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等著她們睡覺,還好今天她們睡得比較早,我輕手輕腳地向裡面的衛生間走去,推開門,隻見胡纖纖靠著墻低著頭蹲著,眼睛裡含著淚珠,看起來那麼憂傷和頹廢,我突然覺得有點對不住她,為瞭我所謂的面子,把她「囚禁」瞭那麼久。她抬頭看見瞭我,張開兩片性感的嘴唇喜出望外地正要說話,我趕緊把食指豎在嘴皮上「噓」瞭一聲,用手指瞭指衛生間的天花班上,舒姐睡覺的閣樓就在橫梁上,橫跨裡外兩個衛生間,閣樓上她們睡覺前嬉戲打鬧的聲音清晰可聞。
她吃瞭一驚,默默地穿上絲襪,正準備穿上高跟鞋,我打著手勢制止瞭她,高跟鞋走路響亮的聲音,樓上肯定會聽得見瞭。她一臉茫然地站在那裡,不知所措,我拿過盥洗臺上的白色手提包放她手上,轉身背對著她彎下身子。她猶豫瞭一兩秒鐘,慢慢地趴在我的背上。我雙手摟起她的雙腿,就往外面走。鼓脹的胸脯壓迫著我的背脊,癢癢的溫度慢慢地穿透彼此的衣物滲透到我背上來,讓我的血液慢慢升溫。她的短裙蓋不住她的大腿,我的手掌隔著薄薄的絲襪,感覺到她的大腿是那麼的軟,仿佛要擠壓出水來,她把下巴輕輕地靠在我的肩上,吐出來的熱氣熏著我的耳根,像玉蘭花的香味,弄得我的耳根癢酥酥的。
到瞭接待廳裡,我想把她輕輕地放在沙發上,她賴著不肯下來,我隻好連自己也倒在沙發上。「真對不住……」我小聲地道歉。
「今天晚上大清掃,又不用接客,該道歉的是我,給你惹來那麼多的麻煩。」她邊穿高跟鞋邊說。
「接下來去哪呢?」我問她。
「不知道呢。」她說「耽擱瞭這麼久回去,你老板會打你吧?」我有點擔心地問,我想起瞭那天晚上那個用紙糊的鋼管打女人的男人。
「我是一個人單幹。」她陰鬱地說,我知道她們單幹的往往收不到顧客的錢。
「我送你出去吧?」我看見她站起身來要往外走,我對她說。
「不用瞭,你電話多少?我來找你。」她掏出電話要記下電話號碼。
我報瞭我的電話號碼,她試著打瞭我的電話一次就掛瞭,她理瞭理頭發,走向玻璃門走瞭出去。聽著高跟鞋的聲音慢慢地從樓道下去,漸行漸遠,我心裡禁不住有些失落,她像一陣秋風卷起的樹葉,飄到我這裡,又無聲無息地飄走瞭,我擔心她就像陸爽那樣從我的的生活中從此消失掉。
我走到前臺,馨兒給我發來好幾條信息,我大概看瞭一下,就是說她已經下班瞭,問我在幹什麼,我回復瞭,很久沒有人回。我看瞭看時間,都十點過瞭,也許她睡瞭吧。我覺得百無聊賴,便像往常一樣,把公司的卷簾門拉下來,回來把電腦聲音關瞭,打開AV網站點開全屏看起來,一邊把褲帶松活瞭一下,把手插進褲襠裡輕輕地安撫著它。外面淅淅瀝瀝的下起小雨來,風吹過窗外的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音。
我看著這無聲的活色生香的畫面,歐美的靚女正坐在粗大的陽具上起起落落,表情無盡歡娛,欲望一點點地攢積起來,我想要尿尿。我把畫面關瞭,輕輕而從容地向衛生間走去,無聲無息地掩上門,掏出那灼熱的話兒,對著馬桶,微閉瞭雙眼,輕輕地套動。我有時候看著它,心裡會泛起一點驕傲的情緒,它在初三的時候就已經很大瞭,現在更長瞭一些。腦海裡面出現竟是她的黑色絲襪,她的豐滿渾圓的臀部。正在我沉醉在這無聲無息的快感之中的時候,閣樓上傳來軀體翻動的聲音,把樓板壓得吱呀作響,還伴隨著嚶嚀的一聲低吟。
「好熱……」我聽見一個聲音低低地說。
「脫瞭吧!」這是舒姐的聲音。
「恩……」餘淼仿佛夢囈一樣的聲音遊絲一般從樓板的縫隙滑落下來,穿進我的耳朵,有種致命的誘惑。
「你這騷貨,嗯,你有點濕瞭哦!」舒姐說「討厭,才沒有呢,你才濕瞭!」餘淼有點前後矛盾地說。
「你用手指試試看,就知道啦。」舒姐挑逗的說。
「啊,真的濕瞭,有點濕瞭。你真騷啊!」餘淼好像伸手去摸過舒姐的那裡瞭。
「你帶瞭沒有?」舒姐問。
