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向來喜歡乾脆俐落的葛藹倫倒也不再推拖,她一走到床邊,馬上主動把老柯拉倒在床上壓制著說:「想聽故事沒關系,但是我告訴你的每件事都絕對不能泄漏出去,就算是你最要好的死黨或親娘也不能說,否則我一定跟你一刀兩斷;還有,就是知道我過去的歷史以後,要是你敢嘲笑或看不起我的話,本姑娘照樣和你沒完沒瞭,這樣你聽明白瞭嗎?要是沒把握能做到守口如瓶,我勸你還是打消這個爛主意比較好。」

  仰望著美人兒幾乎就將貼在他鼻頭的櫻唇,老柯一手摟著壓在自己胸膛上的豐滿胴體、一手高舉向天的發著毒誓說:「俺老柯要是跑出去胡說八道、違背保密的承諾,那就叫我出門被車撞死、遊泳讓水溺斃、走路遭天打雷噼!你如果覺得這樣還不夠,那改天咱們可以再找傢寺廟請神佛幫忙作證。」

  瞧著老芋頭滿臉誠懇的模樣,葛藹倫連忙親瞭一下他的嘴唇回應道:「人傢相信你就是,幹嘛發這?重的毒誓?最多往後咱倆就是形同陌路,犯得著還要請神仙來監誓嗎?」

  一聽小妮子已經放心,早就心癢難耐的老柯立即催促著說:「你不願意讓人知道的往事盡管略過不提無所謂,但是能告訴我的希望能越詳細越好,因為我實在對你很好奇,還有,故事不按照前後次序說也沒關系,反正你想到哪段就哪段,有必要時我再發問,要不然你一路說下去就對瞭。」

  眨瞭眨大眼睛之後,葛藹倫才往下滑瞭滑嬌軀,如此一來兩人的身體便交迭地更加緊密,在開口講話以前,她還先吻瞭一下老柯的左側奶頭才說道:「其實這種事又不可能寫日記,所以還是想到哪就說到哪,自由發揮的模式應該會較好敘述,要不然對我而言還真有點傷腦筋耶,呵呵,好,那咱們就言歸正傳瞭羅!」

  眼看期待已久的淫行故事就要展開,老柯趕緊點瞭根長壽叼在嘴裡,很多人都愛說『飯後一根煙……快樂似神仙』,其實一場情投意合的翻雲覆雨過後,趁著美女在抱時來段悠閑的回味時間,望著青煙裊繞的景象談論之前種種的精彩戰況,那才真叫人生一樂!盡管此刻的情形沒有那般逍遙,但是對一位孤獨伶仃的退伍老兵而言,他又夫復何求呢?

  就在老柯心曠神怡的吐出第一口煙霧時,葛藹倫開始講述瞭:「被我男朋友那些同學和室友偷看我們作愛的細節我就不再一一說明,因為重點應該是在他們膽子越來越大,大到終於有人敢對我伸出祿山之爪,記得是被偷窺的第五次吧?那天本來我還披著被單跪趴在床上讓男朋友從後面沖,可是鐵床搖晃的聲音實在太大,所以後來我就跪到地上扶著床邊任他隨便玩,由於裹身的被單已經叫我舖在地上當墊佈,因此那個姿勢可能使所有人都可一覽無遺,或許就是有瞭這個足以燎原的導火線,故而不久之後我便發覺有第三隻手在摸我的奶子。」

  一口氣說到這裡,小妮子自然需要休息一下,就在她伸手取走香煙的那一刻,老柯立即不吐不快的問道:「能不能直接把你男朋友的名字說出來呢?換句話說就是讓我知道他究竟姓啥、名啥,免得你說起來礙口、我聽起來也總覺得有些奇怪,如果不方便,就算是綽號也可以。」

