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春情野欲:山乡合欢曲>第195章:雞巴正夾在縫縫裡

第195章:雞巴正夾在縫縫裡

  春桃無心回答鄭彤彤的話,而是鉆進廚房裡,看她炒瞭什麼菜,有什麼好吃的,這一下午裝車卸車,體力消耗極大,肚子早就空落落地直叫喚。

  俗話說,飽暖思淫欲,這肚子都沒有飽,還思個屁的淫欲,就是看到美女脫光放那兒,那話兒軟得爛稀泥一樣,壓根想不起那回事。

  見春桃進屋直奔廚房,鄭彤彤知道他餓瞭。於是便跟在他身後也進到廚房,她揭開高壓鍋上面放氣的蓋子,說,「老公,下午我就給燉瞭豬腳黃豆湯呢,我聽說呀,這豬腳黃豆湯喝瞭,滋陰壯陽不說,還有美容效果,來,來,我給你多盛點。」

  看著鄭彤彤揭開鍋後,又給他盛瞭一碗。春桃喝瞭一口,太燙,便將碗擱下,這才回答她,說,「就這湯還有美容效果嗎?我看未必吧?那些長得漂亮的人,天天就是吃白菜,也照樣漂亮,那些長得醜的,就是天天吃燕窩人參,還是長得醜。」

  鄭彤彤給春桃盛瞭湯,便開始朝桌子上端菜。菜都是用碗給罩著的,怕涼,她一邊取蓋著的碗,一邊反駁春桃的話。

  鄭彤彤說,「你這是什麼理論呢,人傢都說女人是養出來的,你沒看到鎮上那幾個長得還可以的媳婦嗎,個個白幹白凈的,四十多歲的人瞭,看起來頂多二十七八歲,人傢那就是保養得好,平時吃喝也調理得好。」

  春桃聽鄭彤彤這樣說,呵呵笑道,不覺又想調侃一下她,說,「那你也天天去做保養吧,臉上給抹點粉粉,要厚一點,人傢初一看,那是以為你年輕漂亮白凈瞭,但我還是知道,你那黑木耳,還不是黑乎乎的嗎,總不可能在那抹白粉粉吧!」

