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自心上人的要求,男性豈有不全力以赴的道理?何況這時正在床上如火如荼的大廝殺,老柯就算得肝腦塗地也勢必義不容辭,因此他一把將葛藹倫的雪臀側翻過來說道:「我就喜歡你這種敢騷又敢浪的狂野勁兒,來,從現在開始你想怎麼爽都可以說出來,我保證一定肏到點滴不剩、包君滿意為止。」
水汪汪的大媚眼勐瞟著老芋頭,葛藹倫一邊微轉嬌軀迎合、一邊略顯羞赧的淫淫低笑道:「人傢真的想要什麼你又不一定辦得到,不過你有這份心意我就很高興瞭,嘻嘻……你要是年輕個二十歲、然後思想又夠新潮的話,說不定這張支票就有機會能夠兌現,呵呵……但是今天還是先讓我多高潮兩次再說吧。」
聽到關鍵處小妮子總是欲言又止、然後便繞過重點閃爍其詞,老柯雖然是個粗人,卻也能嗅出那段話中必定另有涵義,隻是對女人的隱密心思他一向就隻能在霧裡看花,因此在沒有把握且不敢唐突佳人的心態之下,他隻好順著葛藹倫的話尾接口應道:「沒問題!我這不是來瞭嗎?放心,盡管俺沒啥能力,但隻要是床第間的事,以後我一定會盡可能的滿足你。」
雙方所說都是點到為止,即使兩人對這話題的認知難免會有些差距,可是本來隻是無心插柳的葛藹倫,並沒料到會有一個還算不錯的反應,所以隻要爾後找時機再繼續試探下去,說不定也有可能會美夢成真,一想到這點,她立即笑吟吟的夾住急插而入的大肉棒說:「那就狠狠的來吧!我最討厭光說不練的膽小鬼,還有就是那種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的傢夥。」
後兩句通常是在武俠小說或說書人才會提到的詞兒,老柯絕對是一聽就明白,因此他屁股使勁一聳,同時也悶哼瞭一聲才應道:「格老子的還當真有夠騷!不過無所謂,我這輩子最有自信的就是褲襠裡這根東西,所以你個浪蹄子就放開來好好享受吧!」
話畢小妮子並未再接腔,她隻是一面輕搖著雪臀在迎合、一面則咋著舌頭在哼哦,但是從她媚眼半睜、兩頰如桃花盛開的模樣,老柯的急插勐抽一定讓她覺得很受用,女人這時候的神情最能表露內心真實的感受,除非是經驗有限的男人,否則此刻絕對會快馬加鞭,以求盡快再下一城,果然老芋頭這會兒不僅忙著揮軍勐攻,而且還一手狂搓她的乳房、一手抱著她的大腿在亂咬。
如此的三方進擊,再加上老柯右手的中指不時會滑下去摳挖後庭,整的葛藹倫是既緊張又興奮,因為這一刻除瞭嘴巴沒人關註以外,她想要的幾乎都是現在進行式,能得到男性的多重侵襲或撫慰,一直是她不為人知的期待與夢想,即使曾有機會可以偶一為之,卻距離她渴望的境界還有一大段距離,在難以明言訴說之下,她才會不斷的在追尋,隻是每個登堂入室的男性若不是私心太重就是膽子太小,因此老芋頭意外成瞭她的新歡,不過面對這個不點不亮的半木頭人,小妮子明白自己若想成功開發這位男性,恐怕還得多加好幾把勁。