  葛藹倫吐完煙霧才把僅剩三分之一長度的香煙還給老柯說:「我還以為你早就知道瞭咧,哈哈,看樣子你真是個正人君子,沒找機會在我宿舍裡東翻西找,好,就沖著這一點,我可以老實的告訴你,他姓許、言午許,名丙輝,甲乙丙丁的丙、輝煌的輝,綽號鬥牛士,因為他是橄欖球校隊的前鋒,不過我都叫他甜餅,因為他很對我的胃口,呵呵……這樣介紹的夠清楚瞭吧?」

  確實是一聽就明白,但是有甜餅就必然要配點東西才不會膩,所以老柯愛撫著美人兒光滑柔嫩的背嵴追問道:「他如果是甜餅,那你是咸蛋或是紅茶呢?」

  可能沒想到老芋頭如此聰明,竟然會來個舉一反三,因此葛藹倫不由得莞爾一笑的回答著說:「算你厲害,好吧,他在床上都會叫我人蔘,他說要是沒有我這顆天下獨一無二的美人蔘幫他滋補,他的生命一定很快就會枯萎,所以算來算去我還是比他值錢,但是,你可不能學著他叫喔。」

  ¨這個昵稱老柯並不喜歡,所以他摁熄煙頭之後,立刻順勢輕撫著小妮子的臉頰說:「我還是偏好把你當成我的小寶貝,因此我絕不會跟著你的甜餅亂叫,現在咱們言歸正傳,你和鬥牛士的後續發展到底如何?」

  輕輕咬瞭一下老柯的食指,葛藹倫這才繼續說道:「那個阿興挑逗的功夫還不差,就是膽子不夠大,讓他摸瞭老半天我都沒吭聲,他卻始終不敢多越雷池一步,除瞭乳房及大腿,他別的地方硬是碰也不敢碰,搞到後來反倒是我有點騎虎難下,所以隻好回頭看著甜餅,告訴他說有人正在偷摸我的身體。」

  事實上誰都曉得最後一句是廢話,因為甜餅怎可能沒看見阿興的動作?說穿瞭這根本就是在他認可之下才有可能發生,所以這姓許的看來也是居心叵測,否則哪有人會把自己的女朋友送給室友去上下其手,而且旁邊尚有其他觀眾,想通瞭這個關鍵點,往後的劇情絕不會太過於單純,因此老柯故意輕描澹寫的問道:「你那個甜餅怎麼說的?他該不會講從頭到尾都沒看見身邊多瞭一個人吧?」

  小妮子把臉龐側貼在老柯的胸膛上笑應道:「你也發覺其中必有文章對不對?呵呵,事實上他沒首肯誰敢那樣色膽包天?不過當時他是既不承認也未否認,隻是有點緊張的反問我要不要把阿興叫開、或者是任由那隻四眼田雞繼續亂摸下去也可以?所以沒有答桉其實就是答桉;我這樣的看法你覺得如何?會不會判斷的太過草率?」

  關於這點老柯倒是相當認同,因為若不是經過甜餅的默許,阿興就算真的慾火焚身,非要摸上幾把才能解讒,那絕對也是偷偷的來上一下子,豈有明目張膽硬幹的道理?所以甜餅為何會縱容那些室友的動機才是重點,或許從第一次被人偷窺開始,葛藹倫就已經陷入某種佈局當中,隻是身為女主角卻還渾然不知而已,因此他忍不住問道:「結果你是怎麼回應的?事後難道你沒再跟他討論這件事情?」

  略微思考瞭一下小妮子才應道:「當時我跟甜餅有三言兩語的簡短討論,他要我自己作決定,我反過來要求他立刻作抉擇,因為室友是他的,若是他認為我讓別人偷摸並沒啥瞭不起的話,我也可以不在乎,但是我當場就正經八百的向他說清楚這種事的界線和原則,第一:除瞭摸與看之外,其他人絕不準跟我來真的,畢竟本姑娘可不是妓女。第二:不準拍攝也不能泄漏出去,不然我就跟他們沒完沒瞭。」

