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最後的恩賜

  吳鵬飛走後,趙海的雞巴也抽離瞭羅衫的小嘴,正當在被一整猛烈的口交後羅衫大口呼吸時,趙海一隻手像提一直小雞一樣忽然提起瞭羅衫,三下五除二的脫光瞭她的衣服。

  「爽,皮膚身材真好,老子想你想瞭好久瞭,原來奈何你是吳鵬飛的女朋友不敢動你,現在終於可以好好的操你瞭,來吧美女,去床上把腳張開等我瞭!」

  說完她抱起羅衫就走向瞭旁邊的床,這時他的也也終於離開瞭我的臉,一時間我滿臉都是他腳上襪子上的味道。

  「哦,對瞭,還有你!惡心的男人。不,你完全不可能叫男人,根本就是個女人,女人都不如的東西。先他告訴我還有你這樣一個角色我還不信,現在一見果然賤的出奇,吳鵬飛說的真對,女人還有B給我們操,你能做什麼,讓老子踩踩你的臉舔下我的腳就是你的作用吧,哈哈!」

  我躺在地上還沒有從剛才的踩踏中回過神來就聽著他的侮辱。而且顯然他似乎急於得到羅衫,話音未落就已經扳開羅衫的雙腿壓在瞭她的身上。

  「啊……」羅衫的呻吟聲從床上傳來,在我從地上爬起來望向他們的時候,就是正當趙海雄壯的肉棒插進她身體裡的一剎那,羅衫的四肢狂亂的痙攣著抽搐著,緊緊的纏繞在他的身上,似乎不敢松弛一下,害怕跌落在萬丈深淵裡一樣,羅衫那被抽插的陰道口,似乎吞吐著熾烈的火焰,趙海一次勇猛撞擊,就好象是點燃的火花在噴灼燃燒。

  隻見趙海的鼻孔喘著粗氣,瘋狂的蠕動著身體,羅衫的乳房被他揉捏的腫脹的似乎要爆炸一樣,高聳的乳房拼命的向上頂著他的胸口,下身用力的迎合他的抽插。汗水侵濕瞭他們的頭發和身體,散發出男女混合的荷爾蒙氣味。羅衫的陰道口象是瀉瞭洪的閘門,汩汩的淫水洶湧的狂奔而出。又是那樣熟悉的情景,趙海肉棒啪啪啪啪有節湊的撞擊身體的聲響,合奏著她迷醉的呻吟聲,趙海一次次的把她送上瞭高潮的浪尖上,他們彼此共同攀巖在快樂的顛峰。

  我清楚的看見趙海那根粗壯的的肉棒在她的陰道裡來回進出,隻見羅衫的下體似乎是完全裂開兩半一樣,被那進進出出的肉棒在瘋狂的肆虐著,每次的碰撞就好象是鉆進體內一條猛蛇,吞噬著她的肉體,吞噬著她的靈魂。在空曠的房間裡回響著連珠炮一樣的撲哧!撲哧!吧嗒!吧嗒!的清脆回音,她的呻吟聲也隨之增大,雙手不停的顫抖不停的緊緊的扣著趙海的背和臀部。眼前這個二十歲的男人正值男性荷爾蒙分泌最旺盛的時期,超強的性欲一定會讓她受用不盡,羅衫裡嗚咽著含糊不清的語句,乞求著正在給她滋潤快活的男人用力的操她,而趙海此時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用力和粗野,那種類似被強奸的快感讓羅衫得到瞭莫大的滿足,在抽插她的同時雙乳隨即遭到瞭揉掐、吮吸和吞咬,來自乳房的疼痛和下體的舒適的兩種感覺,,讓羅衫偉不斷變化著呻吟的節奏和強弱,房間裡彌漫著時長時短、高低起伏的呻吟聲!