正所謂意隨念轉,一想到老柯是個值得栽培的性愛對象,她不禁輕巧的咬住瞭食指,女人做出這種含嗔帶癡的慾求不滿狀,為的當然是勾引男人,然而光是放在嘴角啃嚙指甲絕對還不夠誘惑,因此她先是把食指整支都吃進嘴裡,等老芋頭註意到這一幕以後,她才把中指也一塊放入口中去吸吮和舔舐,那嘖嘖有聲的撩人動作及淫興勃發的動人表情,任何男人看瞭豈有不心惺動搖的道理,而她一看初步目標業已達成,馬上抽出那兩根手指放在腮邊嬌喘著說:「啊,親愛的!你要是能多一根屌讓我抓在手裡吹的話……那人傢就可以幸福滿滿瞭……」
幸好早就感知到心上人是一尾慾海女蛟龍,一般男性若是聽到自己的女人講出這種話,隻怕不是當場一個耳光下去、便是會大吃一驚或逃之夭夭,所以老柯雖然覺得胯下尤物淫蕩到有點過份,可是此刻卻正中下懷,因為越是貼近葛藹倫的身心靈,他就有種打從骨子裡年輕回來的美好感覺,因此他眉毛一揚立即應道:「你還在讀書胃口就這麼大,將來要是出瞭社會肯定會是個迷惑眾生的狐貍精,不行、不行,我得趁現在先幫你收斂一些妖氣才是上策。」
話都尚未結束,他便狠狠用鏍旋式半鉆瞭下去,這招必須屌夠硬、腰力也足才行,沒想到年過半百的老芋頭施展起來卻得心應手,隻見他在那邊屁股快速的扭來挺去,令兩眼迷蒙的小妮子是張著嘴在咿咿唔唔個不停,女人這種充滿快感又帶著點貪婪的神態,男人看在眼裡等於是多打瞭一針催情劑,所以老柯已經懶得再多說什麼,他開始在每次一插到底之際,附帶用大龜頭去盡可能的蹂躪那朵小花心。
很多女人都愛說其實陽具的大小無所謂、隻要夠硬就好,這雖然不一定是違心之論,卻肯定是沒被大肉棒開發過的小傢碧玉所言,假如是稍微涉獵過此間差異的蕩婦淫娃,有機會抱擎天玉柱她們絕對不可能手裡抓著一條小香腸就滿足,因此媚態畢露的葛藹倫開始隨著大龜頭的動向發出吟哦,有時候她會浪聲叫好、有時候是吊著眼角呈現出一副不堪承受的模樣,但最讓人大開眼界的則是她會揮舞著雙臂吶喊道:「啊哈、嗯哼……噢!好美、好棒!……呀、呀!人傢好想天天這樣被你一直幹……喔、啊……還是三個肉洞一起來會更妙吧?」
最後一句聽起來像是在自問、也可能是道出瞭深藏在芳心裡的渴望,然而老柯可不管真相究竟為何,他一聽小妮子又在企盼著被三位一體,忍不住邊抽插邊咒罵著說:「你如此貪得無饜又這麼好淫,萬一那天碰到壞胚子的話,小心會被賣到娼館去讓千人壓、萬人騎!」
本來以為這段話會惹來白眼或一頓臭罵,不料葛藹倫卻是瞇著媚眼嗲著聲音應道:「那又如何?妓女自古以來就有,若不是社會有此需要,娼妓能夠存活嗎?我要真的去幹那行的話,保證也是我挑男人、而不是讓男人挑我的一流名妓,總之無論是幹哪種行業,我都一定要做的有聲有色,寧鳴而死不默而生,古人不是早有明訓瞭嗎?」
老柯本來硬著頭皮打算被數落一番,沒想到小妮子竟然又大吊書袋,即使他聽的似懂非懂,不過葛藹倫倡議妓女心態的高論他並未弄錯,因此在有點哭笑不得的狀況之下,他隻好勐然拔出大肉棒改往屁眼奮力沖肏著說:「年紀輕輕就隻會不學好,也不想想這種事是能亂說的嗎?真搞不懂你的小腦袋瓜子在幹些什麼?」
