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美女警察一聽我說她們警察都是爺爺奶奶,竟然噗哧一聲笑瞭出來。
她這一笑,老子心中更是暗笑不止。看來這個美女警察對於市井語言知之甚少,說爺爺奶奶那是罵人的話,她竟然還笑。
老子也嘿嘿地對她笑著,心中卻道:奶奶的你的*頭老子含嘴裡,奶奶的你的香腳老子揣懷裡,奶奶的你的黃花小蠻腰老子緊摟著,奶奶的你的一畝三分地老子耕熟你……心中罵的痛快,罵的過癮,臉上不由自主地樂開瞭花。
她看我樂瞭起來,問道:看你還挺高興啊?
我靈機一動,豁出去瞭,反正老子都被你們給拷起來瞭,還怕什麼?如此美女在眼前,雖說身披警服藍,如不趁機揩一把,自稱老子也枉然。
想到這裡,老子又是嘿嘿一笑,故作深沉起來。老子和她玩起瞭欲擒故縱,這叫呂大聰釣美妞,願者上鉤。上瞭鉤也是你自願的,可不是老子硬逼你的。
她看我莫名奇妙地嘿嘿直笑,禁不住又問:你這樣還高興的起來啊?
我感到很好笑才笑嘛,如果不好笑我還笑的出來嗎?
有什麼好笑的?
你說你這麼漂亮,怎麼不辦漂亮事呢?
啥?你說的啥?
老子便又裝起深沉起來,不再搭理她,更不再看她。
老子先說‘你這麼漂亮’是誇她,她確實漂亮,女人都喜歡別人說她漂亮,就連八十歲的老太婆也喜歡別人說她美,何況眼前的這個嫩警花。但緊接著老子又來瞭句‘不辦漂亮事’,這是挖苦她,先褒後貶,讓她心中無滋耷拉味起來,使她不好應對。
對人先褒後貶,殺傷力是極大的,一般人都過不瞭這個坎。你想反駁,老子前邊誇獎你瞭,你怎麼反駁?你想高興,老子後邊又挖苦你瞭,你怎麼高興?所以,你隻能是無滋耷拉味,想喜也喜不起來,想惱也惱不起來,讓你前後左右為難,讓你前後左右都不是人。
呂大聰,你剛才說什麼?
我不是和你說瞭嘛,你又不是聽不到。
我現在問你話呢,你把剛才說的再重復一遍。
我憑什麼再重復一遍?
少廢話,讓你重復你就重復,不然罪加一等。
哎,你們警察就是有特權,我剛才說,你這麼漂亮,不辦漂亮事。
我怎麼不辦漂亮事瞭?
你把我這麼個大好人拷起來就是不辦漂亮事。
我問你個人,你要是認識他,就說明你就是**銀行的。
我們**銀行大瞭,全國各地都有,我怎麼能夠認的過來。
我說的這個人就在本市,也是你們**銀行的。
就是本市,也有好幾千人,我也認不過來的。
既然這樣,那就等明天讓你們領導來吧,我們絕不放過一個壞人,但也絕不冤枉一個好人。
好吧,你說吧,看看我認識不。
牛月瑾,在你們銀行是幹安全保衛的,我們曾經打過交道,你認識他嗎?
我暈,老子一聽她竟然說出瞭牛月瑾的名字,頓時大樂起來,喜不自禁地說道:你說的是他啊,我不但認識他,還曾經在一個支行裡共事過。他名叫牛月瑾,更有一個響亮的外號叫倔牛筋。
呵呵,看來牛月瑾的名字很是響亮啊。
聽她的語氣,她終於相信老子就是**銀行的瞭。看她的神態,她終於相信老子不是壞人瞭。
我大樂瞭起來,連連促催她給我把手銬打開。
就在這時,門外走廊裡傳來噪雜的腳步聲和紛亂的說話聲,聽那動靜那群人是到瞭另一間屋子裡去瞭。
這時一個男警察進來瞭,他對女警察說道:小康,那兩個搶劫犯終於抓住瞭。
那個男警察又看瞭看我,對女警察又道:小康,把這個人放瞭吧,是個誤會,我去抓緊審問那兩個搶劫慣犯。說完就出去瞭。
聽到這裡,老子的委屈猶如山崩海嘯,又想笑又想哭又想大發雷霆。姓康的女警察已經將我的手銬打開瞭,面帶歉意微笑著對我說:看來是真抓錯瞭,對不起啊。
一句對不起就算瞭,你把老子折騰瞭半宿。我氣憤難當,大聲吼瞭起來。
這時,原先進來過的那個何姓警察又進來瞭,進來後雙手握住我的手連連對我說對不起,請我原諒他們的過失,並一再解釋他們這樣做也不是故意的,更不是濫用職權,純粹是一場誤會。
老子也不是那種不通情理的人,聽何姓警察自我解釋,他是刑警隊的何隊長,看他道歉的態度很是虔誠,老子委屈的小眼淚水縱橫,心中也隨即釋然瞭,更不想再繼續計較瞭,隻想趕快回傢。
不管你什麼原因進的局子,不管你冤枉不冤枉的,隻要進瞭局子,還被拷瞭半宿,傳出去面子上總是過不去的,影響肯定不會好的,這點老子還是很清楚地。隻想大事化小,小事化瞭,就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那是最好的瞭。不然,一旦傳到單位,人多嘴雜,雖然你是被冤枉的,但一說你曾經進過局子,給人的第一印象就徹底完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