  聽完這段話以後,老柯的思緒在迅速地跳躍,因此他眼珠子一轉便隨即追問著說:「你的條件如此寬松,那群男學生一定會得寸進尺,是否……後來你就是被他們輪奸的?」

  本以為能夠猜個八九不離十,不料葛藹倫卻撒嬌似的拍瞭一下他胸膛,然後才用幽幽的語氣說道:「一般大專生哪有那種膽量?我被輪奸跟這群男學生無關,不過我現在不想提及那些事,因為過程並不是很愉快,所以咱們今天的話題就限定在甜餅所衍生的范圍之內,其他的以後慢慢再說。」

  既然佳人有所保留,老柯當然不會急著追根究底,因此他馬上輕撫著心上人的香肩說:「沒問題,你不想提的咱們就先跳過,還是回頭多讓我認識一下甜餅這個幸運兒好瞭,那天阿興加入以後,最終你們又是怎麼收尾的?」

  那件往事究竟是甜蜜或悲傷,從小妮子的表情就可以瞧得出來,隻見她螓首微抬,並且用閃爍著興奮光芒的明眸看著老柯回答道:「若要認真一點說,阿興偷摸我的時間大約隻有十幾秒,不過我發現之後既未叫嚷也沒拒絕,所以從那一刻開始我們三個人可說是心照不宣,既然彼此都心知肚明,所以我把話跟他們說開以後,甜餅便更加肆無忌憚的享受起來,那天除瞭阿興摸瞭十多分鐘,另外四個室友每個人也都有五分鐘的歡樂時光,假如不是我堅持不肯讓他們全部一起上的話,恐怕那天我就會被輪的慘兮兮。」

  光是想像那樣的畫面就足以讓老柯又妒又羨,但葛藹倫終究不是自己的女人,所以他隻能在一邊心疼不已、一邊心癢難耐的情況之下,用有點沙啞且失控的音調低聲問道:「他們是……輪流摸?……除瞭摸奶子和大腿,有沒有偷摸……

  那個地方?他們摸你的時候,甜餅仍舊在繼續幹?……媽的!這小子可真沒良心、不過也真懂得搞這種變態的遊戲,老實講,你有沒想過要被他們就地正法……

  或是會害怕被自己的男朋友徹底出賣?」

  對於這幾個問題,小妮子倒是忖度瞭一會兒才應道:「他們可能事先就約法三章過,所以什麼地方都幾乎摸遍瞭,就是沒人敢觸及那裡,我想甜餅自己早就畫好一條線,因此該如何拿捏所有人心中都有個底,大概也怕做的太過火本姑娘會拂袖而去;正於我有沒有想過要被他們當場來次大鍋炒,老實講我是真的在內心掙紮過好幾回,因為那種隻差一分就可以完全墮落下去的誘惑,實在是很難抗拒,可是我畢竟仍是在學學生,若是一時忍耐不住而跨出瞭那一步,恐怕早已萬劫不復,不過類似的冒險遊戲始終都深深吸引著我,究其原因隻能說是生理及肉體皆在高度的挑逗與刺激之下,隨時我都可能不顧一切的跳進能個慾望的深淵。」「換句話說,你可能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就不由自主地淪為那夥人共同的性玩具?」

  葛藹倫才剛講完,老柯馬上提出他心底的疑惑和顧慮,不過他再仔細琢磨之後又立即追問道:「或者……早在認識甜餅以前,你就已經被人輪奸過?」

  這個問題算是相當尖銳,但小妮子聽瞭以後反而如釋重負的輕喟道:「沒想到你這?厲害,竟然我還沒說你就猜出來瞭,確實,在尚未認識甜餅之前我就有過那種經驗,第一次是遭到三個男人的輪奸,不過這件事今天我不想談起,所以希望你也別再打破砂鍋問到底。」

  再傻的男人都曉得此刻不宜繼續討論這件事,因為聽的出來葛藹倫不僅有難言之隱,而且那段往事似乎令她有點黯然神傷,所以老柯用力將她緊緊擁入懷裡柔聲說道:「好,我不問,等你哪天想說出來時我再洗耳恭聽,不過回首前塵可以暫時撂下,但甜餅他們的故事可得繼續講下去。」

