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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蜜雪兒

  蘇姍在泳池裡,像一尾美人魚似的來回遊動,身上是一件淺藍色的連身泳裝,胸口位置畫出一條直達肚臍的V字開口,由數條雪亮銀鏈互相交錯做為固定;背後也是同樣的設計。半露的D罩杯玉乳,夾出一道性感的乳溝,淺藍的泳衣緊扣在乳白肌膚上,呈現出強烈的對比。

  珍妮半站在泳池,與妹妹潑水為戲,所穿的泳裝是乳白色兩截的,上面是小背心型,下面就是像裙子那種,搭配隻到大腿根的白色緊身褲;因為玩水而沾濕的背心不但緊貼著肌膚,還變成瞭半透明的狀態,全身的誘人線條完全被強調出來。小背心根本就包不著她那對大乳房,窄小的背心把胸前兩團玉緊緊擠壓著,露出一條好深的乳溝。

  本來蘇姍大珍妮一歲,胸部的發育也比她發育得早,才十五歲就已經有瞭D罩杯的可觀尺碼;但珍妮自從被我開苞以後,因為溫柔聽話,被幹的次數遠比姊姊要多,飽受男性荷爾蒙滋潤的結果,奶子就像一對充氣的小皮球一樣,迅速膨脹起來,還不滿十四歲,居然也有瞭D罩杯,這樣下去,後來居上是遲早的事。

  我遊移著目光,在泳池畔的滑梯上,找到瞭正在閃躲姊姊潑水的蜜雪兒。她穿著一件豹紋的三點式比基尼,天真爛漫地開心大笑。

  看著她的俏麗模樣,我腦中感到瞭一陣目眩,聖潔而又非常乾凈的美體令我無法用語言形容。

  紮成馬尾巴的粲然金發,在腦後活潑地搖曳,一雙以十歲年紀的女生來說,絕裡絕對算大的雪乳,像兩隻可愛的小白鴿子般挺立著;由於從這角度隻拍到她的側身,所以鏡頭裡留下的,是一條由頸及腰的稚嫩曲線;下面就是緊緊繃在豹紋泳褲裡的雪白小屁股,然後就是修長的腿,可能是因為年紀小,大腿也很細。

  “喂,你別一直潑我啦。”

  “嘻嘻,誰叫你今天過生日。”

  我一面拍下女兒們快意的歡笑,一面已忍不住偷偷動手,安慰我那支可憐的雞巴幾下,然後才從樹蔭遮蔽的陰影處,不讓她們發現地慢慢靠近過去。

  三個不同美態的小天使,有的野性火辣、有的溫柔嫻靜、有的天真純潔,在泳池裡翻湧碧波,相互歡笑嬉戲,都沒有發現泳衣濕得遮不住身體,兩粒粉嫩的乳蕾都呈現瞭出來,頂住薄薄的泳衣。珍妮這丫頭和妹妹玩瘋瞭,泳衣走瞭位,大半邊肥碩雪乳都露出水面。

  讓人舍不得一開眼睛的,當然不是隻有奶子而已。當三姊妹一起暢泳,她們的屁股都浮在水面上,看著三個美臀扭啊扭的,下身泳裝移瞭位置,凸出瞭更多的白嫩屁股。

  看著三個女兒在水中浮凸著奶子、扭著雪臀,我雞巴硬得像是一根上陣的長矛,在褲襠裡一下一下地輕輕震動,真是極度難受。我連忙把V8放在桌上,設定好自動拍攝,然後撲通一聲奔跳下水。

  水花四濺,女兒們驚叫著躲開,蜜雪兒看我也終於下水來,笑得好開心,全然沒發現我一下水就看好位置,落到珍妮旁邊,一面摟著她細柔的纖腰,往滑梯旁邊的死角過去;一面強拉著她柔軟的小手,隔著泳褲,捏著我硬挺的雞巴,輕柔地按摩著。

