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龍昊斯也醒瞭,和他一同醒過來的還有那條讓劉麗濤又愛又怕的巨物。龍昊斯簡直像一頭不知疲倦地怪獸,剛睜開雙眼,就一把把劉麗濤抱到瞭窗臺上,把她的雙腿夾在自己的腰上,就又開始瞭猛烈地操弄。雖然劉麗濤的小穴內還殘留著昨夜交歡時分泌出來的淫水,但龍昊斯粗大得如同兒童手臂的陰莖還是讓劉麗濤痛苦不堪,強烈的撕裂般的疼痛從下體傳來,劉麗濤想要掙紮,卻怎奈自己的嬌軀被龍昊斯強壯的身體死死地壓在窗戶上,動彈不得。隻能隨著龍昊斯的節奏,整個人不斷被龍昊斯強有力的胯部頂起,又重重落下,後背貼著窗簾在玻璃上上下摩擦……
該死!自己怎麼又想起這些來,劉麗濤有些懊惱地在心裡罵瞭一句,連忙推門走進瞭屋子。
廚房裡,劉麗濤仔細地把新鮮的雞肉切成一粒一粒的小丁,邊上的砂鍋裡正煮著粥,咕咚咕咚地冒著熱氣,屋子裡漸漸彌漫瞭一層淡淡的水汽。
劉麗濤一邊切著雞肉,一邊有些不舒服地扭瞭扭肥大的胯部,似乎又有一些東西從兩腿間留瞭出來,劉麗濤知道自己的身體,每次來例假的時候量都很大,可今天也太過分瞭吧,剛在醫院裡換的衛生經,估計待會兒又要換瞭。
兩腿間傳來一陣暖暖的濕濕的感覺,黏黏的令劉麗濤感到很不自在。恍惚間,劉麗濤的腦海裡又不受控制的出現瞭那天的畫面。
劉麗濤本想給龍昊斯做點吃的,是要給他補充些體力更好地幹自己嗎?才不是呢…滿臉緋紅的少婦扭著豐滿圓潤的翹臀走進廚房,身上隻套瞭一件龍昊斯的白襯衫。
龍昊斯的大襯衫穿在嬌小的劉麗濤身上,像是一條睡裙。
單身漢的冰箱裡除瞭飲料和啤酒,能吃的也隻有一些速凍的意大利面和牛肉罐頭瞭。看著冰箱裡單調的食物,劉麗濤無奈地搖搖頭,這表情就好像一個出差多日剛回到傢中的妻子,看見被粗枝大葉的丈夫弄得一團糟的房子一般。
就做個牛肉意面吧,多做一點,“累”瞭一天,他一定能吃很多,嘻嘻…劉麗濤挽起襯衫的長袖,又把胸前的紐扣多扣瞭一個,不然沒有任何束縛的豐滿的乳房就要漏出來瞭。廚房裡進行著再簡單不過的烹飪,劉麗濤卻顯得很是忙碌,光著腳丫走來走去,時而看看水是否燒開,時而找找用什麼樣的碗盛面比較合適,時而又因為找不到開罐器而一陣苦惱……儼然一個新婚的妻子在為丈夫做著兩人婚後的第一頓晚餐的樣子,有些手忙腳亂,卻充滿瞭無限的甜蜜。
正當劉麗濤在灶臺前忙碌的時候,她感到有人走進瞭廚房,是剛洗完澡的龍昊斯,還帶著沐浴乳的清香。但劉麗濤沒有回頭,調皮地笑瞭一下,假裝不知道。
不出所料,一個溫暖而結實的身板很快就貼瞭上來,把劉麗濤嬌小的身子整個摟在瞭懷裡,嘴唇親親的在敏感的耳根邊摩挲著,一雙大手悄悄地伸進襯衣的領口輕柔地撫摸起劉麗濤的巨乳,手指還時不時地調皮地捏搓幾下深紅色的小櫻桃。
“哼…”劉麗濤嬌喘著說:“你幹什麼啊,人傢在做飯呢。”
“幹什麼?你說我幹什麼呢?”龍昊斯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對女人有一種天生的吸引力。
“討厭…”
“呵呵,真的有那麼討厭嗎?”龍昊斯邊說著,邊突然用胯下的巨物頂瞭一下劉麗濤豐滿的翹臀。
“討厭…討厭…討厭死瞭…”劉麗濤嬌羞著抗議,肥臀扭動起來,像是在擺脫巨物地侵犯,又像是在迎合。
龍昊斯笑而不語,撩起襯衫的後擺,露出女人雪白的還在扭動的肥臀。
劉麗濤頓時心跳加快起來,拿在手裡的鍋鏟掉在瞭灶臺上。他又要瞭嗎?不是才剛剛做過嗎?
“啊…別啊,別啊。面要糊瞭的……啊……啊……”話還沒說完,劉麗濤就感覺到下體一陣脹裂,巨大的陰莖,碩大的龜頭沒有給她絲毫的準備時間,兇狠無比地就插進瞭她的體內,並且瞬間直達她的最深處……
“噗嗤”砂鍋裡的粥滾瞭,差點把鍋蓋給掀翻。劉麗濤趕忙把思緒從回憶中抽離出來,墊著毛巾把鍋蓋取下。自己這是這麼瞭啊,難道真的這樣不可救藥瞭嗎?
