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迷乱父女>第四章 死與新生當然不是。

第四章 死與新生當然不是。

  除瞭那些愚蠢而古板的衛道之士,有誰相信真心相愛的親人應該要遭受這種結局?

  我們在天上的父,怎麼會把災難和苦痛,降臨在祂虔誠的信徒身上呢?怎麼會讓報應降臨在一戶和樂融融的幸福傢庭裡呢?

  每個篤信主恩慈的的信徒都知道,上帝在關上一扇窗的同時,也會為他的信徒多開另一道門,現在所遇到的苦難,可能正是改變一切的轉機。

  我不該迷惑,不該痛苦,而是該像個男人一樣的站起來奮鬥。

  一想通這點,我的身體便有瞭活力,頓時揮去瞭所有煩惱,從沙發上站起,決心要把一切扭轉過來。

  首先,我把電話掛上,不用在聽見那老太婆聒噪的哭聲,跟著我便坐下來思考。

  經過考慮,我強壓下親自去找人的念頭,打電話給公司平常往來的那傢偵探社,請他們派出最好的人手,幫我尋找蜜雪兒的下落。

  或許真是急忘瞭,我掛完電話,才又想起應該把蘇姍和珍妮的下落也一並委托,誰知道我才拿起電話,門口就響起一聲清脆的門鈴聲。

  我起身前去應門,在開門的剎那,我由衷地感謝天上的主,在父女兩人形同末路的三年後,讓蘇姍再次出現在我面前,與我說話。

  蘇姍穿著一件臟得看不出顏色的圓領T恤,和一條滿是污漬的牛仔褲,縱然是這樣的冰冷天氣,身上仍是散發著一股酸臭味,讓人掩鼻,不難想像她來此之前的流浪過程。

  外頭仍在飄著雪,蘇姍口中不停地呵著白氣,手腳打顫,我這時才驚覺到她身上的衣衫單薄,怎麼抵受得住這樣的嚴寒天氣?連忙讓她進到屋裡。

  蘇姍察覺到我的同情目光,本來就自尊心很強的她,還是註意著儀容,把T恤紮進瞭褲子裡,卻全然沒發現,這樣一來,高聳的豪乳將恤衫挺得老高,透過單薄的T恤,隱約間還可見到裡面黑色的乳罩;而緊身的牛仔褲,將她的翹臀完全襯托,走起路來,肥圓臀部一搖一擺,看瞭就很想伸手去撫摩和揉搓。

  我沖瞭杯熱可可給蘇姍,預備讓她去洗個澡,弄熱身體,但是才剛起身,就被她抓住手,痛哭失聲地訴說著這些日子以來的悲哀,包括喪夫之痛,還有債主上門時候的惡形惡狀,讓我瞭解她的處境是何等委屈。

  “爸,我現在需要你幫我,我…我什麼都沒有瞭,他們一直要我還債…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噓,寶貝,別哭,爸爸會幫你料理這些的,你進屋子裡來吧,什麼問題爸爸都會幫你搞定,你可以開始新生活。”

  不顧她身上的骯臟,我摟著她的肩膀,溫言笑道:“不過,隻有一件事,你知道我在說什麼…我的房子、我的規矩,蘇姍,你始終是我的女兒,爸爸從來沒有忘記你的騷屄,你知道嗎?”

  蘇姍立刻推開瞭我放在她肩頭上的手,更不讓我把話說下去。

  “禽獸!你怎麼能說這種話?你怎麼做得出這種事?我現在需要幫助,你卻隻想要…爸,我是你的女兒耶!我是你的親女兒耶!”

  蘇姍的反應還是一樣激烈,淚流滿面地對我嘶吼著,然後用力甩門,跑瞭出去。

  珍妮的事情,不太好委托偵探社處理,我開車到瞭她的舊居,向鄰居打聽,花瞭一整天的時間,大致拼湊出事情原委。

  她那個又肥又蠢的丈夫失業後,開始酗酒,對妻子暴力相向,兩夫妻很快就花光瞭手邊的錢。那頭豬玀眼見坐吃山空,就把主意打到年輕貌美的珍妮身上,逼她拍一些猥褻的錄影帶賣錢,珍妮當然不肯,但幾次被打得遍體鱗傷後,也就屈服瞭。

  剛開始隻是簡陋的自拍,誰知道一炮而紅,最後被一傢A片公司看上,非常中意珍妮的巨乳,還有她居傢主婦的嫻雅氣質,決定力捧。雙方合作,由那傢公司提供演員、拍攝小組,量身定作片子,把珍妮塑造成一個最惹火的巨乳淫婦,DVD與錄影帶在全美狂賣。

