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濤姐,聽說以前你一直獨居在中國。”龍昊斯突然問起劉麗濤以前的事情。
“是的,吉米他很早就來美國工作瞭,我們幾乎是結婚沒多久就兩地分居瞭,後來有瞭兒子,兒子稍微長大一些也來到美國讀書,而我一直一個人在中國做英語老師。”說起過去的日子,劉麗濤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瞭。
“一個人的日子一定很孤單寂寞吧。”龍昊斯也顯出一臉的同情之色。
“哎。”劉麗濤嘆瞭口氣道:“是的,這是一種你無法想象的孤獨和煎熬。”
劉麗濤看瞭看眼前這年輕帥氣高大魁梧的華裔男人。
龍昊斯點著頭,投來理解的目光。
“我以前是一個很傳統的中國女人,一切都以傢庭為中心,心裡永遠想的都是丈夫和孩子。現在回想起來,我覺得在中國獨居的那些年,我從來就沒有為自己活過一天,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瞭早日和傢人團聚,也隻有這個信念才能讓我熬過那些無數個孤單的日夜。”說著說著劉麗濤的眼眶裡開始濕潤起來,因為酒精作用而緋紅的臉頰佈滿瞭愁容,美麗的臉蛋枕著纖細的手臂,嘴角微微抽搐著,一副惹人憐愛的樣子。
“哦,親愛的,對不起,我真不該讓你提起以前難過的往事。”龍昊斯說著伸手抓住瞭劉麗濤搭在餐桌上雪白的小手,以示安慰。
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突然抓住瞭手,劉麗濤顯得有些局促,但這次她沒有急著把手抽回來,隻覺得龍昊斯掌心傳來的溫度讓她覺得冰冷的內心漸漸溫暖起來。
龍昊斯也覺察出劉麗濤今天和往日的不同,欣喜之餘將劉麗濤的小手抓得更緊瞭,眼前這個他愛慕已久的美麗女人,似乎已經開始慢慢地向他打開心扉。
“來到美國後,我幾乎從不向外人訴說以前的事情,我希望以前的日子能夠永遠留在過去。”劉麗濤看著龍昊斯溫柔註視自己的目光,突然有一種感動,一種被聆聽,被理解的感動,這是一種久違瞭的感動,甚至從丈夫那裡都許久未曾獲得的。
“沒錯,忘掉這些不愉快的日子,讓這一切痛苦都成為過去。來!為瞭忘卻幹杯,也為瞭新的未來幹杯。”龍昊斯舉起瞭酒杯。
“為瞭新的未來幹杯。”劉麗濤也感動得附和著,竟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見狀,龍昊斯也將杯中之物一口幹瞭,而後兩人不禁相視而笑。
“哎,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們不說以前不開心的事情瞭。說說你吧,昊斯,我還從沒聽你說過你以前的事情呢。”劉麗濤收拾起低落的情緒,希望換個話題。
“好啊,那就說說我吧。我是一個在農場長大的孩子,在我很小的時候媽媽去世瞭,父親和爺爺奶奶一直都經營著一個巨大的農場。我本以為我也會在農場裡度過我的一生,說句實話,這其實也挺好的。”
劉麗濤表示贊同的點點頭,“那後來你怎麼會成為一名警察呢?”
“我的理想其實並不是做一個警察。”
“嗯,好像你說過你喜歡畫畫和歷史。”劉麗濤想起龍昊斯剛搬到隔壁自己給他送點心的那天。
“是的。做警察是一件很碰巧的事情。我從小就很喜歡運動,讀中學之前,我一直是我們縣裡最好的橄欖球手之一。”說著龍昊斯還特意彎曲胳膊,一用勁,西服袖子的上臂就被結實的肌肉鼓得滿滿的。
“我在球場上奔跑起來就像一頭無法阻擋的公牛,三、四名對方防守球員都拿我沒辦法呢,所以我一直有一個‘大公牛’的外號,隻是現在警局裡沒人知道而已。哈哈”“呵呵,你現在依舊強壯得像一頭大公牛。”看著龍昊斯雄壯的體魄,劉麗濤似乎能想象到他在球場上橫沖直撞的英姿。
“後來,是州裡的警察學校的橄欖球教練找到瞭我,希望我能加入他們。我答應瞭他,我當時其實隻是為瞭打球,讀警校隻是附帶的,哈哈。”
“原來你是誤打誤撞才進瞭警校,成瞭警察的呀,哈哈。在警校裡你一定奪得瞭很多冠軍。”
“沒錯,我是球場上的”大公牛“啊,沒人能阻擋我。我們球隊差點就進瞭美國大學生橄欖球聯賽的決賽,否則我可能會成為一名職業球員。”說起以前的經歷,龍昊斯臉上充滿瞭自豪。
