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物競天擇

  日子一天的過去,多少個夜晚都在瘋狂的幻想和手淫中度過,偶爾被吳鵬飛召喚去給他們付錢開房,像玩物一樣伺候他操著羅衫,我知道那樣是一種多大的侮辱,但我依然樂此不疲的沉溺其中,因為隻有那個時候才是我唯一能接近羅衫的時候,當我每一次在吳鵬飛射精後去舔舐羅衫的下體時,雖然微張的陰唇顯然剛剛經過瞭一隻大肉棒的洗禮,濃濃的精液正從她體內流出,但我依然大口的舔舐著,因為那片神秘的地方對我來說就是天堂!

  一天旁晚,吳鵬飛打來電話,告訴我一個讓我震驚的消息,他們分手瞭。

  「操,現在你高興瞭吧,我現在玩夠她瞭準備還給你瞭,你要不要啊?要要就等下到操場邊的那傢學校的賓館來,我在裡面等你!」

  一整欣喜若狂的感覺湧上心頭,他們終於分手瞭,那就意味著我再次有瞭機會重新得到羅衫,得到我的最愛。我一定要好好的愛她好好的疼她,不讓她受一點委屈,我心裡暗自想著。

  到瞭約定的時候,我來到瞭賓館的房間裡,果然吳鵬飛和羅衫已經在瞭裡面,正當我準備給羅衫打招呼時,卻又發現一個陌生的身影,穿著球服,像是剛剛運動完過來的。

  「來,我給你介紹下,這個是我球隊的隊友,趙海,剛剛從操場被我叫過來!」隻見那個男生似笑非笑的看瞭我一眼。

  「今天把你叫來,電話裡我已經給你說瞭,現在我和她已經沒有關系瞭,至於你以後和她怎麼也和我無關瞭,你們就在再續前緣吧,哈哈哈,不過……」

  「怎麼?」我心裡一緊。

  「不過雖然我玩夠這個小妞想還給你瞭,不過我兄弟現在看上她瞭,今天他們也第一次見面,你們決鬥吧,哈哈!」吳鵬飛繼續說到。

  「你不要這樣,既然我們已經分開瞭,我不希望你這樣說我……」羅衫有點溫怒的對吳鵬飛說著。

  「沒關系,現在我兩個都叫來瞭,你自己的選擇我也不會強迫你瞭,你願意跟誰就跟誰吧!」

  「我不要,我想走瞭!」羅衫說完站起瞭身。

  吳鵬飛忽然拉住她:「等下,你既然不要那也好,我說瞭這個是你自己的選擇,不過既然人都來瞭,而且你的那個癡情男那麼愛你的,我的兄弟也一直對你垂涎三尺,就這樣走瞭也太不劃算瞭吧。你跟瞭我那麼就我也太瞭解你瞭,這樣吧,你們把衣服都脫光瞭展現給她看看,她要是喜歡你們這裡現場你們就可以幹一炮一吻定情瞭;要是不喜歡那就走人瞭,這個沒必要強迫是吧?」說完吳鵬飛對著趙海努瞭努嘴。

  趙海一聲怪笑:「哈哈哈,好呀,能在美女面前脫衣服也真是刺激啊!」說完已經開始動手開始脫上身的球衣。

  「怎麼你不脫嗎?不敢的話現在就出去!」吳鵬飛盯著我說。我眼看趙海已經開始開始動手脫短褲瞭,而且羅衫似乎對吳鵬飛這個建議沒有拒絕的意思,於是我也開始動手脫衣服。我曾經輸給瞭吳鵬飛,可是現在他不在瞭,也就意味著我的機會來瞭,我不能在輸給其他的人,我一定要奪回羅衫。我一邊脫一邊想著。