  那頭豬玀自然是大撈瞭一筆,但是賭博與酗酒,讓他留不住手上的豐厚片酬,隻能一再把妻子的肉體當搖錢樹。據說夫妻兩人時有打鬧,還曾經因為打腫瞭妻子的眼睛,導致當天無法拍片,讓導演大發雷霆的事。

  後來,好像是因為拍片的需要,那豬玀帶著珍妮搬傢,至於搬到什麼地方去,有一戶鄰居似乎知道。

  我壓抑住憤怒的心情,對那戶人傢千謝萬謝,請他們把地址抄給我,在等待他們抄地址的時候,手機電話突然響瞭,顯示著一個不曾看過的陌生號碼。

  心裡納悶,接起來一聽,卻是一個令我險些跳起來的哭泣聲音。

  “爸,我是珍妮,我現在在醫院…嗚嗚…我丈夫…榮恩他拿椅子打我…他今天不知道作瞭什麼,警察正在找他…爸,我好害怕,我不敢回傢瞭…嗚。”

  聽完電話,我跳進車裡,立刻趕到醫院裡探視遍體鱗傷的女兒。

  珍妮的右手骨折,臉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看到我就嚎啕大哭,訴說著她這幾年來的苦楚。

  盡管躺在病床上的那具熟美胴體,和DVD中火辣淫蕩的姿態一模一樣,但我一聽她開口說話,那溫柔而嬌怯的聲音,就證明瞭她仍是我記憶中的那個乖女兒,這段時間發生的一切,都不是她的本意。

  而盡管那個豬玀撈瞭一票,珍妮的經濟狀況卻顯然很不好,連基本的保險都沒有,如果不是我來,她根本付不出住院費用。我在醫院裡陪瞭她兩天後,開車帶她回傢,她的醉鬼丈夫早已經等在傢門口。

  “賤人!你這個千人操的臭屄跑到哪裡去瞭?不知道還有片子等你拍嗎?今天不讓你嘗嘗苦頭,你還不知道我的…”

  話是說得很大聲,不過當我的重拳打斷瞭他門牙,又深深轟凹進他肥胖的肚腹,這傢夥滿面鮮血,趴在地上嘔吐、哭泣的樣子,實在是不怎麼雅觀。

  我重重踢瞭他肚子幾腳,在他的求饒聲中,重重地警告他。

  “狗娘養的東西,我已經查清楚瞭,警察正在控告你藏毒和詐欺,你自身難保瞭。以後你不準再碰我女兒,不準再看她一眼,隻要你再傷她一根寒毛,我就像殺狗一樣地宰瞭你。”

  說完,我把這頭肥豬踢翻過去,狠狠地一腳踢在他的胯間,這蠢豬哼也不哼,翻白眼就暈死在地。

  珍妮有些畏懼地看著她口吐白沫的丈夫,對於我為她所做的事感激涕淋。

  “寶貝,收拾你的行李,我們回傢吧。”

  當我這麼說的時候,珍妮浮現一個不知該如何是好的猶豫表情。

  “爸,我不知道這樣做好不好,你會否…”

  “小心肝,爸爸不會對你說謊,我現在仍然對你的身體很感興趣,還是很想肏你,但我絕不會對你暴力相向。你記得嗎?過去我從來不曾毆打過你們姊妹,隻要你回來,爸爸會繼續愛你,好好照顧你。”

  看珍妮還是一副很不安的樣子,我道:“或者,你想要繼續和這個醉鬼廝混,拍那些見鬼的片子?珍妮,你已經大瞭,這是你的選擇,好好考慮一下吧,我會在車裡再等你半小時。”

  要在茫茫人海中找我的寶貝女兒,就像大海撈針一樣,不過高額的偵探費還是有代價,在兩個月後,他們告訴我找到蜜雪兒瞭。

  看到女兒被頭散發,兩眼無神,手腳不停地顫抖,口沫從嘴邊流下的淒楚模樣,我心痛極瞭,立刻把她送去最好的醫院,仔細的診治。

  醫生說,蜜雪兒的毒癮很重,需要送進勒戒所,進行特別治療,這點我同意瞭,至於身上的刺青和環飾,為瞭怕傷口感染,暫時不作處理。

  九十天之後,我領著結束治療的蜜雪兒出院,她看來整個瘦瞭一圈,臉色也蒼白得怕人,但眼神已經回復清醒,沒有那種重度毒癮者的昏黃。

  “爸……哦,爸,我好慚愧,謝謝你把我從那裡面救出來,那些骯臟、下流的事情……我不想這樣的,都是因為毒癮,我……”