  珍妮想躲,但被我牢牢抓著,哪裡掙脫得掉?最後,她很快就順從瞭,靈活地動著纖細的指頭,把手伸進泳褲裡,除瞭套弄雞巴外,還不時撩撥我囊中的雙丸。

  我爽得發出聲音來,耳邊則是聽見蜜雪兒好奇地問姊姊,為什麼爹地和二姊不出來一起玩,而蘇姍則是氣憤得想把妹妹帶開,不讓她目睹父女亂倫的醜事。

  不過還是晚瞭一步,當我在亢奮情緒下迅速達到高潮,無比暢快地噴出精液,水面立刻漂浮起一灘白濁黏稠的東西。

  蘇姍尖叫瞭一聲,忙不迭地拉著蜜雪兒,從泳池裡起身,進屋更衣,也結束瞭這場別具意義的慶生會。

  晚上,在小女兒吃完十歲生日的蛋糕後,我把三個女兒都叫到臥室來,要她們自動把衣服脫光,趴到大床上去。

  珍妮是第一個默默答應的;蘇姍冷哼瞭一聲,指著鼻子大罵我是禽獸畜生,連自己的女兒都不放過,但被我拿起旁邊的木板,在結實的臀肉上重重打兩下後,她也就老實地趴到地上去。

  蜜雪兒完全弄不清楚發生什麼事,看見兩個姊姊這樣,還以為是要玩什麼傢庭遊戲,歡喜地脫去上衣,再快手快腳地一次脫下短褲與小內褲,踢到一邊去,然後趴在地上。

  那還真是一個難以形容的淫靡景象,三個青春幼嫩的雪白屁股,還有如蜜桃般粉白的性感肉屄,緊連著排在一起,就等待我這個父親的寵幸。

  我在床上坐下,握住自己半硬的雞巴,一面套弄,一面要蜜雪兒張開小嘴,用她幼滑的小香舌來舔硬。

  起初,蜜雪兒掙紮瞭一下,不肯舔“爹地尿尿的東西”,但是在我用她喜歡的巧克力醬淋在雞巴上,而且一再勸說這樣會讓爸爸很高興之後,她終於怯生生地伸出舌頭,像吃冰淇淋一樣,一口一口地舔著紫紅的龜頭。

  可憐的蜜雪兒,根本不知道將發生在她身上的是什麼,也不知道她現在搖晃小腦袋,賣力用小嘴又舔又吮的“臭東西”,就是等一下即將為她開苞的兇器,隻是一個勁地幫我口交,想讓取悅爸爸開心。

  至於她趴在地上的兩個姊姊,蘇姍的眼中寫著憤恨與鄙夷,而珍妮則是一副不忍看下去的黯然表情,但是在我威逼的眼神示意下,她們都沒有說什麼不該說的話。

  幼女稚嫩的雪白肉體,還有她以那天真純潔的表情,幹著污穢淫靡的動作,所構成的邪惡畫面,讓我感受到一種隻有性交才能帶來的強烈高潮。

  很快地,我便在女兒嬌酣可人的小臉上,噴出又白又濃的精漿。或許是因為沾著巧克力醬的關系,蜜雪兒沒有像蘇姍初次嘗到精液味道時,嫌著濃腥的氣味而嘔吐,反倒舔得津津有味,貪婪地刮著小臉上的白濁精漿,慢慢吃下去。

  “嘻,好好吃,爹地,我剛才有讓你開心嗎?我不知道剛才做得對不對,不過,隻要你教我該怎麼做,雪兒下次會做得更好喔。”

  當小女兒天真無邪地憨笑著,爬上我的大腿,嬌嫩肌膚與我相摩擦,說著討爸爸歡喜的言語,我頓時興奮得難以自己,把蜜雪兒抱回地上,不由分說,便再次把未軟的雞巴塞進去。

  “唔…唔…”

  動作太急的關系,蜜雪兒的小嘴含著大雞巴,被嗆得咳嗽連連,口水從嘴邊噴飛出來。

  本來趴在地上的珍妮,聽到咳嗽聲立刻跪起赤裸嬌軀,靠過來輕拍妹妹的粉背,舒緩她的不適。而在珍妮的替換下,我揪著她的金發,拉動她腦袋一前一後地吸吮雞巴,把龜頭一再頂到她喉嚨深處。

  射精欲望很快就出現瞭,但比起噴射在女兒柔嫩的小嘴,我更喜歡改為播種在她們體內。

  忍下射精的沖動,趁著雞巴還堅硬逾鐵,我從床上起身,來到瞭趴浮在地的蘇姍身後,捧著她被我精液長期滋潤後,已經發育得又圓又大的肥臀,龜頭抵著那肥厚多肉的屁眼,預備插入。

  “你這個變態!禽獸!你強奸我們,你強奸你自己的親生女兒,沒人性…啊……”在蘇姍咬牙切齒的咒罵聲中,我開始幹起這刁蠻女的柔嫩肛菊,一面奸淫,一面重手打在她肥軟白嫩的臀肉上,啪啪作響。

