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痛嗎?
到瞭天亮,邢燁都沒有離開,一直到陪著我吃早飯的時候,江南妍一臉怒氣的沖瞭進來。
「邢燁!你昨晚去那裡瞭?」
「當然是在我夫人的房間裡。」邢燁頭也不抬的答道。
「你,你不要忘記,你曾經許諾過什麼!」
「你已經進瞭我的傢門,我會給你錦衣玉食的生活。」
「我要的不是這些!」江南妍不知為何失控的大叫起來,「你難道忘瞭,我姐姐是怎麼死的!」
「住口,不許提她!」邢燁突然惱怒起來,抬頭瞪著江南妍。
「你!」江南妍哀怨的看瞭看我,然後轉向邢燁,「你不會如願的。」
「你也不會!」邢燁斬釘截鐵的說道。
在江南妍轉身離開後,我意識到這一門喜事並不是看上去的那麼簡單,我詢問的看著邢燁,邢燁無奈的嘆瞭口氣說出瞭事情的原委。
邢燁原來有一位紅顏知己,江南玥,在一次變故中,江南玥為瞭救邢燁而死,臨終前囑咐邢燁照顧妹妹江南妍。邢燁因為常外出所以把江南妍托付給開繡坊的奶娘。不日前,江南妍找到他,讓邢燁娶她,做一個月的掛名夫妻而且真像不可以讓我知道,說是為瞭另一個人。邢燁開始不同意,後來她以江南月的得死相逼,最後無奈答應。
邢燁原來以為瞞我一個月後,說明真相便可以冰釋前嫌,可是事實難料橫生那麼多枝節,特別是在我流產之後,有瞭想離開的念頭,邢燁連夜探查江南妍背後的目的,竟然發現江南妍竟然認識齊霄,而且癡戀著齊霄。
說到這裡,邢燁停瞭下來,看著我。
齊霄!我的心猛地咯噔一下,原來都是因為我,江南妍希望借下嫁讓我和邢燁疏遠,原來是為瞭——「齊霄,現在就在縣城。」邢燁看著我的眼睛,我第一次看到他眼中的擔心和害怕,此刻的他似乎也不得不放下霸氣,原來深陷的還有他。
我輕輕地靠到他身邊,「我不會離開你的。」
邢燁激動的抱我入懷,姐姐,人應該試著往心走,對嗎?
手裡握著玉蝴蝶,我抬頭看著門牌「地字一號」是這間房吧,我的腦海裡還回蕩著江南妍下午沖進房對我說的話,「既然你心裡沒有他,就公平些,讓他斷瞭念頭——」,看著邢燁對我點點頭,我知道有些話是要說清楚的,對我自己對邢燁也公平,而且有些事情我還要問齊霄。下定決心,我推開瞭房門。
走進房間裡,四周都整整齊齊,並不似有人的樣子。
「靈兒」身後傳來瞭低沉的聲音。
我嚇瞭一跳,忙轉身看見的是齊霄熟悉的眼神,我們分開多久瞭,連聲音都不記得瞭,我不禁感觸起來。
齊霄走近我,仔細的打量著似乎在尋找著什麼訊息。
「齊霄,好久不見瞭。」看他一臉凝重,我淡淡的開口。
他輕輕用指腹磨蹭我的臉龐,「你清減瞭。」感覺到他的溫柔,我還是怯怯的側臉躲開,「江南妍的事情我都已經知道瞭。」
齊霄似乎並不吃驚,隻是在我躲開的那一剎那,眼底閃過一絲受傷。他沉默的把我拉到桌邊,讓我坐下,「我說過我會回來找你,我不會再離開你的。」
「齊霄,我——」看著他堅定的眼睛,竟讓我又片刻失神,他輕輕的吻住我下面的話語,嘴唇細細的勾勒我的唇瓣,最後輕輕的咬我。似乎感覺到我的僵硬,他緩緩的放開瞭我。
嘴唇上還有他的餘溫,我知道我是來和他道別,可是手緊緊地握著的玉蝴蝶就是抬不起來,我不安的用拇指在玉石表面摸索著,不敢抬頭看他。
「別怕,我不是來逼你的。」他單手把擁入懷中,另一隻手抬起我的下顎,「你能告訴我你的真名叫什麼嗎?」?我渾身一震,「我查到公主落水的真相瞭。」
他說的平淡,我卻聽的一陣心跳,「你快告訴我,你快說呀!」
「怎麼?來精神瞭,不怕我告發你?」齊霄笑笑的捏捏我的臉蛋。
