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們,這條小狗怎麼樣!」新結識的好朋友王春光懷裡抱著一條雪白的小狗興沖沖地跑到我的傢裡,我接過可愛的小狗狗,無比憐惜地撫摸著它那軟綿綿的毛發,小狗狗驚懼地瞪著一雙玲鐺般的大眼睛膽怯地望著我:「啊,親愛的,你好哇!」我低下頭去,將小狗狗緊緊地貼在長滿硬胡茬的臉頰上,哈哈哈,令人驚喜的事情出現啦,小狗狗伸出細長的、薄埂的小舌頭十分賣力地親吻起我的臉頰,我頓時興奮起來,喜歡得愛不釋手。
「呵呵,」看到我如此陶醉,王春光微笑道:「我知道你喜歡動物,這條小狗剛剛出生三個月,是我同志傢的,如果你喜歡就送給你啦,就算是咱們認識的見面禮吧!」
「謝謝你,謝謝你,非常感謝你!」
「哥們,你應該給它起個好聽的名字啊!」
「嗯,你說得對,它已經是我們傢中的一員啦,當然應該有個響亮的名字!
叫什麼呢?「
「是啊,叫什麼呢!」
「哎,我想起來啦,就叫它毛毛吧!」
「毛毛,嗯,挺不錯的名字!行。」
就這樣,小狗狗——毛毛進入瞭我的生活之中。
我喜歡所有的動物!
可以這樣說,我是在各種各樣小動物的陪伴之下一天天長大成人的,從有記憶那天起,我便終日與小動物為伴,幸福地度過瞭漫長的數十餘個春夏秋冬、寒來暑往。我養過小雞、小鳥、小魚、土鱉、河蚌、綠毛龜、地圖魚、剌蝟猥、小缸兔、金絲熊(類似於老鼠)、小貓、小狗、猴子、……。
我不僅喜歡動物,更是無比精心經心伺養它們,經我伺養的小動物們無比健康、幸福地生活著,並且很高產,我養的波斯貓一次竟然產下七隻五顏六色的小花貓。
有一次去市場買菜,一位老奶奶蹲在市場的角落裡出售一對雪白的小缸兔,我喜歡得久久不肯離去,拎著買菜筐卻忘記買菜而是樂顛顛地將兩隻小缸兔抱回瞭傢。我揀來一隻破籮筐在院子裡給兩位新客人搭建瞭一個安樂窩,每天早晨我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鉆進馬路中央的花池裡給這對小缸兔割青草,然後揚灑在院子裡,在嫩草的滋潤之下,兩隻小缸兔一天一天地成長起來。東北的夏天雖然無比美好但卻非常的短暫,嚴酷的寒冬摧殘瞭無辜的嫩草截斷瞭小缸兔的糧炊,我隻好用白菜、土豆代替嫩草,扔到院子裡的土豆用不上一個小時便凍得堅如頑石,可是兩隻小缸兔的牙齒更令人我瞪目,咔咔幾下便將其咬得粉碎然後吞進肚子裡。
一個陰沉沉的早晨,我一邊穿衣服一邊漫不經心地向窗外眺望著,突然,從小缸兔的蘿筐裡飄出一團白乎乎的東西,最初我以為是凜冽的寒風刮走瞭蘿筐裡的破棉絮。可是,再仔細一看,哇,這哪裡是什麼破棉絮啊,這不是兔孩子嗎?原來,兩隻小缸兔背著我私訂終身並且生米做成熟飯地生出瞭一窩可愛的兔孩子。看到那隻可愛的兔孩子,我興高采烈地從床上縱身躍起不顧一切地跑到院子裡,我小心奕奕地抱起兔孩子信步走向蘿筐,啊!蘿筐裡面還有三隻兔孩子,我樂得合不攏嘴,向三隻雪白的兔孩子伸出手去。嗷——!我慘叫一聲,不得不收回手來,母性極強的兔媽媽不允許任何人觸碰她的小功寶,我隻好揉著被咬腫的手掌落荒而逃。從此以後,這對恩愛夫妻每隔二十多天便給我生出一窩兔寶寶,春天來臨的時候,我的院子裡已經成為小缸兔的樂園,數十隻小缸兔滿院翻滾、撒歡,腥騷的兔糞、兔尿氣味直沖雲宵,薰嗆得左鄰右舍怨聲載道,萬般無奈之下我隻好忍痛割愛將數十隻可愛的小缸兔送到鄉下的親戚傢裡寄養。
……
現在,我又有瞭新的動物朋友——毛毛!
