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這客廳的燈太亮瞭,這麼亮的燈照著我的臉,我可不好意思說出口後來的事情。把燈關瞭吧,有外面的路燈光照進來就足夠瞭。”田文智吩咐道。
他這麼一說鄔愫雅也就明白後來發生瞭什麼事情瞭,不過雖然猜出個七七八八她還是想聽下去,想聽聽事情的結果到底是不是和自己猜想的一樣,於是她起身按照田文智的要求關滅瞭客廳的燈光,客廳裡一下子晦暗瞭下來,隻有窗外小區裡的路燈光照射進來。不過還好借著窗外的燈光還是能看到些事物的。鄔愫雅又摸索著回到瞭田文智的身邊。
“好瞭,講吧。”她剛一坐下就迫不及待地想去聽關於另一個美麗女人的故事。她其實並不關心田文智,因為這傢夥現在還好好的活著又升官又發財的,還需要再關心他嗎?
晦暗中田文智斜靠在沙發扶手上,又脫掉瞭鞋子把雙腿都放上沙發來,一副很享受的悠哉樣貌,他把腿這麼一放上來本來沙發就不寬,正好就緊貼住瞭鄔愫雅的渾圓雪臀。這還不算她竟說道:“丫頭,幫大伯敲敲腿,老咯!背你老公累得我腿都酸痛酸痛的要抽筋兒瞭。你一邊幫我捶腿,我一邊給你講。”
鄔愫雅一想的確是這樣,他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子背著自己那一百五十多斤重的丈夫爬上五樓來的確夠累的,再說人傢又是比自己大三十多歲的長輩幫她敲敲腿也是應該的。於是就依著他的吩咐用一雙小粉拳輕輕地幫他敲起瞭腿。
“啊……舒服,好,那我就繼續講下去。”
“下午回部隊以後我就坐立不安瞭起來,既興奮、激動又有些害怕。”
“哼,你還知道害怕?”鄔愫雅譏諷道。
“廢話,不害怕是假的。這事兒萬一要是讓我們粟營長知道瞭他不當場槍斃我就有鬼瞭。”
“繼續講啊。”鄔愫雅催促道。
“那天下午我盼星星盼月亮的盼著天兒早點兒黑。等天黑瞭吧我又盼著早點吹熄燈號。就這麼盼啊盼啊,總算盼到瞭熄燈號後查鋪完畢。然後我就躡手躡腳地起床溜出瞭宿舍,跑步六公裡到瞭我們師野戰醫院,我潛瞭進去……”
田文智一邊給鄔愫雅講著,一邊思緒也漸漸回到瞭三十多年前的哪個讓他銘記一生的夜晚:田文智潛進醫院來到瞭蘇馨雨的辦公室發現屋裡的並沒有亮燈,他懷疑是不是嫂子其實是在跟自己開玩笑?他其實也覺得發生這種事的可能性不大,不過既然來瞭他還是不死心的推瞭推緊閉的房門,門是從裡面鎖著的。於是他又輕輕地敲瞭敲門。
“是文智嗎?”門後傳來瞭緊張而又溫柔的聲音。
“是我,嫂子。”
“咔嚓”拉開門上插銷的聲音,“吱呀”一聲輕響開門的聲音。
“快點兒進來,小聲點兒。”蘇馨雨悄聲叮囑道。
又插上瞭門,月光合著路燈的光線照進屋裡來,柔柔的銀白月光潑灑在留一頭不過肩短發、著一件白大褂的蘇馨雨身上,她宛若一尊下落凡塵的月神背靠著門緊張地酥胸起伏不停。
“嫂子,我……”田文智看著月神下凡般的蘇馨雨顫抖著不知道該說什麼瞭。
“把屋裡的厚窗簾拉上,然後到診斷床那邊去。”蘇馨雨平定瞭一下心緒就下命令道,不容置疑。
田文智屁顛屁顛地按照吩咐拉上瞭窗簾,屋裡一下子昏暗瞭下來。一道醫用小手電筒的光線照過來給他照明瞭路線。
來到診斷床邊蘇馨雨已經拉上瞭佈簾,不知道在佈簾後面做些什麼。隻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
“好瞭,文智,你進來吧。”佈簾後面傳來蘇馨雨顫巍巍的聲音。
田文智撩起瞭佈簾鉆瞭進去,跟他預想的已經赤裸的玉體不一樣,隻見蘇馨雨躺在診斷床上蓋著印有紅十字標記的白被子。
“給你這個小手電筒,然後……掀開……掀開被子自己用手電筒照著看吧。看完瞭就趕緊回部隊去。”蘇馨雨的聲音明顯有些緊張但卻強裝鎮定。
田文智接過那個還留有蘇馨雨體香的小手電筒,然後渾身顫抖著一點點掀開瞭蘇馨雨下身的被子把頭鉆瞭進去。
小手電的光柱從蓮藕般的白玉小腿一直向上照著,那光柱遊弋到瞭圓潤光潔的兩條緊閉的大腿上,再往上就是讓他怦然心跳的女人最聖潔、最神秘的三角谷地瞭。
最終那道光柱照在蘇馨雨兩條美腿間一片芳草萋萋的丘陵谷地上一動不動瞭。
“嫂子,我……我能分開你的大腿看看嗎?好東西被夾住看不見啊。”田文智哀求道。
蘇馨雨隻猶豫瞭片刻便略略分開瞭大腿露出瞭一線峽谷。
田文智激動地把腦袋貼近瞭那道峽谷,把小手電的光柱全部都集中於此,終於看到女人的真相瞭:是一條從芳草萋萋的草地下裂開的紅艷艷的肉縫,肉縫外沿的肉唇成翻飛的小蝴蝶狀,隻是這隻肉蝴蝶似乎更誘惑男人。
“這……這就是女人的屄嗎?”田文智顫顫地自言自語道。
蘇馨雨隻是用被角捂著紅彤彤的俏臉也不回答。
“嫂子,”
“嗯?”