  鄭彤彤見春桃說得這麼下流,用筷子敲他的胳膊一下,啐道:「你呀,真是沒得救瞭,人傢一說話,你就說到那裡,真是,流氓!」

  春桃呵呵一笑,說「我流氓嗎,我才沒有,我說的全是實話,你說你們女人那下面,四十多的,就是保養得再好,能有二十來歲的女孩那麼粉嫩嗎。」

  鄭彤彤把眼一瞪,裝作生氣地說,「我不跟你說瞭,真是懶得理你,粉嫩粉嫩,你去找粉嫩的去啊!」

  春桃嘿嘿笑著說,「老婆,你不跟我說,我還真想你跟你說呢,今天呀,我有好事跟你說?」

  「好事?什麼好事?騙人吧你?」鄭彤彤停下扒飯的筷子,望著春桃。

  春桃便將縣團委副書記,鎮委書記兼鎮長的女兒謝佳蕓來店裡的事說瞭,說謝佳蕓給我申報瞭肥水鎮的青年創業扶持款,有五萬塊錢呢。

  「哇,不會吧,五萬塊呀?」一聽春桃這樣說,鄭彤彤高興地跳起來,說「佳蕓真好,你看,她一句話,就五萬元呢,這五萬元呢,不用還的吧?」

  謝佳蕓和鄭彤彤雖然是同學,但隻是小學同學,隻是從小看著長大,感情一直還怪好的,雖然謝佳蕓當瞭官,鄭彤彤嫁瞭人,但並沒有影響她們的交往。

  這會兒謝佳蕓幫春桃申領創業扶持款,鄭彤彤在心裡也十分感念這個同學的好。

  春桃盯瞭她一眼,說,「要還,還是好事嗎?」

  鄭彤彤便笑起來,說,「那你怎麼不留著佳蕓來傢裡吃頓飯呢?你看人傢幫瞭你多大的忙!」

  春桃說,「不是我不留人傢,是人傢還有事,我怎麼留?再說,人傢要走,我想留,我也總不能將人傢死攆著,人傢小姑娘傢傢的,要面子呢。」

  鄭彤彤聽春桃這樣說,倒覺得也是這麼回事,他一個大老爺們,總不可能將人傢女孩子的衣袖給拉住吧。

  “再說,潔蕓明天還讓我去縣城一趟,給核查組的人買些什麼,這五萬塊,肯定不是那麼好拿的,全縣那麼大,好多人都盯著呢”春桃說出這事情的難度,現在才過瞭團縣委這一關,重要的,還是要通過核查組那一關,隻有縣裡邊核實瞭,錢才會發放下來。

  “哦,那你明天到傢裡拿些錢去,看看需要買什麼,就別吝嗇瞭,這事兒,咱也不能讓潔蕓花錢是不?”

  鄭彤彤也表示要向那核查組的表示表示。

  ……兩人一邊說著話,吃畢飯。

  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機,春桃才想起蔡得喜臨走時的話,他跟蔣潔蕓說過,明天還要到肥水鎮的事,他也想在肥水鎮找店面做生意。

  可是,春桃明天一大早就要去河口縣城辦事,謝佳蕓既然已經跟他說過瞭,定然也會有所安排,不然,肯定不會讓他去河口縣城商量如何應付核查組的,而如果蔡得喜這時候從奶子山林場來到肥水鎮,春桃卻又走瞭人,人傢會說他不夠地道。

  春桃打通蔡得喜的電話,便聽到一陣吱呀吱呀的聲音傳來,似乎有人說話,細聽,又聽不清楚,便問他,你在幹嗎呢?

  山鄉裡的人們,要比城鎮上的人睡得早,蔡得喜和付群英回到傢後,早就做飯吃瞭睡覺瞭。白天經過春桃的開導,付群英對蔡得喜患上那花柳病一事,在心裡也就不計較瞭,眼見蔡得喜要發奮圖強,在肥水鎮去開店創業,她心裡更是高興。

  所以,一回到傢裡,吃畢飯,兩人便急急地將娃兒哄睡瞭,這一鉆進被窩,就弄起來瞭。

  畢竟,因為付群英心有隔閡,生悶氣,而與蔡得喜發生冷戰,兩人都有二三個月沒有互相肉博交戰,如饑似渴著呢。

  心底的隔閡一解除,兩塊肉體便像兩塊吸鐵石一般,緊緊地箍在瞭一起;又像堆淋瞭汽油的柴火棒子一樣,砰地就燃起來。

  春桃打電話進來的時候,付群英正騎在蔡得喜身上,駕駕得得正歡騰呢。身下的雞巴,牢牢地卡著宮頸,直卡得付群英裡的那裡春水流不出來,硬是讓它們在肉體裡邊咕咚作響,也卡得付群英像瘋子一般,頭發散瞭,亂瞭,雙手撐在蔡得喜的胸膛上,身子不停歇地起伏著,嘴裡是長綿不斷地呻吟:“啊,啊,啊啊……哦哦哦,爽,舒服”之類的聲音。

  付群英正騎得蔡得喜這馬兒,在無邊的草原上馳騁著,正得勁間,歡騰時,蔡得喜放在床頭櫃子上面的手機,像鬧魂抽筋似的,歡彈起來。

  這讓蔡得喜身子一硬,伸手就要去拿,他一邊拿一邊禁不住罵,哪個背時鬼呢,這時候打電來,破壞老子日屄的好事。

  見蔡得喜去拿手機,付群英隻得騎在上面慢下來,雖然還在輕輕磨動,但也盡量讓身子動得均勻一點,輕微一點,但喘息還在,大口大口的吸氣的聲音還在。

  以至於蔡得喜一打開接聽鍵,春桃就聽到裡邊的聲音瞭,就聽到蔡得喜呼哧呼哧的喘氣聲,所以,他才問蔡得喜在幹嗎?