  整個過程中,蘇姍像是一匹難馴的悍馬,激烈地癲動身體,想把我掀翻下去,還想要反手過來撕抓我。但她卻沒有發現到,她的劇烈擺動,令得圓滾滾的白皙乳房,抖蕩出陣陣迷人的乳波,而每當她用力把圓臀往回撞,我便配合這節奏,更重更狠地操她的小屁眼。

  這真是一趟讓人很有成就感的馴悍記,最後,蘇姍在一聲長長的悲叫聲中,精疲力盡地倒下去。

  接著,我來到瞭珍妮的身後,這個文靜乖巧的女兒,雖然仍高高地翹著屁股,但沒等我靠近,就哭瞭出來。

  “求求你,爸,別這麼做,那真的很痛…我願意用別的方法幫你射出來,但請你別插我的屁屁,求你…”

  “哦,對不起,小心肝,但是對待你們姊妹,爹地一向很公平,看到你姊姊瞭沒有?爹地不可以偏心的,所以,把腿分開一點,你可愛的小屁眼也放松,隻要多插幾次,就不會痛瞭。”

  珍妮緊咬著下唇,再也沒有多說一個字,讓我幹瞭她大概快十分鐘以後,趁著還沒有射精的感覺,我依依不舍地抽離瞭珍妮白潤如雪的玉臀。

  “雪兒寶貝,明天你就要變成一個小女人瞭,爹地疼你,所以今晚不會肏你的屁股,但你要把自己的處女奉獻給爹地。還有,你們兩個,今晚我們一傢開心點,我希望每個人都能爽到,所以爹地要教你們一課新東西。”

  我開始對女兒下命令。

  “蘇姍,頭靠到床這邊來,大腿打開…笨婊子,你屁股不會順便動嗎?對,就是這個位置,珍妮,你趴到你姊姊後面,幫她舔騷屄,嗯,你舌頭不伸進去,她怎麼會爽?你們姊妹平常不是感情很好的嗎?”

  照顧完大女兒之後,我當然不會厚此薄彼。

  “好,珍妮,現在輪到你瞭,把腿張大一點;雪兒,爹地要你學你姊姊一樣,到你二姊的屁股後面,去舔她的嫩屄,想想你二姊平常多疼你,你還不趁現在好好回報她?好,你繼續舔,但是把小屁股抬起來,對,翹高一點,這樣爹地才好肏你。”

  欣賞眼前的美景,讓我停頓瞭一下,不過這世上任何男人都會感到值得。

  三個美麗的同胞姊妹,赤裸著雪白的肉體,交疊著舔屄,那副親密愛戀的樣子…嘖嘖,看來我這幾個寶貝女兒,在彼此親熱的時候,比起和我做愛,更要全心付出,毫無保留。

  蜜雪兒這小乖乖尤其做得好,一面撥開稀疏的金毛,用吮吸著姊姊的肉屄,毫不在意上頭垂流下來的穢漬;一面搖晃著又白又嫩的小雪屁股,看得我欲火如熾,緊握著雞巴,隨時準備上去。

  “爹地,我做得對嗎?這樣做也會讓你高興嗎?嗯,姊姊尿尿的地方,沒有爹地的雞雞好吃耶…爹地,我已經變成一個女人瞭嗎?你說我今晚會變成一個小女人的。”

  因為嘴巴裡含著姊姊騷屄流出的蜜汁,小女兒說話的聲音很模糊,但我卻被她的天真話語給逗笑瞭。

  小丫頭,既然這麼急著變大人,爹地就來幫你吧。

  我把口水均勻塗在洞口和肉璧,裡面的肌肉有規律的夾著我的手指,似乎在抵抗異物的進入;然後,我又吐瞭一點塗在龜頭上,然後準備進入她體內。龜頭頂在肉縫上時,我先抬起她一隻腳,用手指剝開稚嫩肉唇,露出收縮的肉洞,試著把龜頭送進去。

  起初,蜜雪兒還笑嘻嘻的,但是等肉洞吞入一半的龜頭時,就開始叫瞭。

  “啊…好痛啊…爹地…不行…進不去啦,雪兒好痛…雪兒不要瞭…”

  我不顧一切地決定幹下去,把雞巴往前推,蜜雪兒又大叫幾聲,龜頭整個進去後,又被強力的收縮推擠出來。幹小孩子果然感覺完全不同,光是這樣夾龜頭一下,就差點讓我噴射出來。

  蘇姍和珍妮也停下動作,各自以不同的表情,註視著小妹被開苞的過程。

  從剛剛開始,蜜雪兒臉上已經佈滿淚痕,抽抽答答哭著道:“爹地…好痛喔…我不要…我不要當女人瞭啦…”

  “現在雖然很痛,可是等一下就會舒服瞭,你不是爹地的乖女兒嗎?怎麼可以讓爹地失望呢?”