我把所有的愛、所有的業餘精力全部毫無保留地傾註到小狗毛毛的身上,每隔三兩天我便給毛毛洗一次澡,毛毛十分乖巧,非常順從地躺臥在溫暖的浴液裡,發出輕柔的嬰孩般的呻吟聲,我一邊梳理著她柔軟的毛發一邊給她修剪指甲,然後用浴巾包裹起來再用電吹風將毛發上的水漬吹掉去凈。毛毛的食物更是一頓都不能馬虎湊合,我將煮熟的雞肝與玉米面餅拌合在一起,這是毛毛的主食。可是,毛毛最喜歡的食物則是牛肉幹,每天晚上,我一面欣賞著電視節目,一面拎著一袋牛肉幹喝著啤酒,一看到那綠色的塑料袋,毛毛便一頭撲到我的懷裡向我討要牛肉粒,於是我便與毛毛共同享用著香甜可口的牛肉粒。
再細心的關懷也有照顧不周的時候,有的時候我便忘記給毛毛的水碗添加溫水,嚼瞭一肚子牛肉幹的毛毛奇渴難忍可又不會說話,於是便叼起空空如也的水碗在地板上拋來拋去以引起我的註意:我的粗心大意的主人啊,你聽到沒有哇,我渴啦,快給我添水,我要喝水。
漸漸地,毛毛成為我最要好、最知心、最親密無間的朋友,白天,當我坐在電腦前胡寫亂敲時,毛毛便靜靜地扒臥在我的椅子下面發出均勻的鼾聲,當我敲得手指頭發酸,兩眼昏花時,便拎起菜藍去市場購物,這是一種很好的休息方式,每到此時,毛毛早已興奮地搖頭擺尾地等候在房門口,我剛剛推開房門,毛毛便迫不急待地一頭沖將出去,於是,我們一同漫步在熙熙嚷嚷的大街上,每經過一根大樹或者是電線桿時,毛毛一定要跑到大樹或者是電線桿的底下抬起一條小腿排出幾滴尿液,為自己的行蹤留下一個記號,當要穿過人來車往的大街時,我便俯下身來叮囑著可愛的毛毛:「親愛的,你就在馬路邊等著我吧,你可千萬不能過馬路啊,那是很危險的事情啊!你可要聽話哦。」
毛毛仿佛完全聽懂瞭我的話語,十分溫順地滯留在路邊的大樹底下盡情玩耍,當我采購完食品走出商場大門時,發現毛毛正一臉焦慮隔著大街望著商場的大門,當她發現我後,樂得一蹦老高,可就是不肯穿越危險的馬路,我再次來到毛毛身邊,拎著沉甸甸的菜藍走在前面,毛毛搖晃著菊花形的、無比秀美的大尾巴、粉紅色的舌頭長長地伸出嘴外在我的身前身後歡快地奔跑著、雀躍著。
晚上,我與毛毛共床共枕,她那毛茸茸的小腦袋與我並排放置在松軟的枕頭上,當我回轉過臉去無比愛憐地望著她時,她立刻伸出濕乎乎的小舌頭不停地親吻著我的臉頰。自從有瞭小狗毛毛,我的被窩裡、衣服上永遠都掛滿瞭討厭的狗毛,但我根本不以為然,誰讓我喜歡毛毛呢。當我與媳婦做愛時,毛毛瞪著雪亮的大眼睛怔怔地望著顛奕倒鳳我和我的媳婦,我一臉浪笑地望著可愛的毛毛,毛毛悄悄地湊攏過來,一臉驚異之色地瞪著我那頻繁進出於媳婦陰道的大陰莖,我突然心血來潮,拔出濕淋淋的大陰莖送到毛毛的嘴邊:「親愛的,喜歡不喜歡啊,如果你喜歡就給我啯啯吧!」