後庭被重新占領的充實感,使葛藹倫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她像是既期待又怕受傷害般的環抱著自己的香肩低喟道:「嗄……對、就是這樣……嗚……好,盡管用力沖沒關系……人傢最喜歡的就是讓你們男生這樣為所欲為的大幹特幹!」
如此敢要又敢說的少女必然會使男人感到疑惑,除非是天生的花癡,否則葛藹倫的成長過程當中,必然有異於一般鄰傢女孩之處,隻是小妮子隻要不自己開口,任憑老柯想破腦袋也不可能會有正確答桉,所以他索性直進直出的狂搗著心上人的後庭說:「別以為其他男人會的我都不會,我隻是不忍作賤你而已,要不然在軍營裡咱跟夥伴們有些鳥事就算沒幹過至少也聽過,我這樣說夠明白瞭吧?」
毫無疑問小妮子一定聽得懂,所以她更加淫蕩的扭著下體說:「光說不練的事情很難瞭然於心,所以我還是喜歡見多識廣又都有過實戰經驗的男人,那種棋逢對手感覺簡直棒透瞭!」
這種愈說愈離譜的調調,惹得老柯是無名火起,隻見他忽然一手緊抓著懷中玉腿、一手則用力拍打著大奶球應道:「很好,既然你什麼都不怕、又什麼花樣都想試,那就先來試試能否過得瞭老子這一關。」
兩人形同叫陣的對話一結束,男的是不停快馬加鞭,就算幹到全身肌腱都已經有些異樣的凸起,卻仍舊咬牙在硬拚;而女的則是下體狂聳,四肢隨時都在亂動,有時候她會抱住男人的膝蓋勐啃、有時候又轉向去拍打那處健壯的胸膛,盡管雙方都是汗水淋漓,但黏膩且濕滑的碰觸反而讓彼此感覺更親密,尤其是少女特有的體香及不時會溢流出來的淫液,更叫老芋頭是連半秒鐘都不肯抽離。
沖屁眼時就用左手去摳挖陰道、肏陰戶時便用右手去掏弄肛門,在對手如此周而復始的連環攻擊之下,葛藹倫不知何時已被搞到皺眉閉目,隻剩張著嘴巴哼哼唧唧的份瞭,不過老柯曉得這浪蹄子純粹是在享受,而不是即將瀕臨高舉白旗的潰敗地步,所以他在左右開弓的煎魚煎瞭好幾次仍不見效果以後,乾脆把小妮子的身體對折起來,這樣他不僅可以前院後庭輪流勐插,想接吻時也不會再讓心上人的嘴巴閑置在那裡。
這個屬於霸王硬上弓的高壓體位,使得老柯的雙手隨時都可運用自如,必要時他隻要用雙肩就能壓制住小妮子被反折過來的小腿,如此一來他不但能順藤摸瓜,就算要吃葡萄或挖小甜豆也都能隨心所欲,更何況攤開雙手隻剩下呻吟聲的葛藹倫早已關防盡失,微張的雙唇既像是在發出邀請、也彷佛是在準備下一秒就要開口求饒,看著那秀發散亂、閉眼仰頭的姣好臉龐,老芋頭估算著隻要再加把勁,這個頑敵應該臣服,不過在贏得勝利以前,他還想多收割一點額外的東西。
趁著敵人已經甘於任其宰割,他立刻頭一低又吻瞭上去,在曼妙的叫床聲嘎然而止那一瞬間,熱呼呼又濕淋淋的香舌也卷瞭上來,這次的狂吻就像是不到天長地久便不肯罷休一般,小妮子不僅兩臂緊緊纏抱在他頸後,就連雙峰亦同時高高聳瞭起來,而原本就打算發出致命一擊的老柯當然不會錯失這個好機會,他除瞭繼續狂抽勐插瞭近三十下以外,忽然在一次全根盡退以後,整個人就像在做伏地挺身般的定格在半空中,經過瞭大約五秒鐘,陰道一遍空虛的葛藹倫才趕緊停止熱吻,接著便有些詫異且茫然的詢問道:「你……怎麼不動瞭?……快、別停……人傢就差最後一步瞭!」
