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之後,一切正常,隻是還沒進入換季,生意沒見多大起色,八月末華姐和谷玲倆人又去瞭廣州,臨行還想約葉南飛一起去,他可沒敢搭茬,有紅姐看著,華姐還能收斂一點,要是就他三去,華姐還不得蹂躪死他,事先他幫著聯系好老貓他們,在那邊照應點。
事情發生在她們回來以後,戴老大送給葉南飛一臺錄影機,谷玲買瞭一臺,為瞭賣或者租錄影帶,其中老貓單獨給葉南飛一本帶子。結果回來一看,是色情片,華姐,谷玲她們知道後,紛紛來看,當天晚上是三對夫妻聚在葉南飛傢,一本九十分鐘的帶子,看的幾人是昏天黑地,暈頭漲腦。面紅心跳,葉南飛和紅姐還好,之前看過一遍,她們四個可是頭次接觸,估計早就按捺不住瞭,結束時招呼都懶著打,著急忙慌的跑瞭。
對於老狼來說,這片子不算啥,沒故事情節,都是歐美的,上來就幹,各種短片的合集,有倆人戰,黑白站,多人戰,但對於當時的他們足夠震撼瞭。當天拿回來,播放成功,紅姐她倆就看暈瞭,被刺激的不行,連著做瞭三次。普通花樣她倆大多用過,但看著錄影裡,那麼明目張膽的做,還是很刺激,還有多人戰,看的紅姐目瞪口呆。
本來大夥看看,圖個好玩,刺激,新鮮,然後回傢倆口子宣泄一下,沒啥問題,還有利調節婚姻生活。挺好的,問題出在華姐,珠子身上,倆人回去以後急不可耐的實踐,確實對恢復性生活起到瞭作用,前兩年按華姐的說法,倆人快無性婚姻瞭。但新鮮度沒兩天,珠子又開始頹瞭,還有一樣讓華姐忍無可忍。
華姐學著給珠子口交,可珠子死活不給華姐做,這讓華姐異常憤慨,這次看錄影,人傢裡面前戲,男女互口是必履行的程式,華姐就說:「你看看,人傢裡面男人咋可以給女人做呢?」
珠子:「那不是外國人麼?中國不可能有老爺們幹這個。」當然在很多傳統人觀念裡,女人私處是很忌諱的。
這下華姐抓住話柄瞭:「誰說中國爺們絕對不會幹?南飛就會。不信你問他。」
珠子:「不可能,你咋知道的?」
華姐反應還挺快,沒直接說出來他給我口過,我能不知道麼:「雁子說的唄。俺們姐們啥不能說。」
一提紅姐,珠子眼睛就放光,再說,這一聊男女性事,男人們格外上心:「真的假的?南飛真肯給雁子啯那地方?」
華姐:「真的,哎呀,燕子說,老爽瞭,欲仙欲死。說南飛那傢夥,老猛瞭,每天都幹的她渾身酸軟。」
珠子:「也就他們現在剛在一塊,過兩年你在看看,也完犢子。」
華姐:「在完犢子也比你強,我特麼這都快閑起來瞭,我告訴你啊,在這麼下去,別怪我偷男人啊?」
珠子:「那誰還能天天幹那?累死誰啊?」
華姐:「你咋不說,你特麼就是好色,見著漂亮的比誰勁頭都大,麼每次一提雁子你眼珠子都冒光。」
她不禁想起南飛可沒嫌她,幹的就是舒服,哪像自己老公,一臉不願意。順嘴說瞭一句:「你要是讓南飛幹我一次,我也能讓你幹雁子一次。」
珠子:「啊?啥意思?」說完華姐也有點後悔,媽的,這叫什麼事,和自己老公說讓別的男人幹自己,自己老公幹別人。
本來倆人聊的就火燒火燎的,來瞭感覺,讓華姐這麼一提,珠子一下蒙住瞭,老婆要南飛上她,這特麼不是給自己戴綠帽子麼?聽瞭不但惱火,還上火,也憋火,不過後一句是可以讓她幹雁子,這句比前一句越來越有力量,雁子一直是他夢中情人,可惜人傢看不上他,這些年隻能這麼遠遠的看著,晚上偶爾意淫一下。
越想雁子,心理越癢癢,有多少次和華姐做愛,都是想著雁子才能完成,想著想著,開始對華姐摸摸搜搜,華姐當然來者不拒,多多益善。珠子的傢夥,不疲軟時候也不錯,頭小桿粗,還是很受用的。