“那我以後叫你”大公牛“好瞭。呵呵”受瞭龍昊斯的影響,劉麗濤之前內心的陰霾被一掃而空,轉而又歡快起來,竟也調侃起來。隻是腦海裡突然浮現出那天早上在儲藏室裡隔著窗戶看到龍昊斯赤身裸體的樣子,那根碩大無比的陰莖鬼使神差一般再次從眼前閃過,劉麗濤不覺心中一驚,坐在椅子上的肥胯突然抽搐瞭一下。
“yeah,我就是”大公牛“,哈哈。”
“哈哈。”龍昊斯舉起雙臂,故作兇狠的樣子,再次把劉麗濤逗笑瞭。
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時而充滿瞭成熟男人的穩重和體貼,時而又會流露出大男孩陽光天真的一面,劉麗濤漸漸覺得自己的內心開始躁動起來,龍昊斯仿佛充滿瞭讓人無法阻擋的吸引力,自己開始有些不可自制的迷戀上眼前的這個男人。劉麗濤在心裡暗暗提醒著自己人妻的身份,可是有些情緒的發展卻讓她束手無策。
兩人又聊瞭一會兒,邊上的客人越來越少瞭,時間不早瞭。
“麗濤姐,每次和你在一起,時間都過得特別快,雖然我還想和你再待下去,但我想是該送你回去的時候瞭,不然他……”龍昊斯的話說到一半,但意思很明白,聽在劉麗濤的耳朵裡更是充滿紳士風度,劉麗濤也明顯感覺到同樣的遺憾和依依不舍。
“我也是,謝謝你的款待。”劉麗濤再次露出迷人的微笑。
“不,謝謝你的陪伴,讓我度過瞭這麼美好的生日之夜。”龍昊斯依舊紳士地在劉麗濤起身的時候幫她把椅子挪開。
說瞭一句“走吧。”龍昊斯很自然地又牽起劉麗濤的手,劉麗濤隻是略微僵瞭一下,就欣然接受瞭龍昊斯溫暖而有力的大手,兩人手拉著手走出餐廳,在外人看來嫣然一對相戀已久的情侶要同回愛巢的樣子。隻是雙手之間一隻並不屬於兩人的婚戒有些膈手。
回來的路上,劉麗濤本不想讓龍昊斯把車開到傢門口,她不想小氣而多疑的孟鴻運再說什麼閑話。可最終她也沒開口說什麼,人在有的時候總是會無法顧慮太多,全憑著感覺走,尤其是女人,哪怕前面是萬劫不復的深淵。
“龍昊斯送你回來的?”劉麗濤剛進傢門就聽到丈夫低沉地聲音。
“嗯。”
“他也去party瞭?”
“你不知道大傢是在一個警局裡工作的同事嗎?”劉麗濤有些厭惡地反問道。
“你自己為什麼不開車去?”
“你有完沒完!”劉麗濤實在受不瞭丈夫無休止地追問,大聲起來。她越來越無法忍受孟鴻運那多疑而又自卑的性格瞭,她覺得自己像是一個被審問的犯人,她真恨不得直接告訴孟鴻運自己是去和龍昊斯約會去瞭。因為她覺得這無非是朋友之間的生日晚餐,雖然龍昊斯一直在追求她,但劉麗濤自認為是能夠堅守住底線的。
“麗濤,我就隨便問問,你別誤會。”見妻子生氣瞭,孟鴻運的語氣立馬柔軟下來。
“隨便問問?得瞭吧,你心裡想什麼,我還不清楚!”劉麗濤沒好氣地說道。
“我隻是覺得最近咱們這個傢裡好像變瞭,越來越沒有傢的感覺瞭。我們倆一個禮拜也說不上幾句話……”孟鴻運試著和妻子好好談談,可劉麗濤似乎沒有這個意思,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就上瞭樓。孟鴻運隻得無奈地搖搖頭。
底特律的夜靜的嚇人,猶如這座死氣沉沉的城市一樣讓人感到壓抑。兩棟挨著的房子的燈都熄滅瞭,但裡面的住戶卻未必都睡著瞭。
其中一棟房子裡的這對夫妻,背對著躺著,沒有一點聲音,看似都睡著瞭,也許隻是閉著眼睛而已。
另一棟房子裡,年輕的警官龍昊天正平躺在床上,漆黑的臥室裡什麼都看不見,隻聽到粗重的喘息聲。健壯的軀幹上一根粗大的陰莖高高翹起,和平坦結實的腹部形成45°的夾角,勃起的巨物被他的主人飛速的套弄著,遊戲機投幣口大小的馬眼裡不斷分泌出透明的飽含著雄性荷爾蒙的液體,碩大的陰囊被扯得上下翻飛,不斷拍打著大腿內側的皮膚,發出驚人的啪啪聲。何等雄壯的男人才能擁有如此“偉岸”的巨物!
“哦,麗濤姐,來吧!寶貝,來吧!”
“哦,寶貝,坐上來吧,使勁動起來,我要讓你瘋狂!”
“啊!Come on Baby!讓我們一起發瘋吧!”……
突然伴隨著一聲低沉地怒吼,一股乳白色的液體劃過漆黑的夜色,向上噴湧而出,猶如火山爆發時洶湧的巖漿,帶著滾燙的溫度、帶著無窮的欲望、帶著強壯的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