  趙海在插入以後就沒有停止全力的操動,每一下都全部深入到她的身體裡,像一匹脫韁的野馬,發泄著瘋狂的性欲。他的雞巴快速有力地向前聳動著,操的頻率與公狗的交配不相上下,他用不同角度撞擊著羅衫的花蕊,每操一下,羅衫的的身體都在強勁的沖力下向前擺動。她那曾經被吳鵬飛操過無數次的下體此刻緊緊包裹著趙海的超硬雞巴,大吊每一寸肌膚都被花蕊包裹糾纏不留一絲縫隙。

  趙海將羅衫的雙腿架在肩膀上,兩臂支撐著身體,陽具在與陰道深吻中將操的本能演繹得淋漓盡致。他不知疲倦地狠幹著羅衫的下體,時而縱深,時而畫圓,時而戳挑,時而研磨。雞巴與陰道發出「吱吱」地聲音,陰囊「啪啪」地拍打著她的小臀,羅衫「啊啊」地大聲呻吟,趙海用力時發出「哦哦」的快樂吼聲,組成瞭一場性交奸淫的音樂交響。

  趙海的大雞巴仍在羅衫的肉穴裡奮不顧身地耕耘,而且毫無射精的跡象,羅衫嬌嫩的身體就像一隻待宰的小兔一樣被騎在她身上的雄性動物擺弄著,被他用各種姿勢奸淫著,她那嬌艷欲滴的嫩穴就如一片等待拓荒的土地,被一匹有著巨吊的黑馬野性地狂踏著。

  我想,不管什麼人親臨現場,都會被眼前淫穢的情景所感染,都會毫不猶豫地脫下褲子,露出堅硬的下體參與其中以享受交配的樂趣,而我根本沒有這樣的能力,沒有這樣的資格,沒有這樣的膽量,吳鵬飛用他壯碩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在我眼前見識到瞭什麼叫真正的操B,終於到瞭今天吳鵬飛操得不想操瞭,操膩瞭的爛穴,原以為我可以當成寶貝一樣的重要得到她,可是吳鵬飛之後還有趙海,又是一根巨大的陽具把她當成發泄噴精的工具玩弄著,趙海之後呢?還會有誰?總之我想永遠也不可能輪得到我,即使有天羅衫的下體被他們操爛操膩,操得來無法的閉合,操得來從陰道口到子宮的最深處都沾滿過他們的精液,可也沒有我的份,也輪不到我胯下的小雞雞那怕是碰她一下。

  從他賣力的抽插中我能感受到趙海快樂從陰莖蔓延到全身的每一個毛孔,看著身下趴在床上的羅衫被自己的雞巴蹂躪的尖叫,他的臉上有一種說不出的暢快,交配成功讓他雄性原始的征服欲望得到瞭空前滿足,他要繼續用引以為豪的肉棍與羅衫的嫩穴作戰,直到征伐得她徹底的臣服。而此時的羅衫被他壓在胯下,雙手緊緊抓住被角,咬牙堅持著一次次的撞擊,在這個男人面前,羅衫一點都無能為力。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此時此刻,隻能承受自己選擇大雞巴男人的結果。

  趙海在我的眼前狠狠地撞擊著她的身體,我看著他強壯的身軀下死死壓著的羅衫的肉體,看著他的粗壯的雞巴在羅衫的屄裡狠狠地出入,每次出來都帶出一串淫水;看著他的兩個大睪丸像古代的攻城錘一樣有力的砸著羅衫的肉體,而我確一直以最卑賤的跪姿,口中塞著趙海的臭襪子,眼睜睜的看著著一切;趙海那那龜頭上那翻著的肉棱子,每次出入羅衫陰戶,都能帶出一大串騷水,而且還有些陰唇旁的嫩肉,好像留戀這根粗壯的雄性象征,跟著肉棒的退出被帶得翻出來,然後又跟著這根肉棒被送回去。

  我看到趙海那根大肉棍子在這輪快速的抽插過程中有幾次,竟然從羅衫的屄裡滑瞭出去,那根粗壯的牛鞭熱氣騰騰,青筋暴露,黑紅色的大龜頭翻著肉棱子,硬得跟鐵條一樣,上面全都是羅莎的淫水白沫,顯得健壯威武無比。每次他滑過瞭屄眼,也不用手扶,挪瞭挪腰,對準瞭地方就又猛捅進去。羅衫的小手攬在趙海的背上,男人壯實肌肉的熱量和手感讓她在快感的浪潮中感到瞭一絲安全,趙海脊背上的肌肉隆起硬實,上面都是汗水,而就在這著城門般寬厚的虎背上,是羅衫細嫩的雙手,在無意識的抓撓,無助的撫摸著,一種陰與陽的完美結合,這才是男人和女人。

  那根粗碩的陽具,強壯的身體,在女人身上雄性的霸氣,最原始的交配,最有效的征服,羅衫的身體就像是一片戰場,就像吳鵬飛剛才安排的那樣,他給瞭我機會奪回我最愛的女生,但是在剛才最原始的比較中,我已經完敗,敗給瞭最強大的雄性,敗給瞭雌性最本能的選擇,所以趙海就這樣可以肆意的把她壓在胯下,用他鐵硬的傢夥戳得她一個窟窿一個窟窿的,他贏得瞭戰利品,贏得瞭這遍肥沃的土地;而我這個徹底的失敗者,也隻能去到自己該去的位置,被羞辱,被屈服!