倆人幹倒興奮處:「你說你能讓我幹雁子?」說的時候都興奮啊,邊說,雞雞在小穴裡面都一脹一脹的。
華姐也正處於興奮中:「嗯哪,隻要你能讓南飛幹我,我就能讓你幹到雁子。」
華姐有華姐的算計,她和葉南飛早就偷情中,這偷偷摸摸的,萬一那次被珠子發覺,又打又鬧的,如果這次事能成,那把以前的事也蓋住瞭,以後再辦,沒準能直接帶傢來,明目張膽的幹,那多爽利。至於答應珠子和雁子的事,她挺自信的感覺應該沒問題,麼我都讓你幹這麼長時間瞭,讓我老公,幹你老婆一次咋瞭?雁子的工作她認為更手拿把掐。
頭一步工作,需要珠子完成,想辦法說服葉南飛幹自己老婆,開始他越想越憋火,但是一想到雁子,心又一亮,就這麼兩個念頭在心理鬥爭,鬥爭的都快分裂瞭,一想到葉南飛和華姐,他就憋氣上火,但一想到雁子,又無限向往,有一次想的失神,口水流多長,讓華姐一巴掌扇過來瞭。
最後還是心目中的雁子獲得壓倒性勝利,他下定決心,舍不得老婆套不住雁子,為瞭雁子豁出去瞭。這天和華姐商量好,請葉南飛來吃飯,華姐做好飯就讓他倆吃,自己說去陪雁子。
葉南飛有點納悶,不過也沒多想,倆人東拉西扯的,從市場,到廣州上貨的見聞,但男人無論聊啥,最後的話題往往都落在瞭女性上,特別珠子今天還帶著目的,先聊瞭錄影,如何如何精彩,如何大膽,能不能在整幾盤。珠子看火候差不多瞭:「哎,南飛,我聽你華姐說,你倆口子老會玩瞭?」
葉南飛一驚,這華姐咋啥都說瞭?:「也沒咋會玩?倆口子不都那樣嘿嘿。」
珠子:「那可不一樣,立華說,你可以像錄影裡那樣給雁子舔那地方。」
葉南飛一口酒差點沒嗆著,不過看珠子那一臉艷羨,真誠:「你倆不會沒做過吧?」
珠子:「啊?你真那麼幹過?」
葉南飛:「那怕啥地?倆人喜歡就好唄。」
珠子:「是啊,你和雁子趕上的瞭,我老婆要是雁子,特麼讓我舔啥我都願意啊。」
葉南飛心裡想笑:「你沒發現,華姐現在,越來越漂亮瞭?」
珠子:「哎呀,倆口子時間長瞭,你就打扮的再漂亮,也沒感覺,真地,唉,兄弟,你不知道啊,哥哥我過的苦啊。」
葉南飛:「你倆口子多好,華姐能幹,顧傢,珠子哥你少操多少心啊。」
珠子:「你說操心,挨累,這些男人都是應該的,就是沒面子,男人腰桿就不硬,咱倆兄弟,不怕你笑話,你華姐你也知道,你看那體格子,你說我侍候得瞭麼?現在孩子越大吧,她勁頭越足啊,天天要,你說換你也夠嗆吧?」葉南飛當然知道華姐那勁頭,也真是難為珠子瞭。
珠子:「我特麼也想在她面前呈呈威風,可雞巴不爭氣,關鍵時候硬不起來,哥哥這麼丟人現眼的事都跟你說瞭,不行笑話哥啊。」
葉南飛:「那是總起不來,還是偶爾幾次?」
珠子:「不是總起不來,是特麼我幹不過她,讓你挨天幹,你還硬的起來啊?再說瞭老夫老妻的哪還有感覺瞭,滿足不瞭她,在人面前就矮三分,特麼受氣啊,你沒看她天天的咋對我。」說著說著,眼淚都下來瞭。
不知道是這些年的委屈,還是想到要把老婆獻出來心疼的。葉南飛一看這架勢,都不知道咋勸好瞭。珠子:「兄弟,今天哥哥跟你可是掏心窩子啊,哥哥現在都特麼這樣瞭,你能不能幫哥哥一把。」
葉南飛:「咋幫?你說,隻要我能辦到地,絕對沒問題。」
珠子:「就你華姐,我滿足不瞭她,就永遠抬不起頭,這還不是最要命的,我就怕她吃不飽,去外面找食,給我戴個綠色的帽子,你說到時候我哭都找不到地方。」
葉南飛心理一慌,媽的,可不是早給你戴瞭麼:「珠子哥別瞎說,華姐不是那樣的人。」