「什麼?噢,沒帶,你用手嘛。」餘淼說。
「我不,我要給你舔。」舒姐說。
「不要……壞人。」餘淼尖叫起來,聲音突然像被硬生生切斷瞭,也許是覺察到太大聲瞭,怕在前臺的我聽見瞭「快點嘛,別裝瞭。瞧你挑逗小宇那騷勁兒,就知道你很想要瞭。」舒姐提到瞭我。
「我哪有嘛?不過你看小宇好色哦,看我那眼神……」餘淼說,我在下面臉都燙瞭。
「是嗎?我怎麼沒發現,我覺得小宇挺正經的。」舒姐說,這話我聽起來受用,原來我在舒姐心裡面是這麼一個好人。
「正經?下面都好大一坨,把褲襠都頂起來那麼高,要是我是你,嘿嘿……」餘淼低低的笑著說,我早該知道她是這麼淫蕩的。
「是你怎麼瞭?他就在下面啊,你去啊,讓他的大鳥捅死你。」舒姐咯咯地笑瞭。
「我才不怕呢,我巴不得,好久都沒用過真鳥瞭,都不知道什麼滋味瞭。」餘淼說。
「那你去啊,你這騷貨!」舒姐有點生氣瞭,好像在吃醋一樣。
「好啦,不說瞭。你是我的最愛嘛,男人都是壞人,都是賤人。」餘淼柔聲地安慰舒姐,我不知道她們怎麼這樣痛恨男人。
「嗯,你把腿分開點,好嗎?」舒姐說,我想象得出舒姐那急不可耐的樣子。
「嗯,那你慢慢往下哦,慢慢往下哦……」餘淼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變成瞭氣若遊絲的呻喚:「啊……喔……哦……哦……噢……」伴隨著「噼噼啪啪」的狗舔漿糊的聲音,我跟著這淫靡的節奏,握住那鼓脹套動起來,不知道是為什麼,今天特別硬。
「嗯……舌尖再往上一點兒,舔那點,好癢。」餘淼有氣無力地要求。
「啊……沒舔到,再……再往上一點點。」舒姐真的是笨,我恨不得趴在雙胯間的是我,不過也難怪,她們關瞭燈的嘛。
「不……」餘淼哼出瞭一個長長的詠嘆調,仿佛難受得就要窒息而死。
「騷麻批,舔死你,看你還騷不騷?」舒姐壓低聲音濁重地說。
「我是騷麻批,我要……要……哦……你用力快吸它,好舒服唉,不要停……啊……啊……不要停……啊……啊……」餘淼的喘息聲越來越急促,越來越大聲,越來越無所顧忌。我知道她快瞭,飛快地套動著,試圖跟上這節奏。
「嗚啊……」樓上長長地一聲呻喚,我一等待這個爆裂的時刻,它終於如期而至,一股濃熱的精液刷刷急速噴射而出,啪啪打在衛生間潔白的瓷磚上。我從高一的時候就學會瞭這該死的發泄旺盛欲望的手段,也曾經在事後莫名地羞愧和罪惡,但是在大學裡從同學的口中,從成人網站上的帖子知道,自瀆並不是我一個人的專利,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二十多歲的男青年來說,這是最正常不過的瞭。即便我有這樣清晰的認識,但是面對自己欲望發泄的終結,我心裡還是隱隱地有著淺淺的羞愧和罪惡,伴隨著肉體的疲乏帶來的空虛,欲望在悄然減退,道德在悄然增長,正如此刻的我。我有時候在想,我的身體裡住著我的另外兩個化身,一個魔鬼,一個佛陀,此消彼長,輾轉爭鬥,從未停息。
閣樓上在一陣窸窸窣窣的紙張拉動的聲音之後,重新陷入甯靜,似乎這一切並不曾真真切切地在我頭頂上發生過,那不過是我的幻覺而已,可是我射出的精液卻是實實在在的,正在衛生間的瓷磚上緩慢而有力地劃出一條條筆直的印痕,就像一隻笨拙地不會扭動身體前行的長著圓圓的腦袋的白蛇的小蛇,最後像松樹濃稠的油脂一樣緩緩地滑到墻角,逐漸變淡變透明,在白色的地板磚上形成一灘灘水跡,最後連成一大片不規則的雲朵狀的圖形。
我邁著漂浮的腳步走出衛生間,挨到接待廳的沙發上休息片刻,等那自瀆帶來的疲累慢慢消退之後,站起身來踏著重重的腳步往衛生間走去,我故意把聲響弄得很大,好讓舒姐以為我隻是半夜醒來上衛生間,我撒瞭一泡尿,清洗瞭龜頭,有用水把精液流在墻壁上的印漬沖洗幹凈,才出來到辦公室裡的沙發上蓋上毛毯蜷縮著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