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七七、大悲大戚

  康警花在電話中對我說道:我中午趕不回去瞭,你讓值班護士給你從食堂打點飯,先對付一下,下午我就趕回去瞭。

  康警花在電話中的聲音很大,站在旁邊的霹靂丫應該是聽的一清二楚的,她故意將身子朝外扭瞭扭,眼睛也看向瞭門口,用肢體語言告訴我,她不想聽。

  我小心地低聲問道:哦,你怎麼回不來瞭?

  我在你老傢那裡耽誤的時間太多瞭,我現在還沒有到我老傢呢,現在都快中午12點瞭,回不去瞭。

  哦,你安心把事情辦完,不用著急往回趕,你路上一定要註意安全!

  我知道瞭,掛瞭。

  嗯,好。

  我扣下手機,忐忑不安地看著霹靂丫,就像做錯瞭事的孩子一樣。

  霹靂丫頭也沒回地對我說:我走瞭,便匆匆向外走去。

  我怔怔地看著她的背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隨著房門啪的一聲帶上,我躺在床上,小眼望著屋頂,整個人就像一個空殼一樣,大腦一片空白。

  過瞭十多分鐘後,外間的房門又被推開瞭,一陣皮鞋的咔咔聲傳來,隻見霹靂丫又回來瞭。她手中提著一個方便袋,走到我床邊,將那個方便袋放在我的床頭上。看瞭看我喝水的杯子裡已經空瞭,又提起暖瓶給我倒滿瞭水。

  從霹靂丫進門我就處於驚訝狀態之中,看著她這一系列的動作,我冰涼的心逐漸暖暖瞭起來,小眼不爭氣地終於流下來瞭說不清道不明的小淚滴,怔怔地看著她說不出話來。

  霹靂丫看我這樣,臉色冷的幾乎降到瞭零下七八十度,沒有一點兒溫度地說道:照顧你的那個女警察回不來瞭,我剛在樓下食堂給你買瞭幾個包子,你中午湊合著吃點,我走瞭。

  說完,頭也不回地快速走瞭出去。

  直到房門又一次被她帶上,我還是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我哽咽著自言自語起來:奶奶的,你丫走就走唄,幹嘛還要給老子買包子,你這樣做隻能是讓老子的心在流血,老子怎能吃的下去?┄┄你丫這麼做,是對老子進行精神上的的殘酷折磨,丫的┄┄。

  我此時的心情真的是說不清道不明瞭,既有感激又有無奈,既有委屈又有淒涼,反正是哪種情緒最折磨人就來那種情緒,悲泣的老子隻想大吼幾聲。

  如此這般,自己在床上衰衰地痛苦瞭半個多小時,值班護士走瞭進來。

  這個女護士,我以前見過幾次,知道她叫柳晨,身材嬌小玲瓏,說話柔聲細語。她來到我的床邊,看到我這個樣子,吃驚地問道:你這是怎麼瞭?

  聽到她的問話聲,我這才緩過神來,輕輕喃道:我有些難受。

  哪裡難受?她邊問邊掀起被子要查看我的傷勢。

  老子說的難受是指心裡難受,並不是指傷口難受,但又沒法和她明說,隻好裝模作樣地讓她檢查瞭一番。

  沒事啊,你的傷勢恢復的很好。你現在還難受嗎?

  哦,不難受瞭,你這當護士的一進來,我就不難受瞭。

  呵呵,那我還得多進來幾次才行啊?

  嗯,你是得多進來幾次才行,你要是一直在這裡陪我,我就更不難受瞭。

  奶奶的,當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剛剛還處於大悲大戚中的老子,此時竟然貧嘴呱啦舌瞭起來,惹的小美女護士柳晨咯咯嬌笑起來。

  柳晨長的很是嬌美,是個不折不扣的嬌柔美女。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更是甜美可人,就像一個剛剛精心制作出來的白嫩蛋糕,即使不過生日,也使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但老子現在根本就沒有色心,更沒有色膽,人傢柳晨雖美,但老子也隻是欣賞而已,絕對沒有非分之想。

  老子在李感性、冼性感、霹靂丫、康警花四大美女的圍剿堵截中,受到瞭刻骨銘心的教育,思想覺悟有瞭很大的提高,已經洗心革面,變的純潔起來。雖然沒有變成大純潔,但最起碼也變成個小純潔瞭。因此,老子現在是沒有餘暇精力去勾引別的美女瞭,心有餘而力不足瞭。

  我怔怔地看著柳晨的甜美笑容,忍不住問道:你和柳如是什麼關系?

  誰?柳┄┄柳什麼?

  柳如是。柳樹的柳,如果的如,是不是的是。

  柳如是,嗯?這個名字很是特別,也很好聽,是誰啊?

  我日,這丫不會是個小文盲吧?大名鼎鼎的柳如是竟然也不知道?還是一個姓呢。

  我嘿嘿問道:單聽柳如這個名字,你感覺此人是男是女?

  應該是個女的吧?

  嗯,是個女的,和你一樣漂亮。

  我這句話一落地,柳晨竟然有些害羞起來,臉色也紅紅瞭起來。

  柳晨紅瞭陣臉,笑著問道:她在哪裡工作?

  我日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