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眼前這個貌美如花的警察貶排我素質低,但從語氣中她已經認定老子是在銀行工作瞭,說明她已經確信的確是抓錯人瞭,老子心中登時一寬,不再那麼緊張害怕瞭。
緊張害怕的情緒一消除,感覺全身放松瞭不少,嘿嘿一樂。
她聽到我嘿嘿直笑,有點驚訝,一雙俊目看著我,問道:你還有心情笑?不是尿褲子的時候瞭?說完抿嘴一笑,煞是迷人。
我又嘿嘿笑著說:自稱老子就說明素質低嗎?恰恰相反,自稱老子的人素質是最高的。
她看著我,又是迷人地一笑,這迷人的一笑中略含點嘲笑,問我:自稱老子的人素質是最高的?
那當然瞭,我們中華民族的聖人,除瞭孔子、孟子之外,還有誰能和他們齊名?
她微微一怔,問道:還有誰?
我在問你,你怎麼反倒問我瞭?
她果然中瞭我的圈套,眨巴眨巴美目像是對我說又像是自言自語:孔子、孟子、老子……
她剛說到老子二字,我立即接道:對,對,就是他,就是老子,隻有老子能與孔孟兩大聖人齊名。
這個誰不知道?還用你來說。
嘿嘿……
你又嘿嘿什麼?
你剛才不也說老子瞭嘛,你們當警察的也說老子,是不是素質也很低啊?
我那說的是聖人老子,和你口中的老子不是一回事。
怎麼不是一回事瞭?老子和老子都是一樣的兩個字,我口說老子是因為崇拜老子是個聖人才這麼說的,這恰恰說明瞭自稱老子的人是素質最高的。
我和她胡攪蠻纏起來,她一時被我堵得說不上話來瞭,俊臉一紅,杏眼一瞪,厲聲說道:我剛才都相信你是被冤枉的瞭,現在看來你還真的不是什麼好人,你就這樣拷著吧。
說完,她將我的身份證往桌上一摔,咔咔地走出去瞭。
喂,喂,警察姐姐,你回來……
完瞭,老子這一番油嘴滑舌、胡攪蠻纏又把自己給拷牢瞭。我日喲,老子今天算是倒黴透瞭。
過瞭半個多小時,那個美女警察又回來瞭,她倒背著手,笑呵呵地來到我面前,對我說:你剛才提供的兩個號碼都沒有打通,都處於關機狀態,所以沒有人能證明你是被冤枉的,你就老老實實在這呆著吧。
我一聽大急特急起來,立即吼瞭起來:不會的,絕對不會的,你騙我,你讓我自己給那兩個人打。
咋呼啥?這裡是你咋呼的地方嗎?給你說瞭,都沒有打通就是都沒有打通。
不會,那兩個號碼,一個是我同學的,一個是我朋友的,不可能都打不通。
她一聽我還在大喊大叫,便不再說什麼,而是走到桌前,將我的手機拿瞭過來,讓我自己打。
老子的雙手都被拷在暖氣片上,很不難受,對她說:我這樣被拷著沒法打,你把我放開我再打。
你雙手被拷著,不影響你打手機的。
你放開我,這樣確實不方便的。
有什麼不方便的?你打不打?
我一看她有些生氣,立即點頭連忙說:我打,我這就打。
老子的雙手就被這個臭丫拷在暖氣片上邊的粗管子上,打手機確實很別扭。
老子先撥打的是黑牡丹的手機,日,裡邊傳來瞭中英妞的聲音。接著又給卞魯寧打,操,裡邊也傳來瞭中英妞的聲音。
我日,黑牡丹這個*浪貨怎麼關機瞭?我操,卞魯寧這小子怎麼也TM關機瞭?
老子頓時傻瞭,怔怔地看著面前的這個美女警察,一時又慌亂起來,禁不住罵道:這兩個鳥人怎麼都TM關機瞭,這不是讓老子活受罪嗎?……後邊是一連串的臟話。
美女警察聽我這麼亂罵一氣,有點聽不下去瞭,秀眉一皺,說道:嘖,嘖,銀行的工作人員就這素質啊,比潑婦還會罵。
你知道我是銀行的工作人員,知道我不是歹徒,為什麼還要抓我?為什麼還要拷我?
給黑牡丹和卞魯寧打手機都沒打通,老子有些絕望起來。老子這時又是害怕又是緊張又是慌亂又是氣惱,便不管不顧地大吼起來。
她不再說話,而是坐在瞭椅子上,靜靜地看著我,就像看耍猴的一樣。
我頓時不再言語瞭。她嘴角一撇說道:有本事你就繼續大吼大叫。
你們這是非法拘禁,我要告你們。你們這是知法犯法,老子非要告你們。我又大吼起來。
她微微一笑,說道:你告我們什麼?你深港半夜在馬路上鬼鬼祟祟地跑,我們當警察的就有理由懷疑你不是好人,就有權力盤問你,更有權力把你拷起來,你告什麼告?
我頓時被她唬住瞭,喃喃地說:算老子倒黴,你們警察都是爺爺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