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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沙會計

  嘀噠、嘀噠、嘀噠,孤懸在慘白的墻壁上的掛鐘發出無比哀怨地呻吟聲,而倦縮在床鋪上冰冷的棉被裡面的久久無法入睡的沙麗娜比那孤苦伶仃的掛鐘不知還要可憐多少倍。

  已經是將近三十歲的成熟女人卻依然過著悲慘的獨身生活,看著單位裡同事們個個出雙入對、人人笑逐顏開地拉著寶貝兒子或者是俏麗千金的小手雀躍著進出於機關大樓時,沙麗娜那顆比蛇蠍還要狠毒冷酷的心裡尤如倒進個五味瓶子,說不出來是酸、是甜、是苦、是辣還是咸。

  兩排蒼白的、瑣碎的牙齒咬得能切斷鋼筋,發出行將粉碎的咯吱聲:哼,臭騷屄們、小兔崽子們,瞅你們那個美滋滋的臭德性,老娘真恨不得一口把你們撕個稀爛,等著瞧吧,等老娘找到機會的時候,一定在你們的飯盒裡撒上毒藥,統統讓你們見閻王去,等著瞧吧,臭騷屄們,小免崽子們。

  沙麗娜生著一個中等的、呈男人狀的壯碩身材,讓人、尤其是那些喜歡窈窕淑女的好色男人們看瞭極不舒服,很難產生任何奇妙的性幻想,唯一想要做的事情便是盡快地離她而去。

  沙麗娜的一張白森森的四方臉更為可怖,一對又粗又長的掃帚眉下嵌著一雙閃著兇光的三角眼,兩隻奇醜無比的大顴骨宛如駝峰般地高高聳立在慘白的、發散一股無端向人挑釁神情的臉頰上,朝天的鼻孔下是一張雌獅般的、令人望而生畏的血盆大口。我敢肯定,任何男人看到這曠世難得一見的母夜叉般的容顏都會驚懼得望風落荒而遁。

  然而,令人哭笑不得的是,不可抗拒的上蒼總是喜歡捉弄我們這些可憐的蕓蕓眾生,人見人煩的沙麗娜被上帝賦予一項極富權力的工作:單位的主管會計。

  無論單位裡的同志們怎麼討厭這位曠世奇才,也不得不諱心地、過鬼門關般地走進她的辦公室:領取當月的薪水、報銷藥費、出差費、辦公費等等。

  這位單位的主管會計沙麗娜永遠都是板著原本就冷若冰霜的、沒有一絲血色的、蒼白的四方臉,與人說話時隻用鼻子輕輕地哼哼著,很少抬起臉來正視同事們,既使頂頭上司亦是如此。

  如果逢遇她不順心,領導批準的報銷單據到瞭她的會計室保準卡殼:「這個月的支出計劃已經超額啦,帳面早就沒有任何餘款啦,你下個月再來報銷吧!」

  於是,倒黴的、出差一個多月剛剛返回單位的工程師隻好捏著一大把的各種票據等著下月個再來報銷,這期間,他必須把這些票據妥善保管好,萬一遺失掉那就隻好自認晦氣啦。

  主管會計沙麗娜也有一段非常值得回憶的、美好的羅曼蒂克,那是在財貿學院讀書期間,一位來自農村的男同學命該如此地闖進瞭沙麗娜的感情生活,小夥子傢境貧寒,在這位無比高傲的城市女青年面前服首貼耳、惟命是從。畢業之後,兩個人將各自的行李卷合到一處,請來老師和同學們吃瞭幾塊奶糖、喝瞭幾杯西湖龍井茶之後便萬事大吉,隻等著上床睡覺去啦!