  「兄弟,內褲一起脫瞭啊」在我埋頭脫衣服時隻聽見吳鵬飛的聲音對趙海說到,於是我的眼光瞄向瞭他。

  內褲已經拉下瞭,緊緊地繃在趙海兩條長滿體毛的粗長大腿上。那條碩大的陽具已經毫無掩飾地暴露在空氣中,赤裸裸地展現在羅衫的眼前!一叢黑亮茂密的陰毛從肚臍往下逐漸濃密起來,一直延伸到大腿內側,中間垂著這個年青強悍男人的驕傲—一根碩大挺立的大屌。包皮蓋住一半的龜頭,因為龜頭太大瞭,所以包皮隻蓋住一半就長不上去瞭。黑色微卷的毛叢中的那條彎曲粗大,自然下垂的陰莖上爆滿的青筋,以及晃晃悠悠地裹著兩粒巨大睪丸的陰囊,讓人感到眼前這個魁梧健碩的小夥子根本就是一頭兇猛的雄性野獸,火熱燙手的威武鐵棒,象一根金槍似的向上直直地挺立著,那青筋暴露的莖幹就這樣雄姿煥發地勃起著,充滿瞭一種年青雄性特有的陽剛魅力!

  站在他旁邊的我,矮小孱弱白白瘦瘦的軀體,兩條像竹竿一樣的腿弱不禁風的打著哆嗦,中間的小雞雞也罪惡的勃起著,可是細小的陰莖是那麼的微不足道,全力勃起後的長度和粗度就猶如一根手指那樣的纖細和短小,像一根牙簽一樣直立在我瘦弱的雙腿之間,是那麼的無力和可笑。

  「好吧你現在選吧,你看他們看見你立馬就都硬瞭,哈哈。想誰操你都可以,是喜歡我這個大肉棒隊友,還是要你哪個小蝦米前男友,你自己看著辦吧,你選擇誰都沒有關系,我今天就是給你機會好好享受下的,你看著辦吧!」吳鵬飛笑著對羅衫說道。

  旁邊趙海寬闊的背,閃爍著汗水的油亮光芒,他的強壯肌肉也帶著汗光,緩緩的動作,身體繃緊的像塊石頭,他的腿就像兩根柱子一樣地粗大而且有力,大老二像失去控制般直直挺著。他的睪丸緊縮著,喉嚨中發出像獅子般威武的喘息吼聲。他孔武有力又狂野的軀體正肆無忌憚地散發著雄性的力量。而且他居然用手握著雞巴開始對羅衫打起瞭飛機,趙海的陰莖和陰囊則隨著他快速的套弄動作在擺前擺後,粗大的陰莖和下垂的陰囊,猶如鐘擺一樣隨意舞動,煞是好看。再看看自己,一隻手都不好去握住自己的小雞雞,一旦用手心握滿雞巴就幾乎全部淹沒在手中看不見,隻能用兩三根手指拇去套弄著那短小的棒體,那情景真的猶如一隻年輕的雄豹和一隻還未發育的奶狗一樣的區別。

  他對著裸體的羅衫越搓越起勁,那具如雕像般完美的赤裸身軀,在一室的流光下,映著誘惑人的古銅色。洋溢著年輕活力的短發精神抖擻地直立著,兩道濃眉深深地刻劃在緊閉的雙眼上方,一個英挺的鼻再配上兩片磚紅色的厚唇,拼湊成瞭一張野性的臉。順著脖子往下,是他那寬闊厚實的肩,很粗獷的弧形,微微聳起兩根鎖骨。胸部踏踏實實地如溝渠般分出兩大塊堅實的胸肌,伴隨他深沉的鼻息,規律地起伏著。腹部展現出六塊棱線清楚的腹肌。均勻修長而又筋肉隆起的雙腿,散發出男性的動感,手臂渾厚的三角肌,凹凸有致地顯現出強健和力量。和趙海那根泛著鐵器般光澤,青筋暴露,力量感十足的雞巴相比,我那白嫩,嬌小,向下耷拉著腦袋的雞雞就如同一艘漁船和航空母艦的抗衡,一顆導彈和一顆雞蛋的較量,一個手電和太陽的競賽。