他依舊紋風不動的挺在那兒,不過兩眼卻緊盯著心上人問道:「說,快告訴我真相!你是不是被人輪奸過,並且還因而食髓知味,所以現在才會成天想著要被男人大鍋肏?」
無論葛藹倫有多麼放蕩,終究都還是個大學生而已,對一個雙十年華的少女而言,這種問題總是會有一定程度的沖擊,除非是已達人盡可夫且恬不知恥的地步,否則任誰想回答也多少都會有點顧忌,因此她在頓瞭好一會兒以後才垂下眼簾低聲應道:「我本來就沒要想瞞你,隻是不打算這麼快就告訴你罷瞭,假如你真的很想知道,沒關系,我現在就可以先說出來,沒錯!我是被人輪奸過,而且不止是一組人馬而已。」
原來還期望著會是另一種答桉的老柯整顆心沉瞭一下,雖然暗地裡有點傷心和不舍,但他還是不動聲色的持續問道:「所以光我一個男人滿足不瞭你?」
這次葛藹倫表情純真的輕笑瞭一聲才回答道:「其實也不會啊,要不是你剛才突然停下來的話,現在我應該是你的俘擄瞭,不過你的性能力確實超乎我的預期,我想你有發現到我高潮過不止兩次瞭吧?」
看著有如嬰兒般的無邪笑臉、聽的卻是限制級的火辣語言,始終很難適應這種強烈對比的老芋頭,在凝視那對漂亮的大眼睛好一會兒之後,才有些無奈的喟嘆著說:「你喔……真不知是該罵還該打?連如此私密的事情你都能臉不紅、氣不喘的侃侃而談,反而是我被你搞的有些不知如何是好,我看你還是從那些偷窺者一件件的說清楚,否則一下子講太多我可能還會消化不瞭,所以你別慌、我也不忙,隻要能讓我慢慢弄明白你輝煌的性愛史就好。」
「既然如此……」
葛藹倫風情無限的舔著下唇,同時伸手抱住老柯的後頸繼續說道:「那就先把這些雜事放在一邊,人傢還在等著要被你的大肉棒徹徹底底地征服呢。」
話已經談到這個份上,如果老柯還把命根子晾在那裡等著風乾,可就真的太不上道瞭,所以他悶哼一聲以後,便一邊忙著提刀再上、一邊咬牙切齒的狂聳著屁股說:「好!我就來試試你究竟能浪到什麼地步。」
這次的勐插急頂力道十足,才不過是十來下光景,小妮子臉上又充滿瞭先前那種渴望盡快升天的神色,然而半瞇的媚眼及閃爍的雙眸,卻也意味著她尚未攀上主峰,因此老柯除瞭縱馬追擊以外,戰術與技法亦跟著不停的改變,不管是大十字絞殺或大三貼連體等高難度姿勢,他是一概毫無保留的精銳盡出,可是在先機已失之下,他幾乎得從頭再多做一次苦工。
難纏的對手才會是一流的敵人,所以他們兩個就像是有著前世冤仇,無論是近交遠攻小妮子都能照單全收,即使老柯有能力翻江倒海,她也能水來土掩,就在你來我往的鑒戰當中,差不多可以想到的招式皆已用盡,不過女人的生理反應總是比較明顯,當源源不絕的淫水再度泛濫成災時,雙方似乎不約而同都想到瞭如何克敵致勝的方法。
蕩人心弦的呻吟和令人銷魂蝕骨的表情,再混合雙手高超的愛撫及挑逗,葛藹倫趁著一雙玉腿勐然夾住對方腰板的那一瞬間,開始唉聲嘆氣的呼喊著說:「哦、呀……天吶!……你怎麼可以這麼久都還不射啊?……噢、哎喲!……再捅下去人傢就要……被你……幹穿瞭……喔、怎麼辦?……天底下為何會有這麼厲害的大老二呀?……嗯、嗯……這次我真的慘瞭……」
