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性格潑辣敢說敢做。她為瞭獲得她所在的中學一個級部主任的職務,她決定去一個山區學校教學實踐兩年。那裡生活貧困,交通不便,生源不穩。為瞭更好工作她每天要作到很晚,所以她說不準備常回傢,到年底再回來。
她走之前,我和她一同把嶽母接來傢裡和我同住,因為妻認為我身邊沒有女人不能照顧自己的生活。嶽父原是一傢著名企業的老總,年富力強,可常有美女纏身,嶽母氣不過就和他離瞭婚。
嶽母和妻在同一所學校,她是學校的教學尖子,思維嚴謹,教課方法即嚴肅又靈活很受學校師生愛戴,她年年被評為優秀教師。現在嶽母離瞭婚也是一人獨居。以前,嶽母常到我傢居住,所以我們住在一起既習慣也相互有個照應。就這樣,嶽母就住到瞭我傢。
一天半夜瞭,我的手機在床的另一頭響瞭起來。
嶽母說:「這麼晚瞭,誰的電話?」
她說完把手機遞給我,我看瞭手機上的號碼。
我說:「是小莉的。」
嶽母說:「那快接,別有什麼急事。」
我接通電話,妻大喊。
妻說:「怎麼這麼慢才接啊?」
我說:「我睡覺瞭。」
嶽母爬到我身上,頭貼到我的耳邊,也在聽。
妻說:「噢,沒有急事就是想告訴你,我要回去一趟。明天動身,大概後天就到瞭。」
我說:「那還不是急事嗎?我都想你瞭。」
妻說:「是我們學校聯系瞭一批捐贈,我要回去辦理,大概一個星期的時間。」
我說:「就一個星期啊。」
妻說:「夠瞭,我這邊的事情多瞭,我都沒有時間。你是不是想女人瞭?」
我說:「當然。」
妻說:「我媽不是女人嗎?」
我沒敢回答,臉貼著嶽母的臉,她的大乳房壓在我的胸上,我摸著嶽母光潔的後背。
妻說:「噢,我知道,她是女人可幫不瞭你的性生活。那你沒常回傢看看你媽?」
我知道妻說話沒數,就差開話題。
我說:「你什麼時候能到?我去接你。」
妻說:「沒準,我要先到鄉裡再坐車到縣裡,然後才能坐上長途車。到時候我再告訴你。現在我手頭上還有事,你先睡吧。」
說完她掛瞭電話。
嶽母說:「真是火急火燎的。」
我說:「她就這個性格,不像你。」
我摟住嶽母的光身子,腿伸到她兩腿間,頂住她的陰戶,她輕輕活動身子用陰毛摩擦我。
嶽母說:「她後天回來?」
我說:「是,可能也得下午。明天我去找主任請個假,回來的時候我去學校接你。」
嶽母說:「不用你接我,我後天下午沒課,我自己早點回傢。你說的主任是那個女人吧?我見過。」
我說:「是。」
嶽母說:「她挺年輕的。」
我頂瞭一下嶽母的陰戶。
我說:「媽,她比你大都五十多瞭。」
嶽母說:「那她保養的很好啊,比我都大瞭還細皮嫩肉。」
我說:「媽,什麼女人都不如自傢的女人好。」
嶽母說:「是啊,你們那裡女人多。」
我說:「可是,媽,我隻喜歡自傢的女人,外面的女人捅出個大窟窿,補都補不住。除瞭小莉,捅你的窟窿就最好瞭,女人的身子不重要,關鍵是情投意合。」
嶽母說:「所以啊,媽就說你是個高尚的人,不亂搞女人,媽的身子就願意伺候你。」
我說:「操你!」
嶽母說:「你沒結婚,我這個丈母娘就被你操瞭。」
嶽母平躺在床上,我在她身上上下撫摸。
嶽母說:「我發福瞭,你看我這肚子上的肉多瞭,沒有腰瞭。」
我說:「你趴著的時候屁股很大腰很細。」
嶽母說:「那是你欺負媽的時候,從後面把媽的那裡插進去還不夠,還要打媽的屁股。」
我說:「女人,屁股,屄。」
嶽母說:「女人,媽的屁股,媽的屄。」
我和嶽母摟在一起,口舌相吻,我摳摸嶽母的陰戶,嶽母揉搓我的陰莖。
嶽母說:「這個東西啊,我是天天的,上下都想要。可是她要回來瞭,我得讓地方瞭。」
我說:「不用吧,一塊住挺好的。」
嶽母說:「我是說這張床,不能讓她看到我光著身子上瞭你的床和你性交。」
嶽母起身跪到我腿間用乳房夾註我的陰莖。
嶽母說:「這段時間多好,天天和你同床,我們像夫妻,不用偷偷摸摸。」
我說:「媽,這樣的時間還會有的。」
我把嶽母摟過來,摸著她的屁股,我心裡想著妻。嶽母抓著我的陰莖輕輕揉搓。
嶽母說:「真硬啊,你現在想要女人嗎?」
我說:「想要。」
嶽母分開雙腿。
嶽母說:「女人-屄--操吧-操吧-操媽媽吧--」
我插進她的陰戶,她的腿自然地攀住我的腰。我們這個動作持續瞭一會兒,我拍嶽母的屁股,她很配合地趴到床上,崛起屁股。我扶著她的屁股插她的陰戶。
嶽母說:「我知道你喜歡這個動作--我能感到自己的乳房晃啊晃--」
我趴下身去抓住嶽母的乳房。
我說:「媽,它不晃瞭。我操你-操你-」
嶽母開始吟叫,白胖的身子顫個不停。
嶽母說:「啊喲-啊喲-我是女人啊-我又被你操瞭--操媽屄-操媽的屄--」
嶽母喘氣越來越急促,我也快要射精瞭,她能感覺到。
嶽母說:「爸啊-今天別射到裡面-射媽臉上-」
我拔出陰莖,嶽母趕快躺倒,我騎上嶽母的胸脯,精液全噴到瞭她的臉上,嶽母伸出的舌尖上也是精液。
我挪動身子坐到嶽母的臉上,嶽母用舌頭舔瞭我的屁股溝。
完事後,我拿紙巾給嶽母擦臉。
嶽母說:「好女人最要臉,那是天天給人看的面子,被人尊重不尊重都在這張臉上,臉被人坐在屁股下,還要給他舔屁股,就沒有尊嚴瞭。」
我捏住嶽母的奶頭。
我說:「媽,我們就是玩的高興瞭,等你穿上衣服,你在我面前還是有尊嚴。」
嶽母說:「是啊,一個女人自願為男人寬衣解帶還要講尊嚴,真是不現實,那就不能要性器官的快樂瞭,是嗎?」
嶽母偎進我的懷裡。
嶽母說:「其實,女人都喜歡被自己喜歡的男人作踐,媽現在每天上班都在想像被你扒光,被你作踐,那情景讓我感覺自己是女人,心裡很美。」
我說:「不會影響你的工作吧?」
嶽母說:「不會,我又不是沒有過男人的小姑娘,媽心裡有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