「你敢!」,我故作生氣,「我也有秘密,我們可以交換。
「噢?那好,當今皇上一直忌憚邢燁的勢力,所以幾次密謀要買通江湖上的高手來刺殺邢燁,而當他在與隨身太監李公公密談的時候被前來問安的公主偷聽到瞭——」
「你怎麼會得知此事,當時難道有第四個人——」
「不錯,公主驚慌離開的時候,就是撞到瞭第四個人,被那個人推下水的。」
「那第四個人是誰?你是如何得知的?快告訴我!」我急切的追問「那第四個人是修羅門暗插在宮中的探子,而我也曾是修羅門的人。」
你——!修羅門?我隱約感覺不安,一切似乎都是權力之爭,想來之前的江南玥之死可能也是當今皇帝造成的。
「別怕,我現在已經離開修羅門瞭,」齊霄輕輕的安撫我。
「齊霄,修羅門是幹什麼的?」
「修羅門裡面——都是殺手。」
轟的一聲,我覺得自己全身都在發抖,「難道江南玥也是——」不是的,修羅門的人是不會和邢傢做對的。我不會再殺人瞭,你別怕!「看到我不安的樣子,齊霄用力的摟緊我,好像我馬上要消失一樣。
「齊霄,我現在很亂,讓我好好想想。」我默默的開口。「靈兒——我該這樣叫你嗎?」看著他的眼睛,我知道我也該說實話,「我的真名叫陳宣。」
聽到我的回答,齊霄似乎非常感慨萬分,數個親吻落在我的額頭上,他口中喃喃的重復我的名字,「宣兒,宣兒,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我輕輕的點頭,突如其來的真相讓我震驚不已,也不禁讓我對前路擔憂起來,皇帝是不回就這樣放過邢燁的吧。
「宣兒,別擔心,我不會讓你有事的,對不起,也許我不該說那麼多的。」
齊霄見我憂愁的樣子,有些自責起來。
「不,謝謝你告訴我。」我打起精神,「對瞭青兒好像有喜歡的人噢!」看到齊霄對我的吃青,我知道我做不到決斷,雖然這隻有讓彼此更痛苦,可是情之所忠,不能勉強。而且再次見到齊霄,心裡的悸動已經告訴我,齊霄已經觸動到瞭我心裡柔然的地方。我微笑的向他細數著,我無意間發現的青兒和柳嚴之間的點滴互動。
齊霄也笑笑的聽著,好像剛才的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傍晚,我和齊霄告別,直到許諾次日再來看他,他才不舍的放我離開。回去的路上,我摸索著手裡的玉蝴蝶,臨別時候齊霄的一生「宣兒」突然提醒瞭我,邢燁要娶的是趙燕靈,而真正的公主生死不明(作者:估計是被滅瞭),而身為假公主的我能完成他先祖的意願嗎?邢燁知道我是假的,又會如何?
一場更大的風波似乎又暗中洶湧起來
回到府邸把玉蝴蝶藏在袖中,我忐忑不安得走著,企料在回廊上遇到瞭一臉焦急的邢祺,「靈兒,你去那裡瞭?我一直在找你。」
看著他清澈的眼睛,那日對我的表白似乎又回蕩在耳邊,「我——我出去走瞭走。」
「大哥怎麼放心你一個人出去,他為什麼沒有陪著你。」邢祺有些激動,拉著我的手向東院走去,似乎要去找邢燁理論。
「不是的,是我要一個人的。邢祺,我有話對你說。」
他定住瞭身子,回頭看我,我掙開他的手向花園走去,邢祺一路跟我來到花園,陪我在石凳上坐下。
「邢祺,我知道你對我好,可是我已經嫁給你大哥瞭,我——」
「靈兒,這些我都知道,我隻想問你,在我們初次見面的那一夜,對你來說是什麼?」
窒息的感覺陣陣襲來,我記得,當我借著月光看到他眼睛的那一霎那,感到的那一下重重的心跳,我慌亂的地下瞭頭,但是那一瞬間的眼神早已泄漏的答案。