  「不……不要……」面對趙海突然其來的動作,羅衫害怕的有點向後躲閃著。

  「寶貝,來吧,保證和我兄弟的雞巴一樣讓你滿意的!」趙海笑著沖著吳鵬飛眨瞭一下眼睛。

  「不不,我怕,我真的不要。」羅衫似乎乞求的望著吳鵬飛。

  「OK,那算瞭,那我們走吧,既然她選擇瞭她的小雞巴男人我也沒有辦法瞭。兄弟,穿上衣服,我們說到做到,尊重她的選擇,就留給他們慢慢玩吧。」吳鵬飛輕哼著。

  「操,真沒意思!」就在趙海準備俯身去穿褲子的一瞬間,沒想到羅衫忽然輕吟瞭一聲什麼。

  「你說什麼?」我們三人幾乎同時的問著她。

  「我……我要……」她埋著頭輕輕的說著。

  「你要?你要誰到底?」吳鵬飛又問著她。

  「……」

  「好,我再給你10秒鐘的時間,你要誰的你就去用手握著誰的雞巴。你要選他我們立馬就走,你要選我兄弟那就保準把你喂飽,哈哈」吳鵬飛冷眼對羅衫說到。一秒兩秒……這時候羅衫抬起頭同時望著我和趙海,望著我們的臉,我們的身體,我們的雞巴。那水靈靈的目光,柔軟的眼神,仿佛攝入瞭我的心靈,我知道這短短的幾秒,就是一個女人對兩個男人做出的最後選擇,就是一個雌性對雄性做出的最終判斷,誰將最後得到最她的擁有權,支配權,交配權,就在這一瞬間做出決斷,我多希望我那遺失的女神能再次回到我的身邊啊,傾其所有經我所能我都會全力的呵護她愛護她,可是,我分明看到,羅衫的眼光最終停留在他的身上,那雙命運的決斷之手,就這樣用力的握住瞭趙海的雞巴……

  得意,自豪,鄙視,我看到瞭一個男人臉上最淫邪的表情,那張憨厚的、粗曠的、好色的臉上泛滿瞭驕傲,是的,他靠著胯下的粗大陽具和強壯的肌肉,俘獲瞭女人,把另一個男人取而代之。

  「哈哈哈,小雞巴,這樣你無話可說瞭吧,我把這個騷貨玩膩瞭還給你瞭準備,可是人傢不想回來啊,看來你還是隻有一輩子伺候做愛的命瞭。去吧,想伺候我一樣,鉆到我兄弟腿下去吧,那才是你真正的位置!」

  我原以為終於吳鵬飛玩膩瞭她後我再次有瞭機會,我原以為羅衫會非常惡心吳鵬飛這樣把她當成玩具一樣隨意送給被人操的行為,但是我知道我又錯瞭,她永遠也不可能再屬於我,她就這樣的在我眼前在一個陌生的男人赤裸的身體前,我再一次的輸給瞭最原始的力量、強壯和生殖力。我眼睜睜的看著羅衫的兩隻小手上下握住都趙海大雞巴,他又把羅衫的手引向他的睪丸,兩顆黑色的大睪丸雄赳赳地吊在他粗壯的兩腿之間,飽滿的像兩顆鴨蛋,羅衫的手輕輕握住這兩顆睪丸的時候,趙海不失時機地說:「美女,我的卵蛋子大不?裡面全是精液哦,全部是等下就射給你的精液,想要嗎?」

  「真大,我想要……」羅衫呢喃的說到於此同時,我羸弱的身軀再次爬到在地上,在冰冷的地板上,我的頭再次鉆到瞭一個陌生男人的胯下,隻因為在我的頭上,是一根挺拔的肉棒,和我最心愛的女人……

