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飛凡一路飆車去瞭“非”。
時間太早,匆忙趕來的主管披頭散發,驚恐猶疑,大老板平日裡連應酬時都不讓陪酒小姐近身的,這忽然之間,去哪裡找個對胃口的。
對胃口的?——那應該是按那個樣子吧?
於是梁飛凡在頂樓套房裡看到的那個女孩子,五成像瞭那個剛剛他極端想掐死的女人。
竟然還叫小言。
梁飛凡緊緊捏著椅子的扶手,冷峻的唇抿成一條線。要吃人一樣盯著眼前柔柔弱弱的女孩子。
小言輕輕的顫抖,她不是第一次見到老板,平日裡的他高大英俊如天神,雖說一直是冷酷,卻也從沒有見過現在這種殺人般的眼神。
到底年紀小,這樣的眼神裡隻堅持瞭幾分鐘,女孩便忍不住,哇一聲哭出來。
沉默被打破,梁飛凡的恨意也釋放瞭些許,畢竟不是她,他這是做什麼呢。
“閉嘴。”梁飛凡冷冷甩出兩個字,疲憊的按按太陽穴,起身站到落地窗前。
小言雖然是17層的女孩子,幹幹凈凈留著給大客戶的,卻也受過長期的培訓。盡量止住瞭眼淚,靠近老板,替他頭部輕輕按摩。
梁飛凡皺眉,揮手阻止。
女孩愣住瞭,怯怯的往後退,屋裡再次一片沉默。
一夜不眠,梁飛凡在這沉默裡正昏昏欲睡,身後卻有溫熱的微風襲來,柔軟的少女身體緊緊貼瞭上來,小言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褪盡衣衫。顫抖的小手雖生澀,卻準確的握住瞭梁飛凡的欲望,按著平日裡教的,上下輕揉。
小言慢慢下滑,手一刻不停的揉弄,小小的身體從梁飛凡兩腿之間拱過,再慢慢順著他的腿柔若無骨的蛇形向上攀附,同時小手巧妙的一撥一拉,將他腫大的欲望從內褲裡釋放瞭出來。
剛剛接觸到空氣的欲望抬的更高,小言的臉附上去,伸出小巧的舌來回靈活的刷著,上下都舔過之後,張開小嘴一口含瞭上去,將火熱猛的吞進去大半根,頂端一下擠入喉部。梁飛凡長長的倒吸瞭一口氣,溫熱的口腔裡甜蜜的小舌不斷勾引摩擦,女孩子情不自禁的吞咽,他差點釋放出來。
忍過這陣鉆心的酥麻,低頭看女孩跪在自己胯間,白嫩赤 裸的屁股翹著,清麗的臉上還有淚水,兩頰因為賣力吸著自己的火熱而深深凹陷下去,清純而又誘惑十足,長長的黑發隨著頭部前後聳動打在背上,讓人想一把抓起,按著這顆小腦袋用力在她溫熱銷魂的小嘴裡抽 送。
“放開。”冷靜的男聲。
小言一愣,嘴裡的欲望明明堅硬如鐵,還在微微的跳動著,頂入喉部的前端也分泌出激動的男性液體。
那麼……
她畢竟還是處子,臉不由更紅瞭,可是她是受過教導的,知道這時候該怎麼做。她本來扶著粗大的雙手移去自己的胸,揉搓著,嘴裡邊用力吞吐邊含含糊糊的媚聲叫起來,“嗯……嗯……好舒服……嗯……好好……好好吃……還要……”
因為含著的過於粗大而酸痛的下顎被一隻有力的手捏住,指節分明,大力的捏的她發痛,她的嘴不由得張的更大,嘴裡的欲望卻退瞭出去。梁飛凡從桌上抽過幾張紙,皺著眉擦著欲望上的晶亮的唾液。
回頭要好好表揚十七樓的訓練人員,他這個見慣風月的,也不得不說那個女孩的技巧確實一流,單單口技一項,就足以讓人發瘋。
隻是——不是她。當初顧煙之後,很長一段時間裡他都以為這輩子要和自己的雙手過瞭。也沒有別的,就是覺得,不是她,不是她就不要。
女孩在梁飛凡整理衣服的過程裡安靜的發抖,“梁先生……”
“不關你事。放心。”他淡然自若的說。
女孩還是難過,小聲的哭起來。
秦宋怒火沖天的開門進來時,就看到渾身赤 裸的哭泣少女和應該吃飽喝足卻依舊眉頭緊皺的男人。
“什麼事?”
秦宋瞇眼打量瞭地下的少女,沒被動過,很好。語氣也輕快起來,“顧傢派瞭車把煙姐接走瞭。”
“知道瞭。”
“據說……老爺子親自下的旨。明珠姐外地出差去瞭……”
“媽的你不早說!”
梁飛凡面色忽變,不顧形象的飛奔而去。
秦宋挨瞭一腳,痛的倒在地上直揉,等緩過來才發現,倒的不是地方,羊羔般赤 裸的少女就這樣和他四目相對……
“哎哎哎不許哭啊!”
顯然,這句話起瞭反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