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星期一,我六點就從床上爬瞭起來,做瞭康警花和我都最愛吃的炸醬面。
吃過早餐後,在我的一再要求下,康警花又多穿瞭一身保暖內衣。我從掛衣櫥裡找出瞭她的絨毛圍巾和一雙手套。
大膽,我多加瞭身保暖內衣就行瞭,這都什麼時候的天瞭?還戴圍脖和手套?
阿花,聽話,這不是以防萬一嘛,你戴上後我也就放心瞭。
康警花雖然極不情願,但還是順從地戴上瞭圍脖和手套。我們兩個這才雙雙出門。
我開著C女紅小QQ先把康警花送到瞭刑警大隊,這才慢慢蠕動到瞭上級行。
MD,上級行辦公樓前的空地上停滿瞭車,老子到處踅摸瞭踅摸,最低檔次的車也在十一二萬元以上,隻有老子的小QQ停在那裡最為搶眼,顯得煞是‘鶴立雞群’。
老子本就沒有什麼虛榮之心,更沒有什麼攀比之念,‘鶴立雞群’就‘鶴立雞群’吧,反正老子心安理得,滿不在乎。
我拔步向門廳走去,碰到瞭幾個原先辦公室的同事,相互之間熱情地打著招呼。
突然,一輛轎車開到瞭辦公樓門廳的前邊,緊貼著臺階停瞭下來。
一個穿著紫紅風衣的女子下瞭車,手裡提著一個紅色的手提包,長發隨風飄飄,身材婀娜多姿,渾身魅力四射,似乎把整個辦公大樓都映紅瞭。
我定睛一看,險些暈倒,原來這個下車的女子竟然是霹靂丫溫萍。
我心中頓時狂罵著一句話:是哪個狗日的來送她的?
小眼一道電光射向駕駛座,隻見一個皮膚白的晃眼,戴著一副金絲眼鏡,穿著一身筆挺西裝的男子也從車上下來瞭。
MD,WRTNND,這個男子似乎二十七八歲,一看這狗日的外表就TM是個學者。
老子此時小眼中的電光似乎變成瞭一道烈火,這是一道見誰滅誰的烈火,足以焚毀燒掉眼前的一切。
隻見霹靂丫轉身對那個年輕學者微微一笑,那個年輕學者也是溫柔一笑,對霹靂丫說道:下午下班的時候我再來接你。
霹靂丫點瞭點頭,轉身向辦公樓走去。
我喃喃地看著霹靂丫的背影,心中一種說不出的滋味讓我嘴頭子都顫抖瞭起來,而且是越顫抖越厲害,嘴頭子上的神經似乎已經失去瞭功能。
奶奶的姥姥的,這種滋味實在是太難受瞭,要多難受有多難受,心似刀絞,感覺眼前陣陣發黑,似乎天要塌下來瞭。
在我小眼烈火的註視下,那個年輕學者儒雅又優雅地上瞭車,緩緩駛離瀟灑地走瞭。
我整個人呆呆地站在那裡,就像釘在瞭地上一樣無法動彈,更不願相信剛才看到的一幕,企盼是夢但又不是夢。
我想放聲大哭,我想哀號咆哮……
老子這是怎麼瞭?一種心底之聲傳到大腦,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告訴我:老子這是吃醋瞭,而且幾乎要把我整個人都酸的腐蝕掉瞭。
理智又告訴我:呂大聰,你還有資格吃醋嗎?你已經沒有資格瞭,一點兒資格也沒有瞭。你現在有瞭康警花,就要專心致志地愛康警花。你已經不屬於霹靂丫瞭,人傢霹靂丫更不屬於你瞭。你吃醋也是白吃,你把世界上所有的醋都喝光瞭,也是無濟於事。
理智清楚明白地告訴我不能吃醋,應該衷心地祝福霹靂丫,祝福她一生一世幸福美好,不要再受到任何的傷害,讓她高高興興度過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
想是這麼想,這隻是理智地想。但老子發自心底的想法,則是想一頭撞死,最起碼也要在地上鬼哭狼嚎地打滾,滾它個黑天昏地,滾的體無完膚,滾的再也起不來才好。
這時,有人從後邊輕輕拍瞭一下我的肩膀,我扭頭一看,原來是趙俊男趙主任,他呵呵一笑對我說:大聰,你這也是來開會的吧?……嗯……是的,我也是來開會的。
大聰,你怎麼瞭?眼圈紅紅的,你怎麼哭瞭?
啊?沒有啊,可能……可能剛才被風吹的。(我邊說邊抬手抹瞭抹小眼,果然淚水斑斑,奶奶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流的淚。
哦,走啊,我們一起去開會。……好,走。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瞭起來。
我舉起手機一看來電顯示,是盛雪打過來的。
趙主任,你先上去,我接個電話。
好,那我先上去瞭。
嗯,我接完電話就上去。
我按開瞭接聽鍵。
小呂,你到上級行瞭嗎?
我到瞭,剛到樓下。
嗯,這樣就好,我還擔心你忘記瞭呢。
聽她說到這裡,我心中忽地升騰起一股無名之火。都是盛雪這個臭娘們讓老子來開會,不然,老子也不會看到這最令老子傷心欲絕的一幕,都怨盛雪,都怨盛雪這個死臭娘們,M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