毛毛先是嗅聞一番我的大陰莖,然後果然伸出細長的舌頭十分投入地吸吮起來,生著嫩剌的長舌頭像條軟哈哈的熱毛巾唰唰唰地擦試著陰莖上的分泌物,很快便將陰莖吸吮得幹幹凈凈閃爍著晶瑩的亮光,媳婦驚訝地看著這動人的一幕:「你可真行啊,跟狗搞上啦!」
「來,毛毛,」我一把抓過正無比賣力地給我口交的毛毛:「來,給你的媽媽也好好地舔舔吧!」
「不,不,」媳婦恐懼地擺著手:「不,不行,她會咬我的,我好怕啊!」
「沒事,毛毛最聽話,最乖巧,她怎麼能咬自己的媽媽呢!」說完,我將毛毛放置在媳婦的胯間讓毛毛的小腦袋盡可能地湊近媳婦的陰部,毛毛還是像剛才那樣先是仔細地嗅聞一番,然後便開始唰唰唰地舔吸起來,細長的紅舌頭深深地探進媳婦的陰道裡,媳婦渾身顫抖著,兩條大腿盡力向外張開:「啊——,啊——,好癢啊,好癢啊!」
我伸出手來分開媳婦的陰唇,將媳婦的陰道扒開到極限以便毛毛的舌頭能更好地伸出媳婦的陰道裡剌激她那最為敏感的部位,毛毛不知疲倦地吸吮著、吸吮著,幸福地吞咽著媳婦汩汩流淌而出的淫液,媳婦的胴體突然劇烈地抖動起來,兩隻手死死地按住毛毛的腦袋久久不肯放開:「啊——,啊——,……」媳婦聲嘶力竭地喊叫起來,身體更加劇烈地抖動起來,兩隻眼睛緊緊地閉合著,嘴巴大大地咧開著,呼吸越來越急促:「啊——,快,快,毛毛,快舔啊!」
媳婦漸漸安靜下來,我將毛毛放到媳婦的枕頭邊然後將大陰莖重新插進媳婦的陰道裡津津有味地插捅起來,媳婦擦瞭擦額上的汗珠,深情地撫摸著枕頭邊的毛毛:「真沒想到,毛毛還有這兩手呢!」
「怎麼樣,親愛的,毛毛把你搞爽瞭吧!」
「嗯,」媳婦的臉上揚溢著幸福光芒:「毛毛的小舌頭可真奇妙啊,一下一下地舔著我的陰蒂,陰道裡面不停地跳動著、跳動著、跳動著,每跳動一下便流出許許多多的清水,最後越跳越快,越跳越劇烈,啊,那是多麼美妙的一瞬間啊,我激動的心臟都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啦,唉,那種感覺別提有多舒服啦,可就是時間太短啦,也就十幾秒鐘吧,哦,如果時間能夠再長一些那有多好啊!」
毛毛像個小孩似地撲到媳婦的懷抱裡,長長的舌頭輕柔地親吻著媳婦的臉蛋和嘴唇,媳婦也報以熱切地回吻,望著她們熱烈地狂吻著,我愈加興奮起來,大陰莖咕嘰咕嘰地撞擊著媳婦淫水橫流的陰道,插得媳婦不停地呻吟著,肥碩的臀部大幅度扭擺著,盡力配合著我的插送。啊,一種排泄的欲望湧上心頭,我咧開大嘴狂吼一聲,哧,一股濃稠的精液噴湧而出,我一頭癱倒在床鋪上,毛毛見狀,立即從媳婦的酥胸裡掙脫出來跳到我的身上,再次吸舔起我那掛滿殘精的、緩緩癱軟下來的陰莖。