  “別再難過瞭,雪兒,回傢吧,爸爸會好好疼愛你的,在我的房子裡、在爸爸的床上,你會是最安全的,沒有人可以再傷害你。”

  最?終章 真心為你十一點四十五分。

  我不用看手表,光是從太陽在天上的位置,就能做這樣的判斷。雖然已經接近冬天,佛羅裡達的正午陽光,卻仍熱力十足地帶來暖意,灑在我古銅色的赤裸肌肉上。

  從摺疊涼椅上環顧,這棟兩層樓高、連帶周圍庭院園林在內,共七百多坪的白色別墅,相當令我中意,不但可以俯覽半個邁阿密,還可以看見大片碧藍海景,一艘艘藍色、白色的帆船乘風航行。

  庭院裡種植的玫瑰、金盞花、鬱金香,在陽光的蒸薰下,交織出濃鬱的花香組曲;樓下的室外泳池,響著“嘩啦嘩啦”的遊水聲;除瞭這以外,就是帶著淺淺咸味的涼風,舒爽地吹在沒有一絲半縷的裸體上,偶爾還聽見幾聲“嘟嘟”的輪船汽笛聲。

  沒有閑雜人等,也不用擔心好有窺人隱私的鄰居,這裡確實是最理想的養老所在,不枉我砸下大把鈔票,買下這裡作為後半生享福的住處。

  曬瞭一個小時的太陽,肚子有點餓瞭,雖然年紀已經不小,但我的胃口還是很好,最近一次檢查身體,狀況和二十歲的小夥子沒有兩樣。

  我靠著涼椅半坐直身體,牽動瞭右手裡握著的鐵煉。鐵煉延伸到涼椅下面,一個體態豐腴的美少婦就趴跪在那裡,纖細雪頸上戴瞭一個粗重烏黑的鐵項圈。

  項圈上有兩個金屬扣環,前面的扣環與我手中粗鐵煉相連;後面扣環的細鐵煉,順著她白嫩細膩的後背垂下來;她的雙手背在背後,被一副與細鐵鏈相連的手銬鎖在一起,徹底失去瞭自由,無助地亂抓著。

  少婦趴跪在柔軟的鹿皮毯上,面前放瞭一個塑膠的綠色圓缽,裡頭乘裝著淋上鮮美肉汁的鮪魚凍塊,味道不怎麼樣,但卻非常營養。被手銬反鎖雙臂的她,行動笨拙,就這麼趴低身子,把臉貼在狗缽裡,一口接一口地吃著午餐。

  “別急,別噎著瞭,慢慢吃……”

  我撕下紙巾,讓大女兒抬起頭來,擦拭她滿是油膩的臉蛋。剪至齊耳的短發,沒有妨礙蘇姍的進食動作,但沉重的胸口,則是讓她行動不便的原因之一。蘇姍胸前的雪白肉團,有著G罩杯的傲人尺寸,而在那之下,是一個圓滾滾的大肚子。

  我很納悶為何會這麼大。還記得之前請私人醫生來作產前檢查,不得不讓蘇姍穿上孕婦裙的時候,由於肚子太大,裙子根本就遮不住她臃腫的大肚子,中間三顆扣子迸脫散落,把圓滾滾的懷孕小腹暴露在外。

  現在赤身裸體,看得更是清楚,她不但肚子大,而且肚臍整個凸露出瞭出來,小腹肌膚也繃得緊緊的,一瞧上去就知道,是裝瞭一對快要足月的雙胞胎。

  與脖子上的項圈、手臂上的鐵銬成一對的,就是她赤裸雙足上的腳鐐。兩個沉重烏黑的腳鐐,中間用細鐵煉相連,鉗制住雙腿的行動自由,而長期戴著這具腳鐐的結果,就是她不能再穿任何的褲子,唯一的例外,就是她身上這一件紙尿褲。

  這是蘇姍赤裸胴體身上唯一的遮蔽物,也是她除瞭手銬腳鐐外,唯一允許穿在身上的衣物,更是她咎由自取的選擇。

  還記得那年,她在沖出門去的十五分鐘後,又再次按瞭門鈴,進屋之後,自動脫光瞭身上的衣服,答應說隻要我為她還債,她什麼都願意做。我很樂意地迎接她回傢,幫她處理掉所有的債務問題,可是她在無債一身輕之後,卻把之前作的承諾推得一乾二凈,收拾行李要離開。

