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0四、囧到瞭一塊

  另外幾個警察去詢問那個交警和那個出租車司機,根本就不聽老子的辯解,把老子的腦袋摁下,就是讓我老老實實的,不要亂動更不要辯解。

  那幾個警察詢問完那個交警和那個出租車司機後,其中一個領頭的指著我,對旁邊的警察說道:先把他帶回去,詳細瞭解情況。不要在這裡處理瞭,影響交通。

  我日你奶奶的,還要把老子帶回你們公安局,在這裡處理還怕老子影響交通?我此時不再是爆跳如雷瞭,而是又害怕又焦急又擔心起來。

  扭住我的那兩個人高馬大的警察,開始往警車上拽我。我大恐大急地掙紮著說:憑什麼抓我?我隻是個乘坐出租車的。

  在激烈的掙紮之下,在拉扯之中,我摔倒在地,黑色的風衣連同裡邊的筆挺西裝都被沾上瞭塵土,這一下,我更叫焦急起來。

  我真的在銀行上班,我今天是去報到的。

  你今天到銀行去報到?哪有這麼巧合的事?你看你滿嘴粗話臟話,哪像個在銀行上班的?那個交警固執己見地說道。

  你奶奶個小鮮B的,我心中狂罵著。那個驢日的交警說完,扭住我的那兩個警察瞬間就把我塞進瞭車裡。還沒等我從車座上爬起來,一左一右又上來瞭兩個警察,坐在我的兩邊,將我擠在中間,顯然是怕我逃跑。

  我看到坐在我兩邊的警察都是穿著一身駭人的警服,急中生智,突然想起瞭康警花來,就像在洪水急流中抓住瞭一根救命稻草,大聲喊道:我認識市公安局刑警隊的何隊長還有霍飛,康曉茗是我對象。

  坐在前邊副駕駛座上的那個警察扭回頭看著我,嘲笑地說:什麼亂七八糟的?你怎麼不說也和公安廳的廳長認識?

  我真的和刑警隊的何隊長認識。

  哦?那何隊長叫什麼名字?

  我日,這警察真他媽的會問,老子還真不知道何隊長的大名,隻知道他姓何。窘迫之下,急的老子的汗都下來瞭。

  說啊,何隊長叫什麼?那個警察喝道。

  我┄┄我真的和何隊長認識,但確實不知道他的名字。我不敢看問話的警察,更加不敢和他犀利目光相對,隻好膽戰心驚地實話實說。

  那個警察嘿嘿地冷笑著說:你這種人我見的多瞭,膽子不小,敢拿何隊當擋箭牌。

  我日他姥娘,今天真他媽的不順,我又急忙說道:我不知道何隊長的名字,但我知道另外人的名字。

  誰?

  也是市局刑警隊的人,一個叫康霄茗,一個叫霍飛。康霄茗還是我女朋友。

  哈哈,你這人真有一套,編,你就使勁編。

  沒有,我說的是真的。

  那個準備開車的警察不耐煩地說:少聽他胡謅白扯的,讓他回局裡去說吧。

  你們都是公安局的,你們和我說的人不會不認識吧?

  我們是區局的,把你帶回去核實一下。看你到底是幹什麼。你也別著急,我們又沒給你戴手銬。

  我看到那個領頭的警察正準備上另一輛車,我急忙將頭伸著對著車窗大聲喊道:你們這是非法拘禁,我真的和刑警隊的何隊長是熟人。

  老子說這番話的時候,是竭斯底裡喊著說的,把嗓子都喊岔瞭音。我的努力沒有白費,那個領頭的警察聽我說到何隊長的名號後,便向這輛車走瞭過來。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那個警察呵呵笑著對過來的領頭警察說道:這個人竟然說和市局刑警隊的何隊是熟人,真能狡辯。

  我立即又大聲說道:我沒有狡辯,我真的和何隊長認識。

  那個領頭的警察用一雙銳利的眼睛仔細看瞭我幾秒鐘,看的我背上嗖嗖直冒冷氣。他遲疑瞭一下,沉穩地說:把你的身份證拿出來。

  看著這個領頭的警察似乎相信瞭我的話,我頓時高興起來,急忙開始掏身份證。這一掏之下,我的心咯噔一下子,毀瞭,今天早上剛剛換瞭西裝,身份證沒有帶在身上。老子平時最討厭穿西裝瞭,除非有重要場合才會穿。今天是到新單位去報到,就換穿上瞭平時不穿的西裝,因此身份證仍擱在昨天穿的那個外套裡。

  我日喲,什麼囧事都他媽趕到一塊瞭。那個領頭的警察看我到處摸索,神態很是不安,不由得冷笑起來,說道:我讓你把你的身份證拿出來,你倒是快點啊。

  我今天剛換瞭衣服,身份證沒有帶在身上。

  身份證沒帶,那你把你的工作證拿出來,你不是說你在銀行上班嗎?

  我日,操他媽的,現在都是什麼年代瞭,誰他媽還有工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