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我又住在瞭花小芬傢,沒辦法,老子天生憊懶,花小芬又這麼會照顧人,我還真有點兒舍不得她。
老子雖然被這個臭丫頭給氣瞭個半死,真想賭氣一走瞭之,自個兒回傢,不再搭理她,但想想回傢之後還要生火做飯很是麻煩,隻好腆著老臉,死乞白賴地又到瞭她傢,在她傢裡享受瞭她做的豐盛晚餐,當晚又心懷鬼胎地在她傢美美地睡瞭一夜。
第二天,到瞭單位,盛雪依舊在忙碌著競標方案,我無所事事,在工位上閑瞭半天。
冼伯伯公司在開發區籌建大型加工車間的事還沒有付諸於實際行動,競標這事也就不用那麼著急。但盛雪卻是個急性子,不時把花小芬和高亭喊到她辦公室去商討推敲著方案的每個細節,老子也正好落得個清閑自在。
TMD,要是天天如此上班那該多好啊!啥事不做,薪水多多,要多滋潤有多滋潤,都快趕上共產主義瞭。
下午又是被花小芬拉著去打吊瓶。
連續打瞭三天吊瓶,老子的小體這才徹底康復過來。
花小芬照顧瞭我三天,我也在她傢住瞭三晚。住也是樓上樓下的分開住,惹的老子心懷鬼胎春夢不斷。饒是如此,老子也沒有做對不起康警花的事,花小芬更是沒有做對不起她那個狗日的老公的事,這個臭丫頭,為瞭那麼個下三爛守身如玉,太TM不值得瞭。
花小芬這丫要是有黑牡丹十分之一的秉性也不會這麼苦自己為難自己,沒有辦法,性格決定命運,這丫喜歡潔身自好,那就讓她繼續幹靠吧!
老子也幫不上什麼忙,畢竟不能做對不起康警花的事,也隻能是這麼幹靠著,日!
第四天上,競標方案終於做好瞭,盛雪同志的工作能力實在是太強悍瞭,她工作的時候最喜歡說的一句口頭禪就是細節決定成敗。搞的這個競標方案接近一指厚,洋洋灑灑分瞭好幾大篇。
老子隻看瞭個開頭,後邊的就實在看不下去瞭,除瞭曲裡拐彎的數字,就是琳瑯滿目的金融產品,這都是老子最厭煩的東東,我原封不動地給冼伯伯送瞭過去。
冼伯伯仔細看瞭看前半部分,就大聲叫好,連說:呵呵,大聰,我沒有想到你工作這麼細心。
暈,冼伯伯把這個競標方案當成是我做的瞭,我可不能把這功勞往自己身上攬,急忙說道:冼伯伯,這不是我做的,是我們分理處的盛主任做的。
哦,不錯,不但條理清晰還面面俱到,這幾天我們公司就開始動作瞭,到時候我讓人通知你。
嗯,好,謝謝您瞭冼伯伯!
從冼伯伯那裡出來,渾身輕松,高興的直想唱歌,這幾天的努力沒有白費,總算有點效果瞭。
花小芬這段時間成瞭我的貼身小蜜和專職司機,走到哪裡都是乘坐她的大姨媽。
自從第一次到冼伯伯這裡來,冼伯伯沒有見花小芬,惹的這個性情中丫大發雷霆。再來的時候,這丫也不上樓瞭,直接坐在車裡等我。
上得車來,花小芬看著我問:你怎麼這麼高興啊?
當然瞭,事情進展的很順利,我當然高興瞭。
人逢喜事精神爽,這精神一爽,性欲也就格外旺。
我小眼微瞥,發現花小芬這幾天的臉色格外紅潤,身上也不知道撒瞭什麼牌子的香水,聞著這誘人的香水,我就格外來勁,褲襠中的和尚頭內力十足地又念起瞭金剛經。
我禁不住說道:阿芬,你要是有我同學黑牡丹的十分之一,也不會這麼苦瞭自己。
黑牡丹?黑牡丹是誰?
黑牡丹是我的同學,很厲害的。
怎麼厲害?
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操,又說這種半截子話。
不準說操,一個女孩子傢別時不時地說操,註意影響。
我就說瞭怎麼著?
不怎麼著,嘿嘿。
你嘿嘿什麼?你怎麼說我要有你那個黑牡丹同學的十分之一,也不會這麼苦瞭自己?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你要是及我同學黑牡丹的十分之一,今天就讓你這車給震起來。
說的什麼呀?亂七八糟的,聽的我迷迷糊糊的。
哈哈,你迷糊瞭才好,不然,你又開始扁我瞭。
不行,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我色色地說:阿芬,你知道什麼是車震嗎?
車震?
是啊,車震。
哪個車哪個震?
轎車的車,震動的震。
隱隱約約聽過這個名字,在網上也影影綽綽見過,沒怎麼留意,什麼意思?
阿芬,你的消息也太閉塞瞭,連車震也不知道,汗。
我的確不知道,但我感覺這詞不像是什麼好詞。
怎麼不是好詞?這詞好的不得瞭,嘿嘿。
你給我解釋一下,到底是什麼意思?
車震車震就是讓車動起來,再簡單不過瞭。
我們現在這車不是就在動嘛?……嗯,對,你說的很對,我們現在就是正處於車震狀態。
我邊說邊無可奈何起來,這丫知道的新鮮事物實在是太少瞭,老子想借機揩把油都不成,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