  我從來沒有這麼生氣過,因為從小我就很強調信用,絕對不允許我的小孩說謊騙人。

  蘇姍和我大吵瞭一架,最後……力氣大的人獲得勝利。

  我決定好好給女兒一頓教訓,重新教育她,即使花多少時間都無所謂,因為教不好孩子是父親的責任。

  如果說,亂倫是造成女兒行為乖戾的原因,那就針對這一點來著手吧;如果說蘇姍認為一個女人和父親做愛是亂倫,那麼一頭母狗與父親交配,這又有什麼罪?

  不願當一個亂倫的女人,那就當一頭與父親交配的牝犬吧,這是她自己選擇的結果。

  結果,蘇姍就被我彖養在屋子裡。除瞭項圈與鏈條,一頭母狗是不需要衣服的,但是因為我一出門就幾個小時,回來時候她憋不住的屎尿會弄臟地毯,所以我就像對待小嬰兒那樣,為她穿上瞭紙尿褲。

  有些像是重溫多年養育她成人時候的感覺,心裡暖洋洋的,我很樂意地幫女兒再教育。剛開始,蘇姍的反應很激烈,不時想用牙齒和指甲弄傷我,但隨著彖養的時間一長,她的性情溫馴許多,到現在,六年過去瞭,當我奸淫她結實白皙的圓臀,她已經會急切地扭腰,而且在得知懷孕的消息後,也隻是麻木地看著我,不哭也不鬧。

  ……真是個乖女兒。

  “汪!汪!汪!”

  三聲模糊的犬吠,讓我清醒過來,看見狗缽裡的東西已經被吃得乾乾凈凈,蘇姍她笨拙而緩慢地平躺在鹿皮毯上。距離預產期還有三周,這麼驚人的大肚子,平躺下來當然不好受,更何況兩手還被壓在背後……隻見她躺平身子,像是要哭出來一樣,焦急地吠叫,一面又雙頰酡紅,羞恥地把目光移到旁邊,然後高高抬直修長勻稱的雙腿。

  “受不瞭瞭嗎?不要著急,爸爸在這裡,唉……你這孩子怎麼就不能多忍一下?”

  像是要幫小女孩把尿一樣的姿勢,我替蘇姍撕開紙尿褲的貼佈,就著她扭動臃腫大肚子的動作,把紙尿褲一打開,被剃光恥毛的白嫩恥丘和豐滿迷人的陰戶,整個暴露瞭出來;白色襯墊上染著鮮黃的污漬,一陣熱哄哄的騷尿臭味,散播在空中;渾圓豐滿的屁股,則在不停哆嗦扭動著,又肥又白的兩個肉丘之間,赫然露出瞭一支高速震動著的烏黑假陽具,醜陋地插進渾圓緊湊的肛門裡。

  “嗚……忍不住瞭……快點……快點幫我拔掉……嗚……”

  大得驚人的雪白小腹上,出現瞭一滴又一滴油亮的汗珠,蘇姍的裸體不停顫抖,嗚咽和呻吟顯得那麼淒慘無助;我把她身下的鹿皮毯拿開,跟著握住那根大號假陽具的根部,往外一抽,便出現瞭一個被肥厚充血的紅肉所圍繞著的漆黑深洞!

  “……出來瞭,要出來瞭……”

  在拔去假陽具的瞬間,蘇姍露出瞭緊繃後得到松懈的恍惚表情,由口中溢出的囈語,像是絕望的嗚咽,又好像是陶醉的甜美哼聲;在這同時,半固態的咖啡色糞塊,隨著“噗噗噗噗”的聲音,堆疊在吸滿尿水的襯墊上。

  整個過程裡面,蘇姍像是全身抽搐似的仰著頭,柔軟的乳房重重搖晃,圓滾滾的大肚子形成波浪。

  我來回地撫摸女兒的大肚子,一面感受腹中骨肉的胎動,一邊享受懷孕感觸的樂趣,滿足於那像是哭泣的甜美聲音。

  雪白渾圓的屁股輕微抖動,一股微微帶黃的尿液,間歇地從陰道上方的粉紅色小口灑出,香汗淋漓的赤裸胴體猛打著哆嗦,片刻之後,漸漸停止瞭羞恥的排泄動作。

  我作著早已習慣的動作,用紙尿褲裹起裡頭臭哄哄的穢物,丟棄在一旁的垃圾桶裡,正要牽著項圈,帶蘇姍進屋洗滌,換上新的尿佈,樓梯上卻響起瞭“踢踏踢踏”的涼鞋聲。

  “爸,你註意一下時間好不好?每次吃飯都要人來催,你就快變成老頭子瞭。”

