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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9、汝性情吾也性情

  我把抽煙抽醉時的樣子模仿得惟妙惟肖,惹的花小芬笑彎瞭腰,我趁機又偷喝瞭兩杯紅高粱。

  花小芬笑的直抹眼淚,問道:你今天肯定遇到瞭極為不開心的事情,而且也是情感問題,不然你不會這樣的。

  嗯,就是,奶奶的,我今天一整天都想跳高罵街。

  哈哈,你又不是潑婦,跳什麼高罵什麼街啊,有事說事,嘿嘿。

  酒入肚中熱血沸,知心話兒如潮水。酒酣耳熱話投機,全泄全吐才痛快。

  此時此刻,此情此景,老子要不把心窩子裡的話兒全部倒出來,真的感覺對不起此時此刻此情此景。

  阿芬,你知道我女朋友是個警察,還是個萬裡挑一的女警花,她很美,美的讓我幾乎找不出瑕疵。她還很純潔,思想很傳統,是個不可多得的理想妻子。上個星期我請假不是因為我得瞭急性腸胃炎,我說得急性腸胃炎是撒謊,實際上我請假在傢是照顧我女朋友瞭。今天我女朋友去上班瞭,我也就不用在傢呆著瞭,結果去上級行開會的時候,還沒進樓,就讓我看到瞭最不願看到的那一幕,操,MD。

  到底是怎麼瞭?阿芬輕聲問道。

  阿芬,我在認識我女朋友之前,曾經認識瞭咱們行裡的一個女同事。我很喜歡那個女同事,她把她的初吻獻給我瞭,我當時都把她的嘴唇給親破瞭。我要不喜歡她,能把她的嘴唇給親破嗎?你說是吧?

  花小芬聽到這裡,明顯地一愣,想笑卻是笑不出來,輕輕點瞭點頭,輕聲念叨瞭一句:怎麼會把嘴唇給親破瞭呢?

  因為她特別愛我,我也特別愛她,她又是初次親嘴,沒有什麼經驗,親破嘴唇是很正常的。

  阿芬突然問道:她的嘴唇被你親破瞭,你的嘴唇破瞭沒有?

  我?我的那能破呢?

  阿芬突然瞇起眼睛問道:這麼說,人傢她是初吻,你卻不是,你那是第幾吻?

  我那是第幾吻?我哪能數的過來,估計得排到十以後瞭吧。

  阿芬氣憤地說:真不要臉。

  啊?阿芬,你說誰不要臉呢?

  你,呂君大聰。

  哎呀,阿芬,你直接叫我呂大聰就是瞭,為何還要在呂字後加上個君字呢?

  我就是要加個君字,讓你自己掂量掂量你對得起這個君字不?

  哦,原來如此。阿芬,我這可都是和你說的掏心窩子的話,你要生氣,我就不說瞭,來,咱們喝酒吧。

  我咕咚咕咚又連幹瞭兩杯。

  好瞭好瞭,我不再打斷你瞭,你慢慢說。

  花小芬陪笑地說著,急忙也斟上酒陪我喝著。

  NND,吾數年來,餘想多飲,猶未能也!今與芬對飲,汝性情吾也性情,千杯少也!

  看來這喝酒是要講究心情和氣氛的,今天飲到現在,早就已經超過我半斤的酒量瞭,但除瞭暈糊之外,沒有什麼不適的感覺。單就這暈糊也是暈糊的極其舒服。老子今天怎麼成瞭個不倒翁瞭?酒量之大,前所未有。

  我禁不住問道:阿芬,這酒喝瞭這麼多,我怎麼還不醉啊?你看你除瞭面紅之外,也看不出醉態來,嘿嘿。

  阿芬抿嘴笑道:這可能不是劣質酒的緣故吧,哈哈……

  對,你說得對,劣質煙能把人給抽醉,劣質酒也能把人給喝醉。這紅高粱看來是個高檔酒,最起碼不劣質。

  哈哈,大聰,說句真的,我很喜歡聽你說話,特逗。

  嘿嘿,逗你開懷,是我呂君大聰……義不容辭的責任。

  花小芬笑靨叢生地說:呵呵,來,為瞭不劣質,我們再幹一杯。

  喝下這杯酒後,花小芬伸手打瞭個響指,把服務生叫到近前,問道:你們這裡有好點的香煙嗎?

  有,有中華、玉溪、熊貓、黃鶴樓……

  沒等服務生說完,花小芬就很不耐煩地擺瞭擺手,說:我不懂煙,聽你報這些名字就頭暈,你說這裡邊最好的是哪種?

  是黃鶴樓。

  那好,你給我們上盒黃鶴樓吧。

  我問道:黃鶴樓多少錢一盒?

  先生,200元一盒。

  我急忙說道:不行,太貴瞭,我們不要瞭。

  阿芬沖我一瞪眼,啐道:你怕什麼?又不讓你掏錢。

  阿芬,不是這個意思,來盒軟中華就行瞭,黃鶴樓太貴瞭。

  貴什麼貴?今天就抽黃鶴樓瞭。說著沖那服務生一努嘴,那個服務生顛顛地去拿煙瞭。

  小JB飯店不大,服務很是到位,上盒煙竟然是用托盤上的,香煙上還放著贈送的一個仿古樣式的打火機。

  花小芬將香煙打開,遞給我瞭一支,我接過來一看,這黃鶴樓的香煙竟然比一般的香煙短不少,短不少還TM這麼貴。

  花小芬又抽出一支來,用紅唇叼住,我急忙拿起那個仿古打火機給她點上。

  我看著叼在花小芬紅唇上冒火星的黃鶴樓,忍不住說:不怕驢般大,就怕窩裡趴。這煙這麼短竟然這麼貴,看來不是沒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