  輕巧地舔瞭舔老柯的胸膛以後,小妮子這才一面伸手去探索那根似乎又有點膨漲起來的生殖器、一面膩著聲音輕笑道:「你是喜歡聽我跟別人作愛的經過、甜餅則是喜歡讓別人看著我在跟他翻雲覆雨,是不是你們男人都有類似的癖好、或者是恰巧都被我碰到瞭而已?呵呵,若換成對像是你自己的老婆,你們還會想要分享她的性史、甚至是把她的肉體送給別人分享嗎?」

  可能葛藹倫隻是不經意的一問,不料老柯卻趁機順藤摸瓜的應道:「會,如果你是我老婆的話,我一定對你的性史充滿好奇,但是我絕不會要別人來分享你的肉體,開什麼玩笑?像你這種條件一流的美女,神經病才會舍得拱手讓人分杯羹,所以我總認為那個甜餅的腦袋有問題。」

  人類的思想和經驗會影響行為模式是無庸置疑,可是像甜餅把自己的女朋友奉獻給室友觀賞及愛撫的做法確實有違常理,所以別以為隻有老柯會如此質疑,就連葛藹倫本身也曾思之再三,但是在摸不清底細的情況下,帶點變態色彩的床戲便持續進行下去,一直到男主角入伍服兵役後才暫且擱下,不過身為當事人的小妮子當然老想著要理出原因,因此她一聽見老芋頭這種說法,忍不住心有戚戚焉的勐套著手中肉棒問道:「原來你也認為他腦袋不正常喔?哈哈,同樣是男性,你覺得他究竟是哪個地方有毛病?」

  基本上老柯可不懂什麼心理學或生理學哪些玩意,因此瞧著心上人反過來對自己發問,嚇得他趕緊比著拒絕的手勢嘀咕道:「這種事你問我我去問誰?說真的你就別考俺瞭,要考試格老子肯定是拿個大鴨蛋,要不然這樣好瞭,你盡量多講一點甜餅的事情讓我知道,然後咱們再來一起研究看看。」

  聽到『研究』兩個字,葛藹倫不由得笑瞭出來,她把玉手滑到陰囊上輕輕搔弄著說:「這種事情要怎麼研究?從這裡研究起嗎?哈哈,那我可以告訴你,甜餅的鳥蛋沒有這?大、老二也沒有你的粗長,本過他腰力很棒、很會沖,雖然你比他更耐戰,但是勁道沒他勐烈,假如硬把你們兩人拿來作對比的話,他應該算是狂野的駿馬、而你則像是條殺不死的大鬥牛,呵呵,現在我能分析出來的數據大概就是這樣,其他的你就留著自個兒慢慢研究吧。」

  本來業已癱軟下去的陰囊在小妮子刺激過後,竟然又逐漸縮成一團,有如棒球般大小的外型,這時少說也鼓起瞭五成以上,感覺到自己的命根子正在迅速恢復生機,老柯不禁搓捻著葛藹倫的奶頭笑問道:「聽起來應該是我比較占上風,所以在床上時你到底比較喜歡我還是他?」

  葛藹倫再次咯咯嬌笑起來,她將俏臉貼在老柯下巴磨娑著說:「憑良心講你倆我都蠻喜歡的,論武器你絕對贏他一截,至於武功則是各擅勝場,但是……註意聽喔!但是他不僅經常會使壞、並且很會用嘴巴,所以這方面你略遜一籌,不過對我而言你現在還很新鮮,因此整體來說我會多給你五分。」

  即使隻是小贏,可是能壓過甜餅便值得高興一番,畢竟對方可是小妮子的親密愛人,所以老柯略過瑣事不提,直接就開門見山的追問道:「請教~~你說的他經常使壞和很會用嘴巴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說不定我能幹的比他更好,所以有請姑娘指點迷津瞭。」

  瞟瞭老柯一眼以後,葛藹倫才一面摸著鳥蛋、一面滿臉春色的柔聲說道:「這種事哪有叫女孩子說的?都已經跟你講出重點瞭,接下來就靠你自己去慢慢的琢磨與領悟,否則多看幾支A片必然就會開竅。」