  可是,沒過一個月,這位一貫老實本份的農村小夥子再也不肯與沙麗娜生活在一起。

  「我就是打一輩子光棍也不願跟這樣的女人生活在一起,跟這樣的母夜叉過日子得少活二十年!」

  小夥子咬牙切齒地說道,隨即便呈上一紙報告,自告奮勇地申請調到遙遠的大西南去支援偉大祖國的邊疆建設。

  小夥子為何如此堅決地離開沙麗娜,外人當然不得而知,茶餘飯後,人們發揮出自己最大的、最豐富的想像力,絞盡腦汁地像想著他們兩人一定不平凡的婚姻生活。

  從此以後,可憐的主管會計沙麗娜隻好獨守空空蕩蕩的宿舍苦度光陰,漫漫長夜裡,被失眠折磨得幾乎要發瘋的沙麗娜輾轉反側在床鋪上:「亞臣、亞臣、亞臣啊!」

  沙麗娜絕望地呼喚著遠走他鄉的前丈夫的名字,一雙冰冷的白手不停地撫弄著洪水泛濫的大陰部:「親愛的亞臣,你好狠心啊,為什麼拋下我,為什麼拋下我啊,我需要你,我好想你啊,來啊,來啊,快上來啊,我受不瞭啦!……」

  沙麗娜一邊如癡如醉在喚喊著一邊狠狠地摳挖著淫液橫溢的陰道。

  她「啪」地一聲打開床頭櫃上的臺燈踹掉身上的棉被將奇癢無比的陰部轉向床鋪對面的穿衣鏡:「亞臣,快來看啊,多麼美麗誘人的大騷屄啊,又嫩又白又滑溜還不快來操我啊!」

  望著鏡子裡面不停抽搐著的陰部,沙麗娜絕望地哀吼著:「唉,好可憐啊,這麼漂亮的大騷屄竟然無人愛撫、無人滋潤!」

  沙麗娜一邊嘆息著,一邊狠命地摳挖著陰道的深處:「啊,真癢啊,真難受啊,誰能幫助幫助我,誰來操我啊,我要做愛,我要操屄,我要操屄,……」

  纖細的手指無法排遣烈火般的情欲,沙麗娜拉開床頭櫃下的小抽屜取一根電動棒咧開流著唾液的大嘴巴瘋狂地吸吮著吱吱作響的假陽具:「啊,好舒服,好舒服,亞臣,我啯得怎麼樣啊,得勁不,來,我再給你好好地啯一啯,保管舒服死你!」

  說完,沙麗娜便更加猛烈地吸吮起堅硬無比的電動棒:「來吧,亞臣,來吧,親愛的,快點插進來吧!」

  沙麗娜將掛滿自己口液的電動棒狠狠地插進奇癢難耐的陰道裡肆意地捅撞起來:「使勁,使勁啊,亞臣,使勁地操我啊,對,使勁地操吧,操死我得啦!」

  電動棒快速地搏動著,麻手的震動感一刻不停地剌激著沙麗娜那永遠也得不到滿足的大陰道:「快啊,快啊!該死的傢夥,廢物,完蛋操的玩意,滾!」

  沙麗娜突然歇斯底裡將正歡快跳躍著的電動棒惡狠狠地拋到地板上:「滾開,你給我滾開,不頂用的傢夥,今天一宿你也休想上老娘的床,進老娘的被窩!」

  ……

  當、當、當……時鐘有氣無力地敲響瞭七下,精神恍惚的沙麗娜不得不艱難地爬出被蹬踹得亂七八糟的棉被窩:「唉,上班的時間要到啦,起來吧,不死就得上班、上班,我真他媽的不願意上這狗屁的班。」

  沙麗娜一邊摸索著不知被踢踹到何處的乳罩一邊沒好氣地自言自語道:「我活著有個什麼意思啊,瞅瞅單位裡那些個鱉犢玩意,越看越讓我生氣,氣得我簡直都不想吃飯,真惡心!」

  沙麗娜拎著公文包一身冷氣地、一臉哭喪地邁進同樣也是冰冷異常的辦公室裡,「叮叮當、叮叮當!」

  沙麗娜氣鼓鼓地把公文包往辦公桌上一甩剛欲轉身走出辦公室去打壺開水,突然,從辦公室的窗戶前轉來一陣緊似一陣的鐵錘擊打聲,沙麗娜循聲望去,原來是單位裡的勤雜工斬立本正埋頭專心致志地修理著辦公室的窗戶扇。

  「小木匠,」沙麗娜惡聲惡氣地沖著勤雜工吼叫道:「沒有我的批準,是誰讓你擅自闖進財會室裡來的,難道你不知道,財會室是你這種人隨意出入的嗎?萬一丟失點什麼東西你負得起責任嗎?哼。」

