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芬既拍桌子又大吼,把我嚇瞭一哆嗦,周圍其它餐桌上的食客均紛紛扭頭看向我們,花小芬氣惱地抬起手來攏瞭攏秀發,一雙怒目望向窗外,過不多會兒,將頭低下無聲地哭瞭起來。
我開始悔恨自己說話沒有經過三思,不該這麼直截瞭當地說瞭出來。急忙壓低聲音對她說:對不起!阿芬,是我說錯瞭,你別生氣瞭。
我連著對她說著,勸著,她一句話也不說,淚水涔涔而下。我越說越勸,她似乎哭的更加傷心起勁。
我心中也不滿瞭起來:NND,老子越勸你,你丫卻越來勁瞭。老子雖然說的難聽,但也說的全部是實話,事實勝於雄辯,既然這樣,你丫哭你的,老子不吱聲就是瞭。
我開始悠然地抽起黃鶴樓,瀟灑地喝起紅高粱,不再勸她瞭。MD,你丫要有本事就哭到天亮,操。
過瞭好久,花小芬這才抬起頭來,啜泣著說:你說的沒錯,事實的確如此,是我心情不好,你不要在意。
阿芬,我們喝瞭不少瞭,我們走吧。
她翻起淚眼白瞭我一眼,噘嘴說道:走什麼走?要走你自己走。
她說完擦瞭把淚水,又開始自斟自飲瞭起來,把我又扔到瞭一邊。
我擔心她喝醉瞭,急忙把酒瓶子奪瞭過來,說道:阿芬,不要喝瞭,我們該回去瞭。
你怎麼這麼多廢話?來,你倒酒,我們兩個繼續喝。
從今天下午和她親密接觸以來,我算是徹徹底底地領教瞭她的脾氣性格,典型的性情中丫。對待如此性情中丫,隻能順著來,絕對不能硬磕。
我隻好執壺斟酒,和她繼續對飲。
NND,看著第二瓶中的紅高粱不斷減少,我心中越來越害怕。如果我和她再把這瓶給喝光,那就是二斤高度白酒瞭,老子非得徹底醉倒不可。這丫雖然酒量比我大,但也絕對好不瞭哪裡去。
不喝這丫肯定不答應,再往下喝後果不堪設想,這可咋辦?
我決定先來個緩兵之計,停止瞭倒酒,取出黃鶴樓來,遞給她一支並給她點上,開始不停地勸她喝茶。這丫從開始入座以來就沒有欠過屁股,她一次廁所也沒去,這丫的尿脬也太大瞭吧!
我決定勸她多喝點茶,我就不信她的尿脬還能堅持下去。
奶奶的,茶水是利尿的,我就不信你丫的尿脬具有無限儲備功能。我接連不斷地勸她喝瞭四杯茶。
果然,她的尿脬抵擋不住瞭,她站起身來說道:我去趟洗手間。
我心中竊喜,忍不住也想去尿尿,因為老子的尿脬也撐到瞭極限瞭。
但我不能去,我忍住快要尿褲子的危險,將還有半斤多酒的第二瓶紅高粱瓶口對準瞭喝光瞭的第一個空酒瓶子瓶口,倒進去瞭一個底,估計不到二兩酒。隨即將第二瓶紅高粱藏瞭起來。
足足過瞭十多分鐘,花小芬才渾身輕松地飄飄走瞭回來。我心中暗樂,奶奶的,這丫這泡尿足足尿瞭十多分鐘,估計能尿一暖瓶吧!
阿芬,你稍坐,我也去趟洗手間。我邊說邊起身快速地向廁所跑去,老子的尿脬也已經到瞭極限的極限瞭。
來到廁所,足足尿瞭七八分鐘才將尿液排光。NND,老子的尿脬不如花小芬的大,她能尿十多分鐘,老子才尿瞭七八分鐘。看來女人的韌性就是厲害,說不行還能行,彈性十足。男人說不行就不行瞭,韌性實在太差,更加沒有什麼彈性。
尿完瞭尿尿,老子也渾身輕松地飄回到瞭餐桌旁。花小芬此時正在抽著黃鶴樓,這才多大會兒,這丫抽煙的姿勢就已經十分優雅瞭,不愧是研究花卉的,審美觀點和優美之態不同凡響。
阿芬,我們現在酒足飯飽,是不是該走瞭?
把瓶子裡的酒喝光,我們就走。
我極其爽快地點瞭點頭,操起瞭酒瓶子就開始倒酒。萬幸,這丫沒有發現瓶中酒少瞭很多。
阿芬,你的酒量到底多大?
不知道,反正沒有喝醉過。
我暈,難道這丫的酒量比李感性還要大?現在的女人怎麼都這麼能喝酒?太TM駭人瞭。
我和花小芬一人兩杯就把瓶子底給喝瞭個幹幹凈凈。
花小芬跑去結賬,我沒有和她爭,更沒有和她謙讓,因為老子身上一分錢也沒有瞭,成瞭個標準而徹底的窮光蛋。
從酸菜館出來,走瞭十幾米之後,形勢急轉直下。今晚我和花小芬總共喝瞭斤半多酒,她八兩我七兩,在館子裡時隻是頭暈,並沒有感到醉酒。
但來到外邊走在馬路上被風一吹,酒勁立湧,頓時頭重腳輕步履踉蹌瞭起來。
毀瞭!館內酒香館外吹,館內平穩館外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