  蜜雪兒點點頭,我又把她的嫩肉洞剝開,這次因為洞口已經沾瞭龜頭上的唾液,所以很容易就滑進去。我輕輕一送,把雞巴又插進一小段,小小窄窄的嫩屄,狠狠夾著雞巴,我必須稍稍用點力才能不讓它滑出來。

  小丫頭的呼吸開始急促,額上也出現瞭汗水,珍妮靠過來,伸手把她沾瞭汗水的瀏海拂拭一下,我則用力往內推入,還進去不到三分之一根,就頂到瞭她的處女膜。

  “舒服嗎?”

  “好一點瞭…可是,還是好痛…尿尿的地方痛得快要裂開瞭…”

  不再多安慰什麼,我腰部往後,把雞巴一拉,再全力一送,“噗”的一聲,半根多一點的雞巴,瞬間沒入小女孩的嫩屄。她的眼睛瞪大,接著迸出淚水,發出極為尖銳的叫聲。

  雖然才進去半根,但是龜頭已經頂住花心,幼嫩的子宮如同心臟般胎動著,雞巴和肉唇的夾縫滲出瞭鮮血。

  兩個姊姊有瞭動作。蘇姍擠啪到蜜雪兒的身下,舔著她僵硬的小奶頭,舒緩她的痛楚;珍妮則是在短暫猶豫後,輕柔地吻封住妹妹的嘴巴。由表情來看,小女孩正因劇痛而嚎哭著,若不是被姊姊這樣安撫著,還真有可能驚動鄰居。

  滾燙的肉壁一直收縮著沒有松開,蜜雪兒似乎用盡全身的力氣,抵禦下體傳來的疼痛,我還一度擔心會否引起陰道痙攣,幸好在兩個姊姊一陣安撫,小女孩停止大哭之後,身體放松,陰道內也放松瞭一些。

  我讓珍妮停止親吻,給蜜雪兒調整呼吸的時間。她的胸口劇烈的起伏,鼻涕和眼淚流瞭滿臉,啜泣哀求。

  “爹地,痛死瞭啦……我…我那裡好像流血瞭…雪兒不要瞭啦…嗚……”

  蜜雪兒比她兩個姊姊當初失貞時,哭得更要淒慘。但是我仍然抽送我的雞巴,每次抽動都會摩擦到傷口,痛得她每次都低聲哀鳴。

  不過,在蘇姍和珍妮的舔吮小奶子、揉弄陰蒂之下,漸漸的,她停止瞭哭泣,隻是咬牙承受,看來似乎已經能夠忍受瞭。

  小女孩的嫩屄吸附著雞巴,肉壁開始分泌少量的愛液,黏糊糊的蜜肉,就像果凍般軟滑滑的,卻又那麼奇異地緊束住雞巴。

  我的動作越來越大,後來幾乎是整根離開她的嫩屄,再一口氣塞進去。進去時,快要把外陰唇也卷進去,拔出時又像是要把裡面的嫩肉也拖出來般。這也是因為她的嫩屄實在太小太緊,才會如此,或許我真是該多等兩年的。

  我沒命似地抽插著,睪丸不停撞在她雪白的小屁股上,發出‘啪啪’的聲音,蜜雪兒的呼吸越來越快,嘴巴也無法閉合,一直在喘氣,汗水也不停的滑落。

  最後,蜜雪兒忽然“嗚!”的叫瞭一聲,全身抽筋似地變得僵硬,嫩屄內也隨著緊縮,噴出一股黏稠稠的蜜漿,然後,她才全身一軟,重重的吐出一口氣。

  嫩屄膣肉松開的同時,我也射出有生以來最多的一次濃精,把雞巴浸泡在黏稠又濕熱的肉屄中,過瞭一會才抽出來。

  龜頭才剛離開蜜雪兒的體內,洞口隨即汩汩流出精液,還有翻攪得渾濁的蜜漿,當然少不瞭鮮紅的處女血。

  珍妮早就抽好瞭幾張乾凈的面紙,這時靠近過來,溫柔而細心地擦拭著妹妹的小陰戶。被插得翻開的蜜肉紅腫不堪,洞口也扭曲地收縮著,即使擦瞭幾張紙,灰白中帶紅色的混濁液體,仍在緩緩地流出……