  「沙,沙會計!」

  夠喚作小木匠的勤雜工停止手中正在進行著的工作,放下鐵錘:「沙會計,快入冬啦,財會室的窗戶再不修理等給暖氣的時候能保溫嗎,白天上班的時間你說什麼也不讓我進來修理它,說是怕影響工作,為瞭不影響你的工作,我隻好利用班前班後的空餘時間修理財會室的窗戶扇啦,這可是院長批準的啊,瞧,這把鑰匙就是院長給我的呢!」

  「哼,」沙會計冷笑一聲:「院長算個屁,小木匠,你知道嗎?我們林業系統的會計不歸設計院的院長領導,直接歸廳裡領導,狗屁院長有什麼權利讓別人隨便進我的辦公室,快點,把你的鑰匙還給我!」

  小木匠規規矩矩地把院長賜予的鑰匙歸還給這位神聖不可侵犯的沙會計:「可是,可是,沙會計,辦公室的窗戶總得修理啊!」

  「我不管,」

  沙會計一把奪過小木匠手裡的門鑰匙,在與小木匠厚實的手掌接觸的一剎那,已經久久沒有觸碰過男人的沙會計立即感到有一種莫名的快感從小木匠的手掌心一直傳到自己的心室裡,沙會計那顆冰冷的心臟頓時潮水般地翻騰起來,她不由自主的、忘乎所以地、死死地握住小木匠的大手不肯放開,蒼白的面孔涮地紅脹起來,長長的嘴角不停地抽搐著。

  小木匠見狀心中暗喜:啊,母獅發情啦!

  想到此,小木匠隨手將辦公室的大門緊緊地關死,距離上班的時間還有大約四十多分鐘,小木匠決定利用這段短暫的、但卻是非常珍貴的時間將這位缺少男人溫存的、母狗發情般的沙會計好好地調教一番,於是,他信心十足地拉著不斷篩糠的沙會計來到墻角的沙發椅上:「哦,沙會計,你有病啦,來,我給你看看病幹!」

  說完,小木匠嘻皮笑臉把沙會計按倒在長沙發上動手解開她的褲帶。

  沙會計沒有絲毫的反抗,她需要男人,她需要愛撫,她需要做愛,是的,她太需要愛的滋潤啦。

  極其好色的小木匠豈肯放過這難得的大好時機,並且是不要錢的好買賣,他心花怒放地將沙會計的外褲褪至膝蓋處,貪婪地撫摸著沙會計的白腿:「嘿嘿,好白的大腿啊,雖然冷得冰手,可倒挺細嫩的,嗯,我喜歡!」

  說完,小木匠低下頭去伸出血紅的大舌頭,用舌尖輕柔地舔吸著沙會計白腿內側的嫩肉。

  沙會計幸福地閉上眼睛,沒有一絲暖意的涼手緊緊地抱住小木匠的腦袋死死地按壓著,恨不得將其塞進兩條白嫩的大腿的空隙裡。

  小木匠順勢將腦袋深深地埋進沙會計冰涼滑潤的白腿裡張開大嘴巴狠狠地叼起白森森的肥肉不停地研磨起來。

  沙會計痛得咧咧嘴但很快便感覺到痛苦之中有一種奇妙的快感:「哦,好舒服,好舒服!……」

  小木匠聞言更加興奮地撕咬起沙會計大腿內側的嫩肉,很快便將沙會計涼冰冰的大腿內側咬得紅一塊紫一片,個別的地方甚至冒出鮮紅的血汁,小木匠一臉淫笑地用舌頭舔食著鮮紅的血汁:「啊,真好吃,真他媽的香啊!」

  說完,小木匠抬起頭來,生硬地拽起沙會計傷痕累累的大白腿高高地舉過頭頂然後將早已被淫液侵染得濕乎乎的內褲哧地一聲拉扯下來。

  「哈哈哈,——」望著沙會計濃毛密佈的大陰部,小木匠縱聲浪笑起來:「人長得不怎麼樣,可是這個大騷屄倒是滿不錯的啊,嗯,我喜歡,我喜歡!」

  說完,小木匠伸出剛剛幹完木匠活的大手無比興奮地分開沙會計那個濃毛遮隱下的大陰唇,頓時,一個暗紅色的、嫩肉充溢的陰道口呈現在小木匠的眼前,小木匠愈加興奮起來,一根手指撲哧一聲捅進淫液橫流的陰道裡:「嗯,挺好,真滑溜啊!」