在那一刻我也意識到我隻是個普通的女人,我的意念不如想象中的那麼堅定。
邢祺低頭吻住我,與我唇舌糾纏,舌頭一遍又一遍刺入我的口中,探索濕潤中銷魂的甜蜜,那中間有急切,有不舍,有眷戀,我的身體有些輕顫,腦海裡有閃過邢燁和齊霄的臉孔,我隱隱的疼痛起來,我掙紮的推開他,心口愈加的疼痛。
「靈兒!」邢祺拉住瞭我脫逃的身體,「靈兒,我真的不能沒有你,就算你喜歡大哥,也求你回頭看看我。」
看著邢祺絕望的眼睛,我漸漸產生一種錯覺,那雙眼睛似乎訴說著一段無法實現、哀淒的愛情,單純、深刻的無奈。因為那冥冥中的一眼回眸,愛似藤蔓般糾纏彎曲,綿延不絕,填滿靈魂的任何一個縫隙,直到死亡再度降臨為止。悵然間我知道我和邢祺註定一生糾纏。
「對不起——對不起——」我哭著把頭倚向他的胸膛,靜靜的傾聽他的心跳聲。「我不會再逃避瞭。」
邢祺緊緊的擁住我,「對不起的人是我,我說過我不會逼你的。」
微風吹過身邊的桂花紛紛揚揚的飄落在我們的身上。
回到屋子裡,邢燁似乎一直在等我,桌子上的碗筷整齊的擺放著,我默默地走到他身邊坐下,他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緒,「邢燁,對不起」我不知道在我自己還沒有來得及把我和邢祺、齊霄的感情理清楚之前就坦白是否妥當,但是我知道再這樣糾纏不清對誰都沒有好處。「我做不到,齊霄和邢祺真的放不開,我——」
「我不會讓你離開的!」邢燁冷冷的打斷我,「你永遠都是我邢燁的妻子!」
說完便撫袖而去,留下瞭我和空蕩蕩的屋子,無聲的眼淚順著臉龐滑落。
不久之後,青兒進來,安慰我吃飯。席間我告訴瞭她見到齊霄的事情,青兒高興不已,看著她描繪過去他們住在南方的點滴,我知道其實齊霄一直都小心呵護著青兒平靜的生活,我無法想象他一面身為殺手一面要做一個普通人的艱辛和痛苦,其中滋味也隻有他自己知曉。
飯後,我一人獨自來到浴池中梳洗,溫暖的泉水緩解瞭我連日來的身心疲憊。
溫熱的水汽也讓我有瞭些倦意。突然一隻粗壯的手臂從背後圈住瞭我,竟是邢燁,他不知道是何時進來的,我窘迫的被困在他赤裸的胸膛之間。
「你!放開我。」感覺他的手我的豐盈間磨揉著,我有些惱怒,竟然又想用這種手段讓我就范,我右腿用力踢他的臀腰。他發出如動物般的痛苦呻吟。
「你!快放手!」他終於放開我,扶著池邊有些挫敗的看著我。我生氣的想離開,可是他卻一躍而起抱住我。「靈兒,別走!」
「你還想怎樣!」我有些哭腔的嚷著,用手挽盡力分開彼此的距離。「你到底有沒有喜歡過我!為什麼你總是要困住我!為什麼總是不管我!」我有些歇斯底裡的鬧起來。
「喜歡!當然喜歡!」邢燁扣住我的肩膀,對我大吼道。「我已經把江南妍趕走瞭,想到你一個人去見齊霄遲遲未歸,看到你依偎在邢祺的懷裡淚流滿面,你知道那是什麼感覺嗎!」
我瞪大瞭眼睛,原來他都看到瞭,我徹底無語。原來是我給所有的人都帶來的痛苦。
「靈兒,我知道這不是你的錯,隻怪這世間隻有一個你。」看到我悲哀難過,邢燁輕撫我的臉龐。「對不起,我真的沒有辦法。」我主動攀上他的脖頸,與他熱烈的擁吻,他借勢扶住我的身體,小心地撐開,已然堅硬的欲望,在我兩腿交接之處,那柔嫩微濕的禁地中緩緩的探索。
在確認我的是濕潤後,他悶哼一聲,深深地侵入我,他健壯的身軀很快在我體內掀起一股高潮,我拱起腰,無助地痙攣收縮,長長的伴隨嬌喘,狂亂地咬進他堅硬的肩頭,留下瞭激情的證據。邢燁反手扣住我的雙掌,十指糾纏,深深壓入水中。隨著我的呻吟,他在最頂峰之際,釋放瞭一切。