從此以後,毛毛成為我與媳婦做愛時不可或缺的性伴侶,每當看到我與媳婦做愛時,毛毛一定要積極地參與,極其賣力地為給我和我的媳婦進行口交,最後再吸食我的精液,既使我沒有與媳婦做愛,毛毛隻要鉆進我的被窩第一件事便是爬向我的腰間尋找我的陰莖,然後便是沒完沒瞭地給我口交。
當秋天即將來臨的時候,剛剛成熟的毛毛突然春情勃發,嬌嫩的陰部分泌出些許腥紅的血絲,春情蕩漾卻又無處發泄的毛毛隻好扒在我的大腿上疾速地磨擦著奇癢難耐的陰部,看到毛毛如此慘相,我不得不給她尋找一個合適的愛侶,經過兩次交配之後,毛毛幸福地懷孕啦。
毛毛臨產那天我一夜沒敢合眼,我眼睜睜地看著毛毛是怎樣艱難地一隻接著一隻地往這個世界上贈送著小功貝,那壯觀的場景看得我目瞪口呆,在生出第六隻小功貝之後,疲憊不堪的毛毛艱難地站起身來開始舔食小功貝們身上的胞衣及臟物,毛毛幹得極其投入,很有耐心,六隻小功貝很快便被毛毛舔食得幹幹凈凈、毛管發亮。六隻尚未睜開眼睛的小功貝本能地湧向毛毛的乳頭,望著可愛的孩子們,毛毛仰臥著將一支支腫脹起來小乳頭無私地奉獻給她的孩子們。
也許是孩子太多,過於疲倦,毛毛開始抽搐起來,並且痛苦地呻吟著,我不敢怠慢立即將其送往寵物醫院打針吃藥,可是,紮瞭一針又一針,毛毛的病情非但不見任何好轉,反正一天比一天惡化,她的孩子則一隻接著一隻地相繼死去。
我因為有件事情必須出門,在來去匆匆的數日裡,我時刻掛念著重病中的毛毛,草草地處理完事情之後我便心急火燎地趕回傢中看望病中的毛毛,當我邁進房門時,已經病入膏肓的毛毛看到是我,拼命掙紮著向我爬來,那條長長的大尾巴奮力地搖晃著,我一步躍到毛毛身旁深情地將毛毛抱在懷裡,毛毛艱難地抬起頭來伸出舌頭親吻著我的臉頰,使盡所有的氣力搖晃著尾巴歡迎我的歸來。
「怎麼辦呢?」媳婦哭喪著臉對我說道:「怎麼紮針也不見好,還紮不紮啦?」
「紮,為什麼不紮呢!」
「紮一針就是八十多元,已經用掉兩千餘元!」
「沒關系,隻要還有一線希望也不能放棄治療!」
可是,當天深夜,毛毛在發出最後幾聲呻吟之後便永遠地合上瞭眼睛、停止瞭呼吸,我痛苦地抱起漸漸僵挺的毛毛,大滴大滴的淚水不可抑制地奪眶而出。
我這個人從來不輕易抹眼淚,兒時與人打群架,被人揍得頭破血流依然緊咬牙關決不肯掉下一滴淚水,我與最心愛的情人小紅話別時也沒有落下一滴淚水。可是,今天,就在此時此刻,我這個堂堂男子漢大老爺們卻發自內心地為我的動物朋友——毛毛流下瞭無比傷心的淚水:「毛毛,毛毛,毛毛,……」
我含著滿眼的淚水在後院給毛毛挖掘出一個小小的墳墓,然後找來一個小木廂將毛毛放置進去,同時沒有忘記在她的小棺材裡放上兩袋毛毛生前最喜歡吃的牛肉幹:「永別啦,毛毛!」
我往土坑裡的木廂上揚起一鍬土,悲痛的淚水又不由自主地流淌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