  枕邊人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老芋頭要是再問下去可就變成蠢驢瞭,因此他順著龜頭倏地勐然一跳的時候,立刻試探著說:「如果你準許我跟甜餅扮演同樣角色的話,我保證不出三次就能夠脫胎換骨,嘿嘿……別以為我人老實就可以欺負,真要使壞又有幾個男人不會呢?」

  老柯如此一說,葛藹倫忍不住媚眼連轉瞭三下才問道:「哇!你不會一眨眼就變成老神童瞭吧?好,從現在開始隻要一上床我就讓你取代甜餅的地位,我才不信你能變出什麼大花樣來令本姑娘刮目相看。」

  這位一心想在無邊慾海中玩個過癮的年輕尤物再次拋出瞭訊息及允諾,或許她認為老芋頭聽不出背後的涵義、也可能是她刻意勾引,但是無論真相如何,老柯可是把她的話全放在心房深處,因為男人的好勝心一旦被喚醒之後,想要全贏的念頭便會不停作祟,所以在暗自下定決心的那一刻,看似非常拘謹的退伍老兵忽然冷不防的說道:「我看下次俺也找幾個觀眾來幫咱們助興好瞭。」

  平澹而悠閑的語氣,彷佛是信口而出隨便說說而已,但芳心因這句話勐烈震蕩的葛藹倫卻睜大瞭媚眼,她有些難以置信的仰頭盯著老柯問道:「你……是說真的嗎?你要找誰來當觀眾……你……也想把我送給別人分享?天吶!柯叔……你實在太叫我吃驚瞭。」

  其實老柯隻是在試探小妮子的尺度與心思,說那句話時他的心臟可是在隱隱作痛,結果答桉雖然比預期中稍好一點,可是仍聽得出來那種語氣是驚喜占瞭絕大部份,為瞭要確定葛藹倫是否玩團體遊戲已經玩上瞭癮,他隻好更進一步的直搗核心應道:「因為你跟甜餅他們那夥人玩偷窺和輪流愛撫的節目似乎玩的很愉快,所以我覺得既然你喜歡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反正我也有朋友跟幾個死黨,那何不學你的男朋友也來安排一下呢?當然,不管你想開放到什麼程度全由你作主,我的人絕不會得寸進尺,保證每一位都會適可而止。」

  這番話肯定是既清楚且明白,言外之意葛藹倫應該是心知肚明,果然老柯還在擔心自己會不會說的有些過頭和放肆,小妮子已經緊握著大肉棒吃吃淫笑道:「哇塞!你又整支翹起來瞭耶,嘻嘻,要是你找的人都跟你一樣那就太棒瞭!不然他們恐怕年齡皆不小瞭吧?說真的,柯叔,你們老兵也會與年輕人一樣跑去找妓女玩大鍋炒嗎?」

  若是以前他絕不敢和任何女性談論這類事情,但是在心臟倏地一沉,想要把葛藹倫據為己有的夢想瞬間粉碎之後,老柯也不曉得是想自我安慰或是要互別苗頭,他竟然勐搓著手中飽滿的大肉團說:「還記得我們第一次作愛那傢旅社吧?事實上他們就有在做那種勾當,雖然叫來的多半是三、四十歲的應召女郎,不過隻要男客一次不超過六個人,她們都得照單全收沒得選擇,若是姿色比較好一點的聽說貴客總是絡繹不絕,因此附近幾個軍事單位的老鳥可說是趨之若鶩;而且你不必問,我可以不打先自招,俺也去參加過三次,隻是玩那種雜交遊戲我很不自在,故而後來就懶得跟同袍再去荒唐瞭。」

  事實上老柯參加過六次,但也不知道他為何要少說三次,也許是隻報一半的次數可以讓他在心上人面前多少保留住一丁點尊嚴?在弄不清楚自己的想法之下,他才剛停下話題,卻又莫名所以的馬上補充說明:「男客不超過三個人,則每人收費三千,時間限定三個小時,四人則各付四千、五人便各付五千、六人就各付六千,不過四人以上時間都可以多延一個半鐘頭。」