  「來,來伺候老子,像伺候吳鵬飛那樣伺候我操女人!沒看見我雞巴在插B,可是卵蛋還在外面嗎,來給老子揉!」趙海看也不看我一眼的吼叫著命令著我。

  又一次物競天擇的結果,讓我無力去反抗,就猶如我曾經屈服在吳鵬飛的淫威下一樣,我走上前上,手摸下瞭他們的交合處,摸向瞭他的陰囊。

  我揉搓著趙海碩大的卵蛋,感覺到它們的漲大。如此近距離的看著他們的交合處,趙海挺在胯下黑乎乎紅通通的大雞巴,每一下抽送抽出,龜頭的肉棱子上都還掛著羅衫的騷水,熱氣騰騰的棒身上黏糊糊的白沫子一道道的。

  「賤貨,揉我卵蛋吧,把精液揉出來射給你的女人,是不是?」

  「是,求你好好的操她,求你射給她你的種!」已經被吳鵬飛曾經凌辱到極點的我此刻也毫無顧及的說到。

  「你他媽的沒有的東西就該做個女人,天生來伺候雞巴的。」

  「我下輩子一定做女人……不,我現在就是個女人,隻有看著你去操逼的命,我的那小雞雞隻有撒尿的用處,永遠都不可能和你的大肉棒相比!」

  此刻我的腦中幻想著我要是有吳鵬飛或者趙海這樣的身體和陽具該有多好啊!我有瞭一根粗壯的雞巴,我有瞭一身發達的肌肉,我有瞭又高又壯的身板,我有瞭黝黑健康的膚色……

  「來吧,像一個女人一樣揉我的卵蛋,把我的精液揉出來射到你夢中情人的騷穴裡,賤貨!」

  我手裡的那兩個鐵球一樣的傢夥抖動著,我仿佛能看到趙海的整個發達的生殖器官都在死命分泌著生命之液。他越來越使勁地拱動那個黑色的肌肉屁股,就如同一輛肌肉坦克一樣碾軋著羅衫,伴著她的淫水聲,是肉體撞擊的啪啪聲。

  「小騷貨……喜歡我的大雞巴不?」

  「喜歡……喜歡你的大雞巴」

  「想給我給你操出個兒子不?」

  「想……,我要你射給我,生兒子啊……」

  「騷貨,怎麼咋生啊?」

  「讓你的雞巴……大雞巴……射給我給我下種!」

  「哈哈,為什麼不讓那個王八小男人給你下種?!他可是你的前男友啊」

  「他……他雞巴不夠大……不夠硬……頂不到我的屄芯……」

  趙海現在已經成瞭一頭瘋牛,操著胯下的女人,也侮辱著我,他的男性自尊得到瞭極大的滿足,似乎感覺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氣,他既日著一個女人緊嫩的小屄,又日著一個深愛著那個女孩男人的心,他的大雞巴戰無不勝!

  羅衫在一聲高過一聲的浪叫中用盡全力擺動著屁股,迎合著火熱的陽具,她似乎能感覺到他即將射瞭,女性的本能讓她全力要把趙海睪丸裡的生命之水全都吸進自己的體內,越多越好!趙海那根鐵雞巴漲到瞭極點,上面的青筋鼓脹得如同鋼筋一樣,「操啊,日死你,操死你!!」

  他快馬加鞭,渾身汗如雨下在羅衫身上上下運動,黑亮亮的身軀如同鋼鐵巨柱,發達的肌肉如同要從皮膚裡蹦出來一樣。他喘著粗氣,猛烈地撞擊著,兩個大睪丸「啪啪」地拍著羅衫的嫩屁股!金戈鐵馬,氣吞萬裡如虎。我想起這句詞,感慨萬千,這才叫操女人!不,這不是操女人,這是交配,是兩性的戰爭,是征服,是肉搏,是絕對的支配,是霸王般的君臨,是我這樣的小男人不配擁有的權利,也不曾擁有的力量。