朦朧中我聽見邢燁說道,「靈兒,我們去找帝穴吧。」
次日,邢燁一早把我叫醒說要帶我去遊湖半日,聽到可以出去遊玩,我感到異常的高興,到瞭湖邊竟然發現邢祺已經在船上瞭,我驚訝不已,邢祺高興的把我拉上船,邢燁跟在後邊並沒有阻攔。
在船上,聽邢祺說還是邢燁讓他來的。我偷偷的觀察邢燁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做。可是,他卻一個人座在一邊看著我,隻在與我四目相接的時候,淡淡的沖我微笑,我有些不知所措,模模糊糊的聽著邢祺在身邊說著湖畔的美景。
早晨的霧氣並沒有完全散去,兩岸雖然已經不是青山綠樹,但是初秋給四周都披上瞭金黃的外衣,湖面上偶爾有一、兩片落葉,卻無蕭條之色,我獨自走上船頭,深深的吸口氣,心胸也開闊許多。
回過頭,看見邢燁和邢祺都在微笑的看著我,希望這一刻能長久些,我暗暗得對自己說。揚起嘴角,我笑笑的從船頭俯沖下來,他們從兩邊拉住我,溫暖包裹住我的手掌,也傳到瞭我的心田。
邢祺:靈兒終於接收我瞭,我輕輕的撫著衣衫,上面還有她剛剛依靠過留下的殘香,窗外天色微朦,不知道靈兒會不會也和我一樣一夜無眠。
門扉聲響起,大哥,他怎麼來瞭?難道——「大哥,你不要怪靈兒,她——」
我急忙開口向他解釋。
「我都已經知道瞭。」大哥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畢竟選擇權已經不在你我手上,但是我絕不會把靈兒,讓給齊霄,你不要忘瞭他已經不再是修羅門的人,而且他必須為過去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
「哥,我覺得那件事情另有隱情。」
「正因為這樣,在沒有察清之前,不能讓靈兒和他走得太近,即使他暫且不會傷到靈兒。前些日子,凌雲遇襲,估計也和齊霄脫不瞭幹系。我要去找凌雲商議一下,當我不在的時候,你——好好照顧靈兒。」
「哥,我——」看到他眼底浮現的一抹暗色,我也知道瞭大哥心裡的苦,有些東西,當你無法放棄的時候,就必須學會和別人分享,即使這樣也未必能真正留住。
「靈兒,你想不想知道今天早上我和邢祺還說瞭些什麼?」邢燁靠近我的耳朵吐著熱氣曖昧地說道。
他的眼睛裡閃爍著我看不懂的東西,我轉頭看向邢祺。
「哥,你別嚇她,靈兒,沒事的。」他抬起手,溫柔的摸摸我的腦袋。
他們在搞什麼鬼?
「外面露氣重,你也該進去休息休息瞭。」說完,邢燁一把抱起我,走向船艙。
「喂!放我下來啦!有人在看啦!」著傢夥,周圍還有侍衛呢,看他一臉狡詰,我有一種不詳的預感。「你!你讓我下來啦!」我踢著腿掙紮道。
最後在我的吵鬧聲中,還是被他們帶入瞭船艙。
船艙很寬敞,四周是全封閉式的,中間有一個矮木桌子,上面擺著小吃點心和茶水。邢燁把我摟在懷裡,邢祺便拿起點心喂我,我對兩人奇怪的融洽感到莫名,但是還是乖乖的吃下糕點。
「吃飽瞭嗎?」邢燁低頭問我,「嗯,我飽瞭。」我也伸手拿糕點遞給邢祺。
邢祺看到我手中的糕點竟然有些臉紅。「他要的可不是糕點。」邢燁的話語中有明顯的笑意,嘴唇在我肩膀和頸子間流連。「現在該輪到你喂飽我們瞭——」
「你們?」我的頭腦段時間短路,一時間轉不過來瞭。
邢燁翻正我的身子,狂野的視線對上我閃爍的目光。身後的邢祺也拿開桌子上的東西,從身後把我拉放桌子上,「你們!放手!不行!外面有人!」
「原來你擔心這個,你隻要叫得別太大聲,他們不會聽見的。」邢燁更是一臉的壞笑。我被邢祺壓著雙臂,動彈不得。