小妮子會有多淒慘泰半取決於老柯的續戰力能有多強,不過別以為對手是個大老粗就可以輕易誘殺成功,因為即使這一番淫叫浪啼搞得敵人心癢難熬,但人傢卻隻是一逕地橫沖直撞和埋頭苦幹,在老芋頭既不答腔也不吭聲的情形之下,反而是葛藹倫自己的陰道深處忽然竄出瞭一股熱呼呼、就像是有團烈火正在炙烤花心的奇特感覺,她心知不妙,可是想抑制卻已無能為力。
這種曾經有過、說熟悉卻又有點陌生的極度刺激,通常緊隨而來的就是不知伊於胡底、無邊無際的一連串快感與高潮,享受過那份美妙滋味的女人絕對會終生難忘,但是完全失控的身體和心靈,也會把平常掩飾起來的自我赤裸裸地曝露出來,所以女性總是抱著些許矛盾的心情在期待~~期待讓自己靈魂滾燙的那一刻、也期待自己可以因此而徹底的墮落!不是有某位哲學傢曾經說過:「永無止境的快樂其實就是最深沉的墮落。」
彷佛就要被大龜頭搗爛的花心,忽然整個澎漲起來,從子宮口迅速擴散開來的極度快感,使葛藹倫從下體一路竄到五臟六腑都是騷癢難耐,緊接著她的四肢也抖簌起來,一切皆已失去控制,更別說想要指揮,這種僅有過兩、三次的體驗,讓她明白正在發生的是什麼事情與狀況,不過即使心知肚明她並無法改變任何東西,積壓多時的高潮就像煙霧升騰的火山就要爆發,她還想多強忍個幾秒鐘,可是不行,因為這次渾身細胞早就被燃燒到紅通通的地步,而且來勢還比以前有過的那幾次更快亦更急!沒得跑也無處可逃,開始全身顫栗的小妮子知道自己即將大舉噴發,但是那種每一隻腳趾及手指都在發麻的感覺,使她壓根兒不願抗拒而隻想順流而去,熱烘烘的每一條神經皆在跳躍,她大概不曉得除瞭床單快被抓破以外、老柯的手臂與肩膀也被咬瞭好口,其中兩處還滲出瞭血絲,而她卻開始亂搖螓首及大聲嘶吼,修長的雙腿有時胡亂蹭蹬、有時則高舉向天在挺聳,隨著她的每一次扭腰擺臀,冒著小泡的淫水也不斷滴流而下。
性感的朱唇宛如缺水的金魚那樣大張而開、眼角越來越往上吊的雙眸看起來是視而不見,不但嘴裡在咕嚕著誰都聽不懂的話語,就連喉嚨深處也不時會發出『嘓嘓』的怪音,再加上湍急的鼻息與酡紅的雙夾,任何人看瞭恐怕都會心向往之,因為如此亢奮的激情叫人難以想像、如此冗長的高潮更是匪夷所思,然而老柯則是看在眼裡、樂在心頭,他畢竟是紅燈戶的常客,所以知道這時候更應該火上加油,在如此的關鍵時刻隻要能讓女人爽到渾然忘我,那麼想要征服頑敵就隻剩最後一裡路瞭!
打定主意的老芋頭片刻都沒休息,不管葛藹倫如何輾轉反側或淒慘呻吟,他就像是一臺裝瞭永固電池的大型打樁機,設定好目標以後就是不斷的撞擊和深入,假如子宮不是藏在陰道的側邊,這會兒隻怕早就遭他闖瞭進去,大量的淫水讓他可以暢快無比的一路侵略下去,就算真的會搗爛花心他也絕不會留情,因為小妮子有小妮子的盤算,老柯又何嘗沒有其他的想法呢?再多淫水也總有枯竭的時候,當小妮子不再胡抓亂踢、淒迷的眼神亦逐漸渙散下去,老芋頭準備要發動最後的總攻擊瞭!他先把心上人正在軟化的嬌軀扶正,然後再度對折起來,緊接著便快速拔出大肉棒硬生生的插進葛藹倫嘴裡,毫無抵抗能力的敵人隻能任憑他恣意妄為,盡管有好幾次都被噎住,不過軟綿綿的美女依舊由著他去,而老柯不僅騎在那裡狂沖勐頂,甚至還會回頭去掐摳那粒尚且縮不回去的大陰蒂。