  小木匠拔出手指放進嘴巴裡美滋滋地巴嗒起來:「行,有點味道,成熟女人的味道就是好,我喜歡這個味道,來,再來點!」說完,再次將手指插進沙會計的陰道更加猛烈地攪動起來:「嘿嘿,好深、好長、好寬的大騷屄啊,我怎麼沒有摸到底?不行,再加兩根手指頭!」

  小木匠咬緊牙關,將四根手指同時塞進沙會計寬松的陰道裡:「進去,進去,快點進去啊!」

  「啊——啊——」

  沙會計無比溫順地高聳著兩條大白腿,兩隻手幫助小木匠將自己的陰道扒開到極限,嘴裡放出母狗鬧春般的「啊——啊——」聲。

  小木匠四根手指漸漸塞進沙會計的陰道裡,一股股白乎乎的液體順著指縫以不可遏制之勢洶湧而出,尤如瀑佈般地流淌在桔黃色的沙發罩上,形成一片片世界地圖般的漬印。

  小木匠再次拔出手指,站起身來以最快的速度解開褲帶掏出早已堅挺無比的大陰莖。

  沙會計見狀,仿佛是惡狼發現瞭肥美的肉骨頭,不顧一切地猛撲過去,一把抓住小木匠的大陰莖:「啊——啊——快給我,快給我,我喜歡,快給我,……」

  沙會計的聲音漸漸哽噎起來,一貫無情無意的三角眼突然變得令人意想不到的柔順,含情脈脈地流淌出大滴的熱淚,她深情地望著小木匠青筋暴起的大陰莖,輕輕地放進幹渴的嘴巴裡隨即便深深地吸吮起來。

  小木匠按住沙會計那個留著男人齊耳短發的腦袋,粗硬的大陰莖在沙會計的嘴巴裡頻繁地出出進進。

  「真好聞啊,」沙會計忘情地嘀咕道:「真香啊,我已經有大半年的時間沒有聞到這種奇妙無比的味道啦,我要吃,我要吃,我最喜歡吃雞巴!」

  「嗨,願意吃一會再吃吧,來,讓我先操你一會然後再研究吃雞巴的事!」

  小木匠拔出掛滿唾液的陰莖,將沙會計按倒在沙發上分開兩片暗紅色的大陰唇撲哧一聲把堅硬的大陰莖插進洪水泛濫地陰道裡:「哦,真他媽的濕啊,簡直能淹死個人啊!」

  小木匠一面嘀咕著一面狂放地插送著粗大無比的陰莖。

  沙會計的陰道受到小木匠那根大陰莖冰雹般地撞擊,發出清脆的、噼裡叭啦的響聲,亮閃閃的、水晶晶的欲液四處飛濺,尤如一場供雨滋潤著久旱的大森林。

  「啊——啊——……」

  沙會計無比幸福地呻吟著,兩條白腿不停地挾裹著小木匠不斷扭動著的腰身,陰道深處一陣緊似一陣地抽搐著,死死地抓握著那根久諱的大陰莖,恨不得將其吸進子宮深處留著日後慢慢地享用。

  「啊——啊——」

  小木匠突然又目直立,牙關緊咬,沙會計預感到他立刻就要射精,猛地翻身坐起一把握住小木匠的大陰莖塞進自己的嘴巴裡:「哦,先別射,我要吃,我要吃,我要吃精!……」

  說時遲,那時快,沙會計剛剛把小木匠的陰莖放進嘴巴裡,隻聽「哧溜」一聲,一股粘稠的白色液體噴湧到沙會計那腥紅的口腔深處。

  「喔,」沙會計毫不猶豫地把小木匠的精液咽進肚子裡,然後又戀戀不舍地舔食著小木匠陰莖上的殘精。……

  小木匠的大名叫斬立本,是個轉業軍人,復員後被分配到設計院作後勤工作,通通下水、換換水龍頭、入冬之前把走廊裡裸露的暖氣管用氈佈重新包紮一番。當兵之前,斬立本曾經拜師專門學習過幾天木匠手藝,雖然不算很精深,單位裡的這點錘錘釘釘、敲敲打打的簡單勞動幹起來卻也得心應手。