  在趙海暴風驟雨般的猛幹之下,羅衫被快樂和痛苦包圍,似乎快樂的代價是痛苦,而痛苦的頂點就又是更大的快樂。趙海不管不顧,像沒聽見她叫床聲似的,聳動著他那壯碩的臀部子,狠狠把自己砸向羅衫女,房間裡肉體撞擊的啪啪聲和大木栓子在膠皮管子裡出入似的粘膩的水聲響成一片。我突然有種錯覺,趙海像是一塊堅硬的磨盤,而羅衫就是泡好的肥嫩黃豆,趙海碾壓蹂躪著羅衫,而羅衫則找到瞭自己的歸宿,而且還流出瞭香甜的黃白色汁液……

  突然羅衫緊緊抱住趙海的背,她一定是達到瞭高潮,可以想象到陰道裡趙海的那根牛雞巴,一定是到瞭天堂一樣。

  「日……爽……真痛快……老子日爛你的小騷屄!」

  趙海後使盡全力挺動瞭兩下,隻見插在她小穴裡的那隻大雞巴,猛然暴脹,青筋直蹦,像一把軍刀刺破敵人的心臟一樣用力地全根而入。隻聽他大吼著「日你……老子給你下種瞭!!!」

  熟悉的吼叫聲中,趙海屁股繃得緊緊,兩個大睪丸突然提緊,猛然收縮又放松,收縮又放松,像撒尿一樣暢快的開始射著精,他的大睪丸一下一下在我手裡收縮著,像是兩個大水泵,往那桿水槍輸送著源源不斷的精液,可以看到他的雞巴一翹一翹的,羅衫的小穴很快就被漲滿瞭,白色的濃精兩人相接處被擠出來,流到大卵蛋上,再流到我的手上。

  而我也清楚的看到羅衫的的陰唇已經從我熟悉的淺紅色變成瞭深紅色,而且不正常的肥大,她的屄被趙海幾乎有點操腫瞭!我能做什麼?我親手揉著趙海的卵蛋感受著他射出的一股股精液,現在的我依然像原來那樣去舔舐羅衫那流著精液的小穴,去清理他們的交合處嗎?正當我本能的準備把頭湊過去時,趙海突然吼到:「滾,不準松口,含著我的襪子滾出去!」這時我才發現我的嘴裡依然塞著他的球襪。

  啪,一件物體丟到瞭我的臉上,是羅衫的內褲被他隨手扔瞭過來。

  「穿上你的衣服滾出去王八,我兄弟吳鵬飛可以讓你每次伺候做愛,我連讓你伺候的興趣都沒有其實。現在就給我永遠的滾,不過我也送你兩件禮物,一條羅衫的內褲,你就拿著天天套在雞巴上打飛機吧,這個就是你以後離她最近的距離瞭。至於我的襪子,你也可以隨時聞聞,讓你知道什麼是男人的味道,讓你知道是誰在操著她。我建議你以後就這樣含著我的襪子,雞巴上套著她的內褲,你嘴裡吸收著我的荷爾蒙雞巴上沾著她的餘香,這樣你就可以想象你真的像一個真的男人一樣操著你喜歡的女人瞭!滾吧!」

  我默默的揀起羅衫的內褲,很快的穿好衣服朝門口走去,生怕動作慢一點又換來他的呵斥,打開門走出去關門的時候,我終於鼓起勇氣再朝裡面望瞭一眼,趙海剛剛射精後的雞巴完全沒有拔出來,居然又撒開蹄子開始聳動著,那根大屌又開始在羅衫的陰戶裡出入,每次出來都幾乎退到龜頭,每次進去都猛地一下頂到底,把羅衫的淫水和他剛剛射進去的精液都擠出來一大股,兩個大黑蛋子在早先射精後一點沒有減小體積,依舊有力的撞擊著我羅衫女白嫩的身軀。關門的一瞬間,我仿佛看見瞭羅衫曾經少女般的小嫩屄,已經被趙海的大肉棍,戳來杵去,腫得紅到發黑,濃濃的精液,夾雜著少許血絲,正從裡面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