兩人都千辛萬苦的搞完深喉嚨以後,老柯才把心上人拉起來跪好,這次他從背後又是兩個肉洞輪流大肏特肏,整的葛藹倫抓著床頭板是哼哦不絕,雖然小妮子仍不願告饒,不過他也不想勉強,因為這意味著敵人的後勁尚有可觀,換句話說就是以後可以開發的空間還相當寬廣,隻要假以時日,他相信彼此之間一定能夠產生更多的共鳴和樂趣。
一個是香汗淋漓、一個是汗出如漿,黏瘩瘩的肉體纏綿在一起,燈光下看起來又是一番不同的景象,因為除瞭豪乳甩蕩時所反射出的光輝以外,大肉棒也顯得水漬連連,奇特的是陰道口並沒有泡沫,反倒是頂肏肛門時會帶出一沱沱的白色半透明小氣球,這個怪異的情形令老柯是愈看愈興奮,隻是原本還打算再堅持個一刻鐘的他,就在心頭大樂的那一瞬間,忽然大龜頭底部傳來瞭一絲臊癢的快感,不、那不止是一絲,而是一股快若閃電的襲擊,等他發覺狀況不對時,一道排山倒海的巨浪已席卷而來。
在間不容發之際,他連忙把大肉棒插回濕煳煳的陰道裡,從尾椎骨一直竄到頭頂的酥麻感早就不稀奇瞭,那種全身每個毛細孔都在發燙發熱的現象才叫新鮮,彷佛整個身體皆在不斷的膨脹,而快感神經在四肢及五臟六腑到處穿梭的高速電流,使老柯不僅大張著嘴巴在怪叫、就連兩粒眼球也暴凸到好像隨時都會掉出眼眶,大龜頭仍在秘穴深處亂跳,他的每一根手指和腳趾亦全在顫抖,更糟糕的是他知道自己開始在抽筋,除瞭小腿肌與大腿腱在逐漸僵硬以外,他的胸肌竟然也縮成瞭兩團肉丸,他想趕快停止,可是宛若殭屍一般的軀殼完全不聽指揮,源源不絕的精液在持續噴灑而出,他忽然想到瞭『金槍不倒』及『馬上風』這兩個專用名詞,緊接著後頸便硬成瞭石塊,老芋頭心頭大駭,但止不住的子弟兵繼續在大量的奔逃。
除非有過類似的體驗,否則一般人很難理解那種爽到讓你受不瞭的感覺,酥酥麻麻和癢不自禁的跪異快感,不知比坐最顛簸的過山車還要刺激多少倍,但是當這一切都停不下來的時候,悲劇經常就會緊跟著發生,就在老柯正想放聲大喊『我命休矣』的那一瞬間,同樣在唏蘇亂叫的葛藹倫突然死命纏抱住他,並且一口就咬瞭下去。
深陷在肩井穴上方的貝齒過瞭許久才松開,兩排齒印烙在血肉有點模煳的肩膀上,看起來有些不可思議,老柯當然發出瞭不止一聲慘叫,因為血正在淌流而下,不過這前後大約五秒鐘的劇痛,卻使他逃過成為風流鬼的下場,這種樂極生悲的故事雖然帶著一定程度的香艷與刺激,但想必沒有誰會願意成為那樣的男主角,所以癱趴下來的老芋頭盡管有渾身精氣都被抽光的虛脫感,可是他依舊愛憐地輕撫著葛藹倫的腮幫子。
壓迭在一起的兩個人都在大口喘息,從未有過的超級快感似乎令他們有點震顫於那份讓人無從抗拒的強大威力,汗水未曾止息,即使燥熱的空氣已經逐漸冷卻,可是他倆的心湖仍然波濤洶湧,嶄新的體驗會促成不同的視野,所以究竟會是繼續同床異夢、或是會讓兩人有更進一步的深情交流呢?
