點瞭點頭,默不作聲繼續接受教育。
大聰,我這樣做,對你對我都好,這也是對我們個人負責任,我們做什麼事情,都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聽著阿梅的批評教育,我從垂頭喪氣灰心失望慢慢變得心酸不已,不由自主地想起瞭康警花。
阿梅說的對,做人做事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老子雖然是個流氓,是個垃圾,但也不能再做對不起康警花的事瞭。
如果霸王硬上弓,就連阿梅我也對不住瞭。
如此一想,色欲再也沒有襲上身來,反而變得坦坦蕩蕩,問心無愧,渾身輕松瞭起來。
阿梅看我這樣,也是開心地莞爾一笑,舉杯與我相慶。
滿足瞭色欲,辦成瞭壞事,一定要舉杯相慶。但我現在和阿梅則是褪色禁欲,反而也要舉杯相慶,這TM是哪跟哪啊?
接下來我和阿梅都加快瞭喝酒的速度。
NND,這日本小清酒喝起來清香無比,甘醇爽口,但此時也顧不得清香無比甘醇爽口瞭,隻是一個勁地舉杯猛灌,時間不長,我和阿梅又把後要的兩瓶清酒給喝光瞭。
我摸瞭摸嘴,剛想再次叫酒,阿梅制止住瞭我。
大聰,今晚很是特殊,加上心情不好,這酒喝個正好就行瞭,再喝就多瞭。
阿梅,這酒才16度,沒事的。
不行,不能再喝瞭,小心醉瞭。
醉瞭正好,醉瞭也就省的胡思亂想瞭,也不這麼心煩痛苦瞭。
不行,你今晚要陪我一宿,不準喝醉,更不準睡覺。好好陪陪我。以後……以後沒有機會瞭。
我點瞭點頭,說道:好,阿梅,我聽你的,你讓我怎樣我就怎樣。
阿梅的臉色被酒精燃燒的如同火染,淒慘的表情中擠出一絲苦笑,說道:嗯,大聰,剛才聽瞭那首東京愛情故事,有何感想?
感想頗多,一時也說不完道不盡,總之是心裡酸酸的難受,要是男女主人公結合在一起那該多好啊!
阿梅黯然失色地說:男女主人公要是結合在一起,那就不這麼感人瞭,也不會讓人心酸瞭,更不會有這出東京愛情故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