  蘇姍坐在床畔,看看赤身裸體的兩個妹妹,再看看小妹無力合上的纖細雙腿,最後惡狠狠地瞪著我,目中含淚地恨聲道。

  “禽獸……連親生女兒也搞…三個女兒都搞過,沒…沒人性……嗚…”

  終章 報應開苞落紅的隔天,蜜雪兒發燒瞭,我不敢請醫生,隻是給她吃瞭退燒與消炎藥,在床上躺瞭兩天,可以下床以後,又是生龍活虎地蹦蹦跳跳。

  十歲的小女孩,對性事似懂非懂,不瞭解貞操的重要,除瞭怕痛,倒是沒有別的心理負擔。在我耐心的循循善誘之下,很快就與我重修舊好,纏著我撒嬌,然後被我帶到床上去。

  起初的幾次並不順利,可是我慢慢找到瞭方法,使用潤滑劑,每次性交前都讓蜜雪兒放松身體,又要珍妮與她接吻、摸奶。幾次以後,小丫頭就開始嘗到瞭快感,到後來甚至還會纏著我,主動要求歡好。

  在接下來的兩年裡,我過著非常幸運的日子,三個漸漸發育,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女兒,讓我享盡人間艷福。

  如果我想要來一場火辣辣的強暴,那麼我就會找來蘇姍,抓住她頭發,把人扔在床上,餓虎撲羊似地撕裂她身上的昂貴衣服,狠狠地強奸她。

  隨著年紀越來越大,蘇姍的外表越來越像她母親。同樣的面孔與表情,我總愛藉著羞辱這刁蠻女,來滿足一種復仇的快感。

  但有些時候,我又想要試一試帝王的滋味,希望有個美人兒,像女奴一樣匍伏伺候,在床上聽著她的啜泣,直至她高聲求饒與嚎哭。

  這時候,我心愛的珍妮就派上用場瞭…她還真是一個好乖的可愛女兒,不但像個小母親一樣,擔起瞭這個傢裡大大小小的雜務,晚上還可以盡到傳統主婦的應有責任,獻上自己越來越是豐滿動人的青春肉體。

  珍妮尤其討厭我奸淫她的屁股,那個又緊又窄的小屁眼,像是一朵初生雛菊般的嬌嫩,常常被我的大動作幹到皮破出血。

  我欣賞著她流淚喊疼的悲鳴,還有漸漸在肛交中被開發的快感,但卻最喜歡看她被父親淫辱時,恐懼、痛苦,還有深深感到罪惡的表情。

  在三個女兒中,珍妮是禱告得最勤、最認真的一個,特別是每當在父女相奸直至高潮後,她總喜歡對天主懺悔些什麼。

  至於蜜雪兒,那是我最疼愛的小甜心。

  或許是因為疼憐她年紀最小,我後來總是待她很溫柔,不管是摟抱或抽插,動作都輕輕慢慢的。而總愛纏著我的蜜雪兒,現在常常睡在我床上,一到晚上,就變成瞭一個甜美的小淫娃,會自動分張開腿,與我熱情地翻雲覆雨。

  在這歡愉的亂倫生活中,蘇姍和珍妮的年歲增長,上瞭高中。

  蘇姍才剛入學,就已經拿到瞭一筆獎學金,但引起同學們註意的,卻不是她優異的成績,而是那對幾乎要裂衣彈出、飽滿高聳的32E豪乳。

  珍妮雖然成績中等,沒有獎學金可拿,但卻進入學校啦啦隊,成為隊長,每次比賽的時候,她站在一眾妙齡少女之前,動感十足地舞著肢體,紅白相間的啦啦隊制服下,F罩杯的圓碩巨乳,像最有彈性的果凍般上下彈跳,吸引瞭全場的目光,總是讓會場氣氛沸騰到高點。

  兩姊妹的艷名遠播,就像她們母親芭芭拉當年一樣,有一堆被巨乳挑逗得血氣方剛的男生,爭著邀她們外出兜風遊玩、看電影,常常有爭風吃醋的鬥毆事件發生,聽說在學校裡頭,還有些男老師忍不住誘惑,上課時不住偷看她們的高聳豪乳。

