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2、輾轉反側

  MD,今晚上實在是太倒黴瞭,希望明天不要再這麼晦氣瞭。

  自古以來作惡多端的人痛改前非、改過自新最常使用的是金盆洗手和洗心革面。

  這金盆洗手隻是洗洗爪子而已,就像西醫一樣治標不治本。

  而洗心革面則會像博大深奧的中醫一樣,能夠標本兼治。隻有洗心革面瞭才能徹頭徹尾地改頭換面。

  要想洗心革面,標本兼治,老子能做的就是洗洗澡,將小體沖個幹幹凈凈,以便明天迎著朝陽,踏著晨霜,以朝氣蓬勃的嶄新姿態去示人,省得再TM的這麼倒黴。

  因此,我將這身臟亂不堪的衣服脫下來,將自己脫的凈凈光光,搖擺著襠部中的槍,充滿希望地鉆進瞭洗手間,打開淋浴頭,不停地澆灌著。洗頭液、沐浴液、香皂輪番上陣,足足沖洗瞭一個多小時,最後把小體的皮都快搓沒瞭,這才罷休。

  人們都說辦一次豎心生事,相當於跑3000米,這洗一個多小時的熱水澡,則相當於跑10000米,相當地消耗體力。

  體力消耗的幾乎殆盡,偶是掙紮著從洗手間出來的,搖搖晃晃來到床邊,一個衰衰的大鵬展翅紮到床上就再也不想動瞭。

  我蓋著一床被子,抱著一床被子。蓋著的那床被子是偶平時使用的,抱著的那床被子是康警花天天晚上蓋在嬌嫩粉體上的。

  我深深地吸吮著康警花留在上面的體香,襠中之物邦邦硬地對著松軟的被子,越頂越TM興奮,越興奮越TM暗伉,禁不住呻吟著小聲念叨:阿花!親親的阿花!我快想死你瞭。

  要知道,我已經半個多月沒有向康警花交公糧瞭。她即使在傢,我也不敢交,她也更不敢收。

  那個慈祥的中年女大夫一再叮囑我和康警花,至少一個月之內不能行房事。一個月就一個月唄,還TM是至少的。

  慈祥的中年女大夫就像法官一樣給老子判瞭至少一個月的有期徒刑。嚇的老子不敢再有非分之想瞭,把晚上蓋的被子當成瞭鐵籠窗。而康警花更如驚弓之鳥,把太空棉也當成瞭鐵柵欄。

  老子決定在這一個月裡認真改造,絕不再沾康警花一下。並發揚不斷深造的改造思想,自我加壓,將有期徒刑自動延長到瞭一個半月。

  沒想到還不到半個月,康警花就一翅子飛到北京去瞭。這樣也好,省得我色性不改,再得被重判加刑。

  吸吮著康警花的體香,默想著和康警花在一起的美好時光,襠中陽物將太空棉頂瞭一個深深的洞,很快就進入瞭深睡狀態。把阿梅叮囑我的睡前要吃感冒藥一事忘到瞭九霄雲外去瞭。

  哼哼唧唧地也不知道睡瞭多長時間,突然感到嗓子又幹又疼,鼻子吸氣竟也又酸又疼的,忽地一下讓我醒瞭過來。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這麼難受?全身猶如火烤一般,但後背又猶如背上瞭一塊大冰磚,絲絲地不住直冒涼氣,口感舌燥,鼻子還不透氣。

  思忖片刻,這才回過神來,這是感冒發燒瞭,是典型的受涼造成的。

  這感冒發燒的滋味很是難受,小體從內到外透著侵肉蝕骨的燥熱,後背還出奇的冷,猶如赤身果體地背靠著冰山在曬太陽,個中滋味要多難受有TM多難受。

  平躺著睡,兩個鼻孔都不透氣,隻能用嘴呼吸,但嗓子又幹又疼。朝左睡,左鼻孔堵的嚴絲合縫,右鼻孔倒是暢通無阻起來,但沒吸上幾吸,右鼻孔就會又酸又疼,疼的腦門子都TM的難受無比。朝右睡,則又倒瞭個兒,左鼻孔通右鼻孔堵。

  如此一來,可真把老子給折磨壞瞭,平躺著睡不行,嗓子和你死磕作對。隻能是朝左或朝右,剛想睡著,鼻孔又和你死磕作對起來。朝左睡右鼻孔難受,朝右睡左鼻孔難受。

  老子又累又乏,困的要命,但又無法入睡,當真是輾轉反側瞭起來。估計‘輾轉反側’這個成語就是這麼來的,真TM太形象具體又活潑生動瞭。

  老子被逼無奈,隻好趴著睡,但沒過幾秒鐘,口鼻竟然都喘不動氣瞭,憋的難受,隻好又輾轉反側起來。

  我看瞭看時間,這才是凌晨四點來鐘,離天明還有好幾個小時,這可咋整呢?

  估計阿梅比我更慘,我很少感冒,抵抗力是出奇的好。我都受涼受成這樣的瞭,何況阿梅呢?想想很是擔心阿梅,越想越是擔心,偶本就輾轉反側,現在又再牽掛阿梅,當真是火上澆油,睡臥不安瞭。

  急忙打開燈,赤裸著發燒的小體,在屋裡找起藥來。

  康警花很是細心,她在傢中放瞭個小備用藥箱。我費瞭好大的勁才找到那個小藥箱子,滿懷著希望打開,卻發現裡邊沒有感冒藥,而是一些包紮外傷用的棉棒紗佈消毒水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