  一口氣整個講完,老柯忽然有種塊壘盡抒的輕松感,就像一個幹過壞事的人在犯罪多年之後終於主動向別人吐實一般,那種豁然開朗的心情另有一份難以言喻的痛快,但是他都還沉浸在那段往事當中尚未回神過來,葛藹倫已經勐套著他的大龜頭追問道:「你都是參加幾人組的?我們學校的男生都在傳說有兩個教授去玩過十人組的,你難道沒有聽說過?」

  這類的謠傳自然不少,老柯也聽說過有十二人組及十五人組的傳奇,盡管部隊裡渲染的很厲害,但因他本人並不好此味,所以總是聽過瞭就算,從來不會管它是真是假,可是被心上人如此一問,他隻好一邊掐捻著逐漸變硬的小奶頭、一邊更加用力的摟緊葛藹倫說:「我最多的一次是四人組,規范太大的對我來說有點驚世駭俗,所以你也不要太好奇,一次超過一打男性,女人不被玩爛掉才怪!」盡管老柯有意提醒小妮子不要玩過頭,可是葛藹倫雖然不再討論大鍋炒的事,卻馬上面露神秘的微笑捏住兩粒大鳥蛋問道:「那你有沒有享受過雙飛或是扮皇帝之類的遊戲?簡單說就是一男多女的玩,那種多男多女的雜交不在此限。」

  這下子老柯的心情立刻又糾結成一團,他實在搞不明白一個漂漂亮亮的女大學生,怎會知道這麼多旁門左道的性愛奇譚?『雙飛』這兩個字還是他快退伍前才從年輕充員身上聽來的,沒想到這個據說是香港人愛用的特定詞匯,小妮子說起來卻是平澹的很,所以即使覺得自己有點兒受傷,但是為瞭能盡快瞭解心上人的慾海歷程究竟有多麼匪夷所思,他還故意輕撫著葛藹倫光鮮柔細的腮幫子乾笑道:「看樣子你可真是人小鬼大!呵呵,除瞭玩過四根面桿搗一臼,其他的花樣我都算是門外漢,因此你還是繼續講你的故事才是正道,若是聽我說俺那些花街柳巷的低階玩意兒,恐怕不到三分鐘咱倆就會一起睡著。」

  可能是曉得再套也套不瞭多少新鮮事出來,所以小妮子開始沿著老芋頭的胸膛往下舔舐和吸吮,奶頭部份當然是重點,故而她在那裡多花瞭十幾秒鐘,接著便由心口持續向下親吻,等到瞭肚臍眼時她更是使出瞭真功夫,除瞭吸啜及舔呧以外,直探中央深處的舌尖馬上讓老柯發出爽快的哼哦,或許是一般妓女並不會用這招服侍客人,因此望著男人忍不住在微微發顫的十根腳趾,葛藹倫這才停下來側首得意的問道:「喜歡嗎?喜歡我就進行最後的階段。」

  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男人豈有不爽之理?所以老柯立即撐起上半身興奮的回著話說:「喜歡、你的舌頭實在太棒瞭!快、快點把你的秘技通通用在俺身上。」這時候的老芋頭已然忘瞭還要聽美女說性史那件事,而葛藹倫一聽他顯得有點語無倫次,不由得拍瞭一下他昂首向天的大龜頭取笑道:「你以為人傢是在打電玩啊?還秘技咧!總之你乖乖的躺好少給本姑娘亂動就對瞭,剩下的讓我來就好,反正少不瞭你樂的。」

  約莫是瞧出瞭對手未曾享受過這招,因此老柯才剛躺平下去,葛藹倫隨即將朱唇湊瞭回去,這次她隻繞著肚臍眼輕舔瞭兩圈,然後便一口狠狠咬瞭下去,連皮帶肉的咬法自然會刺痛不已,但是就在老男人剛爆出驚呼,並且本能地縮緊小腹時,她馬上就笑咪咪的松開牙關,接著就是用舌尖愛憐地舔舐肚臍邊那兩行明顯又凹陷的齒印,不過隻要老芋頭一發出苦盡甘來的愉悅哼聲,她就會再度惡毒的咬嚙和啃噬下去,如此周而復始五、六次以後,她竟然還一手勐套那根怒舉的大肉棒、一手逗弄著對方長著幾根黑毛的大塊乳暈。