  用浴巾擦拭濕潤的金發,結束瞭晨泳的蜜雪兒,踩著輕快的腳步,嬌俏地笑著奔到我身邊,把勾住我的右臂,毫不介意地讓飽滿結實的乳房,和我赤裸的肌肉緊密接觸。

  從勒戒所出來以後,戒毒成功的蜜雪兒再次投入我懷抱,並且在我的細心呵護下,迅速回復成一個開朗樂觀的陽光少女,戒除瞭過去的劣習,認真念書,重新繼續中斷的大學學業。

  如今,蜜雪兒早已從大學畢業,進入研究所,這幾周正在傢裡寫畢業論文。

  小女兒的上進與成就,是我得意的榮耀,而今年26歲的她,正值青春健美的火辣胴體,身長玉立,豐滿多脂,胸前雙峰高聳,腰下雙股肥圓,則是我生活中悅樂的泉源。

  蜜雪兒喜歡遊泳運動,一樓的泳池大半時間都是她在使用,不過這個貼心的女兒總是懂得用多采多姿的性感泳裝,討父親的歡心,像是現在身上這一套皮制的三點式比堅尼:一對發亮的軟皮革制細小奶罩,和一條緊窄狹小的羊皮三角熱褲,幾乎可以說是驕傲地展示少女的胴體。

  我原本就是赤身裸體地在曬太陽,現在看得眼前發亮,雄糾糾的雞巴自動挺得老高;蜜雪兒嬌笑地伸出小手,輕輕握住,開始上下套弄,還把濕淋淋的肉體貼靠過來。

  由於酷愛遊泳,蜜雪兒的身材發育非常好,上身圍著的皮奶罩隻能遮住奶頭和乳暈,任兩顆F罩杯的渾圓乳球,隨著手臂擠壓,晃蕩出迷人的風情;下面的三角熱褲緊小得大腿全露、丘壑浮凸、露出兩個柔膩屁股,其中一邊的雪白肉丘上,刺瞭一個藍色的小海豚,這和她右腳踝上的玫瑰刺青、肚臍眼上扣著的骷髏銀環相映成趣,營造出一種野性的俏麗。

  “爸,我和姊姊的奶子誰比較大?”

  親匿地撒嬌,蜜雪兒雙手叉腰,又跳又扭起來,兩顆波濤洶湧的圓碩乳房,隨之上下掀起巨浪狂波。自從把所有的愛戀都回歸到我身上後,她就總想用這個長處來爭取多一點關註,可是不管她怎麼努力運動,多喝牛奶,卻都追不上兩個姊姊的得天獨厚。

  “不要老是問這個問題,走,帶你姊姊進屋裡去瞭。”

  我想避開,蜜雪兒卻攔在前頭,大方地抓著我的手,塞進她窄小的皮革奶罩,去享受渾圓乳球彈手的結實感。

  坳不過她期盼的眼神,我隻是告訴她,她的奶子最結實,可是兩個姊姊因為懷過孩子,漲過奶水的關系,所以會比她大,如果她想要追過姊姊,那就得要嘗試一下生娃娃的滋味。

  “不要!人傢才26歲,還很年輕,又沒玩夠,才不要大肚子生娃娃。”

  俏麗地眨瞭眨眼睛,蜜雪兒想要從我臂彎溜走,我讓她把蘇姍一起牽進去,反正她遊泳之後都會沐浴,就順便幫姊姊洗澡,誰知道蜜雪兒卻撒嬌拒絕,嫌姊姊的身上臟,而且每次都會對她熱嘲冷諷。

  “我不要去啦,她可以自己洗不是嗎?反正她也嫌我臟,我才不要碰她。”

  “雪兒,不可以這樣嫌你姊姊,她就快要生娃娃瞭,你應該讓她。”

  “我就是不要嘛……”

  我不由分說,一把摟住蜜雪兒的纖腰,左手玩弄她肚臍上的銀環,吸引她註意,右手在她雪白豐滿的兩片臀肉上,輕輕撫摸一下,接著就揮動巴掌,往那柔嫩的屁股蛋用力拍下去。

  “啊!……!”