邢燁身上的衫子逐漸敞開,裸露出一片肌柔分明的飽滿胸膛,他強壯炙熱的身體牢牢壓在我身上,那一雙瘋狂的黝黑眼瞳直視著我,雙手在我的身上摸索著,拉扯我身上的衣帶。
他不會想在邢祺面前——這太瘋狂瞭!「邢祺,放開我,別鬧瞭!」我有些害怕的哀求起來。
「別怕,不會傷害你的。」邢祺說完也傾身啄吻我的臉龐。
我的衣服很快被一扯而光,邢燁輕咬住我指尖,滾燙的手掌移至我胸前,含糊地問道「放松點——」我羞得滿臉頰泛紅,他邪魅一笑,猛得托起我的腰,把早已堅硬如鐵的欲望送進我體內。我微微哼瞭一聲,眉頭緊緊糾結,雙腿自然的分開,讓下體擴張得更大,容下他那碩大的硬挺。邢燁凝神看著我的表情,他腰間再次用力一送,頂到我身體最深處。
「啊——」我驚呼出聲,死死抓住他的手臂,這個體位太深入瞭,我有些承受不住。
「哥,你輕點,別傷瞭靈兒。」邢祺我我閉緊雙眼,擔心起來,然後伸手柔捏起我的乳尖,我緊咬住下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邢燁抓著我的腰,緩緩抽送,九淺一深,幾番回合下來,我已丟盔卸甲,潰不成軍。我控制不住,呻吟聲越來越沒瞭章法。
邢燁聽瞭顫瞭一下,托住我的臀,下身猛動起來,我被身體裡重重的撞擊刺激得尖叫出來,而邢燁的動作似乎也越來越快,在我欲昏厥前緊緊按住,悶吼一聲,將濁液射入我的深處——。
我全身虛脫的癱軟在他身下,邢燁輕輕退出我的身體,邢祺從身後拉起我的身子,從背後摟住我,急切地吮吻我的身體,很快就粗暴、野蠻地從身後埋入我體內。
「靈兒!我隻要你——隻要你——」我無力的呻嚀著,默默地承受著他的躁動,柔軟又深邃地包圍這個男人。咬牙感受他一次又一次的深入,他進得很深,讓我狠狠地顫栗,感受著他的炙熱飽滿,那麼有力量地在我的深處與我緊密相連。
四周彌漫著屬於男性氣味,邢燁扣住我的後腦吻住我的雙唇,與我唇舌糾纏,身後沉重的軀體壓迫著,邢祺不斷地嵌入,當我快受不住時,又稍稍撒出,稍微喘氣,又被穿透。剛猛的身體熱烈地震著我,我早已神情渙散,但他仍渾然未覺地埋入我的身體,剛猛地貫穿,而這是我昏迷前最後的記憶。
不知多久,我緩緩醒來,發現自己躺在邢祺的懷裡。發現我眼睛環視四周,邢祺輕輕吻瞭吻我的前額說道,「大哥在船艙外,」想到邢祺剛才那樣粗暴的對我,我生氣的推他。
「靈兒,別鬧,剛才我有些失控,沒傷瞭你吧。」他見我惱怒,主動道起歉來。
「你還說!」我舉起拳頭,打你!
邢祺抓住我的手腕,「誰讓你在大哥身下叫得那麼歡!」他故作生氣的瞪著我。
「你!」我的臉火似的燒瞭起來。「不許說!」我抽出手,捂住他的嘴,這個大嘴巴!
看到我羞澀起來,邢祺輕吻我的手指,見我收回手去,又轉向我的耳根,「靈兒,我和大哥誰比較好?」
「啊?」我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見我一臉茫然,邢祺更靠近我,「我是說剛才——」聽出瞭話裡的意味,我難堪的捂住耳朵,當起鴕鳥來。
「呵呵,別擔心,以後有很多機會比較。」——||| 不是真的吧!救命!
邢祺慢慢的幫我披上外衣,「船應該馬上到霧山瞭,等一會兒就可以上山看夕陽瞭。」
「夕陽?邢祺,現在是什麼時辰?」我突然想起,我答應過要去看齊霄的,好像已經晚瞭。
「已經午後瞭,回去的時候正好欣賞城裡的夜色。」邢祺說得輕松,卻讓我著急不已,齊霄他會生氣著急嗎?