  趙海忽然用腳踩住我的臉,於此同時我聽見羅衫發出一聲悶聲,趙海的雞巴塞進瞭她的嘴裡似乎,我來不及看清楚怎麼回事,一股咸魚一樣的味道撲鼻而來,我的臉左右晃動著,躲避著,趙海戲謔的看著我徒勞的掙紮。他踩住我的下巴,用腳趾在我的嘴唇上擠壓,那股刺鼻的臭味幾乎使梁濤窒息,而自己的嘴唇正被對方的腳趾蠻橫的撐開,趙海那雙汗膩的襪子摩擦著我的齒齦。

  「怪不得你要讓這個男的來呢,真是太他媽的爽瞭,他喜歡的女人含我的雞巴,他被老子踩在腳下含腳趾,這個感覺真是太棒瞭!」趙海笑著著吳鵬飛說到。

  「哈哈,當然,操著爽吧兄弟,我早就給你說過瞭,不過你也夠狠啊馬上就踩他臉瞭!你還可以命令他做你任何想做的事情,讓他添你的腳啊,不舔的話你就雞巴用力的操這隻母狗,他保準聽話」

  果然在吳鵬飛的指導下,我感覺到趙海突然加快瞭屁股的運動,羅衫的嗚嗚聲一陣陣的傳來,顯然在趙海大力的抽送下她的小嘴已經難以承受那力度和深度。「舔啊賤貨,我隊友正操著你的羅衫的嘴,再用力的話恐怕她要窒息瞭,要想雞巴輕點就你在下面用力的舔,你不用力就隻有他的雞巴用力插瞭,哈哈」吳鵬飛嘲弄的對著躺在地上的我說著。

  這時我的舌頭上就是趙海骯臟的棉襪子,咸澀的腳汁和臭水在我的口腔裡流溢著,呼吸也變的急促。趙海也開始始沉浸在這種從未體驗過的刺激快感中,他把腳指更用力的往我的嘴裡塞。

  「聽見沒有,你的舌頭是死的嗎?快舔!」這時羅衫的呻吟聽起來更加的痛苦,我可以想象那粗長的一根肉棒是怎樣無情的在她的嘴裡捅著,我的臉上已經滿是淚水,口水。羅衫,我不能讓你受苦,不能……

  我將趙海的腳含在自己的嘴裡,用舌頭舔著,淡淡的咸味融入唾液中,我也痛苦的閉上瞭眼睛。這時吳鵬飛拿起脫在地上的的耐克運動鞋,然後把兩隻鞋子的鞋帶系在一起,掛在我的脖子上,接著趙海還脫下那雙散發著酸臭的襪子也覆蓋在我的臉上,這是的我飽嘗著恥辱被迫聞著蒙在鼻子上的臭襪子的咸魚味道,更使我惡心的想要嘔吐。他就在這種狀態下跪在吳鵬飛和趙海的面前,被他們看著我的樣子開心的嘲笑著,那笑聲讓我感到一種恐懼。

  我覺到自己身處在一個非現實的地獄中,真想這一切隻是一場夢魘,在他的腳下我顯得那麼弱小,在他陰睨的目光下不由自主開始戰栗。他用腳塞著我的嘴踩著我的臉,嘴裡發出淫褻的模糊的聲音,我感受到瞭屈辱,同時感受到瞭一種不曾有過的麻酥感覺。那種出現過多次的希望被壓碎的感覺再次湧動在心底,我禁不住抬起頭,在一種渴望的驅使下勇敢看瞭他一眼。他瞇縫著眼睛,眼睛裡盛滿的全是欲望和征服!

  「好瞭兄弟,既然羅美女今天選擇瞭要你以後好好的操他,你就慢慢把她喂飽吧。還有你腳下的這個小男人,好好的玩吧,我就先走瞭,我的新媳婦還等我去操呢,哈哈!」

  吳鵬飛邊說邊走向瞭房門,「騷貨,以後就好好繼續伺候我兄弟吧!」羅衫被趙海雞巴塞滿瞭嘴根本沒有辦法去回答他這樣羞辱的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