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
我一直沒有見到付萍,問過常建,他說最近都很忙也沒有看見過她。我想她是在有意地躲著我。我沒有繼續尋找女人和所謂的快樂。而是偶爾和秦燕君偷情幽會。我似乎開始習慣瞭這樣的生活。
董芳給我打瞭一個電話,說有事要跟我說,是關於公司的。我接她去瞭一傢新開的咖啡館。這傢店的室內設計與別的咖啡館不同的是分成瞭數個隔間,每個隔間都有兩扇半截的彈簧小門,看上去更像是西部片裡的小酒館。適合談情說愛或者一些私密的談話。
董芳看上去一臉的興奮,好像發現瞭金礦一樣。雖然我把她安排到財務部讓她留心著點王紅,但我心裡其實是真的不希望有什麼事情發生的。
「終於被我發現瞭!」
她睜大眼睛小聲說。
「你偷看他們倆操瞭?」
「嘿嘿,不是。」
她喝瞭一口面前的黑咖啡。「哈,真苦。」
說著往杯裡放瞭五勺糖。
「小心你夜裡睡不著覺折騰你男朋友。」
「他要不想折騰我就找你唄。」
「董芳,我第一次見到你就覺得你不是個善主兒。工作那麼認真負責的員工,隻有兩種情況。第一,要麼確實是不懂人情世故剛出校門的大學生,隻知道認真努力工作,當然這和性格有很大關系。第二,要麼就是心裡有數,要努力工作給領導看,想著早晚有一天能爬上去。第一次你被我氣瞭,就站到常建旁邊兒,一是想得到他的支持,還有就是讓他知道你的工作有多認真負責。我說的沒錯吧?」
「什麼都瞞不過你,張哥,你真神瞭。」
「所以我就知道你是第二種人。當然,經過人生的磨練第一種人早晚也會變成第二種或者其它品種。如果沒有改變的隻能被淘汰。進瞭這條河的,我還沒看見有幾個衣服是幹的。」
「人就得適應社會嘛。學瞭那麼的知識都沒用,在社會大學泡上半年就什麼都懂瞭。」
「說吧,有什麼事讓你發現瞭。」
「這些天我仔細地查過賬還有其它報表,發現少瞭錢……都是最近的事。我猜可能被挪用瞭。是誰我不清楚。」
「多少?」
她沒說話,伸出手指比劃瞭一下。
「你認真核實瞭嗎?」
「絕對沒錯。我拿我的職位擔保。」
我相信她說的,她也用不著騙我。
「你為什麼猜是被挪用瞭?」
「我隻是懷疑。因為最近我發現老來一個老板模樣的人找常董,我旁敲側擊地問過王紅,她說那人是一個朋友,但不是房地產圈裡的。」
「知道名字嗎?」
「常董叫他魏老板。」
「魏老板?」
「我就知道這麼多瞭。」
她端起黑咖啡喝瞭一大口。「啊,現在甜瞭。」
我遞給她一個信封說:「你是聰明人,知道該怎麼做。」
她接過信封沒有打開就放進書包裡,笑著說:「你放心,張哥,這件事隻有你知我知。如果還有什麼需要盡管找我。」
「還有別的服務?」
「認真負責,質量上乘。」
我笑著解開褲子,掏出雞巴對她說:「過來吧。」
她吃驚地看著我:「你膽子真大,在這兒?咖啡廳?外面有很多人呢!」
「這兒有一個好處就是每個隔間都很私密,誰也看不見誰。服務員也是你不叫他他絕對不會來打攪你。」
她猶豫不決,我把她拽到我的旁邊,用手按她的腦袋。她順從地低下頭把我的雞巴含進嘴裡,一下一下反復地吮吸。
「還像上次一樣嗎?」
「當然,我喜歡看你喝牛奶。」
「你真壞。」
她飛快地套動著玉手,嘴緊緊地嘬住我的雞巴。我感到一陣難以言表的愉悅正從我的身體裡被她吸走。很快我便將一股濃稠的精液射進她嘴裡,她微微皺瞭皺眉,咽瞭下去。而後又把逐漸變軟的雞巴舔舐一番。
「滿意嗎?」
「不錯,越來越專業瞭。」
我整理好衣服對她說:「你先回去吧,我還有事。那點錢夠你打車的瞭。」
我在咖啡館門口給董芳攔瞭一輛出租,看她走瞭以後,給常建打瞭一電話。
他還在公司。我便開著車去找他。所有的職員都已經下班瞭,我徑直來到他的辦公室。
「這鐘點兒你怎麼想到跑我這兒來瞭?」
他一邊翻找著文件一邊跟我說話。
「找你有點事兒,王紅呢?」
「她先走瞭。」
「你打算什麼時候跟建軍說你們倆的事兒?」
「忙過這一陣兒吧。」
「你丫到底忙什麼呢?每次找你都忙。」
我扔給他一支煙。
他接住煙,放在嘴上點燃。「瞎忙。」
「是不是忙著給潘金蓮攢私房錢呢?」
「沒有沒有,你丫說話怎麼那麼難聽,以後她很可能是你兄弟媳婦兒。再說我還能忙什麼?不就是公司裡這點事兒嗎?」
「咱倆可是發小兒,一塊兒長大的。咱可別見色忘義,見利忘義。」
「你怎麼瞭?又聽見什麼瞭?」
他停下手裡的活兒,看著我。
「我感覺你最近不對頭啊,神情也不對,是不是有什麼事兒瞞著我?」
「操,什麼事能瞞過你的火眼金睛啊。」
他走過來坐在沙發上。「真沒有。就是王紅最近需求太多,給我抽幹瞭。過兩天就好,我正養精蓄銳呢。」
「就怕你丫虧空太多,續不上瞭。」
他怔瞭一下,不知該說什麼。
「咱倆是兄弟,有什麼事都得一塊兒擔著。錢是王八蛋,但我不想失去你這個兄弟。」
「我知道,你放心,什麼事都沒有。」
這時我的電話響瞭,我拿出來接。
「海子,我想見你,明天行嗎?」
「行啊,太行瞭。這麼長時間你跑哪兒去瞭?我一直都在找你。」
「見面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