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3、姿色香韻

  花小芬看我這樣,哈哈笑瞭起來,說:看把你驚的,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老子瞪大瞭一對小眼,看著眼前這些毫不起眼但又掛滿鈔票的花草,喃喃地問:阿芬,你說的是真的?出傢人不打誑語,結婚女可更不能打誑語啊。

  哈哈,看你說的,我是農業大學花卉系畢業的,我騙你幹嘛?養這個可是我的專業。

  我的天!阿芬,你養的這些東東也沒看出什麼特別之處啊?

  再下去一個月,就會大放異彩的,不懂行的還看不出來。

  真的那麼值錢?

  蘭花是一種以香著稱的花卉,即使一枝在室,也能滿屋飄香。不要小看這些綠綠的枝葉,卻是雜而不亂,自古一來對蘭花就有看葉勝花之說,你仔細看看。

  我瞪起小眼來仔細觀察著,越看這些花草越是姿態端秀,別具神韻,越端詳越是給人以極高潔、清雅的優美形象。果真是姿色香韻,看葉勝花。

  阿芬,也別說,你這不起眼的花草越看越是發乎自然,神清氣爽,有種要陶醉的感覺。

  對瞭,你能有這感悟說明你還不是俗人,呵呵,蘭花有四清,你知道哪四清嗎?

  四清?我知道毛主席老人傢搞過四清運動,但不知道這蘭花也有四清。

  哈哈,大聰,你可真逗,此四清非彼四清也。這蘭花的四清是指氣清、色清、神清、韻清是也。

  我的天!氣色神韻皆都是清啊!這蘭花還有這麼多講究?

  那當然瞭,你是辦公室文秘組出身的,我問你,古時候的文人常把詩文之美喻為什麼?

  阿芬,你這是考我啊!比喻詩文之美最常見的詞語是清新脫俗。

  她撇嘴一笑,搖瞭搖頭,說:不對,這清新脫俗是泛指,太抽象瞭不具體。

  那你說什麼才是具體的?

  我給你說,古時候的文人常把詩文之美喻為‘蘭章’,蘭花的蘭,文章的章。

  哦,對,你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瞭,嘿嘿。

  她很是嬌嗔地看瞭我一眼,看的我春情澎湃,險些襠部打傘。

  她又道:古人把詩文之美喻為“蘭章”也把友誼之真喻為“蘭交”把良友喻為“蘭客”蘭花更是被譽為‘國香’。

  阿芬,你今天算是讓我開眼界瞭,怪不得這小小的蘭花這麼值錢,真是物有所值。

  花小芬手上不停,自我陶醉地澆灌著她那心愛的蘭花,看她的神情像是在用自己的[乳汁哺[乳自己的孩子一般。

  足足過瞭接近一個小時,阿芬才把陽臺上的蘭花呵護完畢。

  臨出門時,阿芬又囑咐道:大聰,你可是第一個欣賞我蘭花的同事,對外不要講我傢裡養瞭這麼多名貴的蘭花,知道不?

  我很是不解地問:為啥?

  以防不測,平時我一個人在傢,要是外人起瞭歹意,把我的蘭花偷走或是搶走,那可就要瞭我的命根子瞭。

  哦,我知道瞭,你放心吧,我不會對任何人講的,我要把蘭花的香味和那個四清深深地埋在心裡,獨個兒享受,嘿嘿。

  呵呵,好瞭,我們去吃酸菜。

  從屋裡沒有感覺到什麼,但出得屋來,被風一吹,我明顯地感到阿芬身上滯留著的濃鬱蘭花之香,惹的老子終於襠部打傘瞭,悄悄錯開身子,緊跟在她的屁股後邊,餓狼般狠狠地橛瞭又橛。

  奶奶的,隻要看到阿芬的背影,我就饑渴難耐地想起阿梅來,襠中之根更加硬瞭,和尚頭幾近噴血。

  大聰,你在我後邊幹嘛?和我並排走啊,這樣說話也方便。

  哦。我邊應著邊急忙停止瞭自己的齷齪意淫,緊邁步子和她並排走在瞭一起,心中竟然很是遺憾。

  出來小區,拐彎走瞭不多遠,看到路南一傢門口尚擺著大紅籃的酸菜館,果然是開業不久。

  阿芬和我選瞭個靠窗的餐桌坐下。酸菜館當然是以酸菜為主,東北人都知道什麼是酸菜,在這裡就不再贅述瞭。

  MD,這個酸菜館做的酸菜魚更是地道無比。

  阿芬和我點瞭四個菜,全是酸的,酸香味醇、清淡爽口,惹的老子食欲大增,哈喇子也快流下來瞭。

  大聰,我們喝點什麼酒?

  客隨主便,你想喝什麼我就喝什麼。

  阿芬抿嘴一笑說:那好,我們喝白酒吧,吃酸菜一定要喝白酒才行。她邊說邊點瞭一瓶高度的紅高粱。

  阿芬,你的酒量如何?

  先別說我,你的酒量怎樣?

  我,我也就最多半斤白酒,再多就得往桌子底下趴瞭。

  哈哈,這麼說我喝你不成問題。

  你的酒量比我大?

  怎麼?小看我瞭?看我是個女的是不?

  不,不,現在這社會流行的就是陰盛陽衰,嘿嘿。

  花小芬呵呵一笑,道:光說不練是假把式,咱們喝著看,嘿嘿。

  我心中洋洋自得地道:你丫畢竟是個女的,半斤白酒就是你的頂,你丫最多和老子持平就已經很不錯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