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主任請假,在她辦公室門前敲門。她叫我進去,我推開門,主任正坐在沙發上看材料。
主任是我媽大學的同學,她比我媽大兩歲,我媽稱她大姐,她們姐妹相稱,關系很鐵。但是鐵到什麼程度我並不清楚,隻是我在她手下工作的到她不少的照顧。
主任是個白白凈凈的女人,總是衣裝得體,頭發一絲不亂。她對人說話柔順,但又目不旁視,讓人感到既親切又不可冒犯。盡管以前我父母和她兩個傢庭常有聚會,我和她的兒子也是好友,我們兩傢私下裡說話隨意,我稱她阿姨,但是到瞭工作場所她就若判兩人,對我不近不遠。當然,我也是知道怎樣守得分寸的人,畢竟她是一級領導。
我說:「阿姨,您忙呢?」
她說:「是啊,我可沒你媽那福氣。一個閑職又有實權,最近,她一不高興就把我把那個兒子給拘瞭。」
我一聽嚇瞭一跳,再看主任還是很平靜地坐著。
我說:「阿姨,我一點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啊?」
主任看我一臉驚慌,她笑瞭一下。
她說:「沒有什麼事,隻是我那個兒子不爭氣,是我叫你媽教訓他,否則誰也管不瞭。」
主任揚臉看著我。我不知所措地站著。
我說:「他能犯什麼事,還搞的這麼嚴重?」
她說:「為女人唄。怎麼,你找阿姨有事?」
我想請假,把原因告訴瞭她。主任拍拍沙發。
她說:「孩子,請假行啊,這麼長時間不見媳婦瞭,也該好好聚幾天。來,坐這兒,阿姨跟你聊聊。」
我坐到主任身旁,也別說這是我第一次感到離她很近。我能清晰地看到她衣領下潔白的脖子的下面。
她說:「你來這裡也三年瞭吧?」
我說:「是。」
她說:「這三年你進步不少,我一直在觀察你。」
我說:「阿姨,這都是在你的幫助下才有的進步。」
她說:「阿姨啊也是看著你長大的。你媽生你的那天我還去醫院看過她。過瞭幾天,她從醫院抱出一個小男孩,我去看她,你當時正含著你媽的奶頭吃奶,我跟你媽說,我也有兒子,我們等他們長成男人瞭咱們就有根瞭。你知道你媽是怎麼說的嗎?」
我不知道主任的意思,隻是看著她。主任笑瞭。
她說:「你媽說的真好。你媽說,女人是塊土地,男人播種,女人結果。播種的,可以四處流浪去播種,結果的就這一個地方,結果必有根,我們應該是兒子插根的地方。明白瞭嗎?」
我說:「阿姨,這一下我真還轉不過來,我不懂。不過,我媽常在我面前提起你,每次都是工作,工作,我都覺得像用鞭子趕我,我必須好好工作才能對的起你。」
她說:「其實,你已經做得很好瞭。你來的時間不短瞭,你也知道咱們這個部門有個不好的傳統,無論怎麼抓,怎麼管,換瞭幾茬人就是改不瞭。什麼問題呢?就是男女關系混亂。」
我說:「我知道,傳言不少。」
我不知道為什麼主任把話題扯到女人身上,所以我很小心。
她說:「不是傳言是事實。我們部門一直都由女人做領導,你想一個很多女人的地方,而且這些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燈,如果主任這個位置是個男人,你想我這個辦公室將會是什麼樣?恐怕成瞭淫窩瞭。所以從主任到下一級的主管就都是女人做,雖然那些女主管和男同事之間也有亂性的事情,但是比起男人來做還是亂子少一些。因為這些,你在這裡三年瞭,阿姨也沒法提升你。」
我說:「阿姨,沒關系我總覺得自己還是新人,需要學習的東西還很多。至於那些女同事,我還是要尊重她們,不能有非分之想。我有妻,一個女人夠瞭。」
她說:「她離開你這麼長時間,沒有女人你的生活怎麼過?」
我說:「一個人生活就簡單瞭,回傢隨便吃點喝點就睡覺瞭。」
她說:「回傢就是吃點喝點?從外表看你可是帥氣又健壯的小夥子,你性生活怎麼過,可不可以跟阿姨說說?」
我說:「阿姨,這個不好說。」
她說:「說,阿姨要聽。」
我說:「真的不好說,就是忍著唄。」
她說:「忍著?不是那麼簡單吧?你沒有這樣-主任的手半握做瞭一個手淫的姿勢。她的手型很好看。我的下面有反應瞭。」
她說:「關於你啊,也有一些傳言。」
我說:「我有什麼可以傳言的?」
她說:「一個人不入群自然就有傳言,咱們部門來來去去多少男人惟有你特殊。來,站到我前面來,阿姨要看看你。」
我說:「你不天天都能看到我嗎?」
我站到主任面前。我心想主任要幹什麼?
