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她問瞭問我以前從事的崗位和學歷,又問瞭問我的年齡,最後對我說:這裡離市區較遠,又是個開發區,條件比較艱苦,可比不上你們上級行的辦公條件。
呵呵,在哪裡工作都是一樣,嘿嘿。老子現在隻有傻笑的份瞭,不知道怎麼說才好,因為老子還處在現實與想象之間的巨大反差之中。
她又問道:你有車嗎?
沒有,還沒買呢。
你要沒車,上下班都很困難,這裡還沒有通公交車呢。
嗯,這裡離市區的確是遠瞭些。
盛雪同志又和我介紹瞭一番這個城東分理處的基本情況,隨後開始給我安排辦公的地方。
老子興致沖沖地等待著。
盛雪同志是城東分理處的主任,是一把手。老子是副主任,也就是二把手。我本以為她會安排給我一個單獨的辦公室。你丫是正的,是大辦公室。老子是副的,那就給老子配個小點的辦公室嘛。
但結果卻是把我安排在瞭外邊的大屋裡,和那些客戶經理在一個大屋裡辦公。
我日,你丫也太不把老子當根蔥瞭,我有點悶悶不樂。但又不能表現出來,這種滋味真TM的鬱悶。
老子從參加工作以來,辦公條件都還算可以。況且這次老子是帶著帽下來的,是有官銜的人,但這次所被安排的辦公環境是最糟糕的一次,還不如以前當大頭兵時的辦公條件。
本想等給老子安排好一個單獨的辦公室後(小點也不要緊嘛)好把康警花叫上來顯擺顯擺。但現在看來,不但不能顯擺,還得藏著掖著瞞著,更不能讓康警花看到我是如此之‘淒慘’。
我雖然對盛雪同志如此安排老子的辦公所在心中很是不滿,在肚中操娘日祖宗的罵個沒完,但表面上卻是一副很滿意很知足的樣子。老子都很討厭自己為何如此的表裡不如一?但在此情此景之下,老子也隻能這樣,不這樣能行嗎?雖然說她是一把,老子是二把,職務上隻懸殊半個級別,但就這半個級別卻是相隔十萬八千裡。這也是為什麼好多人都削尖瞭腦袋想當一把手的緣故。
盛雪對我說:咱們這個城東分理處人員太多,沒有單獨的辦公室瞭,隻能把你安排在這裡,你看怎樣?
哦,很好,這樣我很滿意。我心口不一的說道。
今天你來得比較晚,等明天早上開會的時候,我再將你介紹給大夥。
哦,好。
小呂,你現在是接著上班還是明天正式開始?
我日,這丫竟然不稱呼老子為呂副主任,竟然直呼老子為小呂瞭,難道老子就這麼小嗎?你丫即使發音發錯說成驢副主任也好嘛,竟然稱呼老子為小呂,那老子還不如個一般員工呢,我操。
心中雖是如此電光石火地想著,但表面卻說:盛主任,我聽你的,你說怎樣我就怎樣。
老子說這話是對她充滿瞭極大的尊敬,雖然這丫讓老子心裡很不舒服。但這丫聽我說完後,面部沒有任何表情的說道:你今天算正式報到瞭。你個人如沒有急事,那就接著上班吧。
哦,好,我現在就接著上班。
盛雪,不,盛男同志說完這些話,便回到她那單獨的辦公室去忙瞭,將老子丟在瞭這裡。
我急忙快速地下樓,讓康警花一個人先回去。
康警花對我說:下午我要是有空,就來接你。
不用瞭,你工作也忙,下午下班後,我自己打車回去就行。
你可得註意點,可別像今天早上來的時候那樣。
我知道瞭,我的那件黑色風衣放在你的警車上瞭,不穿那件風衣,就沒有事瞭。
康警花撲哧一笑,這才放心的走瞭。
這間大屋一共有八個工位,老子的工位就在西北角上,是最靠裡的那個。
這個盛雪同志,皮膚不但不白不嫩,灰暗黑亮,還她媽不茍言笑,一副鐵面無私的神態。
日,坐在這個破工位上,就TM的來氣。堂堂的副主任,竟然和客戶經理一樣坐在這個四通八達的大屋裡辦公,真TNND逼老子做第八節廣播體操,讓老子不住地狂操爆操。
還有一件事,讓老子很不滿意。剛才給老子安排辦公的地方時,盛雪這丫竟然沒有將老子介紹給這個大屋的其他同志,還讓老子立馬就進入工作狀態,太她媽不近情理,沒有人性瞭。
分理處主任雖然說是一個JB大的吊官,但也是一個領導幹部,受培養瞭這麼多年,怎麼就沒有一點的溫暖?怎麼對老子如此冷漠無情?老子又沒有和你丫爭官,老子隻是你的副手,你何必對老子如此排斥呢?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