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八九、死皮賴臉

  人餓過瞭頭,就不會再感到饑餓瞭,同時也很犯困,但渾身卻是說不出的難受。

  餓的犯困睡覺,也不會睡的很踏實,處於半睡狀態之中,迷迷糊糊瞭一個多小時,終於能夠有力氣睜開小眼瞭。

  康警花就緊緊依偎在我的身邊,用手臂環抱住我的小腦袋,很是關切地註視著我。看我醒瞭,不放心地問:大膽,你到底怎麼瞭?

  我本想對她實話實說,但忽地想到自己所制定的計劃還沒有實現,隻好無病呻吟地對她說: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渾身乏力的很。

  是不是這幾天照顧我操勞過度造成的?

  很有可能,這做牛做馬的滋味真不好受。(我邊說邊裝出一副委屈可憐的樣子來。

  好瞭,你起來吃點飯吧,你可別病倒瞭,我明天還要去上班呢。

  我日,這丫在這關鍵時刻又舊調重提,老子實在是‘把可辱不可殺’瞭,心中暗道:這丫是怕我也出現問題,她明天就無法上班去瞭。何不假戲真做,一不做二不休地裝到底。

  阿花,我說不出的難受,真的沒有什麼胃口,我不吃飯瞭。

  哎呀,大膽,你不會也像我那樣吧?要不,你和我吵一架,興許就會好起來瞭。

  阿花,我現在說話的力氣都沒有瞭,怎麼還有精力和你吵架?

  既然不吵架,那你快點起來吃飯。

  我真的沒有力氣起來,你別和我說話瞭,讓我靜一會兒。

  康警花站起身來,在屋裡走來走去,顯得焦躁不安。

  實際上,這時我也有瞭點餓勁,但為瞭達到目的,不得不繼續忍著,要想有所收獲必須先要付出。

  阿花,你明天去上班,給何隊打電話瞭嗎?

  還沒有,本想給他打來,看你這樣,我就沒有打。你現在沒事瞭吧?你要沒事,我這就打給他,告訴他我明天去上班。

  好吧,你現在就給他打,我雖然很牽掛你的身體,但也不能影響你的事業。

  康警花聽我這麼說,立即高興起來,就像一隻歡快的小鳥飛瞭過來,在我的腮幫上親瞭一口,隨即拿起瞭手機。

  就在她專心撥號的時候,我突然雙手抱腹,哎喲哎喲地狂呼起來。

  大膽,你又怎麼瞭?

  哎喲,疼死我瞭。

  你哪裡疼?

  肚子疼,就像刀絞一樣。

  來,我看看,是這裡疼嗎?

  嗯,是這裡疼,你把手拿開,疼死我瞭。我邊說邊在床上翻身打起滾來。

  NND,老子此時可是赤身果體,如此這般在床上打滾,全身竟然涼颼颼的很不舒服。

  為瞭將戲做的逼真,我咬緊牙關“忍著肚疼”吃力地說:阿花,你不要管我,你快給何隊打電話,告訴他你明天就去上班。

  哎呀,你這個樣,我還怎麼打電話?

  我心中一樂,立即停止瞭翻滾,伸手拽起被子蓋在瞭身上,老子的全身都被凍出雞皮疙瘩瞭。

  阿花,要不你明天再休息一天,後天去上班好嗎?

  她蹙眉沉思著,極不樂意地點瞭點頭。

  我心中狂喜:NND,這丫在傢憋的都憋糊塗瞭,後天可是星期六,緊跟著的是星期天。她要上班隻能等到下個星期一瞭,哈哈。

  老子的目的終於達到瞭,能讓康警花在傢休息一天是一天,哪怕死皮賴臉地纏著她賴著她,隻要她能康復瞭就行。

  我害怕康警花起疑心,她可是個火眼金睛的女警察,我隻好忍著饑腸轆轆硬撐下去。

  一夜無話,第二天是星期五。半夜裡就把老子餓醒瞭好幾次,本想早起做早餐,但唯恐康警花又上拗勁去上班,隻好等到瞭八點多才起床。

  接下來,康警花按照我所設計的那樣,安安穩穩地在傢呆到瞭星期天。

  為瞭確保康警花身體不出意外,星期天下午,我開著C女紅小QQ載著康警花又去瞭醫院。碰巧的是那個慈祥的中年婦女大夫正好當班,讓她給康警花徹底檢查瞭一遍,最後告知我們康警花星期一可以出門上班瞭。

  這下子皆大歡喜,康警花不用再在傢憋著瞭,老子也可以放心地去上班瞭。

  星期天的晚上,我接到瞭盛雪同志的電話。

  小呂,你的身體康復的怎麼樣瞭?

  哦,盛主任,我康復的差不多瞭。

  明天能來上班嗎?

  盛主任,你不打電話來,我明天也去上班瞭。為瞭咱們城東分理處的發展,我決定不在傢休養半個月瞭,明天就去上班。(奶奶的,老子直到現在還有些惱火這丫向李感性告我的狀,因此我說話也不陰不陽瞭起來。

  那就好,咱們分理處這幾天忙得不可開交,你明天來上班那是最好不過瞭。

  我心中暗操一下,大大方方地說:你放心吧!明天一早七點半我準時趕到單位。

  不用,你先不用到單位來,你明天一上班先到上級行多功能會議廳去開個會,開完會後你再到單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