“你的……你的屄太好看瞭。”田文智激動地贊嘆道。
“你……文智,別亂說,老老實實看完就趕緊回部隊去……呀!……你……別聞瞭……有味兒。”
“嫂子,是有味兒,不過是香味兒,你的屄味道可真好!”像田文智小狗一樣用鼻子貪婪地嗅吸著那蝴蝶屄裡散發出來的誘人氣味,由衷贊美道。
“你……討厭,你說話怎麼這麼難聽?”
“我們老傢都叫女人下面這裡叫屄啊。從來沒人說過難聽啊。”田文智不解道。
“好瞭,你看完瞭吧?可以回……呀,小智,你……你幹什麼?你……那裡怎麼可以舔呢?太臟瞭……啊……喔……”
蘇馨雨用雙腿緊緊地夾住瞭田文智的頭,又伸出手來去推他的腦袋,可無濟於事,田文智已經越舔舐越興奮瞭。更是舔地“吸溜吸溜”作響,那聲音響徹寂靜的深夜辦公室內,聽上去無比的淫蕩。
幾分鐘後蘇馨雨原本推拒田文智腦袋的纖手改為瞭溫柔地撫摸她的頭發;原本緊緊地夾住瞭田文智的頭雙腿也大大的分開瞭,並不時主動抬臀迎合田文智火熱大舌頭在她嬌嫩陰蒂、婆娑蝴蝶陰唇上的舔弄。
不知何時蘇馨雨的豐滿雪乳已經被田文智舔瞭一遍又一遍,發硬瞭的蓓蕾也被田文智嘬吸瞭一遍又一遍。
不知何時田文智已經壓在瞭蘇馨雨的身子上,腦袋也從被子的另一頭鉆出跟蘇馨雨忘情地深吻在瞭一起,粗重的呼吸聲充斥瞭整個房間,彼此呼出的熱氣被對方貪婪的吸入。
不知何時田文智已經脫光瞭身上的全部衣物赤條條地趴伏在瞭玉體橫陳的蘇馨雨身上。粗大怪異的陽具也笨拙地尋找著摘取124師一枝花的秘徑!
“不行,不能這樣……那樣就太對不起老粟瞭。”蘇馨雨最終還是強忍著欲望的灼燒,握住瞭田文智的那根怪異陽具。
“天啊,你的這東西怎麼長得這麼奇怪?我當外科醫生也有幾年瞭,這東西也見過不少,可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奇怪的。”握住田文智陽具的蘇馨雨終於發現瞭他那根東西的怪異。
……
“你……你的那東西真的很奇怪嗎?怎麼連作為軍醫的嫂子都那麼吃驚呢?”
鄔愫雅故事聽到這裡好奇地插話道。
“嘿嘿嘿,丫頭,想看看嗎?”田文智挑逗道。
“我才不想看呢。隻是好奇問問而……吖,你……你怎麼真的掏出來瞭?你……你也太為老不尊瞭吧?……你真不要臉!”原來這田文智竟趁著鄔愫雅絮絮叨叨之時拉開瞭褲子拉鏈把他那根怪異的陽具掏瞭出來。
鄔愫雅雖說嘴上嗔罵著,可眼神卻在略微有些黯淡的窗戶外透進來的燈光的照射下好奇地斜睨著老傢夥這根得意的活兒:它居然不是直的,而是彎彎上翹的,那上翹的弧度實在是有些誇張,紫紅的碩大龜頭竟幾乎是上勾起來的。田文智頭枕著雙臂倚靠著沙發的扶手,目光卻盯著鄔愫雅偷瞄自己陽具的含春妙目詭異的微笑著。
單純的鄔愫雅哪裡會知道這根怪異的性器正是令無數女人銷魂沉淪的極品寶器:勾魂杵!
月朗星稀,明月高懸。嫦娥仙子懷抱乖巧的小玉兔用眷戀的目光遙望這一片她曾經飛升的神州故土。
本是祥和、寧靜之夜,可鳳凰城市綠韻小區四號樓五樓東門這一戶人傢屋內卻怎麼上演著這麼詭異的一幕?這傢的丈夫醉臥在臥室的大床上,可他嬌美如花的妻子此時卻正身著性感睡裙與丈夫的老上司貼身曖昧地坐在沙發上不知在聽他說著什麼。更讓人感到驚異的是:這位美若天仙的妻子還在為這個老男人捶著腿,可那老男人兩腿間高挺出來的粗大彎彎的東西又是什麼?……我的老天看仔細瞭:原來竟然是他的那根怪異的陽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