  蜜雪兒哀呼著,嘗試躲避,但被緊緊地摟住,結實的巴掌全部落在她美麗的光屁股上,臀上刺的那尾藍色小海豚,隨著臀肉晃動不住起伏。

  “啪!啪!啪啪啪!”

  手掌與結實臀肉接觸,發出清脆至極的響聲。蜜雪兒屬於那種豪乳、細腰、翹臀的女性,雪臀並不會很圓肥柔軟,而是緊實挺翹,看上去沒有兩個姊姊性感,可是拍打起來卻是最享受的一個。

  我將女兒的纖腰按住,可愛又可憐的翹臀根本就無法逃避責打,很快地,雪白豐嫩的屁股開始變得通紅,兩個如剝殼雞蛋般滑嫩的肉丘,都染上瞭紅手印,連海豚刺青都泛起緋紅,這時,刁蠻野性的小女兒終於忍不住哭喊。

  “嗚……屁、屁股要開花瞭啦……嗚……好啦,我帶她進去啦……我會幫她洗澡的啦……嗚嗚……”

  我嚴肅著表情,把鐵煉塞到小女兒手上,她通紅著眼睛,揉著被打得通紅的翹臀,走起路來圓臀一扭一扭,屁股上小海豚抖啊抖的,非常動人,我有點後悔剛才不是該打屁股,而是該好好操她粉嫩的小屁眼一趟。

  蜜雪兒牽著蘇姍走到門邊,突然獨自回身跑過來,飛快地在我臉上親吻一記,小聲地說句悄悄話。

  “雪兒準備好為爸爸大肚子生娃娃瞭……”

  一句說完,像頭受驚的小白兔,飛跳著跑開,牽著姊姊躲進屋去瞭。那種破涕為笑,瞬間羞紅著臉的嬌俏風情,讓我確實覺得,女兒已經長大瞭。

  進到屋裡,隱約聽見左邊傳來“嘩啦嘩啦”的浴室水聲,兩個女兒已經在裡頭洗滌身體瞭。我循著濃鬱的燉菜香氣,從左邊樓梯下到一樓,看見桌上已經擺好瞭六樣熱騰騰的可口料理。

  蕃茄萵苣的酸味沙拉、淋上肉汁的馬鈴薯泥、裹著香酥起司的烤蝸牛、烤得微焦的小牛肋排、金黃色的炸洋蔥圈,還有今早才剛從港口撈送過來的龍蝦,熬成瞭我喜愛的鮮美濃湯,這些都是出自我們傢小主婦的手藝。

  那時,我在車裡隻等瞭十分鐘不到,拎著幾件簡單行李的珍妮就匆匆趕來,催我開車。剛回到傢的那段時間,她非常地惶恐不安,整天表情蒼白地望著窗外,晚上常常被惡夢驚醒,輾轉難眠。

  我讓私人醫生給珍妮開瞭藥,按時服用一段時間後,病情有瞭明顯的起色,她開始幫忙打理傢務,烹飪洗衣,抹窗擦地,在這些工作裡頭重新找回瞭自我,臉上出現瞭我所熟悉的溫柔笑靨,半年後,那個在影碟中放蕩形骸的艷女已不復見,珍妮完全康復過來,拋開過去,找到瞭生命的新方向,作一名傳統而嫻雅的傢庭主婦。

  在那個時候,原本一一離開這個傢的三姊妹,已經重新回到這屋子,而我則把舊傢賣掉,舉傢搬遷到邁阿密的山坡別墅。我所摯愛的女兒們,在自己的人生上面繞瞭一大圈,但最後……她們終究是轉歸原點,回到這個能夠守護她們身心的“傢”。

  結束回憶,我來到餐桌,卻撇舍下桌上香氣滿溢的可口菜肴,被另一樣東西給牢牢粘住瞭目光。

  廚房裡散著濃鬱的鮮湯味,一個綁著金發馬尾的年輕少婦,穿著一件碎花顏色的蕾絲圍裙,兩手戴著兔子外型的厚厚手套,一邊攪動著大湯匙,一邊輕聲哼著輕快的小曲,水蛇般靈巧的纖細腰肢,配合著節奏輕輕擺動。

  偶爾轉過來的側臉,專註而溫柔地微笑著,小主婦般的幸福表情,讓人很難相信這和以前影碟中,那個饑渴地舔舐男人精液的妖冶艷星是同一人,不過她穿在身上的東西,卻比以前A片中的任何一件裝束,更要性感惹火。

  珍妮所穿的圍裙,有許多的蕾絲花邊,是一件非常簡單的圍裙,荷葉邊的下緣隻恰好遮到大腿根,差一點就要露出肉感迷人的陰戶,從正面看起來,感覺好像她穿瞭一件上面有碎花點綴的衣服及迷你裙,可是如果她一轉身,就可以看出她幾乎赤裸的胴體,完全沒有防備地裸露著。

  從背後看,白種女性那誇張的大提琴形狀的背部線條一覽無遺!