喘息過後的平靜時刻使室內彌漫著一股甜蜜氣息,汗水也在慢慢乾涸,隻剩凌亂的被褥上還有著許多水漬,如果是門當戶對的小倆口這般兩情相悅,這幕場景可說是愛的證明,隻可惜這一對的年齡就宛若父女,叫人一時之間真不曉得該如何形容才好,又過瞭好一陣子以後,神色略顯慵懶的小妮子才睜開眼睛輕喟道:「算是服瞭你啦……呵呵,不過再這樣躺下去一定會感冒,我先去淋浴和梳理一下,等我放好洗澡水就會叫你。」
挪開身子的老芋頭仍然趴在那裡,翻身下床的葛藹倫先幫他蓋上棉被之後,這才體態妖嬈的走進去浴室,其實老柯雖然背對著那頭,卻可以從鏡中望著姣好的背影依舊是腳步輕盈,也許這就是青春的特質吧?他一面發出滿意的微笑、一面閉上眼睛在認真思考:「接下來要怎麼做才能擄獲伊人芳心呢?」
對一個身無長物的中年男子而言,這可不是簡單的小問題,所以在翻來覆去的左思右想仍不得要領以後,老柯乾脆坐起來點瞭根煙,好像從裊繞的雲霧中能夠理出什麼頭緒似的,可是除瞭被咬的肩頭還在隱隱作痛,他的腦海裡其實一遍混沌,因此才剛摁熄第一根湮沒多久,老芋頭馬上又點瞭第二根。
正當老柯還在吞雲吐霧,身上纏著白色浴巾的小妮子已有如一尾美人魚般地熘上瞭床,微濕的秀發看得出來才剛梳洗過,但並未完全風乾,可能是用吹風機烘到半途就跑瞭出來,望著她半裸的豐滿酥胸以及堪堪被浴巾遮住的大腿根處,老芋頭不禁有些詫異的問道:「幹嘛不把頭發完全吹乾?這麼急著跑出來,莫非怕我會虛弱到下不瞭床?」
神采奕奕的葛藹倫輕撫著他冒出汗臭味的胸膛說:「有這麼嚴重嗎?人傢才讓你射瞭第一次而已,總不可能這樣就腿軟瞭吧?嘻嘻,其實我隻是跑出來要告訴你已經在放熱水瞭,怕你會一躺下去就睡著瞭,到時候我可拖不動你。」
瞧著形同半裸的美人兒,老柯忍不住一把將她摟進懷裡輕聲問道:「老實回答我,小寶貝,你真的被人輪奸過?是自願的還是被強迫?或者你根本沒那種經驗,純粹隻是在唬弄我?」
頓瞭一下之後,小妮子才伸手拿走老柯手裡的那截煙頭勐吸瞭一大口,等從她嘴裡吐出來的濃煙盡皆散去,她才神情有點落寞地凝望著墻角,那兒有一縷青煙似乎想要穿門而出,她一直看到它們無影無蹤時才柔聲應道:「這種事我不會拿來和任何人開玩笑,因為第一次的經驗像場噩夢,所以我不太想去回憶,不過你放心,等哪天心血來潮我一定一五一十的跟你說清楚、講明白,這是我做人的基本原則之一,但是現在最重要的你得快去把身子洗香香再說,否則誰會想跟個臭男人睡在一起?」
既然心上人還不願吐實,老柯自然不會強求,他明白世界上有很多事都急不得也急不來,何況激情過後的身體確實需要好好洗滌一番,因此他把被子反蓋到葛藹倫背上以後,立刻翻身下床說道:「好,我這就去洗個戰鬥澡,你最好把煙蒂弄熄再去把頭發完全吹乾,要不然很容易會帶頭風。」
葛藹倫起身丟掉煙蒂時,老柯已經走進浴室,她踱到梳妝臺前坐瞭下來,這種專供情侶幽會的賓館都很貼心,通常皆會備有兩把吹風機,此舉除瞭可以縮短開房的時間,主要就是讓偷情男女在速戰速決之後,能夠盡快離開現場以免被人抓奸在床,因此她一邊對著鏡子吹拂秀發、一邊則浮想連翩的暗自問道:「將來自己會不會被某個人跑來這種地方抓外遇呢?」
一裡一外的兩個人各有所思,下半身圍著浴巾的老柯站在小妮子背後,他一直端詳著鏡中人一流的姿色,真的!若是葛藹倫的嘴巴略小一些的話,絕對是臻於完美的絕代佳人,不過這也沒啥可惜,因為太完美他又如何會有機緣一親芳澤?何況那略大而豐潤的雙唇,端的是性感無匹、讓人很難不想入非非,故而吹風機的噪音才剛停止,他馬上摟著心上人的香肩說:「我都還不曉得你會抽煙吶,呵呵,看你方才望著煙霧那種架勢,簡直就是一代巨星的翻版。」
