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巖抓著金毛頭發一拳將他打趴下時,明顯感覺到瞭帶來的精英幽怨的眼神,殺雞用牛刀就算瞭,竟然還要出動他們這些航空母艦。
這幫小子又哪裡知道,那個人差點把整個特別小組一起調過來,出生入死這麼些年,從未見過剛剛他接電話時的神情——愕然,慌張,還有,漫天漫地的喜悅。
“還好吧?”李巖把外套罩在顧煙身上,低聲問她。
顧煙咬著嘴唇坐瞭起來,恩瞭一聲。
兩個人正尷尬著,大門在一聲巨響中轟然倒地。
梁飛凡帶著一大幫人出現在門口,他走在最前面,誰也不看,脫下外套迅速的裹好顧煙,橫抱起走瞭出去。
經過門口時,將李巖的外套甩在面色僵硬的紀南身上,對容巖說瞭句,“攔著點,該留的別動。”
容巖點點頭,知道老大要親自料理碰瞭顧煙的人瞭。陳遇白抱著人事不知的小離,臉色沉如水,和梁飛凡一樣的動作和留言後離開瞭。
管轄這片區的是一個中年胖子,擦著一頭一腦的冷汗,點頭哈腰的送走瞭梁飛凡和陳遇白。小黃毛上來一把抱住胖子的腿,“老大——”
“——大你個頭!”胖子連忙表明立場脫離關系,一腳把黃毛踹的飛開。媽的,倒瞭血黴瞭!這幫眼睛長屁股上的玩意兒,竟然闖這麼大的禍,托他們的福,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六位佛爺一起出現。
黃毛還要上前求饒,橫裡飛出來一張椅子重重的敲在他背上,直接把他敲趴下瞭。紀南握著李巖的外套,一隻手舞著凳子腿殺進瞭鬼哭狼嚎的混混群。容巖攔不住,索性陰著臉由他去瞭。秦宋和李微然看著素以冷靜出名的紀四少爺暴跳如雷,閑閑的在一邊活動著筋骨,“我說老六,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吧?姓李那小子當年可沒少給你虧吃”
“哼,他們也沒好過,我打趴瞭八個,就斷瞭兩根肋骨。”
“沒出息。”
“靠,鼻梁骨被打斷那個才沒出息吧?”
“靠,我那拳不是為瞭替你擋那條警棍!”
“哎五哥你說歸說動什麼手啊!”
“踹的就是你這個狼心狗肺的小子,早上看我笑話是吧……靠,你敢還手!”
“我傻呀不還手……”
顧煙蜷縮在梁飛凡胸口,感覺他努力的抑制著胸膛的劇烈起伏。
知道他肯定生氣瞭,可是他也不罵人,自己倒也不好開口說抱歉。
兩人就這麼一路沉默。
回瞭傢他把她直接抱上樓安置在床上,轉身端進來一杯熱牛奶,“喝瞭,休息。”
“飛凡——”顧煙拉住他的手,他一僵,看她可憐巴巴的縮在被子裡,小小的臉皺巴巴的,心一瞬間便軟瞭。順著她坐在床邊,神色卻依舊冷冽。
“我不好,不該支開阿虎他們,對不起。”阿虎是他派在她身邊的保鏢,從她來瞭起就一直跟著她,今天她打算陪著小離瘋的,怕阿虎攔著不盡興,就找瞭個借口支開瞭他。
“沒事。你先睡。”他按耐著情緒。
“我……想先洗個澡,流瞭好多汗,身上好黏。”
梁飛凡覺得,他、想、殺、人!
沖完出來看他還坐在床邊,顧煙微微詫異,他的臉色似乎比剛剛更糟瞭。
實在是太驚心動魄的一天,躺下一會便熟睡。梁飛凡沒有離開,看著她漸漸呼吸勻長,安然睡去。心裡一點點的恨瞭起來,認識她早在十年之前,他知道原本的她是怎樣的敏感纖弱。可是她待在他身邊的七年裡,一直是這個沒心沒肺的調子。他心裡比誰都清楚,她不在乎!她把心埋在瞭七年之前。
到底還需要多少個七年,你在危險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才是我?
顧煙此刻的夢裡,卻全是梁飛凡。他古銅色的肌膚上一層薄薄的汗,貼著她的身體線條,肌膚紋理仿佛都契合瞭。他巨大的火熱在她身體裡埋著,上面有他的身體脈搏在跳動,於是她的身體裡有瞭兩種心跳聲……
“嗯……”顧煙在春夢裡醒來,回到現實的真實感還沒完全被接受,下身便傳來酥麻溫潤的熟悉感覺。梁飛凡正雙手撐在她枕頭兩邊,以免自己高大的身軀壓著睡夢裡的她,見她終於悠悠醒來,他便整個人覆瞭上去,咬著她的下唇將舌頭伸進去,勾引瞭她溫熱濕滑的丁香一陣狂吮,她的嘴被他的大舌頭堵的嚴嚴的,小小的鼻翼張大著也呼吸不暢,整個人掙紮起來,身體因為掙紮而更加的緊致。
眼看她快暈過去,他放開她腫脹的小嘴,轉攻她此時因大口吸氣上下起伏的豐盈。大手罩住嘴無暇顧及的另一隻,火熱的掌心用力的揉弄。顧煙從剛剛的缺氧裡微微清醒,耳邊聽著他吞咽的曖昧呻吟,感覺他舌頭裹住自己的頂端,微咬,大手揉動,酥麻的感覺一波波擴散開,卻不見他動。她難耐的自動曲起兩腿,纏在他腰間,扭動著,用身體裡最溫熱的肉摩擦他的敏感。
梁飛凡本是懷著滿腔的怒意來發泄的,卻發現自己該死的一點長進也沒有,她微微的主動便讓他丟盔棄甲,甚至滿腔感動。
“你這個小東西!”狠狠的咬住她紅腫的小嘴,整個人往上一引,重重的一下撞擊,她等待已久,這時雖然嘴被封住,也呻吟出聲來。
“恩……恩……”
他放開她的嘴,由著她呻吟嬌呼。他喜歡在她半睡半醒間愛她,看她因為他的動作完全變成另一個人的樣子,在他身下輾轉承歡,用最婉轉的語調叫他的名字。
“叫我的名字!”他大動,每一次都將自己送入最深處,研磨她,再抽出到入口,用力的沖入,火熱隨著摩擦越來越腫大,她漸漸受不住,嚶嚶的哭出來,叫著他的名,希望他趕快結束。
“說你愛我……”他在最後幾次快速的抽動裡埋在她耳邊低低的說。
她卻因為他炙熱的噴射渾身哆嗦著再次達到頂點,渾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