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六二、撒嬌雞動

  阿梅,你不要哭瞭,我有些難受。我哆嗦著說道。

  哦,我不哭瞭。快告訴我,你哪裡難受?阿梅邊抹淚邊擔心地問道。

  我也說不清楚是哪裡難受,反正渾身不舒服。

  阿梅聽我說到這裡,趕忙用雙手捏著我的手臂,再捏我的腿,最後用手輕輕捋著我的肚子,嘴裡不停地問:這樣好受點瞭嗎?這樣好受點瞭嗎?……

  聽著阿梅關心的話語,享受著她的愛心撫摸,我的心中充滿瞭愧疚,悔恨的隻想咬舌自盡。

  此時,老子倒是不擔心李感性進來,老子現在擔心的是康警花突然推門進來,看到阿梅和我這般如膠似漆的親昵行為,她該怎麼想?

  我要是不讓阿梅關心我,不讓她對我表示愛心,那就容易引起阿梅的疑心。我頓時左右為難起來,大腦一片空白。奶奶的,俗話說死豬不怕開水燙。老子現在雖然不是死豬,但和死豬也差不瞭多少,大腦一片空白。既然沒有什麼辦法,那就索性閉上眼睛不管瞭。

  阿梅以為我身體真的不舒服,看我閉上眼睛,便不再出聲,隻是專心致志地給我溫柔地按摩著。

  怎麼辦?這種狀況不能持續太久的。李感性把康警花約到外間談話,無非是避免我的尷尬。但時間不能過長,否則,李感性也會無能為力的。

  天無絕人之路,大腦一片空白的情況下,我忽地想起冼伯伯來。對,此時和阿梅談論她爸爸的問題,一定能夠轉移她的註意力。

  我微微睜開眼睛,凝目看著對我牽腸掛肚又俊美無比的阿梅,輕輕而道:阿梅,你爸爸徹底沒事瞭?

  我這一問,阿梅微微一怔,立即停下瞭手中的動作,開心地說:那個李秘書被押解回來後,就把我爸爸從那個爛尾樓豆腐渣工程中解脫出來瞭。

  哦,這樣就好,一旦被那個惡爛糟糕的工程牽連進去,那麻煩就來大瞭。

  嗯,市裡和省裡已經有幾個高官都被牽連進去瞭,不但被撤職查辦,還被雙開蹲牢。

  你爸爸出來後還能官復原職嗎?

  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但我爸爸似乎已經看破紅塵瞭,隻想在傢看看書練練書法,不想再涉足官場瞭。

  你是說即使組織上讓你爸爸官復原職,你爸爸也不幹瞭。

  嗯,有這種可能。

  但我認為不會。

  為何?你有什麼根據會認為我爸爸不會?

  感覺。

  什麼感覺啊?你說明白些。從昨天下午我爸爸出來後,我和我媽就勸他不要再幹瞭,我爸爸也說他真的幹夠瞭。

  說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

  哎呀,大聰,你把話講明白些好不好?阿梅撒嬌地對我說,看著她那嬌柔的神態,聽著她那醉人的嬌滴聲音,惹的老子竟然倏地有些雞動起來。禁不住深深吸瞭幾口氣,以平息褲襠中那躁動不安的吊玩意兒。

  阿梅看我光躺在那裡吸氣,並沒有回答她的問話,更加撒嬌起來:你快說嘛,人傢還在聽呢。

  我清瞭清嗓子,緩緩說道:阿梅,首先你爸爸還不到退休的年齡;其次你爸爸現在如果不幹瞭,那就等於向外界宣佈他自己確實存在問題才不幹的,外界的人也會鐵定認為你爸爸不清不白的;最後從你爸爸不服輸的個性看,他也不會就此罷休。這麼多年,他畢竟是摸爬滾打,靠自己的努力一步一個腳印地升上來的,他比別人更加清楚他今天的地位是多麼的來之不易,豈能輕易放棄?

  阿梅聽我說到這裡,不由得沉思起來,過瞭一會兒,才輕輕說道:我和我媽真的不希望他再幹下去瞭。如果再出個啥事,我和我媽真的撐不住瞭,那種焦急等待翹首期盼的感覺真是生不如死。

  阿梅說到這裡,本已不再流淚的秀眸又濕潤晶瑩瞭起來。

  暈,這丫又要掉淚瞭。

  我急忙打岔問道:對瞭,阿梅,你爸爸從那個破爛工程中洗脫出來瞭,不是還有人舉報他個人有經濟問題嗎?

  聽我說到這裡,阿梅明顯地緊張起來,無奈地說道:這個問題,直到現在還是懸而未決呢。

  這個問題懸而未決,怎麼就讓你爸爸出來瞭?

  是……是那邊在暗中幫的忙。有人舉報我爸爸有個人經濟問題,但查來查去,不是無中生有就是捕風捉影,再不就是可有可無,又加上那……那邊給幫瞭很大的忙,就先讓我爸爸出來瞭。

  我一聽讓冼伯伯出來,那邊給幫瞭很大的忙,心中很不舒服,既吃醋發酸又慶幸冼伯伯出來。畢竟馬上要過春節瞭,如果冼伯伯出不來,春節那天阿梅隻能在淚水中度過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