  說實話,那會兒春桃還真沒有想到他正在幹著這麼驚天動地的大事。

  蔡得喜忙說,「我能在幹嗎呢,我睡覺。」

  春桃說,「睡覺?聽你長長的喘氣聲,我還以為你在扛樹呢?」

  蔡得喜笑著答,「是比扛樹還要重的活兒呢?」

  春桃一聽,也笑瞭,明白瞭蔡得喜正在和付群英進行戰爭,便說,「我靠,你們真是鬧饑荒吶,這麼早就到床上弄那事去瞭,真有你們的!」

  蔡得喜說,「這不早弄早爽嗎,完瞭晚上弄個三五回,將以前沒弄的次數給補回來。」

  春桃說「得瞭吧,吹牛反正不要錢,你一次將群英姐弄舒服瞭,她都巴心巴肺地待你好。」

  兩個大男人說著騷情話,付群英就受不瞭,她受不瞭主要是她還坐在蔡得喜的身上,他那筆挺的雞巴子,還正夾在她的肉縫縫裡,那東西擠在裡邊動一動,還舒服,可這會兒擠裡邊卻不動,這就要瞭她的命,不僅是癢,而且更是煎熬,是折磨。她見蔡得喜還和春桃沒完沒瞭地說,就忍不住伸手在蔡得喜的奶子上摳瞭一下,示意他快點將電話掛瞭,幹革命工作要緊。

  蔡得喜身子一疼,已經知會老婆的意思,他嘻笑著問春桃打電話來什麼事,春桃說清楚後,他便將電話掛瞭。一回頭,就半坐起來,將個枕頭墊在床鋪上,就將付群英給放倒在床上,任她黑毛門戶迎上敞開著。蔡得喜身子一滾,就站在床前,回身將付群英的雙腿一扛,迎著玉泉門,挺身而進。

  幾個月沒有爆發的雞巴子粗大而有力,幾個月沒有清理的河道緊窄而滑溜。這樣的天作之合,直弄得兩人欲仙欲死,直待爆發後,還忍不住緊緊相擁,共享魚水交融之歡,也深切體會到小別勝新婚的激情與歡愉。

  春桃給蔡得喜打瞭電話,已經是飯飽湯足,加上心情高興,又被蔡得喜這一調弄,下面的精蟲已經蠢蠢欲動。可惜這時候鄭彤彤還在廚房洗碗,不然非得拉著她,在沙發上給弄一炮,也算是就地正法。

  閑著也是閑著,春桃便去房間裡邊找鄭彤彤租回來的兩片碟子。一般鄭彤彤租這樣的碟子回來,自然也不會放在客廳,萬一有人進來看到,那多不好。春桃一進臥室,在床邊的梳妝臺上,看到一本雜志,雜志的厚受明顯又單薄,這就知道,那碟子肯定在書底下。

  拿開書一開,果然在那,兩片碟,一個看起來是日本的,一個看歐美的,歐美的那碟的封面,就一個大屁股,完瞭旁邊的文字,春桃也不認識,按照心裡的大約估計,應當是美臀,或者後入式情節多些這樣的片子。

  這個日本碟子倒是有很多正面的,也有女人溝的特寫,這女人,春桃還依稀記得,叫小泉彩或者麻生稀,之類,反正不是最有名的蒼老師,也不是特別像林志玲姐姐的波多野結衣老師,這片子上的文字春桃也認識幾個,什麼“戶外”,“法”“潮吹”之類,其餘的是日本文字,日本文字就和中國文字這麼相似,通過這幾個關鍵的中文字詞,春桃已經瞭解瞭裡邊的內容,大約也就是戶外野戰之類。

  想不到老婆竟還敢厚著臉皮去租這樣的片子,真有她的。

  想到即將和老婆共享佳片,共渡歡愉,共探技巧,春桃的那肉老二,已經不可救藥地挺起來。