老芋頭這幾句話也不知是褒是貶,因此葛藹倫乾脆灑脫的應道:「其實我隻偶爾會抽上幾口,像是心情煩燥或陷入思考的時候,通常一根煙我最多就是吸個三、四口,大部份時間都是看著煙霧在胡思亂想,希望這個壞習慣不至於讓你討厭,因為雖然沒有煙癮,但一時之間就算想戒恐怕也戒不掉。」
部隊裡絕對不乏老煙槍,但說到戒煙可沒聽到哪個當真成功過,很多都是戒掉一陣子便又恢復癮君子的身份,所以老柯沒把重點放在戒不戒煙這件事上面,因為剛才小妮子業已在無意間透露出一項秘密,因此他立即打鐵趁熱的追問道:「這麼說來,你現在是心情不好或是正在思考什麼麼?」
美人兒愣瞭一下才會過意來,她沒料到會被人傢逮到話柄,所以忍不住輕掐著老柯的手臂嬌嗔道:「你喔,越來膽子越大,竟然敢抓本姑娘的小辮子,好吧,看在你如此賣力的份上,我就老實告訴你,高潮過後或是很滿足的時候,我也喜歡點根煙享受那種還沒完全消退的馀韻,這樣你柯大人滿意瞭嗎?」
聽得出來心上人此刻的心情不錯,再加上從上頭看下去的動人景致,葛藹倫那對高聳在浴巾外面的半裸大乳房,簡直就是在向他刻意的招手,不僅擠成一條線的乳溝風情無限,就連那兩粒挺翹的小奶頭也呼之欲出,因此心癢難熬的老柯隨即一把抱住那兩團香噴噴且鼓漲漲的大奶球膩聲說道:「大人我可擔當不起,若是你肯叫聲老公的話我倒是非常樂意。」
或許是沒想到老芋頭會如此直白、也可能是被他這個意圖嚇瞭一跳,所以葛藹倫兩眼定定的怔忪瞭好一會兒才頓著腳說:「這是什麼跟什麼呀?……你也太貪心瞭吧?別忘記我還有男朋友存在,雖然我不介意跟你上床,可是……叫老公你不覺得太離譜瞭嗎?」
盡管碰瞭個大釘子,但老芋頭並不氣餒,因為本來這次就是表白比試探的成份高出許多,所以他依舊搓揉著渾圓堅挺的雙峰,並且還矮身貼在心上人的耳邊低調應道:「沒關系,隻要你肯讓我掛號排隊就好,說不定最後等到你的人就是我。」
老柯認真的語氣不禁使葛藹倫睜大瞭眼睛,起初她隻是從鏡子裡望著老芋頭,可能是愈想愈不對勁,因此她連忙轉身拍瞭一下對方的胸膛說:「嘿,柯叔,說過咱倆隻幹這事不談愛情的喔,你這樣可就犯規瞭!」
或許是她臨時又想起瞭什麼,所以沒讓老柯有機會回答,她緊接著便輕笑瞭起來說:「萬一哪天我真嫁給你的話,呵呵……你不怕綠帽子會戴不完嗎?」
這肯定會是個問題、也絕對是不容逃避的問題,假如有誰真想跟這位大波妹結婚,隻怕心理建設不事先鞏固好不行,所以老柯稍微思索瞭一下,然後才用同樣像是在開玩笑的口吻應道:「隻要你有變成柯太太的那一天,我倒是不在乎多幾個表兄弟一起在街上走。」
話題談到這裡再不打住可就等而下之瞭,故而小妮子趁機站起來扯著老柯腰上的浴巾說:「你想的美咧,有本事就再來一次,說不定本娘子尚可考慮、考慮。」
除非是正值青春年少,否則以老柯的歲數想一炮剛完烽煙又起,壓根兒是強人所難,可是浴巾既然已被扯落,他也不能太過於孬種,所以他趕緊伸手一拉,將心上人的浴巾亦一把扯落,這樣兩具一絲不掛的肉體便再度纏綿在一起,不過這回老芋頭學聰明瞭,他一邊摟著葛藹倫往床上走、一邊刻意提醒著說:「在第二次世界大戰開打以前,是不是有人應該先說一段香艷往事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