主任把手伸到我的小腹下摸到我的陰莖,畢竟是一個漂亮女人摸我,我立馬就硬瞭起來。
她說:「噢,對阿姨也有反應啊。解開褲子阿姨要看看你的東西。」
我說:「阿姨這樣不好吧,你是我的長輩。」
她說:「所以你要聽話別害羞。」
主任動手揭開我的腰帶,拉下我的褲子。我的陰莖在內褲裡脹成瞭一根硬棍。
她隔著薄薄的內褲摸我的陰莖,然後雙手拉著內褲慢慢向下拉。主任看著我。
她說:「你的寶貝好久沒有女人看瞭吧?」
我沒有說話隻是點頭,雖然我沒缺過女人,但對主任這個女人我一直是有賊心沒賊膽,畢竟有許多復雜關系不能用性解釋。
記得,有時和我媽在床上的時候,我媽也會提起主任,說她皮膚細嫩啊乳房啊等等,但她從不多說,可能考慮我現在的處境?我雖然不是很清楚她們的事情,我也在猜測她們可能是同性戀,那樣我媽一定是男人的角色,也可能她們還有其他的情色活動?猜測沒有什麼意義。但,主任還是我心儀的女人。不過我不能做下作的事情,為瞭自己的今後,女人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可今天我還是有點忍不住,下面硬得就想捅瞭她。
主任慢慢拉下我的內褲,我的陰莖忍不住跳出來直挺挺地豎在她的面前。
她說:「哎喲,孩子,阿姨可是第一次看到你啊,這麼大,我兩手都握不住真是女人的寶貝啊。這麼長時間沒有女人你憋壞瞭吧?」
我說:「阿姨,沒事的。」
她說:「我真的要批評你媽,她沒盡到做母親的責任。不過我也有責任,把你當成自己的孩子可是我隻關心你的工作沒有關心你的生活,你的性生活。」
主任兩隻手的撫摸讓我感到不同的享受。
她說:「女人摸著你,舒服吧?」
我說:「是。」
主任的手拔開我陰莖上的小口。
她說:「你看,這個小口張開瞭,那個饞樣,這個陰莖真是美麗,哪個女人看到能不想要。」
主任伸出舌頭在我的龜頭頂端舔瞭一下,看著我。
她說:「是嗎?」
我很想按住主任的頭把陰莖插進她嘴裡,別的女人我早就這樣瞭,隻是她一絲不亂的頭發讓我不敢下手,我也想把手伸進她的衣襟摸她的乳房,我沒有這樣做,隻是把雙手放到她的肩膀上。不影響她的註意力,順其自然吧。
主任拉著我的陰莖讓我坐回到沙發,她起身跪倒我兩腿間,親吻我的陰莖。
她說:「這才是女人對男人正常的姿勢。你媽說過,這是陽物,而陰應該崇拜陽。」
我說:「阿姨,你是長輩,我該崇拜你。咱倆應該換個位子。」
她說:「阿姨今天就是想檢驗一下你的東西。傳言說你的東西有問題,因為你沒弄過你的女同事。我一直想證實,我問過你媽,她沒法講出來,因為她不知道。我今天看到瞭,你生理沒問題。」
我說:「我們主管王姐說過這事,當時我們一起出差在房間裡,她把褲子都脫瞭,叉開腿,我看到她那裡我害怕。」
她說:「這就是今天你來瞭阿姨要跟你說的正事。」
主任撫弄著我陰莖,看著我。
她說:「王主管是個女人,在她手下的男人隻要她看好,都上過床。咱們部門的風氣就是這樣被人帶壞的。我們這個部門也要革新要有男性領導,從組長啊,主管啊做起。我們需要先找一個試點,這個試點阿姨推薦的就是你。現在基本也定下瞭,由你帶取王主管。王主管是業務尖子我們需要她,她將到另一個部門任主任。她的事我們就不說瞭,今天你來瞭阿姨正好告訴你,當瞭主管要給阿姨爭氣,把男女亂搞的風氣煞住。現在有些女人不自尊自愛脫褲子比穿褲子快。你要把你這個東西管理好。」