  斬立本在單位裡處瞭一個對象,是個掃廁所的農村姑娘,名叫趙玲。這次與沙會計意外地發生性關系之後,復員軍人小木匠立刻意無反顧地與來自農村的清掃員趙鈴一刀兩斷,可憐的清掃員趙玲含著癡情的淚水忍痛離開瞭工作多年的設計院,回到鄉下草草地嫁給一個老實巴交的莊稼人:「城裡的男人沒有一個好玩意!」

  這是趙玲離開這座城市之際扔下的最後一句話。

  小木匠做愛的功夫的確令沙會計著魔,沙會計的生活裡已經再也缺少不瞭這位陰莖比粗大的搟面杖還要堅硬在勤雜工。可是,小木匠卑微的地位卻令沙會計頭痛,她非常不情願下嫁給沒有任何學歷的大老粗工人,可是,沙會計又舍不得小木匠那根令她飄飄欲仙,要死要活的大陰莖,經過再三權衡,沙會計終於橫下一條心,一切以大陰莖為重,她毫不猶豫地與工人待遇的小木匠成瞭親,結為連俚。

  「哈哈哈!」

  單位裡面好事的同事們背地裡暗暗地議論道:「這回可有好戲看啦!」

  「對,一個姓沙(殺)一個姓斬,這兩個人到一起那還有好,不得打個天昏地暗、殺個狗血噴頭哇。嘿嘿,以後瞧熱鬧吧!」

  ……

  沙會計終於可以名正言順地享受著小木匠那根奇妙無比的大陰莖,她躺倒在小木匠的身下,分開兩條慘白的大腿,盡情地體驗著陰莖抽插所帶來的那種妙不可言的快感,突然,她睜開令人生厭的三角眼:「王八犢子,你老老實實地交待,你操那個掃廁所的小騷屄趙玲的時候也是這麼來勁嗎?」

  「嗯?」新媳婦的一番話令正盡情插送著的小木匠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沙會計此話何意,於是便心不在焉地回答道:「嗯,還不都是一個樣,就這麼操唄!」

  「叭!」一計響亮的耳光重重地擊打在小木匠熱汗淋漓的面頰上:「操你媽的,王八犢子操的,你還有臉說呢,你跟那個臭騷屄趙玲的關系到底斷是沒斷!」

  「你,」小木匠捂著紅腫的右臉:「你他媽的真不講理,操屄不都是這麼回事嗎!再者說啦,我與掃廁所的趙玲早就沒有瞭任何關系,人傢已經回到農村嫁人啦!你還老提這件事幹啥啊,你一提我就鬧心,我對不起人傢,我,……」

  「啊,你對不起人傢就對得起我啦,是不是?」

  沙會計翻身坐起一把擰住小木匠的大耳朵:「王八犢子,老娘今天把你的耳朵擰下來!」

  「哎喲,哎喲,……」

  小木匠的腦袋隨著沙會計的胳膊扭動著,不停地慘叫著,繼而伸出大巴掌惡狠狠地抽打在沙會計精赤條條的背脊上。

  沙會計驚叫一聲:「好哇,你出息啦,你敢動手打老娘啦!你說,前幾天你是不是趁出差的機會找你的老相好趙玲幽會去啦!」

  「去你媽的,」小木匠感到十分委屈,自從與趙玲分手之後,他一次也沒有看到過這位昔日情意綿綿的心上人,可是,這位會計媳婦總是無端地猜測著自己與趙玲繼續有染。

  氣急敗壞的小木匠一把拽住眼前的母夜叉,兩個人很快便翻滾在一起,從床鋪上折騰到地板上,又從地板上撕扯到小走廊裡。

  沙會計漸漸招架不住,乘著小木匠喘粗氣之機慌慌張張地披上一件外衣悄悄地打開房門奪路而逃。

  「操你媽的,我讓你跑,我讓你跑,我今天非得打死你!看你以後還敢不敢空口無憑地污蔑人」怒不可遏的小木匠也披上自己的外衣飛也似地跑下樓梯追趕出樓外去。

  沙會計一面慌不擇路地奔跑著一邊時時回過頭來看看窮追不舍的小木匠,一股倦疲之感突然侵襲上來,沙會計氣喘籲籲漸漸放慢瞭腳步,小木匠越來越近,已經能夠非常清楚地聽到他那呼呼的喘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