  原本就豐腴飽滿的體態,如今更是出落得乳大臀肥。蕾絲圍裙的胸口,袒露著一對與她的苗條身材極不相稱、豐滿得近乎臃腫的白嫩乳房,令人垂涎欲滴的圓碩肉團,不見分毫地下垂,頑強地抗拒著地心引力,驕傲地晃動彈跳著。

  至於下半身的裝束,也同樣是令人熱血沸騰!腳上踩著一對五寸高的高跟鞋,勻稱修長的玉腿上穿著一雙黑色的漁網絲襪,倍顯雪白屁股的寬大肥翹,一條窄小的丁字褲繃在襠下,不但起不瞭遮蔽的效果,反而將兩團白白的肉屁股全暴露在外面,隨著輕哼扭腰的動作,誘人地擺動著。

  “珍,東西還沒有弄好嗎?”

  我藉故靠貼過去,一手伸進圍裙,環摟住珍妮盈盈一握的細腰,一手則按撫上她柔軟而不失彈性的肥白屁股。

  已經習慣被我這樣從後挑逗的珍妮,沒有表現出任何抗拒,隻是一面調理著蒸氣四冒的鮮美魚湯,一面溫柔地要我再等一下,別害她作菜分心。

  “珍的屁股這麼有彈性,爸爸真是好得意啊,肌膚和你妹妹一樣白嫩,豐滿得剛剛好。”

  “爸……”

  “珍的大奶子一直從圍裙兩側迸出來,真是讓爸爸受不瞭。”

  “爸……”

  珍妮的嬌嗔,在我揉按面團般的粉臀時,變成瞭柔膩的喘息。我低下頭,從珍妮的粉頸一路往耳朵、嘴巴吻去。

  我沒有片刻停歇,很有技巧地舔一下又再吸一下,把女兒的性感地帶逐一喚醒。在珍妮顫抖著手臂,松開攪湯的大木匙時,親吻也逼近瞭她G罩杯的雪潤巨乳,但卻沒有立刻欺近高聳的乳房,而隻是繞著那圓碩的肉團外側,來來回回地舔過,接著就轉向腋下。

  “啊!……”

  珍妮像是觸電一樣地顫抖,雪白而柔軟的巨乳來回搖晃,小聲的呻吟,一股熱流迅速沾濕瞭丁字褲的佈片。

  我再度用力吸吮,但這一次是從另外一邊,沿著腰線舔著小腹側邊。

  “啊……啊……爸爸……”

  珍妮的側腹部也感受到瞭甜美快感,我再度轉向女兒如雪山般巍峨高聳的乳房,向腋下遊過去。

  我的舌頭開始向珍妮裸露在圍裙外的巨乳襲去,同時兩隻手也開始撥開圍裙,輕揉著兩團沉甸甸的雪嫩肉團,圍裙的蕾絲花邊不斷地摩擦著嫩滑的肌膚,陣陣像是母獸發情般的嬌艷哼聲,從珍妮的紅唇邊溢出。

  “爸……爸爸……要吃飯瞭……”

  “雪兒還在幫蘇姍洗澡,爸爸要先吃掉這裡的小蕩婦……”

  “嗯……不嘛……”

  嘴裡雖然這樣說,珍妮卻把胴體後仰,貼靠在我身上,再伸手將胸口的圍裙拉斜,柔軟而又圓又大的渾圓乳房,像是兩個海碗大的多汁甜瓜,不停在空氣中顫動而高挺著。肌膚如凝固瞭的牛奶一樣,粉白中又透點紅,美麗而微紅的乳暈,襯托著乳頭,令我垂涎想咬上一口。

  “GOD,寶貝,這世上再沒有哪個女人的奶子比我女兒更好看瞭。”

  我深深贊嘆著,低頭去吸吮女兒如櫻桃般的奶,整個手掌壓在碗型的圓碩巨乳上旋轉撫摸著。被如潮快感漸漸迷失理智的珍妮,柔軟的嬌軀像是失去瞭骨頭,變成一條白皙而妖艷的美女蛇,纏靠在我身上。

  “珍,知不知道你拍的那麼多部片子裡頭,爸爸最喜歡哪一個片段?”