我說:「阿姨,我先謝謝你,我總算有升職的機會瞭,我不會辜負你。」
我突然聽到升值消息,而且這個消息是在主任撫弄我陰莖時告訴我的,我心中興奮地想要射精。主任明白我心中的興奮,她把我的陰莖插入她的口中,然後又吐出來。
她說:「孩子,你這個雞巴我使勁都吞不下,它讓女人看到都會想要的,我也一樣。你這麼長時間沒有女人,沒有性生活,阿姨真是沒有關心到傢啊。阿姨現在知道瞭,你守著那麼多願意和你性交的女人還能憋住,真是不容易。阿姨對你更放心瞭。媳婦明天回來?」
我說:「是。」
她說:「我給你一周的假,好好過性生活。回來後接主管的位子。」
主任把我陰莖又吞進口中,我把手放到瞭她的頭上,她沒有不接受。我撫摸她的臉頰,然後抱起她來,她剛吐出我陰莖的嘴立刻就和我親吻,並且吐出瞭長長的舌頭伸進我的口中。我摸瞭她的胸脯,乳房不大,像我媽說的那樣。
她說:「媳婦要回來瞭,你也該好好享受享受女人。如果一個女人不夠你用,想要別的女人就來找阿姨,阿姨不是外人,你的東西阿姨看瞭,也吃瞭,已經是你的半個女人瞭。」
我說:「我現在就想要女人。」
她說:「現在?」
我說:「是。」
她說:「你想要我?再要我的下面?」
主任抬頭看看表,想瞭一下。
她說:「等會兒我還要開會,時間不多,那你快點。其實,阿姨也想試試你。」
主任把門鎖好,走到辦公桌旁,從裙底扒下內褲。
她說:「就這樣從後面吧,簡單。」
我從後面掀起主任的裙子,撂到她上身,看到主任兩條雪白的腿和崛起的白屁股。她的屁股皮膚細嫩,肉柔軟不像我傢的女人那樣有彈性。她陰毛稀少隻是在陰戶上方形成一個小小的黑三角。我端詳著她的屁股,心想這是個很多男人都想得到的,現在我得到瞭,她和別的女人不同嗎?
主任說:「看什麼啊,和別的女人不一樣?等有空阿姨讓你看個夠。」
主任從兩腿間伸過手,抓住我的陰莖帶到她的陰部。
我插進去-很快速地抽插,她叫瞭-我射瞭。
主任說:「啊喲,你把我塞得很充實,感覺很好。」
我要拿紙巾給主任擦陰部。
她說:「不用瞭,幫我提上內褲,用紙墊上。」
我把紙在主任的內褲中墊好,又幫她提好內褲。
這空間,主任梳理好頭發。
她說:「我的內褲是濕的,有你的精液,我告訴你媽這是我們做愛的證據。」
我說:「那我媽要罵死我。」
她說:「不會的。」
主任到沙發上拿起文件。
她說:「我要去開會瞭,你去找王薇就說我已經決定瞭,你休假一星期,回來後你們交接班。」
我們一同走出辦公室。
她說:「你要給我記住,以後你要註意自己的行為,不能有不正派的作風,做出表范。我推薦瞭你,不能讓我丟臉。」
主任就跟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一樣,頭也不回地走瞭。我心想:「到底不是自傢的女人,我不能得性忘形,還得註意。反正她已經讓我弄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