  蜜雪兒對兩個姊姊能夠這麼受歡迎,羨慕得要死,幸好她兩個姊姊不用我監督,都對與男生交往沒什麼興趣。蘇姍毫不掩飾地表現出對男人的憎惡,珍妮更是像頭驚弓之鳥,畏懼著陌生男性的接近。

  三姊妹的體型差不多,平常也很有話聊,不是一起作運動,預先維持胸部的彈性與堅挺,就是在聊該去哪裡買又大又好看的胸罩。蘇姍和蜜雪兒常常都在抱怨肩膀酸痛,跑步的時候容易喘不過氣;珍妮偶爾也會說,這麼大的胸部,讓她作傢事很不方便。

  我很欣慰自己的教育方針正確,起碼,蘇姍和珍妮都沒有重蹈母親的覆轍,把書念得一塌糊塗,隻懂得靠著天賦的本錢,捧著一對大奶子去釣男人,而是成長為懂得自尊自持的好女兒傢。

  幸福之中,也有小陰影。在珍妮高一那年的暑假,某天早上,兩個女兒在吃早餐時,把到嘴的火腿蛋吐出來,兩姊妹捂著嘴巴跑到水槽邊,吐瞭起來。

  我看到這景象,發現不妙,最近因為擔心影響女兒的發育,我沒再給她們避孕藥吃,難道真的出瞭事?

  後來,我找出止吐藥,給兩個女兒吃,兩人懷孕癥狀減輕不少,但是隻是包不住火的,兩個人肚子如吹氣般的鼓瞭起來,幸好時值冬天,厚厚的大衣穿在外頭,沒有穿幫。

  事情當然不能這樣下去,她們才是高中生,怎麼能就這樣被懷孕毀瞭前途?

  我找管道安排瞭醫生,在還沒有引起任何人註目之前,幫兩個女兒把孩子拿掉。

  蘇姍和珍妮都沒有反對我的決定,她們很清楚地知道,繼續挺著大肚子上學會招致什麼結果,不過,那並不代表她們就喜歡墮胎。蘇姍在那件事之後,變得更加叛逆,常常在女同學傢外宿不歸;珍妮則是變得更加沉默寡言,把聖經鎖進抽屜,連常常作的禱告都停止瞭,因為……她所信仰的神明與經典,是把墮胎視為重罪的。

  而她也是最不幸的一個。由於蘇姍常常不在傢,漸曉人事的蜜雪兒,又開始察覺亂倫這種行為所代表的意義,漸漸躲避著我,雖然沒有像她姊姊一樣,表現出對我的憎惡,但父女之間的關系,也沒有以前那麼親近瞭,結果,最常屈服在我淫威之下、被抓上床泄欲的,就是珍妮。

  ……頻繁性交的結果,一年裡面,她為我拿掉瞭兩個孩子。

  我以為這樣的生活可以一直過下去,但是在某個晚上,事情卻發生瞭改變。

  芭芭拉的母親,我的前任嶽母前來探訪三個外孫女兒,但當時情欲高漲的我,卻漏聽瞭那聲門鈴。

  剛剛從外頭回來,還來不及躲進房裡的蘇姍,被我一把抓住,眼睛像要噴出火一樣地瞪著我;我則是赤身裸體地站在客廳,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麼恣意玩弄眼前這具少女胴體。

  “蘇姍,你還在等什麼?給我跪到這裡來,舔你老子的…呃,媽,你怎麼來瞭?”

  不需要再說什麼無聊話瞭,那個惡毒的老婊子立刻打電話給警察和社會福利中心。

  在大批警車的呼嘯下,三個女兒被帶離開傢,而我則被戴上手銬,預備面對殘酷的鐵窗生涯。

  隻是,事情並非毫無轉機。珍妮和蜜雪兒支持我的謊言,說我沒有對她們做任何錯事,是一個難得的好爸爸。

  即使是蘇姍這個刁蠻女,也不願承認她整整與親生父親通奸瞭四年,當瞭四年性奴隸的醜事,所以他拒絕上法庭作證。

  更幸運的一點是,誰都知道法庭內是有錢判生,沒錢判死,而我卻剛好是有錢人,大把鈔票請得起最好的律師。

  在法庭上,律師與我的前任嶽母激辯,這個惡毒的老女人,不得不承認,她並沒有親眼看到我與女兒性交。陪審團也因此無法統一意見,做出判決,最後法官裁定不起訴處分。

  法律總是公平而正義的,我想我大概忘不瞭,當法官宣佈我當庭釋放,可以把女兒接回傢時,那個老太婆頓足痛哭的醜陋模樣。

  隻是,事情不可能完美。當我回到傢時,蘇姍護在兩個妹妹的身前,大聲警告,隻要我再對她們不規矩,就會把我告上法院;我盡管氣憤,但發生過這樣的事,為瞭避免危險,我不得不收斂下來,不再對女兒們出手。