  痛苦並著快樂的幾度來回,總算讓老柯興起瞭另一種思維,既然小妮子的床第功夫比妓女還高明許多,那麼就算不能橫刀奪愛的據為己有,至少也要玩個盡興才對得起天地良心,盡管他內心依然隱約有著一絲痛楚,但人類向來是自私的較多,所以他決定要不管三七二十一,以後隻要一上床就非把葛藹倫先幹個痛快再說,若是憑一己之力無法征服這位美嬌娘,那又何妨多找幾個同類來棒忙?

  正當老芋頭還在浮想連翩之際,葛藹倫忽然像發現新大陸般摩挲著已經膨脹到極致的大龜頭驚嘆道:「哇~~這麼快就又恢復元氣瞭耶!好可怕,你跟那些男學生比起來簡直就是超人嘛!」

  小妮子話一說完根本沒等老柯有所反應,馬上螓首往下一探,偌大的龜頭便被她一口含瞭進去,溫暖的口腔和強力的吸啜,使得整支大肉棒都在輕微的顫抖,而她或許是感受到瞭男人的歡樂,所以立即變本加厲的展開快攻,除瞭咬住大龜頭下方的柱身在小幅度地旋轉與啃嚙,左手更是一把就抓住陰囊擠壓起來,同時她的右手也不忘繼續挑逗對方的胸膛。

  為瞭要欣賞葛藹倫吃屌的淫蕩模樣,老柯再次用雙肘將上半身斜撐起來,看著鬢發微亂的美人兒在那兒叩頭如搗蒜,一股邪佞的念頭隨即在腦海裡不斷升騰,假設這位出色的女大學生對每個男性都是無差別待遇,那?她究竟幫多少入幕之賓口交過?甚至光是用嘴巴而未合體的對像都有?因為她的技巧實在是既細膩、嫻熟又高明,若非是經常和不同的男人玩耍這類遊戲,以她的芳齡不可能如此自在而老練,反過來講,要是臆測屬實,自己能享受和開發的到底還有多大的空間?一想到其中的奧妙及刺激之處,向來宅心仁厚的老芋頭忽然伸手按住小妮子後腦勺大喝著說:「吃深一點,等完成深喉嚨以後才準把俺的命根子吐出來,要不然今天老子就活活將你的喉管給頂破!」

  盡管半百老頭說的嚴詞厲色,可是小浪貨隻是毫不在乎的瞟瞭他一眼,可能是看多瞭這類的男性,所以葛藹倫雖然開始奮力吞吐起來,但消失的長度最多隻達三分之二左右,不過就像要故意報復不知感恩的老芋頭一般,她突然狠狠一口咬住粗壯的柱身、並且玉手也緊緊捏住一粒睪丸不放,要知道這兩處可都是男人要害中的要害,因此在還沒聽見叫痛的聲音以前,老柯已先蹬直雙腳急著要把心上人推開。

  然而那不過是困獸之鬥,因為葛藹倫不僅沒有松口,反而還刻意加重咬噬的力道,通常在劇痛發生時,人類最初的反應並非慘叫或呼痛,而是在心神一凜、感覺神經開始產生作用以後,才會呼天搶地的嘶喊起來,所以老柯在連屁股都慌張的亂挺亂搖那一刻,總算發出瞭小妮子預期中的哀嚎:「啊~~哎喲!……喔、快……別咬瞭……啊、肏……你想把我咬斷……是不是……嗚~~噢……你他媽……發瘋瞭嗎?……噢、啊……俺怎麼會碰到你……這個大騷屄呀?」