珠子:「我自己媳婦,我自己不知道?在這麼渴下去,她真敢給我戴,所以特麼早晚得戴,還不如找個知根知底的,肥水不流外人田麼,兄弟,你就幫幫哥哥,把這娘們給我制服瞭,雁子和你華姐私下聊過,說你老厲害瞭,你把她給我整服瞭,我腰桿也能硬點,少受她的氣。」
葉南飛一口菜差點噴出來,這是啥節奏啊,當老公的非拽著人幹自己老婆。這世界太瘋狂瞭:「珠子哥,你瘋瞭?這那行?使不得。」把葉南飛有點嚇著瞭,偷情,越軌的事古今都有,老公上桿子找人上自己老婆的,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吧。
他哪裡知道珠子的勁頭在紅姐身上呢,於是把這些年受的委屈,受的氣,全倒給他聽,最後哭喪著臉一句話:「兄弟,哥哥我活的憋屈啊。」
死活讓他答應下來,葉南飛實在拖不過:「那華姐能願意?還不得連我一塊收拾瞭?」他心理明鏡似的,華姐樂不得的。
珠子嘴一撇:「她特麼現在就跟狼似的,就特麼愁沒人幹呢,一說你和雁子就羨慕的不行,麼我看早就惦記你瞭。」
葉南飛隻能說考慮考慮,倉惶的溜瞭,臨走珠子有放一句:「兄弟,哥哥的後半生幸福全靠你瞭。」
葉南飛著急忙慌的趕回傢,華姐和紅姐在炕上嘮嗑:「華姐,你傢珠子哥瘋瞭?他主動找我,讓咱倆那啥?」
華姐心裡這個樂啊,不過還要假裝一下:「啊真的?麼這敗傢爺們,可能也是這段讓我擠兌怕瞭,逼急瞭,其實這樣也好,有瞭這次,以前的事就蓋過去瞭,以後有啥事也不怕被他知道瞭。」
葉南飛:「啊?」這倆口子還真是隻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
一想到以後華姐更可以明目張膽的找自己瞭,不免一臉愁雲,總有種被人算計瞭的感覺呢。華姐:「咋的,俺們上桿子你還不願意咋的?」葉南飛看向紅姐求援,紅姐也一臉無奈,她對這個死黨也沒啥辦法,總不能翻臉吧,葉南飛:」那你還是回傢看看珠子哥去吧,別是有啥不正常。」
隔瞭兩天,珠子溜達到他們商店,葉南飛都怕瞭他瞭,珠子走進他:「今晚上我不在傢,去看小牌。」
然後就眼睛賊溜溜的看紅姐去瞭:「雁子,有啥讓我幫忙的沒?」
葉南飛光鬧心自己的事瞭,也沒在意他,紅姐:「回傢幫華姐去,來我這瞎轉悠啥。」
珠子一臉賤相的:「那不是怕累著雁子你麼。」
珠子其實長得不醜,隻是和華姐站一塊顯著他瘦小,另外華姐平時對他呼來喝去的,人就顯著猥瑣瞭些。
紅姐就看不上他這一臉賤相:「滾。」
珠子:「哎,俺馬上滾。」說著轉瞭圈的往外走,氣的紅姐又噗呲笑瞭,看的珠子有點發呆。
晚上到瞭華姐傢,華姐早就準備好一桌飯菜,葉南飛進屋看見華姐一愣,有點被驚艷到瞭,不知是燈光暗還是她越來越會打扮瞭,原來壯實高大的身材,現在是高挑豐滿。皮膚也細膩瞭,鼻子眉眼有型受看多瞭。華姐對他的反應很滿意:「小飛快來,今晚上就屬於咱倆的,咋樣看我這打扮。」她穿著半透明的睡衣。
葉南飛:「華姐,你越來越會打扮瞭,今晚上真漂亮。」
華姐頓時喜上眉梢:「你以為容易啊?你沒見我瘦瞭啊?我為瞭減肥,餓慘瞭都,還不都是為瞭你?」
說著摟過葉南飛:「還行沒算我白遭罪。」
說著親瞭他一下,然後貼著他耳朵:「我今晚上讓你喂我。」
華姐毅力減肥,悉心打扮,讓葉南飛很感動,同時她膽大心細,敢想敢幹,讓葉南飛頻頻意外心喜,興致還真越來越高。倆人你喂我,我喂你的,話到沒說幾句:「喂瞭你一晚上,是不是得吃你瞭?華姐?」
華姐:「來吧,今晚上我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