  降至冰點的傢庭關系,氣氛無比地詭異,而結束這種生活的,是女兒們分別離傢遠去的選擇,在短短不到三年的時間裡,幾個女兒都不在我身邊瞭。

  蘇姍是三個女兒中,最早獨立出門的一個。

  她發憤念書,考上瞭南加州大學,在研究所裡遇上瞭一個品學兼優的男生,兩個人很快就結婚瞭。

  婚後,夫妻兩人搬到加利福尼亞,過著高品質的闊綽生活,一棟華屋、數輛名車、高額度的信用卡,還有…大量的債款與18%的循環利息。

  蘇姍喜歡胡亂花錢揮霍。自從幼時就養成的奢侈習慣,不是上瞭大學,多念瞭幾本書就改得瞭的。幸好,時值1999年的高科技產業萌芽,兩夫妻都是電子與網路的工程師,如果好好合力工作,他們確實是支付得起這樣的高水準生活……假如那個短命的小白臉,沒有在兩年後一場車禍中被碾成碎塊的話。

  從1999到2001的那兩年,想必令許多人記憶猶新。當時,因為網路泡沫化,從那倒閉公司回來的路上,他沒有看到疾駛過來的大卡車…總之,人的生命真是很脆弱。

  蘇姍的世界一夕之間崩潰,心愛的丈夫驟喪,自己也因為股市崩跌的影響,失去工作,手上的股票盡成廢紙,而更糟糕的是,她這時才驚覺,自己不可能償還過去累積的龐大債款。

  我的大女兒,很快就失去瞭她的豪宅與名車,甚至因為她惡劣的信用紀錄,連到外頭租間小公寓棲身都被拒絕,堂堂的一名女碩士、電子新貴,卻快要流落街頭。

  當我最後一次接到電話,她好像想說些什麼,但聲音太吵雜,聽不清楚,接著電話裡傳來時間用盡的刻板語音,最後就隻剩下一連串“嘟嘟”聲。

  至於二女兒珍妮,也早就搬瞭出去。或許是因為急於離開這個傢,她沒等高中畢業,就匆匆出去找瞭個打工的工作,然後在十九歲那年,嫁給瞭一個大她許多歲的中年主管。

  我沒有出席他們的寒酸婚禮,也沒有祝福他們,因為我知道錯誤的選擇,不會帶來正確的果實。

  結果我所料不錯,婚後不久,她的丈夫就迅速露出真面目:一個粗暴易怒、終日酗酒賭博的雜碎。

  貧賤夫妻百事哀,哪還會有什麼和樂的生活?聽說他們夫妻不合,常常有打鬧,驚動警察,但我不知道確切情形如何,直到有一天我去影碟店,坐店的男服務生推薦給我一部片子。

  “G CUP:MY SLUT WIFE(G罩杯:我的淫蕩妻)!”

  封面上一個金發紅唇、濃妝艷抹的妖冶女郎。大波浪的金色長發,半睜開的細長眼睛,微嘟的豐潤紅唇,流露出的性感春情,挑逗著每個男人的欲火;緊緊包裹著大腿、肥臀的彈力褲,陰戶的輪廓整個凸露出來,就連兩瓣淫肉唇的形狀都清清楚楚;但最引人註意的,還是她捧在手上,那對圓滾雪潤的G CUP巨乳,又圓又大,像是最甜美多汁的豐收瓜果,等待恩客的品嘗。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個風騷淫靡,眉角滿是合歡春情的妖艷女郎,就是我那溫柔嫻靜的內向女兒珍妮嗎?她怎會變成這個樣子?還拍起瞭這種下流的A片?

