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柳晨問我柳如是在哪裡工作?驚的我險些把下巴頦子掉下來,我看著她那純樸真誠的目光,想笑不敢笑,一時憋的老臉通紅瞭起來。
柳晨看我這樣,更加不解起來,問道:問你話呢,你怎麼不回答?
唉,現在的教育體制真的需要改革瞭,各色學校重視的是實用技術,把國學這門國粹給忽略不計瞭,更別說讓學生們深讀細研瞭。
這不能怪天真爛漫的柳晨同志,要怪就怪誤人子弟的教育體制。更不能說人傢柳晨是個小文盲,老子也好不到哪裡去。老子隻不過是色心濃烈,比較關註古往今來的美女而已,基於這個原因,才對柳如是略加註意瞭一些。
我決定旁敲側擊她一下,也讓她多陪陪我,省的我一個人呆在屋裡,想起霹靂丫來,又要經受無盡的精神折磨。
你別著急,我先給你講個故事,行不行?我問她。
她柔美恬靜地點瞭點頭,就像白嫩的蛋糕加熱瞭一般,惹的老子大有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之勢。褲襠中的吊玩意兒隨著她的點頭也撅瞭撅和尚頭,幸好有被子擋著,沒有被她發現。
在文化大革命時期,外國人到咱們國傢某個中藥廠去參觀考察。那個領頭的外國人是個中國通,他對咱們國傢的中藥很有研究。在參觀考察時,由感而發隨口和那個藥廠的廠長說瞭一句:你們中國的李時珍真的是太偉大瞭。你猜那個藥廠的廠長怎麼回答的?
柳晨搖瞭搖頭,問道:他是怎麼回答的?
那個藥廠的廠長對外國人這樣說道:哦,你說的李時珍啊,他今天沒有上班,不然,就把他叫過來┄┄。
哈哈┄┄。柳晨聽我說完之後,哈哈大笑起來,不一會兒竟把眼淚也給笑瞭出來。
呵呵,你可真逗,笑死我瞭。柳晨邊笑邊說,突然她意識到瞭什麼,問我:你怎麼突然想起給我講這麼個笑話?
這不是笑話,而是真事,我這也是聽大人給我講的。
柳晨更加意識到瞭什麼,問道:┄┄難道你說的柳如是也是古代的人?
嘿嘿┄┄我嘿嘿笑著,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拐彎抹角地說:我見青山多嫵媚,料青山見我應如是,這就是柳如是名字的出處。
柳晨剛要繼續問下去,隻聽房門外響起瞭敲門聲。柳晨隨口說道:請進。
隨著腳步聲,隻見李感性匆匆走瞭進來。
柳晨一看來人瞭急忙站瞭起來,沖著李感性微笑著點瞭下頭,扭頭對我說:我出去瞭。
嗯,你去忙吧。
等柳晨走瞭出去後,李感性來到床邊坐瞭下來,問道:康曉茗還沒有回來嗎?
嗯,還沒有回來,要到下午才能趕回來。
李感性坐在我的床邊,看我精神不錯,問道:你現在感覺身體怎樣?
還行,恢復的不錯。
好,既然這樣,我今天就好好和你談談,正好康曉茗也不在,咱們兩個推心置腹地聊聊。
看著李感性臉色逐漸凝重起來,態度很是認真,我心中竟然不安起來,一股莫名的惶恐湧上心頭。
李感性正色說道:我剛才在門外聽到屋裡有開心的哈哈笑聲,你是不是看到那個女護士很漂亮,就開始勾引人傢瞭?
杏姐,你說的什麼呢?根本就沒有的事。
沒有的事?我剛進門時,看到那個女護士趴在你的床邊,看你們的神態很是親昵,這哪像是護士在護理傷者,分明是在借機調情,肯定是你在勾引人傢。
哎呀,杏姐,什麼跟什麼呀,你不要胡亂猜疑瞭,沒有的事,我也不是那樣的人啊。
哼,你不是那樣的人?那你是哪樣的人?你看你辦的都是一些什麼爛事破事?你和阿梅那樣,和溫萍那樣,現在又出來個女警察康曉茗,你到底要胡鬧到什麼時候?
聽著李感性的訓斥話語,我仔細觀察著她的表情,很明顯她不是在吃醋,而是實在看不下去我的胡作非為,才這樣苦口婆心地批評教育起我來。她的每一句話都擊中我的軟肋,讓我無法反駁,更是無地自容。
李感性如此面對面地教訓我,縱使老子的臉皮再厚也無濟於事瞭,我感到有些撐不下去瞭。
杏姐,你別說瞭,我知道我錯瞭,我也不想這樣,都是趕巧瞭而已。
不要狡辯,這種事還能趕巧瞭?阿梅漂亮,溫萍漂亮,現在這個康曉茗也很漂亮。呂大聰,看來你隻要遇上美貌女子那就一個也不放過,你要一網打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