走出船艙,邢燁一個人屹立於船頭,眺望遠方,聽到我的聲音,他回過頭微笑有些無力,我走過去抱住他,他也抬手撫摸我的頭發。
不一會兒,船就在山邊停下,我驚訝的發現這湖竟然在半山腰上,原來這曲曲折折的水路是逆流而上的。走到山頂,正好紅日夕照。四周的被染紅的雲霞更顯鮮麗,和在低處看落日感覺完全不同,橘紅色的火球慢慢沉落在腳下,餘暈映紅瞭所有,從高處願望,峰巒壯闊,真是一覽眾山小,身後是白墻黑瓦的縣城,遠遠看見林林聳聳。
回程的路上,邢燁告訴我要離開兩、三天,出門辦些事情,囑咐邢祺好好的照顧我。那一晚我不知道為什麼緊緊的摟著邢燁,好像害怕他離開似的。次日他啟程時還笑話我說,我昨夜抱的好緊,差點沒把他勒死。
看著邢燁離去的身影,我莫名的感到悵然,才離開片刻我便開始想念,我對自己也無力的搖瞭搖頭。
午後,我想起要去客棧看齊霄,可是誰料剛出房門,就遇到邢祺,他嚷著要我和他去他書房看字畫,對於邢祺,我有些猶豫,畢竟他和齊霄在皇宮裡正面交鋒過,如果我婉拒,他會不會生氣?唉,最後,我還是放棄瞭,推說馬上就去,回到屋子裡,對正在整理衣服的青兒說讓她去和齊霄會面,讓他們兄妹多聚聚吧。
隨著邢祺到瞭他的書房,樸素的擺設。墻上的青竹和梁上的竹笛相得益彰。
「你會吹笛子?」我有些佩服,我的可是五音不全啊!
「要聽嗎?我吹給你聽。」邢祺舉手要取笛子。
「不用瞭,不用瞭。」我可對民族音樂沒興趣,:P「對瞭,你讓我來看什麼字畫?」
隨著他的目光,我看到瞭案上的一疊,尚未裝裱過的畫作,我走過去,不禁呆瞭。
宣紙上畫著的都是同一個人,我。或低眉淺笑,或凝神遠望,一屏一動都是我的身影。
「邢祺。」我感覺鼻子酸酸的,這麼多畫稿決不是幾天之內就可以完成的。
想不到他用情竟然如此之深。
邢祺輕輕抹去我的淚水,「哭什麼,我畫的不好麼?挑一張吧。裝裱好可以掛起來。」
看著他的眼睛,我哽咽的抱住他。刑祺,你真傻!
我笑笑的說我都喜歡,邢祺答應都會裝裱好,留兩幅在書房,其它的可以掛在我的房間和邢燁的書房,理由是邢燁的工筆不怎麼樣。
我暗暗偷笑,不知道邢燁此刻是不是耳朵紅瞭。
隨後,我賴在邢祺身上,讓他教我畫畫,在現在我隻學習過素描,對中國傳統的書畫是一竅不通,現在有機會學習一下瞭。
邢祺手把手的教導我如何繪制花卉,魚兒,草木。在他的悉心指導下,我筆下的東西還是呈現的有點模樣的,而且邢祺答應我有時間就會指點我。
時間不知不覺流逝,不久已經日近黃昏。下人把飯菜送到瞭書房的偏廳,我和邢祺邊吃邊聊,天色漸漸暗瞭下來。
奇怪?青兒怎麼還不回來,我讓她回來後直接來找我的,難道出瞭什麼變故,我有點擔心起來。邢祺似乎看出瞭我的不安,追問出瞭什麼事,我胡亂搪塞著。
他似乎洞悉瞭什麼端密,什麼話也沒說,隻是一把抱住我,低下頭深深地吻我。面對他突如其來的熱情舉措,我本能的想要推拒。
「靈兒,今晚留下來好麼?」他的口氣充滿瞭渴望。
邢祺:靈兒要去哪裡?那麼行色匆匆,難道是齊霄,不行!我要想想辦法。
「靈兒,去我書房看字畫吧,我近來畫瞭很多,你幫我選一些吧。」
……短暫的猶豫,「好吧,我回屋子和青兒說一聲,以免她找不到我著急。」
看著她退回房裡,我招呼身邊的柳嚴,「如果青兒要出府,一定要攔住!」
「是!屬下知道怎麼做。」
「我——」其實我還在擔心青兒,她怎麼還不來找我呢?「邢祺,我很累——所以——」我支支吾吾的想推辭,誰料邢祺卻大笑起來。
「哈——我的好靈兒,我當然會等你身子好些瞭再要你,畢竟昨天把你累壞瞭。」邢祺曖昧地沖我眨瞭眨眼睛。這個登徒子!
無奈,隻好留在邢祺房裡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