  沒有一個父親願意相信這種事,但我又不得不相信眼前的事實,尤其是當螢幕上出現瞭我曾經熟悉的面孔,饑渴地交錯舔舐兩手中握著的雞巴,露出極度滿足的表情,扭腰擺臀,雪嫩的圓碩奶瓜,蕩出一片波濤洶湧,任背後黑鬼的雞巴在她淫肉屄裡飛快進出,最後在淫蕩的浪叫聲裡,被三個男人將精液灑在她白皙無瑕的胴體上。

  呆呆坐在沙發上,我甚至不知道片子什麼時候放完的,當腦裡回復清醒,我便知道發生瞭什麼事,但當我撥起瞭珍妮的電話,才發現那個號碼早已換人使用,原屋主不知道搬去瞭哪裡,無法聯絡。

  我瘋狂地沖進影碟店,想要探聽點消息,可是話還沒出口,那個服務生就搶先說租瞭這片子的客人,沒有不回來問的,然後又指給我看旁邊一排,大概七八部片子,說都是同系列的。

  踏著沉重的步子,我一部一部看去,裡面的男主角從白到黑,還有亞洲的黃種人;人數或多或少,而拍攝地點更是亂七八糟,有森林、有海邊、有超級市場和電影院,甚至還有路邊的熱狗攤,但最多數仍是在簡陋的住傢裡。拍片的品質相當粗制濫造,卻更有自拍的真實感,而不論是哪一片,女主角浪蕩風騷的春情、圓碩如瓜的巨乳,都是最吸引人的焦點。

  與兩個姊姊相比,蜜雪兒就走在天之驕女的坦途上。當她的兩個姊姊離傢後,她也搬去與外婆同住,藉以躲避我的聯絡。

  盡管這個最讓我疼愛的小女兒,也選擇離開瞭我,並且不接我的電話,連寄去的信也如石沉大海,從無回音。但是當她以優異成績考進大學的消息傳來,我仍是願意支付她的學雜費,對她非常地抱以厚望。

  無奈天不從人願,從某張小報上的舊新聞,我得知她在大學與一班不良少女廝混,吸毒、偷竊,最後被學校退學。

  這真是晴天霹靂!

  剛開始,我還以為是什麼地方搞錯瞭,但檢查名字、學校,都沒有問題,而在那張黑白照片的一角,那個穿著暴露性感,看上去滿臉叛逆的少女,就正是我寶貝的小女兒。

  我急忙打電話到前任嶽母的傢裡,然後就聽見她歇斯底裡的叫聲。

  “…她和那群壞朋友離開,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瞭,有鄰居說看見她在車上接客,哦,她和她母親一樣,變成一個爛婊子瞭,比爾,你一定要找到他,你一定要救救你的女兒啊。”

  電話筒從我無力的手上掉落,這個打擊就像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讓我整個崩潰瞭。

  我茫然地環顧周遭的一切。

  冰箱上用磁鐵貼著的黃紙片,寫著蘇姍三個月以前的電話,但那是早就被取消的號碼,如今根本就不知道她流落在哪裡。

  腳下的羊毛地毯上,七八片DVD凌亂地散落著,封面上妖冶艷麗的珍妮,捧著巨碩豪乳的性感模樣,像鋒利的小刀般割在我心上。

  攤平在茶幾上的舊報紙,蜜雪兒憤憤不平的叛逆表情,還有旁邊怵目驚心的文字,是我最想忘掉的惡夢。

  為何一切會變成這樣?我那三個天使般的小女兒,到哪裡去瞭?那個如同美好春天般的幸福傢庭,怎麼會變成今天這樣的冰冷屋子?

  “嘻嘻……”

  “喂,你別用水潑我啦,好冰喔。”

  電視裡不知第幾次反覆播放著同樣的畫面,三個金發碧眼的小美人兒,穿著美麗而貼身的泳衣,在碧波中開心歡笑,潑水嬉戲;她們的笑靨比黃金更珍貴,她們的金發比天上太陽更燦爛。

  看著眼前的畫面,我突然之間熱淚盈眶。

  難道這些都是我的罪孽?是因為我貪婪又邪惡的欲望,玷污瞭我的小天使們,讓她們自暴自棄,墮入永遠沉淪的黑暗深淵?

  孤苦無依,守著一堆無用的金錢,在冰冷房子裡寂寞以終的老人!

  流落在公園挨餓受凍,走投無路,永遠要躲避龐大債務的乞丐!

  賣弄火辣的肉彈身材,抖弄巨乳,在A片中含屌舔精的艷星!

  施打過毒品,在街邊阻車拉客,被千人騎、萬人壓的娼妓!

  我敬愛的主啊!這就是您給我們的報應?這就是我們應得的懲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