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和阿梅的身上沾滿瞭濕泥,並且全身都被雨夾雪給淋透瞭,我擔心阿梅會被淋出病來,輕聲對她說:阿梅,我們要盡快上去,不然真的要受涼感冒瞭。
阿梅聽我說到這裡,環抱住我腰的雙手突然用力地抱的更加緊瞭,她的臉上蕩漾著幸福的微笑,嬌聲說:不上去瞭,我要和你永遠呆在這裡。
她邊說邊又將頭埋在瞭我的胸前。
暈,阿梅又處於超級動情中瞭,我不忍心降低她動情的溫度,隻好將她緊緊地擁在懷中,將臉埋在她的秀發之中。
就這樣相擁著過瞭幾分鐘,我試探著問:阿梅,我們還是上去吧。現在氣溫越來越低瞭,一旦結冰,我們想上去也上不去瞭,到時候我們兩個真的就會被凍成冰棍瞭。
呵呵,凍成冰棍也好,免得有那麼多煩惱。
嘿嘿,一旦把我們兩個凍成冰棍,註冊商標的話,一定要我們兩個名字中的字註冊進去,你是梅花牌的,我就是蔥花牌的。
哈哈,我們都這樣瞭,你還有心思說笑?
嘿嘿,這叫身陷囹圄猶承歡,越苦越樂才更甜。
我邊說邊忘情地在她的粉腮上親瞭一口,隨即擁著她向前走去。
大聰,我們不是要爬上去嗎?怎麼還往前走?
那些狗日的把這個地方的溝壁抹得這麼平,我們往前走走看看能不能找到踩腳的地方。
不用,你還是踩著我的背上去吧?
不行,阿梅,不到萬不得已,我不能踩你的背,我會心疼的。
哎呀……沒事。
我們往前走走看看,不行再說,走吧!
我擁著阿梅向左側走去,邊走邊借著微弱的路燈燈光仔細查看著溝壁,希望能出現個劣質工程,好讓老子把腳踩住攀爬上去。
越走越是心涼,奶奶的,那些狗日的真他媽負責任,建造個狗日的溝壁,質量竟然如此過關,過關的無可挑剔,老子和阿梅都走瞭幾十米瞭,竟然沒有找到一個可以踏腳的地方,操。
世界各國的人都說中國的產品質量不過關,垃圾產品處處皆是,但如果把這個深溝的溝壁拿到世博會上去,估計TM的百分百能獲金獎,真他奶奶姥姥媽媽姨姨姑姑姐姐妹妹的。
阿梅又有些著急瞭起來,說:你還是踩著我的背上去吧,走到什麼時候是個頭?
阿梅,不用著急,實在不行,我們就在這溝底過夜。
我表面說的輕松自如,實際上心中比阿梅還要著急。一旦把阿梅凍病瞭,老子算是更加對不起阿梅瞭。
我摟著阿梅又往前走瞭十多米,突然看到上邊的路基上有一塊石頭,我頓時猶如看到瞭救命稻草一般,雙眼放射出欣喜之光,高興萬分地說:阿梅,這下我們有救瞭。
啊?真的?
你看到上邊的石頭沒有,隻要把這塊石頭推下來,我就能踩著上去瞭。
阿梅這才看到瞭我所說的這塊石頭,也是欣喜萬分。
阿梅,來,我把你托上去,你把這塊石頭推下來。
我推的動嗎?你還是踩著我背上去吧!
阿梅,我們費瞭這麼多的周折,我不就是為瞭不踩你的背嘛。這塊石頭高約幾十公分,也就幾十斤沉,你絕對推的動。
阿梅看著上邊的石頭,沖我點瞭點頭,神情很是堅定。
我蹲下身子,說:阿梅,來,你踩在我的肩膀上,我把你托上去。
哦,好。
但阿梅在我身後過瞭十幾秒鐘還沒有將腳踩在我的肩膀上。
阿梅,你磨蹭什麼呢?快點。
好瞭,好瞭。阿梅邊說邊將腳踩在瞭我的肩膀上。
阿梅,用手扶住墻壁,身子不要晃,我開始起身瞭。
哦,好,我扶好瞭。
我開始慢慢地起身,盡量不使自己的肩膀晃蕩,愈平穩瞭愈好。
阿梅上身剛剛爬上路基,就開始動手推那塊石頭。
我急忙喊:阿梅,你現在不要推,你現在推下來正好砸著我。
阿梅聽我這麼說,這才明白過來,急忙停止瞭推石動作,用腳用力蹬瞭下我的肩膀終於翻上瞭路基。
我急忙挒開身子,奶奶的,這丫光想著盡快往下推石頭瞭,人還沒有爬上去就推,還不得把老子給砸的稀巴爛。
大聰,我現在推行瞭吧?
我又往後退瞭幾步,這才說道:好瞭,我躲開瞭,你現在推吧。
阿梅忽地想起瞭什麼,並沒有立即推石頭,而是探著身子對我說:大聰,你把我的皮靴拿開,別把皮靴給砸壞瞭。
啊?你的皮靴在哪裡?
在溝裡。
我低頭仔細一看,原來阿梅把兩隻皮靴脫下來扔在瞭溝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