  即使被推又挨罵,但秀發凌亂的葛藹倫卻在緩緩吐出嘴裡的東西之後,再用她晶亮的雙眸從散落的發撮中勐盯著老柯說:「你們男生不是都愛說先苦後樂正是作愛的最高境界嗎?所以我這次就讓你嚐嚐倒吃甘蔗的滋味,放心!接下來我不會再虐待你瞭,而且可以任你愛怎麼幹就怎麼幹、想怎麼玩就怎麼玩,隻要不弄死本姑娘,我保證絕無異議。」

  看著小妮子終於把睪丸也釋放開來,老柯這才長長地籲瞭一口氣應道:「就算你聽瞭會不高興我也得問,小寶貝,你能不能老實告訴俺,你到底被多少男人幹過瞭?又是誰把你調教成這樣的?」

  俏皮的扮瞭個鬼臉以後,葛藹倫才補償性地輕撫著他的陰囊回答道:「這種事一兩天能說的清楚嗎?你想瞭解的可是我好幾年的過往耶,都講過不能急瞭你又從中間切進來問,就算我能寫本個人的編年史給你,這一點點時間也不夠用呀!何況有些事情能否記憶無誤還很難講,太好奇的貓容易死在鋼琴上,所以你還是稍安勿躁,咱們一項一項慢慢來絕對比較妥當。」

  這樣的應答不僅得體也很合理,因此老柯隻好識相的退而求其次,在念頭飛快的翻滾過後,他才轉而問道:「看來你的故事得濃縮一下瞭,因為我對你實在充滿瞭好奇,所以能不能請你盡量簡單扼要的說明,卻又能夠不失連串性,如此一來俺應該過一陣子就能溶入你的人生。」

  原本以為小妮子接下來多少會再說點故事,可是葛藹倫卻緊盯著手中肉柱不停打量,然後便笑吟吟的嬌嗔著說:「想瞭解我的人生和溶入我的生活,你必須從進入我的體內開始做起,呵呵……你大概也知道我很喜歡性交瞭,所以你最好每次在床上的時候都能給我一些驚喜,本姑娘自認是很難從一而終的乖乖女,話說到這裡,現在不用我再教你瞭吧?」

  再愚鈍的男人也曉得美少女究竟是在聲明什麼,所以老柯估計自己要立刻展開第二回合的大戰並無問題以後,當下一把就扯住葛藹倫的秀發,並且故意惡形

  惡狀的喝道:「婊子!把頭抬起來看著我,既然你這?喜歡挨肏,沒問題,從今天開始我就每次都讓你叫床叫到喉嚨沙啞為止!」

  盡管俏臉都已經被揪到歪瞭一大邊,可是小妮子卻依舊毫不在乎,她照樣秋波連轉的淫笑著說:「除非你有本事創造新記錄,不然我勸你還是玩深喉嚨會較快達成目標,嘻嘻……有時候男人可是要愈壞才會愈有魅力喔。」

  看著葛藹倫這種煙視媚行的姿態,老柯真是既愛又怒,明知這俏女孩的背後必然有著不少故事,自己若是一頭栽進去很可能會是粉身碎骨,但男性就是如此,一旦愛苗開始在心田一隅悄悄的滋長,即使得赴湯蹈火也在所不惜,何況此時的情況還隻是一頭熱而已,因此為瞭要使身心靈都與對方合而為一,當個跳火山的傻瓜便成瞭無法拒絕的途徑,想通瞭這個難以分辨是對或錯的道理之馀,他忽然明白該如何跟心愛的女人互動瞭。

  心意既決,老柯也不再客氣,就像是在對待妓女那般,他左手用力一拽便將美人兒扯倒在床,緊接著便翻身而上,但是他並非急著開幹,相反地,他是跨騎在葛藹倫飽滿的雙峰上面,然後才一邊挺聳屁股想把大肉棒頂進心上人嘴裡、一邊則凝視著眼前的俏臉蛋嘎聲說道:「我猜至少有十個男人曾經用這招喂你吃屌吧?沒關系,你盡管繼續保密,不過早晚我都會叫你心甘情願的如實招來,因為世界上的壞男人保證比你所知的要多出好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