劉麗濤不禁有些厭惡起自己。
在重新換瞭一片衛生巾之後,劉麗濤提著剛熬好的雞肉香菇粥,出瞭門。她要趁熱把粥送到丈夫的病床前。
劉麗濤駕車離去的時候,看到路邊停著一輛黑色的越野車,這車好像從來沒在這附近見過。車窗上貼著黑色的防嗮薄,讓她看不清裡面的景象,但裡面好像有人,黃黃的頭發。
劉麗濤沒多想,一腳油門下去,就朝醫院的方向疾馳而去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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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麗濤剛從電梯裡出來,就聽到一陣吵鬧聲從走廊那頭傳來,劉麗濤莫名地預感到有些不妙,急忙加快瞭腳步,朝丈夫的病房走去。
“你這個膽小如鼠的廢物,都是你害得行動暴露,害得我的妻子被毒販打死,你這個廢物!廢物!你害死瞭我的妻子……嗚嗚……嗚嗚……”
病房裡,一個高大的黑人正指著病床上的孟鴻運破口大罵,罵著罵著竟然傷心地哭瞭起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行動中死去的年輕女警員露西的丈夫,男人在看到龍昊斯寫的行動報告後,把妻子的死全怪在瞭孟鴻運的頭上。
孟鴻運自從受傷住院後幾乎與外界隔絕,蘇醒過來不久的他更是無心過問行動那天發生的事情,所以對於露西丈夫的突然到來有些莫名其妙,更是不知道此人為何一上來就對自己破口大罵,邊罵還邊哭。
“我不知道你在說麼?”孟鴻運不知所措的樣子。
“你不知道?呵呵,你不僅是個懦夫還是個騙子,你這混蛋!我要殺瞭你!”
黑人說著就要上前掐孟鴻運的脖子。
孟鴻運一時驚慌失措,害怕地往床角縮,嘴裡驚恐道:“你……你想幹什麼?你冷靜一點,我想這中間一定有什麼誤會。”
劉麗濤見狀趕忙沖上前去擋在瞭那黑人的面前,口中疾呼到:“你冷靜一點,冷靜一點。這事不怪他,真的不怪他啊。他現在受瞭重傷……”
那黑人見突然出現瞭一個中國少婦,也是一愣,但臉上的怒氣依舊,大聲道:“不怪他?都是他的情緒失控才導致行動暴露,才害死瞭我的妻子,不怪他怪誰!”
“露西的死,大傢都很傷心。但這事真的不怪他,都是我的錯,我的錯……”
說著說著,劉麗濤竟無力地攤坐在地上,奔潰地大哭起來,底褲從裙底露瞭出來都全然不覺。
憤怒的黑人,痛哭的劉麗濤,驚慌失措的孟鴻運,病房裡的場面一度失控。幸虧醫院的保安及時趕到,把憤怒的黑人帶離瞭病房。
黑人被帶走後許久,劉麗濤才停止瞭哭泣。孟鴻運也從驚恐中恢復過來,細想黑人所說,他大致也清楚瞭事情的緣由,一條鮮活的生命竟因為自己的一時情緒失控而消失瞭,這讓他感到極度的震驚和難過,他甚至有些懊惱當初為什麼就那麼輕易地中瞭皮特羅的圈套,妻子的出軌會讓每一個男人憤怒甚至發狂,但在那種地方顯然是極其危險的。露西丈夫的突然出現讓本就已經飽受妻子出軌折磨的孟鴻運更加難過,臉色愈發的陰沉下來。
“對不起,對不起!老公,我對不起你,我錯瞭,都是我的錯……”看著丈夫難過的表情,劉麗濤再也忍不住瞭,把積壓在心頭許久地話終於說瞭出來,聲音又哽咽起來。
孟鴻運沒有說話,他無法原諒妻子的不忠,至少現在不可以,那以後呢?誰知道啊!
“老公,對不起。我是個不要臉的女人,都怪我沒有控制住自己,我活該,我活該啊…”冰冷的病房裡,妻子的聲音伴著哭泣愈發顯得淒慘。
“好啦,你不要再說。我不想聽,我要休息瞭。”孟鴻運冷冰冰地說道,心中卻有隱隱作痛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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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間,孟鴻運已經在醫院裡呆瞭將近一個月。
這一個月裡,劉麗濤一直日夜守護在丈夫的身邊,悉心照料丈夫的一切。這對於她來說更像是一種贖罪,她並不奢求丈夫原諒她,隻是這樣她自己的心裡會好過一些。
隨著身體的逐漸康復,孟鴻運的心情也有所轉好,妻子出軌帶來的痛苦似乎也隨著時間的流逝,有所減輕。孟鴻運不經捫心自問:自己真的能原諒妻子嗎?
妻子出軌的事情真的能如一片濃重的烏雲被時間的風吹散嗎?夫妻兩還能回到從前的樣子嗎?他不知道!算瞭吧,不去想瞭,就讓時間來回答這一切的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