  自從把珍妮接回傢以後,我就把那些DVD妥善收藏,一直到她從過去的陰影裡走出來,完全康復,在她的主動提議之下,我們才把束之高閣的DVD拿出來,作為父女相奸時候的調劑,由我一面在床上操著女兒的多汁蜜屄,讓她以羞怯的靦腆表情達到高潮;一面看她在螢幕上以妖艷的表情,嘶喊著狂野的淫聲浪語,在她兩種不同風情的艷姿中,噴射出高潮的精液。

  “就是像現在這樣,你在廚房裡穿著圍裙,露著光屁股,小屁眼裡還插著一條大熱狗,一面自慰,一面搖奶子的那一幕……”

  珍妮是個很溫柔體貼的乖女兒,當我從冰箱裡取出一根還沒完全解凍的大熱狗,她已經關掉湯鍋底下的電爐,趴到瞭流理臺上的水槽邊。

  如今的珍妮,是個豐滿型的成熟女性,兩團屁股像個完美的大白桃,圓裡透紅,紅裡帶水,美輪美奐。深深凹陷的屁股縫裡,勒著一道細細的白色佈料,作為她不是光屁股的證據,但卻比完全赤裸更加撩人。

  “珍,把你的屁股挺出來,爸爸要請小淫婦吃大熱狗。”

  珍妮露出瞭羞赧的表情,不過還是將那翹挺的大白屁股,往我的方向挺瞭出來。

  我輕輕撥開瞭緊勒進臀溝的丁字褲,當我將那條冰涼的大熱狗,逐漸塞進滿是皺摺的褐色菊輪,豐滿的白色桃子微微地顫抖著,逐一吞入瞭紅紅的大肉條。

  凍澈心肺的沁涼感受,讓珍妮瞬間憋住瞭呼吸。

  凝視著女兒苦悶的表情,我握住早已硬挺的熱雞巴,慢慢地靠近她不住溢出蜜漿的淫肉洞,接著,我一把捏住她柔軟的雪肥屁股,整個插瞭進去。

  “啊啊啊啊……”

  當雞巴狠狠插入多汁騷屄的瞬間,火熱與冰冷相隔一線的感覺,造成瞭無法形容的劇烈刺激,珍妮緊抓著圍裙的下擺,肌膚上冒出滴滴汗珠,兩個與她苗條身材不相稱、雪白肥嫩的圓碩乳瓜,在水槽的空間裡激烈地搖擺晃蕩。

  從背後插入,像是兩頭動物在交配的姿勢,但這種姿勢卻更讓我欣賞到珍妮背後美妙的曲線。圍裙蕾絲腰帶上面的蝴蝶結,就好像是一隻停在雪臀上的蝴蝶,增添瞭女體的妖冶魅力。

  “珍,你還在吃避孕藥嗎?現在爸爸不會要你拿掉孩子瞭,從明天開始,別再吃瞭……”

  除瞭挺動腰部,我也扯著那根漸漸解凍的大熱狗,配合我的動作,一前一後地劇烈抽插,我貼在女兒耳邊,喘息道:“雪兒今天對我說,她已經準備好為爸爸大肚子生娃娃瞭……你……你是姊姊……你怎麼辦……”

  我每一次的插入,都使珍妮前後左右扭動雪白的肥臀,而當我用力握住她那沒可能一手掌握的碩大巨乳,掌心使勁,雪白豐滿的乳肉在手掌內彈跳,珍妮淫蕩的反應更激發我的性欲。

  “姊……姊姊的肚子都那麼大瞭……爸爸你現在才說……我、我才不要被蜜雪兒搶在前頭……”

  快感如湧,雪白肌膚泛起瞭妖艷的緋紅,珍妮媚眼如絲,一面發出柔膩的哼聲,體內的子宮像吸管一樣吮含著龜頭,一吸一吮,吞進吐出,我覺得渾身麻酥酥的,熱血沸騰,一股崩潰前的麻痹感,從睪丸迅速湧至龜頭。

  “……已經兩個月沒有來瞭,醫生說…預產期是明年三月……好高興…”

  滿載著幸福感的柔膩軟語,比最亢奮的春藥更厲害,我在無限暢美的快感中,把濃熱的精液,盡情澆灌在親生女兒的淫蕩子宮深處,恍恍惚惚,彷佛沒有盡頭……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